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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逸凑近瓜尔佳氏;“玛法灵牌,儿子弄妥当了,额娘,您就准备看好戏。”
舒瑶不再纠结异能了,不用异能额娘照样能达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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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地震
雅尔江阿和巴尔图只负责外面的事儿,瓜尔佳氏再表示感谢,让书逸陪着他们去面厅稍坐,他们也知晓一会内宅必乱,他们是充当证人的,虽然同志远亲近;同书逸交情莫逆,但他们两人一同作证,料也不会有人胆敢有质疑。
他们虽然没像舒瑶听清楚书逸同瓜尔佳氏说得话,但偶尔瞥见书逸的坏笑,他们两个有了舒瑶的认识,师母非寻常妇人能及,算计祖宗牌位,按说就他们都会觉得胆突突的,信命信神信佛的妇人,哪敢啊。
瓜尔佳氏命人看着志成夫妇,领着舒瑶重新返回老太太的院落,听见里面好传来小表妹凄厉的哭声,“是你,是你总是撺掇着我勾引二表哥,我不愿意,你就让三表哥用迷药迷晕我。。。不是世子贝勒爷相救,我,我,我兆佳一族的名望就毁于一旦,姨母,你的心也太狠了,你有病,二表哥床榻前侍奉汤药,二表嫂亲自伺候你,你手京郊的泉水入药好,二表哥亲自去背来,你说什么无论多难,二表哥尽量你。我敬佩二表哥人品,自持贞洁,不愿为妾,不愿败坏二表哥,可你,却用这等手段。”
瓜尔佳氏弯了弯嘴角,舒瑶感叹着,原来小表妹是聪明的,虽然为自己讨回公道,但对志远如何侍奉老太太都说了,不管是真是假,这个节骨眼儿上,老太太无德算计继承爵位的庶子,算计表侄女是真,别的还会有人怀疑吗?况且志远取泉水的事儿连康熙皇帝都知道,京城里早就传了,这也是瓜尔佳氏在背后推动的。
瓜尔佳氏低声道;“瑶儿,你看着,如何收尾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公爵府我要了,公爵府的银子我也要了,但贤惠的名声,我同样要了。”
舒瑶挠了挠脑袋,再次感叹,脑容量不够啊,不够也没啥,抱着聪明的人的大腿照样混日子过,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嘛,系统真心为郑板桥哭,这话让舒瑶说出来,怎么听着的都不味儿。
瓜尔佳氏揉了揉眼睛,迈步走进屋里,舒瑶随后跟进,进门的瓜尔佳氏直挺挺的跪在气得如白纸的老太太身边,舒瑶想着能屈能伸,额娘教过一时的弯下腰,是要将来将腰杆挺得更直。
“额娘,消消气,儿媳,儿媳治家不严。”
屋子里的人神情各异,哪怕平日里同老太太最为亲厚的人对老太太算计志远感到心寒,你可以不待见庶子,可你丈夫去世半年多,尸骨未寒,你就此时算计承爵的庶子?还打着孝期的名号,这简直,简直能把老爷子气活过来。
得感谢康熙重视理学,夫为妻纲已经在八旗广为流传,逐渐被八旗女子接受三从里,还有一丧夫从子,老太太不仅不从子,反而处处为难志远,听小表妹兆佳氏说救她的是简亲王世子,这种事情必然会闹大,老太太如何都站不住理,众人自然知晓心该往那里偏。
瓜尔佳氏道,“大姑奶奶,算我求求您,别让额娘去庄子上,我同老爷哪里做得不好,你尽管说,额娘一旦去了庄子,她身子本来就不好,需要太医时常的诊脉,需要上等的人参等药材用药,老爷不愿享了一辈子福的额娘受苦,庄子上如何比得了府里?原本我同老爷说过,为了让额娘少操点心,将府里的事儿接过去,没成想让你误会了,额娘也就误会我揽权,从今以后我府里的事也不管了,都重新交给额娘,她只相信你,旗人出嫁的姑奶奶也可插手娘家的事儿,你在王府见多识广,不是我能比得,请你帮着谋划。”
舒穆禄氏胸口发闷,刚才挨了一闷棍,瓜尔佳氏这番唱念做打,舒穆禄氏好比泰山压顶,虽说满人姑奶奶能当家,可见过谁挑拨额娘同兄弟的关系,有见过谁管着娘家的大事小情?将嫂子压得不起头?
