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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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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一切,都是从杜兰溪是月慕白妻子的这个理论基础上引发出来的,如果杜兰溪根本就不是月慕白的妻子,那么什么婶侄乱/伦、或者甚至是说人家婚外情,就都站不住脚了啊!

那岂不是,他们这些记者根本是闹了个大笑话!

“月总您开玩笑吧?”

月慕白笑容依旧温煦,可是目光却森然一凛,“我月慕白有这个闲情逸致,跟素不相识的各位开玩笑么?”

月慕白的话说的简单,那些记者却听懂了。月慕白素日是什么人?他着急雅集,品香弹琴;后来进公司主政,身边见的人非富即贵。可说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人家月慕白哪里有时间跟他们这些杂七杂八的媒体记者玩笑的时间?人家八成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才对。

别说记者们,就连兰溪自己都惊住。月老师说什么啊,她怎么会没有成为过月老师的妻子?

有的记者有些被激怒,便直剌剌问出来,“月总是耍我们呢吧?整个鹏城有谁不知道杜兰溪已经嫁给月总您为妻,然后才有资格入主月集团,成为月集团的执行副总经理的!怎么到这会儿又忽然说没有结婚了?”

月慕白淡然一笑,“各位何不去查一查杜兰溪小姐在公安部门的户籍登记消息?如果上边有警方的‘已婚’戳,那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其它任何所谓的‘众所周知’,那就都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月慕白缓缓抬眸望众位记者,眼眸中寒意逐渐凛冽,“……而如果各位媒体精英,只凭一个道听途说,就能到我家门口来恶意人身攻击,那我月慕白绝不会听之任之,无论从法律层面抑或是职业道德范畴,我都会向这样的人追究到底!”

“我们当然还有证据!”

有些年轻的记者便沉不住气了,翻找出月慕白与兰溪当初在欧洲兰花谷拍摄的结婚典礼的照片,照片上月慕白西装笔挺,杜兰溪婚纱洁白,两人立在神职人员面前肃穆抬眸……

“月总如何解释,这不是结婚了,又是什么!”

“嘁……”

笑谑轻声一笑,让兰溪都惊得垂首望月慕白。

她认识月慕白这样久了,几乎从未听过月慕白用这样近乎调皮的声音在笑;而且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蔑望一众记者的月慕白,面上的轻佻神色,根本不像是他自己,仿佛倒更像是月明楼一般!

亲生叔侄原本相貌便是相像,可是月慕白与月明楼多年敌对,所以月慕白素日里仿佛是极力控制自己,绝对不露出与月明楼半点相似的神色来,于是这两叔侄虽然面貌相像,可是这么多年来两人在兰溪心目中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人。

而这一刻月慕白却露出酷似月明楼的神情——兰溪心中微震,难道这些年她都是被骗过了,月慕白也许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个白衣无染的清雅男子,而有可能,他骨子里与月明楼根本是同类的人?

【今天更新到这里,稍后去更《兽宠若惊》。

看大家这块的矛盾点还是集中在尹若这儿,有的亲希望给尹若一个救赎的机会,有的亲希望尹若喀嚓了——大家多发表下自己的看法,说不定就会影响到某苏的安排哟~~~最后这块了,咱们一起来安排每个人物的最终命运吧,这个文是咱们大家滴~~】

谢谢如下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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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开心真好、roselife、lula945

结局4

更新时间:2013…7…1515:15:39本章字数:3405

“既然说到了婚纱照的事情,嗯,那还是由我来做说明吧。”

人群外头一声忽然一声清亮的笑,浑似根本就没被这乌泱泱的一群人给惊着,人家自顾秉持着人家自己原本的嗓音和笑声罢了。

兰溪随着一众记者都抬头向那声音望去,只有坐在轮椅上的月慕白并未张望,只是坐在那里淡淡一笑。

按说他因为坐轮椅的缘故,身周又围着这么多记者,视线是不可能与周遭人平齐的,可是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即便眼睛未见,可是却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火神?玳”

兰溪看见那个人,惊愕地叫出了声音。很有一段日子没见过祝炎了,只是从绿藤的碎碎念里,才知道今天祝炎在米兰,明天又到了巴黎,刚刚跟完几个时装周的大秀,接下来就陪着明星们出席各大电影节,他的私人造型工作越发做得风生水起,早已经不局限在月火那间小小的工作室里。

这个时间,祝炎应该在美国,他怎么会有空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说,有关在欧洲兰花谷的那场婚礼与婚纱照,可以由他来说明燃。

这是什么意思?

兰溪用力回想当日情景,只记得她当时被挖掘出的爹与月潮生命案的事情,以及月明楼的入狱而伤心欲绝,却还要装作面上无事一般去接手月集团的事情……那时说要结婚,只是为了公司,她个人对婚礼并无任何憧憬。倒是月慕白全心全意扑入其中,只在她疲惫的时候拍着她的手背说,“婚礼的事情就都交给我吧。公司的事情现在我帮不上忙,其他的社交我坐着轮椅也实在不好出面,可是婚礼我还是有能力做好的。”

月慕白做事向来是妥帖完美的,她没什么好担心,况且她也永远比不上月慕白在婚礼一事上那真正的欢喜——于是她放手,一切都让月慕白去做。她只需按着固定的日子,出现在固定的场合,去扮演那个固定的角色,就够了。

月慕白骨子里是喜好中式风雅的,可是婚礼却选择了西式,而且还远赴欧洲的兰花谷举行,这让她有些讶异。不过那婚礼既然不是她自己希冀的,那么办成什么样子对她来说也都并无太大区别,她只是规规矩矩穿上了婚纱,走进了那号称是欧陆最古老的私人教堂,然后在神职人员的宣告之下,成为了月慕白的妻。

以她当时的阅历与心境,对西式婚姻的程序和规矩都并不了解;她更不懂什么算涉外婚姻,而她跟月慕白在国外的结婚,是否又要在国内做相应的法律手续——她以为这一切以月慕白的性子,一定会做得完美妥帖,不需要她过问,却没想到,原来一切竟然只是一纸空文吗?

