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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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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娥脸色铁青,抿紧唇角没有说话。

兰溪收拾好自己,抬步走向门口去,“老夫人让我照顾月老师,我责无旁贷,只是今晚我恕难从命。离开家一年了,我今晚得回家去陪陪我自己的家人。明天一早,我会准时回到月家去,照顾月老师。”

兰溪走向外去,外头的天光照射在光滑的地砖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华,照亮了兰溪的眼睛和前路。

今时今日的杜兰溪,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杜兰溪。独自生下孩子,那一刻赢得新生的不只是孩子,她也脱胎换骨。从此她要担负起独力保护孩子的责任,她必须要快速成长,变成永不受伤的坚强。

此时无论面对什么,她都不再怕了。



两家人在机场外分别,月慕白随着家人回月家去,兰溪则回家去。

临分别的刹那,月慕白从兰溪手中接过孩子,贴在心口紧了又紧;又小心嘱咐兰溪,说如果孩子半夜醒来不想睡,就让兰溪唱歌给他听。

直到月家的车子走远,还能看见月慕白从窗子转身望回来。

刘玉茹看见了便欣慰地叹了口气,“月慕白他真的很喜欢孩子。”

兰溪点头,“是的。小东西精力旺盛,时常睡到半夜就醒了,然后吵着找人玩儿,都是月老师陪着他的,给他讲故事,后来还听见月老师给他唱歌。”

兰溪想起那猝不及防闯进视野的温馨一幕,也是忍不住微笑起来。

自从生下小东西,她的睡眠被切割成了无数的碎块。最开始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兰溪白天还要照顾月慕白,精神和身子都很疲惫,于是晚上小家伙不想睡,兰溪就忍不住跟小家伙发脾气。

那个晚上她捧着水瓶就睡着了,而且一下子就睡死过去,小家伙醒来了咿咿呀呀地叫着,她竟然没听见。等到猛地醒过来,赶紧转眼去看孩子,却见月慕白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推着轮椅进了房间来,正坐在小家伙的床边,逗着他说话。

那一刻灯影昏黄,柔柔照亮月慕白的面颊,他在跟小家伙说话,仿佛那不是襁褓里的新生儿,而是个长大的小伙子一样。他怕惊醒她,于是只是小声地哄着小家伙,那一刻他眼里和面上流动的柔情,像是夜色里默默无声的清风,吹开兰溪的心扉。

不管怎么样,他能这样对待孩子,她对他所有的心结便也愿意尽数开释了。

小家伙仿佛也很享受月慕白的陪伴,咿咿呀呀地跟月慕白“对话”着,也乖巧的仿佛听懂了月慕白的话,压低了声音,不哭也不闹,笑得都那么低柔,仿佛是真的不想惊动妈妈……

兰溪保持着睡着的姿态不敢动,可是她知道有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打湿了枕头。

原本他自己也还是需要人照拂的人呢,她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夜半三更地知道小家伙会突然醒来,更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转动轮椅艰难地离开他自己的房间,然后悄然无声地进到她的房间里来……

唯一的解释是,他真的好疼这个孩子。甚至从情感上,都能做到了所谓的“父子连心”吧。

想到“父子连心”这个词,兰溪就的心就疼得宛如刀绞——并非亲生父亲的,都能这样父子连心了;可是那身为父亲的,其实还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上多了这个孩子。

也是啊,其实难怪,蜘蛛都打电话告诉她了,她临盆的时候,尹若也生下了她的孩子——月明楼只顾着照顾那边才是,他哪里顾得上想一想她杜兰溪的孩子?

刘玉茹听了便开心地笑,“哎哟这就好,这就好。你不知道你爹啊,我刚生下你的时候,他倒好,给吓跑了好几天,根本就不敢到你身边儿来!”

刘玉茹说着叹了口气,“男人啊,甭听他们自己说嘴,其实他们骨子里是很害怕自己当爸爸的。一来担心自己养不活孩子;二来又烦孩子哭闹,晚上懒得起来帮着喂奶……中国男人就是习惯把养活孩子的事儿都推给女人的,还觉得仿佛天经地义;幸好月慕白这样体贴,那我就放心了。”

杜钰洲听见了,从副驾驶转头来抗议,“哎你又跟溪哥说我的坏话!我当初是有点紧张,不过不是不喜欢孩子,我是怕自己手粗力气大,再把孩子给摸坏了掐坏了哪儿啊!”

