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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裥哪咽埽范G早就发觉了一点,他不是对所有女子都会不舒服,越是对他有所求,越是对他好的女子,他越是痛苦反胃。
他深知在康熙面前耍花腔一定会被拆穿,要晕的话,也得真的晕倒,否则康熙不会相信的,胤禛满怀心事的同时,心里又觉得好笑,梦里的四阿哥千方百计的想做皇帝,上杆子送上去被康熙利用,他却想着躲开,被他的兄弟们知道了,一定会以为他脑袋被驴踢了。这话好从舒瑶口中传出的,如今已经是京城比较有名的歇后语了。
“四哥。”
“十八弟。”
胤禛停住脚步,“十八弟是来陪皇阿玛的?”
十八阿哥天真的点头,嘟着小嘴说:“皇阿玛离不开我。”
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最近十八阿哥圣宠极高,堪比以前的太子爷,虽然他年岁小,但小有小的好处,胤禛眯了眯眼睛,同梦中虽然有些事情不一样,但胤禛却笃定皇阿玛还有是十几年要活,没准活得会更久一些,没看到太皇太后直到今日还没去世?不知谁又会给太皇太后献上人参好药材,康熙活得越长,对成年的皇子越是失望,十八阿哥的机会越大。
“四哥?”
“皇阿玛正闲着,你且进去陪伴皇阿玛。”
胤禛对十八阿哥拱了拱手,潇洒的离去,十八阿哥歪着脑袋,“四哥是怎么了?”
旁边的伺候他的小太监讨好的说:“四爷真真是可怜,为太子爷也算是拼尽了全力,如今阿哥们哪一个还是白身?除了四爷和一根筋的十四爷,身上都带着爵位呢。”
“休要胡说,皇阿玛很看重四哥,这爷是晓得的。”
“只有您如此想着,不是四爷差事还在,日子怕是更难过的。”
十八阿哥皱紧了小眉头,“有人欺辱四哥?”
“谁敢啊。”小太监消息比较灵通,陪着主子向东暖阁走:“四爷即便是白身也没人敢欺辱他,他身边有一堆的人护着,太子爷,十四爷,还有简亲王等等,最不济了还有舒穆禄大人。”
十八阿哥经常在康熙身边,自然听过这些人都是好本事寻常人惹不起的,“那你还说四哥的日子难过?”
“奴才说得难过并非是有人欺负四爷,您想想四爷方才的样子,您就明白了。”
“爷看四哥好得很,潇洒从容万事不愁。”十八阿哥伸手敲了敲小太监的脑袋:“小路子,你不懂四哥,他是真正的隐士,荣华富贵从未在他眼里,以你的境界是不会懂四哥的。”
小太监揉着脑袋,巴结道:“您说得是,奴才的狗眼哪里看得懂四爷?”
“不过四哥总是这么白身,爷瞧着也不甚顺眼。”十八阿哥念头转了一圈,见到康熙后看他心情愉悦,隐隐有些难得的得意之色,他坐在康熙身边,小手放在康熙的膝盖上,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康熙,“皇阿玛,方才四哥向儿子拱手行礼了,儿子心里不好受呢。”
“四哥的功劳儿子都听说过,是皇阿玛教养的出色皇子,儿子什么都没做,已经是贝子了,四哥皇阿玛,您就大发慈悲宽恕四哥吧。”
康熙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第一个给老四求情的,也绝不是最后一个,朕一直等他给了他无数的机会,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朕还求着他赏赐爵位不成?你不用给你四哥求情了,朕看他能倔到几时。”
十八阿哥张了张嘴,看来皇阿玛是喜欢四哥的,小孩子更容易发现一些端倪,也不会被康熙蒙蔽过去,如果不喜欢,皇阿玛不会这么生气,他挠了挠脑袋,事情好像同他想得有出入,四哥明明失了亲王爵位,但越过越是潇洒,皇阿玛明明是可怎么感觉用越来越憋屈呢,求情的人越多,可四哥不开口,皇阿玛没准正等着四哥服软,莫非四哥是有意吊着皇阿玛?
“向你行礼,这个老四。。。”康熙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更多的是无奈,“倔驴,跟朕耗上了。”
康熙这辈子怕过谁?还能让老四拿住了?非等到他主动求王爵不可,胤禛受得苦和委屈,康熙只当他是好强自找的,胤禛的宁折不弯的孤傲,康熙是欣赏的,当然如果这倔强劲头不用再康熙身上就更好了,全当给胤禛的磨练,康熙总是如此的安慰自己。
每次朝会上看着站在后面的胤禛,康熙无奈的摇摇头,胤禛倒是波澜不惊,但看到他的人心里不是滋味,康熙尤其如此,不恢复胤禛亲王爵位,他是在为难胤禛,还是为难自己?
