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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脑袋,舒瑶双眼弯弯的,脑袋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似慵懒的小猫在向主人卖乖,瓜尔佳氏心一软,”书逸,往后不许说瑶儿。”
舒瑶暗自比划了个胜利手势,书逸没舒瑶卖萌的本钱,不怪额娘,谁在舒瑶跟前都承受不住,书逸向志远处瞟了一眼,示意额娘瓜尔佳氏是阿玛先挑起来的,志远一脸严肃的品茶,微微上扬的唇角,可窥他愉悦放松的心情,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志远忙道:“夫人,为夫饿了。”
出京两三个月,又落水生病,志远胃口不好,一直挂念着府里的饭菜,“下次再出京,我得带上厨子。”
志远好吃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舒瑶颠颠的表现:“我去给阿玛看看膳食去。”没等志远说话,舒瑶往外走,顺便拽走了二哥,夫妻久别重逢,舒瑶觉得他们兄妹碍眼,让阿玛额娘说几句贴心话,于绣莲的事儿,额娘也得问清楚志远是如何想的,出了房门书逸问道:“小妹,不好奇?”
舒瑶垮了脸,糯糯的说:“当然好奇,可阿玛不肯说。”瞥见书逸神秘的眨眨眼,舒瑶笑得极为灿烂,“二哥,好二哥,告诉我嘛。”
书逸半边的身子都软了,小妹的功力渐长,书逸道:“去偷听。”
“额娘不会发现?”
“有风险,可也能见到详情,你去不去?”书逸诱惑着舒瑶,“机会可是难得,我知道个好地方。”
舒瑶衡量分风险和回报,想了想道:“去找大哥。”
书逸愣了愣,“快去快回。”三兄妹同被罚,比他们两人被罚要轻,舒瑶是唯一一位能将大哥书轩从书房里拽出来的人,除了舒瑶之外,精明干练的额娘瓜尔佳氏都没这份能耐,不大一会舒瑶拽着大哥回来,”二哥,二哥,行动吧,行动吧。”
书轩见到书逸,皱着眉:”二弟,圣人云。。。”
“大哥,吃糖。”舒瑶将留在荷包的糖块扔进书轩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圣人云,书逸低头偷笑,暗自佩服小妹的好手段,以后他也学学,书逸带路,舒瑶和书轩跟在书逸身后,来到转弯,三兄妹蹲在窗户下,立着耳朵倾听屋子里动静,书逸早一步遣散了丫头,遂没人看到三兄妹贴着墙根的动作,并未关紧的窗户隐隐飘出瓜尔佳氏和志远的交谈声。
“你真如是想?于姑娘是侄女?”
“惠雅,为夫何时骗过你?她救下过为夫的性命,于大人才将他托付给我照料几日,你也清楚于大人的脾气秉性,他府上日子过得难着,他被清官的名声压了以一辈子,据同僚说他寡母吃顿肉都得算计着,哎,于成龙,不晓得他怎忍心让妻儿老母跟着他受苦?”
好吃的志远不明白于成龙到底怎么想的,不是说志远要于成龙贪污索贿,但怎么也不至于生活得如此困苦吧,“大清的官员都像于成龙这般,大清。。。大清。。。”
瓜尔佳氏问:“大清江山会稳固?”
“非也,非也,大清就无人做官了。”志远摇头道:”为官者为君为民,千里为官只为财要不得,可弄得妻儿寡母跟着受苦吃糠咽菜,谁还为官?在天下百姓面前,大清的官吏家宅破旧,食不果腹,衣不避体,官威和在?他岂不是说万岁爷是刻薄之主,同僚都是贪污之人?番邦使臣见此状;何存天朝上邦的富贵?贪污索贿要严惩,如于大人清贫守廉同样不是良策,”
书轩皱眉深思,舒瑶暗赞阿玛想得透彻,随时准备堵住大哥的嘴,怕他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来,前生舒瑶就知道公务员是有公务费用的,高薪养廉的国家不在少数,舒瑶为军人,每月的工资补助不少,虽然她没时间花钱,但银行存款是在逐年增加,公务员属于社会的精英阶层。
共和国尚且如此,大清的官员福利会好,油水更足,官绅是不纳粮,可有庄子,可有田地等等,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每年的收入不少,舒瑶帮着瓜尔佳氏算过账本,知道府里的收入开消,虽说不是所有的太太都有瓜尔佳氏的眼光,但只要不太蠢,过上富贵的日子还是可行的,衙门里的冰敬,碳敬等等福利待遇,于成龙家里还能为吃顿肉发愁,舒瑶感觉于成龙真有沽名钓誉之嫌。
其实舒瑶一直生长在富贵人家,瓜尔佳氏对舒瑶极尽宠溺,舒瑶并不太清楚外面的行情,官员尤其是底层小吏生活的不易,但也比于成龙好些。
瓜尔佳氏抿嘴听着丈夫侃侃而谈,”你同皇上说了?”
