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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后退,再后退,眼前的雍正皇帝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当雍正赐死亲生儿子弘时后,胤禛更坚定了这种信念,哪怕知道雍内心在流血落泪,胤禛也不认为他就是雍正皇帝,是在做梦,做梦。
“主子,主子,喝蔘汤。”
口中流入温热的蔘汤,驱散了此时的冰冷,胤禛看着雍正皇帝如何熬夜批折子,如何处理千疮百孔的江山,如何同读书人,同旗人,同朝臣争斗,该同情他吗?胤禛知道雍正其实是个勤勉不错的皇帝,雍正皇帝为了大清江山熬干最后的心血,为了他的儿子弘历扫清了最后障碍,将相对于充盈的国库交到弘历手里。
胤禛对弘历如何当皇帝没兴趣,只知道弘历在胤禛死后不足一个月,就临幸了后宫,同雍正为康熙守足三年的孝期天差地别。胤禛自问,弘历是哪个女人的生的?
‘钮轱辘氏,四品典仪之女,赏给四阿哥为格格。’是钮轱辘氏生的弘历,胤禛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胤禛眼前重现黑暗,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胤禛有种感觉,他一旦停下,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即便再疲倦,他都得走下去。当胤禛精疲力尽时,眼前红烛闪动,胤禛看见了自己正同人拜堂成亲,不同于方才的雍正皇帝,胤禛确信眼前的穿着喜服的少年是他。
大红头盖挑落,胤禛再后退一步,不,怎么可能是乌拉那拉语容?胤禛喊道:‘你不能娶她。’他的喊声同样阻止不了胤禛于乌拉那拉语容*房。
胤禛的身边多了几名汉军旗出身的格格,以前胤禛会喜欢,但此时胤禛看见柔弱的女子,他就恶心,为什么都是汉军旗?就没八旗的女子吗?明明是皇子贝勒,侧福晋和格格也不至于都是汉军旗的吧。
正想着,一只茶杯飞来,胤禛下意识的躲闪,听见一声低沉暗哑的嘶吼,‘滚,都给爷滚出去。’四贝勒府挂起了白幡,‘弘辉,弘辉。’他儿子死了?嫡长子弘辉夭折了?胤禛感到心痛,弘辉这名不吉利,太不吉利了,胤禛明明看着别的弘字辈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一直被给予厚望的弘辉夭折了呢?名字取得不好。
‘四哥,你为何不能是太子?’
‘四爷,天下可取。’
‘老四,你能弥补朕不足。’
谁?到底谁在说话,不同人发出的声音一起涌入胤禛的脑袋,胤禛抱着脑袋,身体慢慢的蹲下了,一幕一幕极快的闪过,有些甚至胤禛来不及记住就闪过了,有男人,有女人,这些画面串联不起来,零散杂乱无章,胤禛身体所乘一团,脑袋仿佛炸开一样,疼痛席卷全身,婉心刺骨的疼,入坠冰窟的寒冷,冰封了胤禛的心,胤禛再难承受,自己就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无人在意他的生死,皇阿玛那么多儿子,也不过是难过几日,额娘。。。看了德妃逼迫雍正皇帝后,胤禛潜意识的认为她只要有十四弟就足够了,胤禛虽然不信自己看到的,但她难免将雍正皇帝当成他。
‘四阿哥回见。’
‘等等我啦,等等我啦,我还没上去呢,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如果被所有小动物讨厌,也会像我一样。’
‘不麻烦您了,没有小动物会喜欢我,您看,您看,蚂蚁都搬家了。’
胤禛紧握着拳头,费力的撩开眼帘,视线模糊朦胧,听见旁边的人哭道:“主子,主子,您可醒了,您可醒了,呜呜。。。呜呜。。”
“来人,来人,快去向万岁爷报喜,主子醒了,主子醒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胤禛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嘴唇嗡动,“舒穆禄舒瑶。。。舒穆禄舒瑶。。。”
“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几步来到床榻边上,脸上挂着难言的欣喜,“胤禛,你。。。你是个孝顺儿子,没让朕失望,没让朕失望。”胤禛撩起眼皮,看见康熙眼角的湿润,嗓子突然再也发不出声音,又干又痛,“皇。。。”
康熙亲自扶着他起身,让胤禛靠在自己怀里,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茶盏,喂胤禛喝水,见胤禛几乎塌陷下去的脸颊,康熙心疼啊,别说胤禛了,除了太子外,哪个皇子享受过这等待遇,胤禛饮了嗓子,问道:“皇阿玛,我是怎么了?”