“二弟妹,我,我没想管着公爵府,没给额娘出主意去庄子上,我倒劝着额娘的。”
舒穆禄氏脸臊的通红,往日伶牙俐齿此时也结巴起来,爪尔佳氏岂可让她得逞,她可跪老太太,但还没自轻自贱的跪舒穆禄氏,瓜尔佳氏起身,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大姑奶奶,额娘真真的是去不庄子上,当幼为了阻拦额娘,老爷挨了额娘的打,老爷不是不孝顺额娘,是,是,大姑奶奶,额娘最听你的,您也劝劝她吧。”
舒穆禄氏感觉在做的客人目光省异常,“额娘,你要去庄子上?”
舒瑶突然发现异能版有档‘心里话’的项亮了一下,简单的看了一眼介绍,好不容易浪费一个点数,点了一下,箭头指向了老太太,本来还想垂死挣扎的老太太,道:“不是你劝我去庄子上的?我听了你的话,才面前忍耐,皇上也是糊涂,爵位怎么会给没良心,没娘养的杂种儿?他的娘弄不好就是个下贱的千人骑乘的JI女,舒穆禄一族的血统容不得他占污,我是为了祖宗好,才不让他承爵,我有什么错?”
舒瑶有点后悔了,她没想老太太的心里如此的阴暗恶毒,往日虽然她过分了些,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可听听她刚才说得什么话?这话被滚黛福晋听见了,不得领兵冲回京城灭了她?
滚黛福晋可是同康熙皇帝有着直系的血缘啊,老太太仿佛觉得还不够,接着说道:“去庄子上有什么,我还想去步兵统衙门告他不孝,该死的志远,他会难为我,还有,我的好儿媳,你也没少算计我,不就是想知道公爵府有多少家底,我偏不告诉你,我就是把银子扔到水里,也不给你,公爵府没你想象的穷,有很多的私产地契房契,我就是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瓜尔佳氏虽然吃惊老太太的反应,但该表现的还是得表现,“额娘,别说了。”向四周明显被老太太镇的客人道歉示意,“额娘许是糊涂了。”
“我没糊涂,清醒着呢,死老爷子跟他阿玛一个样儿,不是我,他能继爵位?”
“太太,不好了,不好了,祠堂,祠堂供奉的灵牌倒了。一下子倒了,香料如何都点不着。”
门外传来婆子惊恐的声音,舒瑶点了亮着的震撼技能,屋里的人身子一摇晃,对祖宗动怒一事儿再也不怀疑,舒瑶抱女儿退到一边,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交给额娘解决。
瓜尔佳氏面色不改,扶着老太太道;“额娘,您别犯糊涂。”
“不,你放开,我去都步军统领衙门,去告你不孝。”老太太甩开瓜尔佳氏出门,“我去告你们,也许志远就不是老爷的种儿,告你们混淆舒穆禄一族的血统。”
舒穆禄氏脸色苍白,身子晃了晃,爪尔佳氏道;“大姑奶奶劝劝额娘吧,千错万错都是老爷的错,别让阿玛在天之灵不安。”
“乖女儿跟我走,咱们去告她,你会说话,到时帮着我告他们去,成了就让志成袭爵,他不敢不听咱们娘俩的话,公爵府银子地契额娘都留给你。”
老太太从没令日这么痛快,被爪尔佳氏压抑得太久了,今日终于爆发一把,瓜尔佳氏追出去道;“您真真是糊涂了,公爵府哪有什么家底,谁不知咱们府里困难?上一辈闹分家时都分了,知道您缺少银子。”
“谁说都分了,我告诉你,我不告诉你,我留给我大女儿。”
“额娘。”
瓜尔佳氏焦急的唤着,老太太灵光一闪,“对了,得带着账本去步军统领衙门告状,你是坏心肠的,你会将账本地契翻去。”
老太太冲迸屋,在炕上哪个暗阁里找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檀木花鸟鱼镶嵌着宝玉的盒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给你,如何都不能让好处落在手里。”
瓜尔佳氏目的达到了,有了账本,你就别想再拿一两银子,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越大皇上越会震怒,“儿媳不要,您别去步军统领衙门成吗?”