仿佛每个问题上,爹和老妈还是忍不住吵嘴。兰溪便笑着当和事老,“没事没事,当年有遗憾的,这回从咱们家小花儿身上给找回来就行!”

杜钰洲和刘玉茹一起朝兰溪瞪眼睛,“你管孩子叫什么?!”

3、良辰美景奈何天(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6…30:58:34本章字数:3409

刘玉茹和杜钰洲都跟要吃人似的瞪着兰溪,兰溪便笑了。从她决定了给儿子取小名叫“小花儿”,她就想到会有今天了。爹和妈都是老派儿的人,是绝对接受不了管男孩子叫“小花儿”的。

“回去再说吧。”兰溪瞄了一眼司机。

是月慕白坚持,让月家的司机送兰溪一家人回去;而他们自己打车。

月慕白坐轮椅的,普通的出租车车厢狭窄,他坐进去很困难,可是他却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回到贺家,贺梁也早早就下了楼来站在道口迎着。兰溪明白,如果不是她爹杜钰洲一定要到机场迎接的,贺梁怕与他对面会让刘玉茹不自在,这才主动退让了一步而没来嬖。

结果杜钰洲一见贺梁,还是磨叽了,嘟嘟囔囔跟兰溪说,想让兰溪带着小花儿到他那边去,别回贺家了。

刘玉茹听了就瞪眼睛,“你想得美!我今晚上还要搂着我外孙子睡呢,凭什么到你那去啊?再说了你那叫家么?一个空房子,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让我外孙子睡得舒服啊?这是我外孙子回到中国来的第一个晚上呢,你好意思让我外孙子过得那么简陋么?”

杜钰洲就又一次气得直耿脖子,却无言以对。半晌才气哼哼地说,“我现在就去买,我把我那房子打扮成个超级儿童房,外头什么东西好我就买什么,我看到时候你还想怎么拦着我!朗”

兰溪就笑,伸手按着爹的手背,“爹,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我都是在这边长大的,我想该让小花儿先跟我回这边吧。爹你也说了要去布置房间,怎么也需要些时间,别怕我帮你;等咱们弄好了,再让小花儿到你那边去,就这么定了吧!”

听见女儿都这么定了,杜钰洲也只能点头了。瞄着车子跟贺梁还有段距离,便让司机停了车,他半路下了车离去。

兰溪转头望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都跟妈离婚这么多年了,可是杜钰洲还是没办法对贺梁心平气和。

贺梁伸手抱住小花儿,也是红了眼圈儿。

小花儿今天很争气,骤然回到全然陌生的环境来,见了这么多面孔陌生的人,却一点都没怕生,一声都没哭,只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瞅着大家。

等回到贺家,小花儿便困了。吃完奶后就睡着了,一点没有对陌生环境的担忧。

贺梁和刘玉茹忍着一肚子的话,只能退出去,让兰溪和小花儿休息。兰溪望着睡熟了的儿子,轻轻叹了口气。

给孩子取小名叫小花儿,还要从兰溪陪伴月慕白一同出席华人社团的新年party说起。

晚会上有人客套问起,说给孩子取了什么名字。月慕白只是向她望来,让兰溪明白自己是应该给孩子提前取好名字了。

那场晚会上,非常重头的演出是当地华侨从国内邀请过去的昆曲名家的联袂演出。

在国外的华侨,许多比现阶段的中国人更加重视传统,尤其是对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来说,听一听名角的昆曲,倒是比听什么歌星唱的流行歌曲来得更有中国味道。

既然是演唱昆曲,那么《牡丹亭》就是避不开的。看着杜丽娘和柳梦梅在舞台上深情款款地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兰溪便湿了眼睛,起身离席想到外头透口气。月慕白问来,她只推说听不懂昆曲,那样咿咿呀呀的唱词,真是难为了她这个粗人。

月慕白体谅地笑,便放她出去。

立在阿尔卑斯山下的冬夜里,兰溪却忍不住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掉了泪。

眼前一漾一漾地,都是当初在“月如眉”那个夜晚的记忆。远处波光如鳞,波上桨声漾漾,红灯摇曳,琵琶弦断……然后有个男子,立在石阶上,明明无赖,却又掩不住眼底的水影,扯了她的手说,“……我给你唱个曲儿吧。”

这辈子,她本不善于与男子谈情,更哪里想到那样的他竟然会用唱曲儿的方式来讨她的欢心。她当时还觉得他是不认真、是孟浪,直到后来知道了他母亲温玉颜原是昆曲名角的时候,她才明白,他那晚不是在与她笑谑,而是真真儿在给她掏出他的心来。