“你一昏就是一个多月,朕差一点。。。差一点以为你不孝的撇下了朕。”康熙有种时失而复得之感,康熙都做好最坏的打算,打算再来见胤禛最后一面时,竟然听说胤禛清醒了,康熙皇帝不由得感谢老天爷。
太子胤礽和四阿哥胤禛是唯二的两个他亲自养过的儿子,虽然只养了胤禛半年,可牵着着表妹佟佳氏临终的遗愿,胤禛又一向同太子关系好,康熙皇帝在众多皇子们中,对胤禛另眼相看些。因乌拉那拉氏胤禛陷入昏迷,康熙皇帝觉得对不住儿子,如果不事先透漏她可能是胤禛的嫡福晋,胤禛也不至于以为颜面有损想不开,康熙皇帝可是很清楚,胤禛是最为骄傲的皇子,气性又大,才会一困住。
”一个多月?”胤禛没料到他会昏迷这么久,莫怪满嘴的蔘汤味儿,胤禛便猜到是他是靠人参吊命的,康熙庆幸道:“好在能灌进去蔘汤,胤禛啊,你好好休养,万事有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皇阿玛。”
胤禛脑袋清醒了些,他得将事情想清楚,昏睡这一个多月里他见到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康熙扶着胤禛重新躺好后,道:“你的身子虚弱着得好好将养,胤禛,你。。。你。。。用得清淡些,忌火气。。。”
康熙皇帝找不到适合的词汇,让胤禛戒女色?不妥,皇子身边哪能没格格?但康熙是真怕胤禛会再昏迷或者出意外,有个不喜女色的儿子,总比胤禛夭折强,康熙低声道:”朕还指望着胤禛你为朕办差,辅佐太子,美色耽搁功夫,朕会同德妃说,朕给你指婚前就留下那两个格格。”
康熙对冲喜冲晕了胤禛的两个格格没什么好感,太医也说了,胤禛不是不能亲近女人,只是少亲近些罢了。康熙听了这消息后,找个理由杀了知情的太医,他虽然费尽琢磨出这个怪病,并没保住自己的性命,倒是挽救了太医院众人,可为舍己为人的楷模。康熙绝不准许胤禛的‘怪病’传出去,康熙是要脸面的。
“皇阿玛,儿子记住了。”胤禛同样有所明悟,现在他不那么恶心,但对女子还是没有来的厌烦,这事关系到脸面尊严,胤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
胤禛不是重生的,他也不见得会相信梦中的画面,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尤其是有李芷卿,舒瑶等穿越女的出现,历史上的事情不一定都会发生,但发生的一定是最有趣的。小醉知道大家想知道男主是谁,其实男主不太重要,欢乐风向的故事,不是女主男主谈情说爱,也不是宅斗,是舒瑶的人生经历,因有前面的铺垫,才有后面有别于历史的不同,瓜尔佳氏等等人物很有趣,小醉会尽量加快进程,这个故事永远演变不成宅斗宫斗文,男主的日子不是围着老婆转,是。。。怎么说呢,妻族中的极品太多,他过得悲催,男主呀,接受额娘的调教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私访
第一百四十二章私访
康熙皇帝走后,胤禛仰面躺于床榻上,眯着眼眸望着棚顶,他是雍正皇帝?他竟然是皇帝?胤禛又摇了摇头,不对,他不应该是雍正皇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主子,您方才唤了一人的名字。。。”
高福在胤禛寒冷锋利的目光下果断的闭嘴,垂头做认错状态,“奴才没听清,奴才发誓没听清。”高福日夜伺候在胤禛跟前,胤禛昏迷了一个多月,他承受了一个多月的压力,所有的事都是高福做的,胤禛虽然消瘦些,高福瘦得更厉害他,胤禛冷哼,“是没听清?”
高福忙改口:“是奴才听错了,听错了。”
胤禛再哼:“有半点风声,爷摘了你的脑袋。”
“主子,奴才不敢的。”高福伺候胤禛很久了,有些明白自己主子的脾气,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对身边的奴才还是不错的,只要奴才不违背规矩体统,胤禛是个很不错的主子。
高福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瓷碗,试了试了温度,“万岁爷交代过,让您先用些细软的米粥,这碗米粥是德妃娘娘让人送来的,听来人说德妃娘娘亲自熬的,不是万岁爷有命令,德妃娘娘会陪着主子。”
胤禛原本因米香味引得腹中饥饿,听是德妃送过来,胤禛不由自主的便想到梦中的事儿,一会想着那不过是梦罢了,一会有觉得不是梦,胤禛盯着汤匙上的米粥,迟迟不肯张口,高福不敢劝说,直到高福以为胤禛不饿时,胤禛才张口喝了粥,是真是假,留作以后再判断,胤禛的多疑便在此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高福将靠垫垫在胤禛身后,想了想为难的开口,“奴才不敢骗您,奴才是没听见您方才说的人,因奴才离着远,但是。。。但是。。万岁爷就在您身边,奴才想着万岁爷也许。。。可能。。。大概听见了。。。”
胤禛目光错愕,这误会大了。他不是惦记着舒瑶,胤禛绝不承认惦记着那让人哭笑不得的丫头,虽然胤禛想看舒瑶暖洋洋的笑容,但只要一想到几次同舒瑶相遇的尴尬,胤禛很头疼,“皇阿玛听见了?”