“皇阿玛赏的?”
舒瑶打开箱子,里面给放满了蜡烛,看向坐着喝茶的胤禛,“咱们府上不缺蜡烛啊。”“缺什么?”
“什么都不缺。”
舒瑶拿出一根蜡烛看了看,又见到垂地的帘子,眼珠一转,“如果皇阿玛来府里就好了,我把所有的蜡烛都点上,再弄个风嘿嘿,皇阿玛。。。”
胤禛说道:“你吓坏了皇阿玛,爷不饶你。”
“您想想皇阿玛会怕这些吗?赏赐给咱们的蜡烛,当然在他来府上的时候点燃啊,也让皇阿玛看看咱们对他有多尊重,平时都舍不得用呢,至于有风开窗户自然就有风的,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又不是神仙,不会呼风唤雨的。”
胤禛放下了茶盏,凝视着舒瑶半晌,“谁惹你了?”不是有人惹到她,舒瑶不会对皇阿玛如此,莫非罪魁祸首是皇阿玛?
见舒瑶面色不好看,胤禛知道是有事了,“说吧,谁惹你了。”
“也不是惹我的。”舒瑶摇了摇头,“是团团。。。团团被人排挤了。”
“谁?”
“好多人都不同他玩儿了。”
胤禛眉头皱紧,团团进了上书房,如今除了几个小阿哥之外,大多是皇孙,虽然宗室看在胤禛的面子,不会排挤弘曜,但皇孙中间,宗室不会轻易涉及,胤禛知道被人冷落的滋味,嗓子有几分苦涩:“是因为爷?”
舒瑶说道:“原本我不想说,但是我担心爷从旁人那听说了会想歪了,不论弘曜是不是需要朋友,但就上书房的事不怪爷的,您也不必插手,小孩子的事情让弘曜自己解决,咱们从旁看着点不让他吃亏就是了。”
“你放心?”虽然舒瑶经常性的‘欺负’‘刁难’儿女,但她是真心疼他们,容不得旁人欺负他们。
舒瑶笑了笑:“我不放心,但我更不愿拉着弘曜找上皇阿玛,团团是儿子,他不能娇养贵养,将来总是一家之主,事事靠我们出头,长大了怎么办?”
舒瑶没告诉胤禛的是,作为系统漏洞,弘曜接下来的表现舒瑶不厚道的很是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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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报复
虽然舒瑶说过不怪他,但小心眼的胤禛难免不想歪了,如果他是雍亲王的话,应该没人会排挤儿子。
胤禛忍住去看唯一儿子的冲动,上床睡觉,他盯着床顶,康熙在等什么他很清楚,他不是故意吊着康熙,也不会觉得站在比十八阿哥还不如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事实上虽然胤禛面容平静,但上朝所站的位置。。。他也会觉得尴尬。
胤禛只是单纯不想被康熙再耍着玩儿,从亲王府的默认世子到光头阿哥的儿子,弘曜又是极为聪明的,长得又好,平时一大堆的嫉妒的人,也难免会有今日的失落。
胤禛侧头看着熟睡的舒瑶,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就那么相信弘曜会自己解决?儿子还很小。。。就。。。胤禛知晓在宫中生活的艰难,不想儿子也像他,但同时他有想着玉不琢不成器,舒瑶说得是,儿子是将来的一家之主,他总不能把儿子养成庸才。
弘曜比他梦里四阿哥的儿子优秀很多,胤禛将舒瑶向自己怀里搂了搂,相信吗?她既然相信弘曜,会不会也相信他?胤禛从心底不想坐到太子位置上去。
胤禛也明白几分,皇阿玛是教导他如何享受妾侍的柔美奉承,享受齐人之福,皇阿玛如果真的关心他格格少的话,直接一道圣旨下达,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尤其是康熙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不喜美色便不会是昏君,胤禛叹息,怎么不进女色也变成优点了?
