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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着舒瑶平安生产,是阿哥们的心声。胤禛也怕胤礽胤眩嘞耄晕P“⒏纾熵范G每次‘教导’这些弟弟们都很光明正大的,私底下很少接触,大多在课堂上或者阿哥所里,其实胤禛也多想了,只要听过胤禛教导弟弟们的人,都不会有任何怀疑胤禛有收买人心拉帮结派的打算,只会对在胤禛口水下的阿哥们表示同情,胤礽放心得很。
他又将胤禛看成了左膀右臂,对他颇为倚重,曾经想过胤禛能把弟弟们拉近太圌子圌党里也是大功一件,然胤礽听说了胤禛的事后,便斜了这念头,不得罪兄弟们就算好的了。
胤禛在前面‘摧残’小阿哥们,胤礽随后安抚他们受伤的心灵,好处都被胤礽占了,胤礽对胤禛也更好了些,人才难得嘛。
虽然舒瑶睡功了得,但胤禛不停的说,她也会清醒,不甘心的睁开迷蒙的眼睛,见胤禛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撑起上半身,张嘴咬住了胤的嘴唇,让你说,咬死你。
胤禛身子一僵,搂住舒瑶圆圌滚滚的腰身,反将舒瑶吻得气喘吁吁,舒瑶推开胤禛,见到他眼里露出意犹未尽,还舔圌了舔嘴唇,舒瑶锤着他一拳,“得寸进尺。”
舒瑶感觉胤禛的手探进了她衣服里,瞪着他,你做什么?胤禛低沉道;“爷今日教你何为得寸进尺。”
虽然舒瑶有身孕,是大白天,胤禛饱餐了一顿,虽然没发生实质上的情事,但舒瑶缓了好久脸上的红晕才褪去,“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弄醒我。”
胤禛嘴角勾起,双手放在脑后,“爷有吗?”
“哼。”舒瑶真恨不得化身成一只小猫挠得胤禛满脸桃花开,胤禛笑纹重了两分,“太子爷十日后大婚,爷同太子说了,你身子重,不用去了恭贺了。”
舒瑶正好懒得应酬,点头道;“我将献给太子爷的贺礼都准备好了,太子妃同我外祖有些干系,额娘代我送去了添妆的金银。”
“好亏啊,得准备双份。”
舒瑶礓戳了戳胤禛的胸膛,“这个月你还没交银子呢。”
胤禛笑容僵住了,“爷不是给了你银子?”
“那是上个月的好不好?我账本上记得清楚呢,小金小黑都没吃肉吃了。”
“你不是说滚黛福晋给的能养十八只白圌虎?”
“你不知道小金小黑见不到我后,胃口大开吗?而且不是我喂它们,它们是不吃蔬菜的。”
自从知道怀圌孕后,舒瑶不常见小金小黑了,它们再聪明也是白圌虎,下爪子没轻没重的,一旦碰到舒瑶肚子里的小宝宝,舒瑶哭都没地方哭去。
杜绝一切危险,生个健康宝宝是舒瑶的责任。
小金小黑没了舒瑶看着,没空间水果蔬菜吃,当然会趁着机会使劲的吃肉了,舒瑶不是供不起,只是不想破坏难得氛围,同胤禛拌嘴,也是情趣嘛。
同时敦促胤禛担负起养家的责任,舒瑶说着府里的消耗,胤禛含笑听着,丝毫不厌烦,同舒瑶一起,哪怕此时都会心情愉悦,但去别处,哪怕那些女人打扮得再光鲜,胤禛也没兴趣,总觉得她们光鲜下,隐藏着什么不良意图。
“爷过两日有一大笔进项,到时都你。”
“那是算这个月的哦,下个月也得照常给的银子。”
胤禛捏住了舒瑶的鼻子,舒瑶长着小圌嘴喘气,胤禛眼睛笑得弯弯的,“爷晓得,短不了你。”
“嗯,嗯,嗯。”
给银子就好,舒瑶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胤禛的手心,胤禛眸光暗了暗,起身撇下舒瑶离去,舒瑶松了松肩膀,真难为他了,竟然一直憋着,舒瑶首次感谢李芷卿,她的空间秘药太神奇了,同时再次鄙视一下系统的不公平,她都从没见过空间秘药。
胤禛压下了阵阵的情圌欲,不是没想过找别人发泄一番,只是靠近了就想到舒瑶,靠近了就恶心,他总不能再恶心的晕过去,因舒瑶怀圌孕,胤禛受够了康熙皇帝的调笑,再让他知道病没好,还不知道会怎么着呢。
康熙帝有密探有眼线,但不会无聊到监视胤禛睡不睡小老婆,况且四贝勒府的人都是受过舒瑶调圌教的,胤禛也暗自梳理过,忠诚度很高,舒瑶更是奉行严进严出的政策,除了采买的人外,休想轻易出贝勒府,就算是采买的管事小厮,也不许单独一人去一个地方,最起码得两个到三个一起,杜绝他们在外面走漏消息的可能。