“奴才想大概听见了。”
胤禛脑袋后仰,完了,完了,如果康熙真听见了,会不会以为他看上了舒瑶?胤禛飞快的衡量得失,舒瑶有多愁人,胤禛知道的比康熙清楚,况且舒瑶有那么个阿玛,胤禛只要一想到志远头更疼了,整个天下就没他不敢得罪的人,折腾完工部,折腾礼部,胤禛察觉到康熙的意思,志远折腾得太过分的话,康熙会再调他去别处,胤禛可不认为去了别处志远就能改了脾气,六部都转一遍,朝臣不都得被他得罪一遍?
虽然胤禛也以冷面皇子出名,可他也打算收拢些人用,不是为了争权,而是开府后也得有人帮衬。生母德妃出身不高,又偏着十四弟,胤禛知晓德妃给他的帮助有限,养母孝懿皇后倒是出身显赫的佟家,难就难在太显赫了,胤禛不敢去佟府,自从孝懿皇后故去后,胤禛和佟家的关系逐渐疏远,轻易绝不登门,省得被皇阿玛和二哥猜忌。
母族靠不上,胤禛想着借助妻族之力,但志远。。。胤禛捂着脑袋,十分的痛苦,他不给自己添乱就很不错了,还想借着他之力?胤禛见过志远的两个儿子,长公子才学是一等一的,可性子比志远还固执,万一入朝为官,胤禛可以想想绝对是青出于蓝,二公子倒是礼数周到,却滑头得紧,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了得?胤禛操心的认为书逸许是更愁人。
因胤禛接触不错,胤禛觉得唯一正常点得可能是志远的夫人瓜尔佳氏,可一个画面在胤禛脑海里闪现,瓜尔佳氏是箭射猛虎的人,射术精湛当之无愧,冷冽的气势堪称女中豪杰,再想到自己的骑射功夫,胤禛虽然承瓜尔佳氏指点一二,但他并不想拜师,离着这家人远些比较明智,胤禛压下了心底那丝异动,想着如何让皇阿玛明白,他叫舒瑶的名字,是因为。。。气愤。。。对。。就是气愤。
“主子,主子?”
“闭嘴,爷烦着呢。”胤禛背对着高福,对了还有个缺点,舒瑶养得那两对白虎崽子,看样子是一定做陪嫁的,这入了皇子府,胤禛知道不用养别的了,有这对白虎就够了。
高福难得看胤禛气闷,垂头悄声的退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笑三声,高福心思转动,万岁爷是听见了呢?还是没听见呢?怎么没看出一点异常来?高福脖颈子一凉,那是万岁爷,还能让你个奴才看出异样?高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一切都忘干净的好。
因胤禛的转危为安,康熙龙心大悦,乘坐御撵回到乾清宫,康熙唇边始终挂着笑意,刚进了门,内侍跪地禀告:“启禀万岁爷,太皇太后方才使人来说,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康熙脚下一顿,“何事?”
“回万岁爷的话,近支宗室福晋这两日常常递牌子进宫拜谒太皇太后,奴才听说。。。是因礼部筹备婚事。。。”
康熙转身就出了乾清宫,道:“为胤禛清醒,朕去天坛祭天。”
“嗻。”
康熙最忌讳的便是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康熙如今是而立之年,可不是当初需要太皇太后扶持的时候,太皇太后也明白康熙的心思,在慈宁宫颐养天年很少干涉康熙的决断。胤禛是昏迷了错过了指婚,但康熙不会为了胤禛就不给宗室子弟指婚,在胤禛昏迷这一个月中,指婚旨意频频下达,随后的便是婚礼,志远忙得很,没空来‘骚扰’康熙,康熙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些,这些打算大操大办的宗室子弟定是说不过实施按规矩体统的志远,才让其额娘进宫找太皇太后诉苦。
康熙说不出志远做错了,毕竟他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只要康熙为宗室多说一句话,志远一堆的道理等着,康熙皇帝好不容易心情不错,不给自己找别扭,去天坛祭天后,康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