“对,去告状,去告状。”老太太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抓舒穆禄氏,“陪额娘去告状。”
按说舒瑶的异能远远达不到这种效果,老太太对志远同爪尔佳氏就很畏惧,布置下的毒计又失败了,刚才被兆佳氏骂了一顿,气火攻心,脑子本就不大清,再受了异能的影响,老太太是疯了,有些理智的疯子是可怕的。
“二老爷。”
志远出现在门前,他刚处理完供奉祖先祠堂的奇事儿,赶到老太太院落,他跪在了老太太面前,“您不用去步兵统领衙门,既然你如此不待见我,这忠勇公爵公爵位我辞,我会上书皇上,重新定谁人承袭。
志远向老太太磕了一个头,突然间地山摇般的晃动,舒瑶大吃一惊,她没用异能啊,天地良心,她真的没用异能,见柜子倒了,舒瑶抱紧女儿,冲到瓜尔佳氏面前,抓住她就往外跑,“地震了,逃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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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灾后
在天灾面前,任何人或者异能都显得渺小。舒瑶是懂得地震的危害,北京城按照地质学,也是在地震带上,在面对地震时,舒瑶表现出了难得冷静,这一点不得不提穿越者的优势,虽然逃命是人的本能,但迷信的古人,她们会将地震想成老天爷震怒,会愣神,不是舒瑶喊了一句逃命,两脚吓软的人,怕一会半会的弄不明白。
在考验房屋上,清朝民众还是很淳朴的,没豆腐渣工程,大体的房屋抗住了地震。舒瑶抓着瓜尔佳氏来到空旷地方,大叫一声;“阿玛。”
志远背着老太太,十几个瓦片飞来,舒瑶将女儿塞给瓜尔佳氏,她今日有运气加成,点啊点的,异能因点数不够没个反应,冷静下来的瓜尔佳氏拽住舒瑶,“你别去,你阿玛没事。”
舒瑶非常焦急,志远脑袋上被瓦片砸重,但还是背着老太太冲出来了,舒瑶长出一口气,书轩书逸赶回来,当知道他们无恙后,舒瑶非常的高兴,匆匆的告诉瓜尔佳氏如何防止余震,舒瑶命人套马车,抱着玉勤赶回四贝勒府。
街上的人很多,马车行驶得很慢,到处是哭喊声,房屋倒塌很多,家家户户都有损伤,好在没有高层建筑只要冲出来,受点轻伤总比没了性命强。
她之所以着急回贝勒府,一是有些担心胤禛,二是府里的事情,她脱不开身的,她虽然懒了点,不愿意应酬点,但四福晋的基本职责她还是知道的,府里有一套她制定的规章制度的在运行·但在天灾面前,舒瑶挺担心府里会乱套。
皇子府毕竟是皇子府,施工绝对一级,四贝勒府主题建筑并没损伤,只有几处矮小的屋子倒塌了,舒瑶一进府门·见到胤禛站在院子中央对经过舒瑶训练的下人吩咐着。
“给福晋请安。
眼尖的奴才看见舒瑶忙跪下,舒瑶曾经突发奇想训练过他们在面对地震,水患时的行动力,正因为有了舒瑶往日的训练,他们才能最快的速度逃命,对总是鬼点子,规章制度满天飞的四福晋,下人们敬重起束。
胤禛身子微震,回头见到舒瑶仿佛是抱着女儿探亲回来·怒道;“你跑回来做什么?“
街上那么乱,胤禛担心,非常的担心,舒瑶走进胤禛,仰头道;“你生气了?”
“没有。”
“明明就是有。”
“爷说没有。”
“那就没有吧。”
舒瑶不同胤纠结于他是不是生气了·她如今的职业是四福晋,领着俸禄,享受着胤的宠爱,按照舒瑶心中的价值尺度,她同样也得履行责任,总不能光享受而不理会责任。
将玉勤塞给胤,舒瑶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同皇阿玛说吧,府里的事情交给我·额娘说了。皇上才下罪己诏就地震了,这ˉ多余的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如果想不明白·就去问额娘,她一定很愿意给你提供帮助,四爷,群策群立会想出完美的点子。”
这几句话舒瑶说得声音不大,除了胤禛之外也没什么人听到,胤禛怀里被塞进来绵软的女儿,愣神的看着舒瑶挽了挽袖子,对着奴才训话;“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听福晋吩咐。”
“你,拿着花名册先清点府里有无伤亡的。告诉受伤的人安心养病,月钱照给,如果有身亡的,直接去账房领抚恤银子·并优先安顿其遗孤‘。“
舒瑶想了想,额娘说过不能将人想得太善良了,何时都有素质低的人,“如果有人弄虚作假骗银子,不用告诉我,直接撵出府去。”
“。”
“你们。”舒瑶手指又指了另一批人,“清点财务,谁敢偷拿府里的东西,执行最高条例。”
“。”
最高条例是舒瑶以前就丁下的,只要犯了,没二话按到就打,不许上诉喊冤枉,舒瑶又道;“还有你们几个,守好粮仓,记得谁敢动一粒粮食,打无赦。”
“你们守好水源,凡是入口的水都烧开了饮用,木柴不够的话同我说。”舒瑶都动了砍家具的心思,绝对要防止瘟疫·“每三天洗澡换洗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