有人收买一个人,舒瑶相信,但收买随机的两个三个人,这种概率太小了。概率,排列组合,舒瑶可是最擅长的了,她能将一件事的概率弄到最小,无限趋近于零,当然这也是舒瑶闲得发闷的时候才会做的事,脑子不用会智商退化,舒瑶可不想变成白圌痴,遂四贝勒府的奴才总是被舒瑶制定的各种规矩弄得晕头转向,身边人来来去去的换岗,按舒瑶说的是锻炼他们的全才能力,是为他们好。
四贝勒府的奴才早已经适应天才福晋的各种构想,府里的一切事情都能在正常的轨道上,不得不说这些经过瓜尔佳氏训练过的下人都有着一根强悍的神经。
“嗷呜,嗷呜,嗷呜。”
胤禛听舒瑶提起小金小黑,闲着没事去宠物房看望它们,宠物房一听就是舒瑶的主意,她是真将白圌虎当成宠物养,不是胤禛反对的快,舒瑶会起名为小猫房。
小金小黑同以前相比长大了一点点,胤禛认为可以忽略不计,它们围着胤禛卖萌蒙蹭,胤禛蹲身摸着它们的脑袋,“两个月后她就生了。”
“嗷呜,嗷呜。”
小金小黑抽抽鼻子,还得两个月?日子好久,胤禛喂它们吃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也着急啊,小金小黑用爪子拍拍胤禛的脚,共勉吧。
永和宫德妃从慈宁宫回来后神情恍惚,以为睡一觉会好些,但梦中重现被舒瑶憋屈的画面,后来她奔跑似的逃命,身后是舒瑶长着血盆大口想要吞了她,经过一夜的折腾,德妃出了一身的冷汗,德妃对舒瑶的恨意集中加重,她是自己的天敌,必须除去,必须除掉舒瑶,为胤禛重新选福晋。
这念头在德妃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德妃失去了理智,眸子有些呆滞,“天敌,她配不上胤禛。”
舒瑶刚准备出门散步时,德妃派遣宫女到四贝勒府,说德妃娘娘召见她,让舒瑶立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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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仗势
女官怔了怔,屈膝回道:“德主儿想见四福晋。”
“看来必须得去了,你等着。”
舒瑶也不溜达了,扶着桃子的手慢悠悠的走回屋子,将女官撇到一旁,过了小半个时辰,屋子里还没动静,女官想了一会打算上期催促一下,守在门口梅子笑盈盈的挡住了女官,“主子没传话,不得任何人靠近,您稍等。”
“我是德主儿身边人。”女官从未想过四福晋会如此不给面子,梅子笑容无懈可击,“知道知道,您稍等。”
无论她如何说,梅子一直是笑着,一直重复一句稍等,想要进门你休要开口。女官是有品级的,梅子也赶不上,但再有品级还能尊贵过四福晋去?
因为舒瑶懒,所以将规矩什么的教导得极为清楚,跟在舒瑶身边的人,最先记住的不是如何伺候人,而是重重规矩。
也可说舒瑶教条,一条一条的规划的很清楚,犯了错直接领罚,平时都按规矩来,这也使得舒瑶省了好些个功夫。理科嘛,定理什么的弄得很明白,剥夺仆从的各种主观能动性。
女官气得半死,想着四福晋就不怕她在德妃娘娘跟前说上几句坏话。她在宫里算是人面广博的了,也不是只有舒瑶一位皇子福晋,惠妃,荣妃,宜妃身边的女官出宫见皇子福晋就没听过受此冷遇,四福晋不同寻常。
“福晋,福晋。”
桃子按照时辰推醒了舒瑶,“她还在外面等着呢。”
舒瑶伸了个懒腰,精神上好了很多,“没精力的话,如何进宫?”如何对付德妃?舒瑶不是超人,自从异能点数轮番洗白后,剩得可怜,亲和力都加不满,再加上虽然点数没了,但有些副作用还在,今天好倒霉,又抽中了我是小霉女的选项。
舒瑶如果不养足精神,对付不了德妃。重新梳洗梳妆时,感叹一句:“如果额娘在就好了,她一定能想到不进宫的法子,我好笨呢。”
桃子手顿了顿,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站得汗流浃背的女官,一个多时辰,也难为她了。主子如果笨,世上聪明人太少了,不过桃子同样相信太太能想到更好的法子,按四福晋的口头禅,信额娘,得永生。
女官在两腿发麻时,终于等到了四福晋出门,舒瑶梳了个小把子头,一串流苏,一只簪子,一朵宫花,再无旁骛,一件红绡撒金边的旗袍,脚下穿着一双厚底的布鞋,褪去了一身的奢华,不知道得很难想想象她是四福晋。
“您……”一般皇子福晋进宫都会按品妆打扮,四福晋是不是弄得太素淡了些?
