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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四福晋慵懒些,四爷一心做富贵闲人,谁也不愿平白的得罪了四爷,毕竟没几个能受得住他训斥,四福晋又得四爷的爱重,她出门谁敢给她脸色看?她吃喝不愁,万事顺心,手里有又银子,慵懒些倒也正常。”
“十四弟可是说过,四弟妹是有大慧根儿的人,他们日子越过越好,哪里是笨人能做到的。”
胤礽说不上是不是羡慕,他虽然有些欣羡胤禛娶了个旺夫的福晋,但舒瑶胤礽始终没什么印象,容貌不出挑,性子不温婉,有时胆大的能吓死人,也就是胤禛能受得了她。
一等公爵府,鄂伦岱喝了醒酒汤,对她夫人问道:“你着急忙慌的叫爷回来有什么事儿,好不容易躲开志远夫人,同老都统拼酒,爷容易嘛,老都统醉了,得有人送他回去,爷在酒楼的账单,不被四福晋借机坑一笔,明天爷倒着走路。”
“是我一事拿不定主意,今日我去看了婶子,听说,听说有人给婶子一盒生子的药,婶子想往宫里送,给贵主娘娘,可我总是心惊肉跳的,志远夫人说过,心得细,我才叫老爷回来商量商量。”
鄂伦岱慎重起来,摸着脑袋瓜子想了半晌,“明日你去问问都统府的姑奶奶,看看她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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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破局
“冒然去见志远夫人好吗?况且说得又是公爵府的私密事儿,婶子看得很紧,不是我心细都被隐瞒过了。”
鄂伦岱夫人实在是有些难办,鄂伦岱一拍脑袋,“都统府姑奶奶不是外人,她主意多,看的远,我不是被四福晋坑了吗?两家的关系近便着问问没什么大不了的。”
鄂伦岱心里就一个念头,瓜尔佳氏是高人,有什么事找她就对了。鄂伦岱夫人想了一会,点头同意了,“看着她不仅是明白人,心肠也好,平日里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心肠好?鄂伦岱表情僵硬,夫人是没见到她整人,鄂伦岱说道:“我明日去一趟那府上,最近六叔同八爷走得很近,佟家富贵以及,何必再掺和到皇子中去?爵位已经到顶了,莫不是他还能再加官进爵?万岁爷最近明摆着收拾索额图,才对六叔看重,今日收拾了索额图,明日就能收拾他。”
“老爷。”
鄂伦岱提起索额图就生气,不是索额图的话,他阿玛佟国纲也不至于战死沙场,“爷是个没用的,只能承袭阿玛的爵位,平日里喝喝酒,听听小曲,邀几个老朋友聚一聚,儿子们都同爷一个样儿,佟家能否长存富贵看得还是六叔一脉。”
“志远夫人说您未尝不好,我看着婶子府上满门的富贵,烈火烹油似的,看得人心惊肉跳的,我到是宁愿老爷过的清闲,只是三叔。。。。。。”
“别同爷提法海那小子,他不肯认错,我就不让他生母入佟家祖坟。”
鄂伦岱梗着脖子,这一点谁的话都不听,即便康熙亲自发话他也敢扛着,法海是难得人才,是皇子的师傅,可就是这样;鄂伦岱还是不肯让他生母入佟家祖坟。
鄂伦岱夫人知道丈夫的脾气,法海为此事同丈夫吵了好几次了,唯一能让丈夫点头的人——应该是都统府姑奶奶,她也想不明白;鄂伦岱谁都不怕,怎么就怕瓜尔佳氏。
“四福晋可是要生了?”
“许是还有一月,老爷放心,我早就将贺礼准备妥当了,不念着志远夫人,还牵着四阿哥,到底说姑奶奶是四爷的养母。”
鄂伦岱爽快的道:“六叔不把四爷当回事;爷来,你让家里的几个小子多同四爷聚聚,贺礼不用太厚,要紧的是心意,希望四福晋这次能一举得男,省得闹腾。”
“四福晋可是有名的旺夫像,四爷对她疼着呢,闵柔会定下婆家的。”
“别同爷提她·真不知道隆科多如何教导闵柔的,有几家上门提亲,还挑挑拣拣起来·她自己不能生了,还想着解救四爷府里的妾室格格,说什么反妾室生存手册,呸,她脑袋是坏掉了。”
鄂伦岱夫人对闵柔也一万个看不上,不单单是她,所有嫡妻都看不上佟佳闵柔,张口闭口说妾室可怜,对下人也好得过分,顺着鄂伦岱的话嘟囔:“不知道闵柔怎能养得·哪有一点佟家女儿的样子?”