那样一个看似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家伙,实则在心底永远藏着一个治不好的疮疤——母亲当年的疼痛,他亲眼看着,却无能为力……

兰溪站在欧洲的星空下,买了一盒香烟,却忌惮着肚子里的孩子,没敢点燃,只是一根一根地抽出来,搁在鼻子下,用力去嗅那烟草的气息——用这样的方式想到他,他的身上总是染了淡淡的烟草气息。

昆曲名角的唱词从大厅内咿咿呀呀地传出来,被冬风带进她的耳鼓。她听不清是在唱什么,却觉得那旋律似曾相识,原来那晚喝醉了的那个家伙,也曾经在车子里荒腔走板地唱:“甚西风吹梦无踪,人去难逢……在眉峰、心坎别是一般疼痛……”

不知不觉就落了泪,挂在面颊上被风吹得冰凉。兰溪便抓了电话给蜘蛛打电话,说:“诶你说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听都听不懂,可是几百年来怎么就被津津乐道、传唱不休?”

作为文艺女青年,蜘蛛严肃地批评了兰溪的文盲,将唱词解释了四个版本给兰溪听;兰溪到后来终于明白:不管是怎样版本的解释,至少“良辰美景”四个字是极好的意境,尤其可以用来形容相爱男女共度的美好时光。

兰溪就在那一刻轻轻拍拍肚子,“小家伙,等你出来了,我就用‘良辰美景’这四个字儿给你当名字,好不好?”

那时候兰溪还并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只是想着若是男孩子就叫“良辰”,女孩子就叫“美景”便是。

结果蜘蛛耳朵尖,从电话里听见了,就笑话兰溪是“土鳖”。说这四个字好是好,却都被用烂了,如果兰溪直接用这个给孩子当名字了,难道是希望孩子跟兰溪一样是半个文盲么?

兰溪就不甘心,却也为了孩子们将来能文艺范儿一点,便虚心跟蜘蛛求教,说还有什么词儿能代表“良辰美景”的意境?“最好听的就是——月夕花朝”,蜘蛛在那边不失时机地掉书袋。

月色皎洁的夜晚、鲜花盛开的早晨,正是良辰美景。

兰溪便笑了——其实这个词,也暗合着她与月明楼的名字。月自然是他,而她名字里有“兰”,又自己当自己是一朵蒲公英。于是她决定用这个词语来给孩子命名。

其实原本是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儿——如果是女孩儿,那么孩子未来要面对的东西就能简单些,可以不去为月家子孙的身份而负累,可以不用如月明楼那么累。只需漂漂亮亮地长大,只需遇见一个对她好的男生,然后平平凡凡过完这一生就也是了。

就像,妈当年对她的期许啊。

也许有父母削尖了脑袋希望自己的孩子未来能出人头地,可是也总有父母只希望孩子一生平凡却幸福就好。这不是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而是深知幸福其实与成就、官衔、财富等等那些身外之物,并无太大关系。

直到分娩的那一刻,她都还坚信生出来的是女孩儿的;更何况,最疼最艰难的那一刻,她又仰头看见了天空中飞过的蒲公英——花儿便是女孩儿,她就更是坚信了。

结果护士在车上告诉她是男孩儿。

她不是失望,只是忍不住轻轻的叹息。因为她明白,如果是男孩儿,就注定了这孩子将来没办法过得简单而快乐。可是她对他的期许和心愿还是没有变,于是她依旧用了原来想好的那个名字。

——花朝。月花朝。

既然她自己是一朵蒲公英,那么她的孩子不论男女都是一朵小花儿。

若月色西沉,渐夕而落;她希望她的孩子是朝阳出生,是崭新的一天。

月花朝在梦里裹了裹嘴唇,像是吃奶那样啧啧有声。兰溪回神,笑着帮儿子掖了掖被角。

尚不知儿子长大后,会不会对她取的小名产生异议;可是她现在趁着他还没能力反抗,反正就先这么叫了。谁让她是他老妈呢,他将来就算有异议也得在肚子里揣着,抗议都无效。

兰溪想着便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抚摸孩子粉嫩的颊。

她只要他当她的小花儿,小小的一朵蒲公英就好,平凡而坚韧地长大,自由自在地飞翔;她不会再让他也被卷进月家的泥潭里去。

他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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