“知我者,贤妻也。”
志远和瓜尔佳氏谈论朝中大事总能谈到一处,志远熟读四书五经,却不是迂腐之人,也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志远想要的妻子是瓜尔佳氏这般,能和他交心,在志远得意时,提醒他,在他失落时,帮助扶住他,志远握住妻子的手,“惠雅,谢过。”
瓜尔佳氏知晓志远说得是他不在京城时自己的种种安排,道:“说这些作甚?夫妻同体,和分彼此。”
志远收紧了手掌,低醇的笑道:“夫妻同体?惠雅说得好听。”
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充满了挑衅和不服,媚眼如丝,隐隐馨香勾住了志远的魂,于妻子*房总有会觉得满足新鲜,十多年夫妻同房,志远却不觉得腻歪,夫人身上骨子里总有一种让志远着迷的东西,说不上是什么,但志远却知道只有夫人有,瓜尔佳氏向会抽手,尾音扬起,”老爷?放开。”
志远心一荡,哪舍得放开?外出三个月有余,他一直憋着呢,略带沙哑的道:“你就不想?惠雅,我可一直惦记你。”
瓜尔佳氏朱唇勾起,骨子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瑶的异能突然好用了,感知到额娘的内心,舒瑶不是佩服,是拜服,瓜额娘的每一举动,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眼神,都足够勾人,舒瑶脸颊发烫,好热辣,舒瑶想着今晚是不是可以去听墙根呢,御姐啊,舒瑶可知知道瓜尔佳氏来自大唐,一向都是男人伺候她高兴,和阿玛*房,到底谁满足谁呢?舒瑶拖着发热的脸颊,后背紧靠着墙根,这着实是个好问题,值得研究的课题。
“志远。”
“嗯?”
“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志远瞧着神色认真的妻子,道:“于侄女能被于大人收为义女,必应明白施恩莫望报的古训,况且。。。“志远靠近瓜尔佳氏,抚摸妻子脸颊,“报恩有很多种,我为何要选择最蠢的一种——收房纳妾?我舒穆禄志远有贤妻为伴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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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媚骨
第八十六章媚骨
最好的情话不一定是我爱你,即便瓜尔佳氏是恣意放纵的大唐贵女,不见得会欣赏直白的情话,可志远最后那句,有贤妻足以,瓜尔佳氏放软了身子,听墙根的舒瑶正感动着,心里机灵一下,舒瑶看二哥书逸有几许陶醉,悄悄拽了把大哥书轩,向旁边比划,书轩点头,两人猫着腰开溜,等书逸见到同样准备溜走时,瓜尔佳氏的声音从上方飘来。
“书逸,学会听墙根了?”
“额娘。。。我。。。不光光是我一人。。。”书逸没躲开,脑袋挨了瓜尔佳氏一下子,书逸哀嚎:“额娘,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
书逸抱着脑袋时,瞥见柱子后面舒瑶探出的小脑袋,书逸那叫个委屈,舒瑶还向书逸吐吐小舌头,向来只有书逸算计别人,他从来就没被人算计过,书逸屡次败于舒瑶手中,书逸反思,难道说家里最厉害的是迷糊懒散的小妹?这项认知更能打击书逸。
“你去把兵书给我默写上十遍,书逸,你太小看瑶儿了。”瓜尔佳氏望向柱子,跐溜舒瑶小脑袋缩回去了,瓜尔佳氏朗声道:“舒瑶,你去抄写诗经论语个各一遍,书轩。。。”
书轩从柱子后现身,向瓜尔佳氏行礼,满眼盼望着瓜尔佳氏能罚他抄书,四书五经,圣人名训,什么都好,书轩保准默写的又快又好,倒着默写出也不是不可能。
瓜尔佳氏头疼了,“书轩,我罚你在院子里溜达半个时辰,你少看会书。”
舒瑶书逸瞧着遗憾的大哥,不公平啊,不公平,额娘偏心,瓜尔佳氏合上了玻璃窗,冷哼道:“不许狡辩,晚膳时我检查。”
凡是瓜尔佳氏定下的很难改变,舒瑶和书逸顾不上抱怨,小跑去书房抄书了,路上书逸道:“小妹,以后再不告诉你好玩的事了。”
“二哥,是你反应慢,连累我被额娘罚,我还没怪你呢。”
“小妹,你是恶人先告状,你拽了大哥,就不能提醒我?咱们都躲开了,额娘就不会罚。。。”
“怎么不说了?咱们三兄妹合在一处都不够额娘整治的,从偷听开始,结局就注定了。”
舒瑶不过是让二哥多了挨了一下,“二哥脑子灵光,挨一下无所谓,你想想大哥要是被额娘打了,不说他会不会同额娘抗辩,就是。。。”舒瑶拽了拽二哥,回头瞥了一眼在院子里一遍背书一遍转悠的大哥,他眼底对自己和书逸露出羡慕,舒瑶赶忙好回头,“大哥的脑袋再挨一下的话,结果是咱们承担不起的,你总不会愿意被大哥抓着辩论是四书五经吧。”
书逸一想到侃侃而谈的大哥,后脊背冒寒气,“如此说来,小妹是帮我?”