“都是被不着调的隆科多给宠的,看看他身边的那个四姨娘,她千万别惹到爷头上。”
鄂伦岱洗了脚,同夫人一起上炕,“爷前两日见闵柔丫头同人一起,那个谁。。。对了在西北时;战死的觉罗皓,是他家的姑娘,觉罗浩战死,他夫人殉情,就留下她同弟弟,听说觉罗浩将她们姐弟托付给至交好友照顾着,万岁爷赏了他儿子三等镇国将军,也算是隆恩浩荡,同闵柔相谈甚欢的觉罗家丫头也是个不着调的。”
鄂伦岱夫人应了一声,她知道鄂伦岱恨不得掐死佟佳闵柔,总是说佟佳闵柔是佟家的耻辱,佟佳闵柔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指望她不折腾不可能的,只希望她能轻点折腾。
翌日鄂伦岱夫人去了忠勇公爵府,先是和瓜尔佳氏客套了一番,然后说起生子药的事儿,她也没明说是给谁用的,言谈间只是说给一个远房多年无子的表妹,瓜尔佳氏是个聪明的,猜到点什么,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淡淡的道:“我倒是听过乡间民妇说过生子的偏方,汤药还是慎用得好,有几个就是因吃了不知哪来的药丸子,即便生下了儿子,也都养不长久,生儿子的事,还得看机缘,有些事强求不得,命中无子妄图逆天,许是会遭天谴。”
鄂伦岱夫人先是脸上不喜,怎么说都是宫里的贵主儿,瓜尔佳氏看出她的不悦,抿了口茶水道:“关键是天怎么想,不是说宫里的娴嫔娘娘有了好消息?万岁爷真真是龙精虎猛,最近几年鲜少有满八旗的娘娘有孕,您是佟家的儿媳妇,您表妹即便无子,有规矩礼法在,谁敢欺负了她?何必为了不可知的事弄坏了身子?她一旦受了委屈,您还能眼看着?佟家是万岁爷的母族,一门双公,您说话是顶用的。”
鄂伦岱夫人面色凝重起来,细品之下瓜尔佳氏说得句句在理,万岁爷如果想让贵主儿有儿子,贵主儿进宫这么多年,怎么没消息?从小被佟家锦衣玉食养大的,明知道会进宫,如何也不会身上有隐疾,定是万岁爷¨不想佟家再生个皇子出来,万岁爷疼惜太子,不会让个身份高贵的来分太子的宠爱,再有孝懿皇后最后向皇上要胤过继到她名下,皇上不准。
佟家不可能再出皇帝了,这就是万岁爷的意思,也是万岁爷回护佟家,大清绝对容不下外戚专权,佟家想要长久,不可再出皇子。
“再有你说得生子丸子,这么说吧,不知道谁给您表妹的?用什么药材?您表妹找人试过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入口,实在是太过草率了。”
瓜尔佳氏停了停道:“我同你也不外,四福晋成亲多年也没生下儿子,我当额娘的心里是真真着急,谁不想儿女有个依靠?也不是没人在我耳边说什么生子的方子,我听了也找人试过,大多没用,为了四福晋我翻遍了医书,也没找到能用的,有忠心的奴婢也给过什么丸子,可我如何能相信?我都找不到,她就能找到了?我劝您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无,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谁说什么就信什么,哪个晓得她是不是忠心?况且有时忠心的反而容易办错事。”
鄂伦岱夫人听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婶子恍惚提过一句,是忠心的奴婢献上的,可谁有知道是不是忠心?佟家人面这么广,都没听过这种丸子,奴婢还能越过主子?奴婢不是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吗?