胤禛实在是弄不明白康熙的想法,当时就想问一句昏君都是因为美色吗?看在康熙去年振作清理官场毒瘤的所作所为上,胤禛不想再气他。
如果不是康熙对他有所期望的话,他府里的事情也不会被注意到,如康熙所言,他是皇帝,也是阿玛,希望胤禛能有好的享受,至于哪个妾侍伺候的好,康熙从来就没在意过,胤禛心里说不出的苦涩,皇阿玛从来没了解过自己,总是打着为他好的借口操控他。
胤禛吻了吻舒瑶的额头,想到手里的那颗棋子,眼里滑过阴霾,绝不能再被康熙当做棋子耍着玩儿。
另一间屋里,虽然弘曜,曦容早就分开睡,但弘曜没满七岁,他们两人的住处离得很近,舒瑶没想过这么早将他们分开,弘曜鼓着小脸,嫩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粉嫩的脚趾扣着,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脑后的小辫子也披散着,看起来实在是可爱。
“姐姐。”弘曜一声软过一声“姐姐,姐姐。”
坐在床榻上的曦容身后垫着软垫子,他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曦容的发育比弘曜来得快,身高上也比弘曜高上一点,曦容穿着米色睡裙,舒瑶帮忙设计的,吊带群配上衣,露出的脖颈,性感的蝴蝶谷,再搭配上曦容的御姐成熟气质,舒瑶以为曦容有会比额娘瓜尔佳氏还要有气势,身材可能还要让人流口水一些。
但曦容长得还是很像胤禛,这一点让舒瑶很是无奈,曾经抓着胤禛努力造人,她一定要生出可爱的像自己的小萝莉,每次月信到的时候,舒瑶除了身体上不舒服之外,都想咬人的可爱的小萝莉飞走了,胤禛在享受舒瑶的热情时,也满心期望舒瑶生一个像他的儿子,只是努力的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好消息。
曦容斜睨了一眼弘曜,“你想说什么?”
“姐姐,有人欺负我。”
弘曜仿佛小狗一般挤上床榻,“又有人欺负我姐姐,你又打我?”
曦容又敲了他额头两下,勾起嘴角,“欺负你?你不会自己揍回来?这点小事还要意思张口?”
弘曜揉着额头,“为什么不好意思?不是我做了一篇好文章,得了皇上的夸奖,我至于被他们孤立?”
“你不是七岁,你也不是皇上。”曦容的眼里凝着一抹的嘲讽,“太平日子过久了,你忘记了现在你是平头皇子的儿子,皇上对你越是喜欢,你只能越倒霉,当年你也应该明白身份的重要。”
弘曜脸上的哀怨之气消失,看着床头放着火烛,跳跃的烛火应在他深邃的眼里,曦容平静的问:“你为什么做那篇文章?如果你不打算招人注意的话,为什么会想着写它?”
“我是想过一般的日子,但不见得我就没脾气。”弘曜嘴唇露出一丝苦笑,“当今皇帝有过丰功伟绩,但比起前面的帝王差太远了,皇子想着夺位,皇孙想着在皇上面前装乖,装孝顺,一代不如一代,当日的题目是大唐太宗皇帝的那句以人为镜,看他们写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即便说得唐太宗,但句句离不开当今皇帝如何如何英明,如何如何比唐太宗略胜一筹,我实在是气不过。”
弘曜翻身向上,“当今治下地域比咱们那是广阔,百姓也多,高丽现叫朝鲜,是清的属番,做到了当年你我不曾做到的事情,可为什么不舒服?”
“你如果这么比的话,为什么不拿大唐同尧舜时相比?差着千年又怎能放在一处比较?”曦容拢了拢头发,眸光深幽:“飘荡千年看惯了沧海桑田,当然会不舒服,后人只能从史书上了解曾经存在的王朝,可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如果看了那么多,你我怎么会在一处相处?我怎么会再准许你叫我姐姐。”
“姐。”
“弘曜,你是弘曜。”
“是,我是弘曜,爱新觉罗弘曜。”
曦容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簇起的眉峰,唐是开放的,大清却很少有人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你不是说过宋是最富庶的,但毁于懦弱,明万历皇帝是最有钱的,但大清承接明制,终究带着胡人血统的自卑,看看八旗同汉人规定,你说是进步还是倒退?”
曦容的发梢扫过弘曜的胸膛,她脸上的酒窝站露出的不属于她年轻的风华,弘曜闭上了眼睛,“姐姐,他们欺负我。”
“交你一招,欺负回来。”曦容笑得极为畅快,眸光凌厉的抬脚将弘曜踹到了地上,“姐。”弘曜揉着被摔得很疼的屁股,嘟囔道:“你又耍我,刚才。。。是刚才你故意的,”
曦牵起一缕发丝,缠绕在食指上,“故意的又怎样?这一招我多年没用了,可生疏了?”
弘曜鲤鱼翻身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倒曦容身上,手扣住了她的脖子,曦容毫无惧色的同他对视,弘曜手勒紧,小腹被一硬物顶住,不用看他知道是匕首,弘曜收手,“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弘曜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曦容手撑着脑袋,对着门口露出鬼魅般的微笑,不欠吗?
隔了几日,弘曜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