“我一没穿越举的衣服,二没用不好的珠宝收拾,皇阿玛不是教育着勤俭持家吗?我是听皇阿玛的话的好儿媳。”
舒瑶爬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舒服马车,她彻底的改造了马车,装了些减震的东西,理科知识再次发挥了巨大的用处,四贝勒府的马车是公认的舒服,尤其是舒瑶有身孕之后,她也不能全然不出门应酬,出行的马车重新返修,外面看似没什么特别的,都是皇子福晋的定例,里面却别有洞天,只有做过的人才能感觉到不同来。
马车舒服,耗费自然很大,女官也听过四福晋马车价值不菲,方才又听四福晋说勤俭持家,女宜张了张嘴,五百两银子修一辆马车,也叫勤俭节约?然看见舒瑶淡淡的一瞥,女官明知的选择闭嘴,她惹不起四福晋,这等奇人还是留给德主儿吧。
马车行驶出四贝勒府,舒瑶靠着软垫子软圌绵绵的问道:“都安排好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既然德妃娘娘让我进宫,我也不能白走一趟,锦衣夜行,弄得悄无声息的好没趣,都知道了才好玩嘛。”
好玩?梅子桃子对视一眼,看着笑眯眯的主子,是很好玩,整个京城不知道德妃让有身孕的四福晋入宫的人家怕是不多了,听送信的说,太太当时笑得很开心呢。知道太太的本事,桃子默念阿弥陀佛,不知道德妃娘娘够不够主子玩的。
马车晃悠悠的行驶进紫禁城,舒瑶扶着桃子的手下了马车,早就的等得不耐烦的永和宫总管太监说话了:“四福晋终于是来了。”
舒瑶淡淡的一笑,“额娘有命令我怎能不来?”
“咱家带四福晋去永和宫。”王太监摔了一下浮尘,任谁站在宫门口等了将近两个时辰都会一肚子火气,宫里婆婆召见,四福晋竟然敢姗姗来迟。真不怕主子治她不孝之罪。
舒瑶衡量了一下到永和宫的距离,挺着肚子走了太累了,道:“去找顶双肩小轿来。”
“四福晋?”
王太监瞠目结舌,对舒瑶近乎胡莽的大担行为实在是很佩服,“您不能给四爷惹下是非,这可是紫禁城。”
“我当然知道这是紫禁城。”舒瑶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看了几页道:“这里面记得明明白白,什么人能在宫中乘坐轿子,四爷是皇子贝勒,我是可以乘坐双肩小轿的,我怀着皇阿玛的孙子,龙嗣最重要的,一旦有事,你承担的起?我已经很厚道低调了,没让你们按照规矩准备四人舆撵。”
“……”
王太监听着舒瑶念着制定的规矩,虽然早有这么一说,但谁敢在宫中乘坐轿子?哪个宗室福晋都不敢的,遂这些规矩早就被人遗忘了,然今日却被舒瑶翻出来,王太监嘴角抽了,“您……您……”
“快去,耽搁了额娘召见,我唯你是问。”
舒瑶摆出一旦德妃娘娘抱怨她来迟了,都是王太监的错。当时在四贝勒府睡觉养神的是谁啊?桃子梅子鼻观口口关心,一声不吭,看来不用太太出招,自己的主子也远不是旁人能对付得了的。
因从没有谁敢提出这项要求。合乎规制的轿子准备起来很费功夫,舒瑶是认真的,弄来的几顶轿子都不行,有越制的嫌疑,“真是的,你们确定不是在害我被额娘说,被皇阿玛责罚吗?”
忙忙碌碌的小太监们差一点跌个倒仰,您站在阴凉处,又有软垫坐,又有茶水喝,先把嘴角的点心渣滓擦掉了再说比较说服力,来来往往多少宗室王爷福晋,哪个像是四福晋,敢宫中坐轿子,不怕给四爷招祸?也没见哪个皇子福晋张口闭口就是孕有龙嗣的,怎么听着都像是借着怀圌孕生事的‘泼圌妇’。
皇子福晋都是好名声的,胡搅蛮缠的泼圌妇对她们名声有损,然四福晋去做了,做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让人说不出半个不字?甚至说不得她不守规矩,人家四福晋条条框框的哪块不规矩?
脸皮厚,讲道理的泼圌妇是可怕的,凡是经过此事的人,一个共同的认识,四福晋惹不起,不仅脸皮厚,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你,也让人不得不按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