“多谢志远夫人。”鄂伦岱夫人直接站起抚了抚身子,“没你的金玉良言,我怕是会铸下大错。”
瓜尔佳氏拉住她,笑道:“你能同我说这事,就没把我当寻常的人,我阿玛经常同鄂伦岱大人饮酒,两府有通府之仪,四福晋孩童心性,总是惦记着为难鄂伦岱大人,我这心里过意不去,你有什么难处,大可同我说,也算报答了鄂伦岱大人。”
“哪里,哪里。”鄂伦岱夫人笑道:“我家老爷经常说四福晋的好,他呀盼着能被四福晋为难呢。”
瓜尔佳氏抿了抿嘴唇,面色有些担心,鄂伦岱夫人想差了,说道:“闵柔那丫头有些犟,认准一条道不肯回头,但婚姻大事容不得她做主,隆科多大人不是糊涂的,总不会舍得闵柔给人做妾,佟家也容不下做妾室的女儿。”
瓜尔佳氏知晓她误会了,淡淡笑道:“您说得也是,四爷虽说是雍郡王,但比起太子爷差得远了。”
又说了一会话,鄂伦岱夫人留下礼物告辞,她也没回府上,直接去了佟国维府,和佟国维夫人密谈了好久,再离去时,佟国维夫人对她是满是感激,亲自送她出门,一直看不上胡闹的鄂伦岱的婶子亲自送她,表明了感谢之意。
回屋后,她就让人拿住献上生子丸子的嬷嬷,这人跟了她三十多年,她原先很信任她,对她说得深信不疑,可今日经过鄂伦岱夫人点醒,她明白了,药不能乱吃,奴才再忠心的奴才也会有背主的可能,命人严加审讯,并将珍贵的生子药丸用在了下人身上,佟家如今树大招风,不知道谁在害贵主儿。
虽然有忠心咒,但嬷嬷还是露出口风,她说不了赫舍里芳华,但能说索额图,佟国维夫人一听这事闹大了,赫舍里家同佟家面和心不合,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不是索额图压制佟家,佟国纲不会死,佟伺维亦不会仕途艰难,不是康熙皇帝会护着,佟国维怕也得不了好。
名义上康熙皇帝最喜欢的两个女人,是元后同孝懿皇后,佟国维听夫人说了这事后,不管生子药是真是假,他都不会给贵主儿送进宫去,听见夫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佟家不能再有皇子,佟国维道:“没想到鄂伦岱娶了位贤惠的媳妇。”
“听说不是她想得,是忠勇公夫人,她提点的。”
“四福晋的娘家?”
“是。”
佟国维沉默了一会,道:“你明日将生子丸子送进宫去,让贵主儿同万岁爷说。”
“这¨”
“按我说的做,贵主儿会明白的,这可是好机会,索额图不死也得脱层皮,哪有大臣干涉后宫的?”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二章精明
佟贵妃接到佟国维夫人送进宫的生子丸子后,又听她说了前前后后的分析,佟贵妃带着琉璃玳瑁的指甲划过眼前的盒子,揭开盒盖儿,药香扑鼻,她也想做额娘,想有个亲生孩儿,即便是位公主亦无妨。
“额娘,给忠勇公夫人送一份重礼,这情分佟家得记得。”
“老爷也是如此说的,并让我管好闵柔那丫头,省得她给四福晋添乱。”
佟贵妃盖上药盒子,平缓的说道:“都说堂弟是个浑人,但浑人不是不聪明。不瞒额娘,我身边的人也向我进言,说生个皇子出来,将来有个依靠,也能让万岁爷更宠我。”
“是谁?真真应该打死她,她是要害你。
佟贵妃轻蔑的一笑:“一个两个都当我是傻子,她们一个个都以为我想争宠,争万岁爷的喜欢,额娘,说句大不敬的话,万岁爷喜欢过谁?我入宫时,您说得话我可以是一直记得,情爱最伤人,也最容易让人心浮气躁,我从读书习字开始,向往过丈夫情浓,但我入宫那一刻起就绝了情根儿,万岁爷后宫佳丽三千,他是主子。”
佟国维夫人长出一口气,眸子里溢满了疼惜,低声道:“谁不是一样?女儿啊,谁都是这样过日子,女戒女则束缚着,情爱都是假的,占住位置才是真的。”
“是呢,只要我稳住,不犯错,谁又能越过我?”佟贵妃神色淡然,“我是真弄不懂,她可以对万岁爷装腔作势,状似心里眼里都是万岁爷,其实她的心是冷的,是硬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万岁爷有情,竟然天真的以为我会相信?她以为我生个儿子就可拉住万岁爷?以为我会嫉妒承宠的贵人,然后动手迫害得宠的贵人,好给她良机表现贤惠大度,拉拢人心,哼,她到底把我想得有多疯狂,多像是傻子。”
“她是。。。”
“还用问吗?景仁宫有身子的娴嫔娘娘。”
佟国维夫人恼怒道:“真真是恶毒。”
“她不是恶毒,她呀,自以为是,将后宫所有的嫔妃都被她耍着玩儿,殊不知谁耍谁还不一定呢。”
佟贵妃展颜轻笑,“我们入宫十几年,熬到今日的地位,谁还相信万岁爷有情?元后同姐姐为了万岁爷生生的困死了自个儿,她们怕是忘了帝王无情。这句话,在宫中倾轧这么多年,谁还不了解万岁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谁不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只有她会装模作样,假装情深意重,对万岁爷深情的人多了,当万岁爷不知道?”佟贵妃笑出了眼泪,“我不知道万岁爷同她如何相处的,但她呀,是被万岁爷耍了,是不是真心万岁爷看得明白着呢,您想想万岁爷登基四十余年,您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