“那是自然。”舒瑶挺了挺小胸脯,“二哥写字快,又会模仿我的字体,不如帮我默写一半作为答谢如何?”
书逸揪了揪舒瑶的耳朵,“小妹,你这张嘴也挺厉害的嘛,差一点被你绕晕过去,你不是以为咱们两人能瞒过额娘?你少用偷懒的鬼心思。”
舒瑶撇撇嘴,算算字数二哥书逸比自己多,况且二哥还挨了额娘一下,舒瑶平衡了,兄妹二人坐在书桌后,埋头抄书,舒瑶抄写论语诗经,写着汉字,可舒瑶愣是能将汉字当成特殊的符号,照葫芦画瓢,一句都没记下来,不感兴趣的事儿,舒瑶转瞬就忘,瓜尔佳氏的算盘落空,本想着罚舒瑶抄写诗经怎么也能有些许印象,瓜尔佳氏低估了舒瑶对所有文科的排斥。
合上窗户后,志远道:”惠雅,着实辛苦你了。”对于他们三兄妹,志远也很无奈,好在有妻子能镇住他们,瓜尔佳氏叹道:“他们像你。”
志远沉默一瞬,小声辩解道:”我看不像。”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反问:“不像吗?”
志远手臂一僵,略带些许的狗腿:“他们全是我的儿女,像我正常。”志远走到瓜尔佳氏身边,再次紧握妻子的手,“你且放宽心,书轩书逸会光宗耀祖,今儿万岁爷还提了书轩,让我照看好书轩等候开恩科。”
瓜尔佳氏道:”是他争气,我没做什么。。。”
志远吻住了妻子的手背,声音沙哑的唤道:”惠雅。”瓜尔佳氏认他攥着自己的手,眼底起波澜,瓜尔佳氏却知道,还不是时候,她要将丈夫的兴头挑得更高,瓜尔佳氏靠近志远,“我不担心书轩书逸,我想着瑶儿。。”志远手掌放于妻子腰间,瓜尔佳氏面颊簇起红晕,嘴唇越发娇艳欲滴,志远有心品尝一番,凑上去时,瓜尔佳氏却推开了志远,含着微怒勾得志远怔怔出神。
”我问你话呢,瑶儿该如何?”
志远捧住瓜尔佳氏的脸颊,狠狠的吻上朱唇,果然比想象得更甜美,唇舌交缠,瓜尔佳氏似躲非躲,志远锲而不舍的追逐轻巧的香舌,瓜尔佳氏瘫软在志远怀里,手指无意识的丈夫的胸膛,碰巧般点中志远的胸口,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蹭一躲,志远下面火热难耐,”惠雅,惠雅。”
瓜尔佳氏意乱情迷之下,多了一分得意,掌控男子的情欲,没人比她为擅长,“不成,还没用晚膳呢。”
“谁说不成?”志远搂住瓜尔佳氏,撕扯她的衣领,瓜尔佳氏也不躲闪了,似情浓如火,和志远缠绵到一处,主动缠住丈夫志远,夫妻搂在一处,肢体交缠,衣服逐渐减少,志远弯腰,手臂环住瓜尔佳氏膝盖后,打横抱起向卧房走去,瓜尔佳氏挑开志远衣襟,媚态横生,“你真不用膳了?”
“门外的人听着,任何人不得打扰爷同夫人叙话。。”瓜尔佳氏鼻息扫过志远耳畔,志远名为理智的这根筋彻底的断了,两人倒在了卧房的炕上,瓜尔佳氏顺手放下幔帐,却坐于志远腰间,为志远除去衣物,绵绵细吻着丈夫胸膛,志远哼着,双手扶住妻子如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燥热难耐,巴不得妻子快些,再快些,志远整个人被瓜尔佳氏弄得快要炸开,时重时轻细吻,志远受不住了,托起妻子,顶入温暖之源,吻开了瓜尔佳氏微颦的柳眉,“惠雅,再忍一忍,为夫疼你。”
娇吟出口,眼波妩媚,瓜尔佳氏去了平日里的精明干练,端庄贤淑,此时如同媚骨妖娆,一颦一笑,婉转呻吟,瓜尔佳氏情动情浓时,张口咬住志远肩头,舌尖一勾一舔,志远越发疯狂,肢体交缠,身躯紧贴,汗水溶在一处,瓜尔佳氏一扬头,青丝飘起,扑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