那场婚礼现场,祝炎并没有去。但是祝炎还是派了他手下的几个优秀的造型师和摄影师过去,帮忙给她化妆造型以及现场拍摄。站在神坛前,立在相机焦距的光圈里时,她还是难过的——她明白那一刻祝炎和容盛等人都绝不会到场的缘由。他们是在替月明楼打抱不平,那一刻祝炎虽然派人来帮忙打理场面,可是他私心里怕是早已恨死了她吧?

却没想到,火神此时到来,竟然会这样说,仿佛他虽然没有在现场,却对一切了如指掌。

记者果然手眼通天,群里有人立时认出祝炎,便跑上去攀关系,“祝先生听说刚刚入围国际美妆大赛的决赛圈,据说是这次国际美妆最高奖的最大热门……祝先生这次也是自信满满吧,相信有可能成为亚洲第一位斩获该国际权威赛事金奖的人!”

祝炎只是淡然一笑,“……那又有什么稀奇?要是不能得奖,我何必还去玩儿?陪太子读书的事儿,我从小干过一桩就够了,不打算再干第二次。”

“陪太子读书?”记者们有些听晕了;兰溪却听懂了,遥遥望向祝炎去。

祝炎稳稳接住兰溪的目光,展颜一笑,“没错,我说的就是从小到大与月明楼的哥们儿情谊。我跟月明楼相识多年,虽然我也自诩相貌手腕各方面的也都算出类拔萃,可惜我却怎么都超不过那家伙去。”

“从小到大都是,但凡有我跟他在一起出现的场合,所有美女的注意力,以及你们这帮媒体的闪光灯,就都只聚焦在他身上——我只能委委屈屈地站在他身边儿的阴影里,当个无可无不可的存在。你们说我这不叫陪太子读书,又叫什么呀?”

祝炎这几句话听得兰溪微微心惊。祝炎说得没错,所以兰溪当初也曾暗自担心过,生怕祝炎也曾经在心底里对月明楼有过隔膜,说不定后来就有机会在背后推月明楼一把,或者趁机落井下石——不过幸好,这一切的担心只是她的小心眼儿了,祝炎从来没有;甚至在这个时候,在月明楼暂时没办法来的时候,他会从美国千里迢迢地飞回来,到这里来替她解围。

谢谢,真的……也为月明楼欣慰,这一生能有这样一位比手足还要亲的朋友,夫复何求?

“各位媒体朋友们你们说得对,月五叔跟兰溪的确是拍了婚纱照了,也在教堂里庄严宣誓。这我都可以证明,因为现场的录像、拍摄,以及新人妆容造型神马的,都是我的月火工作室的团队负责执行的。我手里现在还有最完整的、最原始的全部音像材料,所以我说这件事我是最有发言权的,各位同意吧?”

祝炎也是不慌不忙的态度,媒体们也只能赶紧妥协,“祝先生,请你赶紧给个明白话吧!”

祝炎便笑了,挑起唇来得意地瞟着众人,“你们别这么着急啊。我都说了我陪月明楼这个太子读书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找见个他不在场、没办法抢我风头的机会,你们还不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

媒体记者们被逗弄得脸上都有些垮下来,看他们的样子多少让兰溪心里能释怀些。谁让他们之前那么欺负她来着。

祝炎瞧见兰溪笑了,他便叹了口气,“好了,我告诉你们吧。那场所谓的婚礼,那些婚纱照,其实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月五叔和兰溪,实则是帮我一个忙。”

“我当年在欧洲应华人社团残疾人协会的邀请,要为他们拍一缉励志的画刊,我想该用什么来鼓舞残疾人?神马说教都没意思,不如让他们重新鼓起勇气来去相信爱,敢于身残之下依旧去追究完满的爱情。”

祝炎说着将目光穿透人群,落在了月慕白的面上。月慕白的笑依旧从容淡定,祝炎缓缓收敛起了笑谑,走过来恭敬立在月慕白身畔,“月五叔当时的身子情形正好符合我对拍摄的要求。而且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叔叔,杜兰溪又是我从小认识的姐妹儿,我怎么摆弄他们,让他们出劳力,他们也不会有怨言——于是我便拜托了月五叔,月五叔慷慨相助。”

这些,即便是兰溪,都是从未知道的。听着祝炎的讲述,兰溪自己都呆住。

祝炎抬眼,将目光再静静落在兰溪面上,“……而那所谓的神父,不过是我邀请来做一场表演,不是要真正的宣誓,只是情景剧罢了。”

“什么?”兰溪惊讶地捂住嘴,眼泪还是无声地滑落下来。

曾经她带着绝望的心情去念完新娘的诗词,一个字一个字地仿佛要亲手割裂与小天之间的种种,她当时是拼了命一般地压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当场逃跑,也不肯让自己哭出来——却原来只是一场情景剧。

她不后悔当日的难过,她只是想不到人生原来竟然是这样一场无法预料的戏码,一个转弯,便是迥然不同的天地。

所以她此时的泪不是为了当日的难过而流,而是为了今日出乎意料的喜而流。

原来担心过的那个巨大的枷锁并不存在。她依旧可以正大光明地爱着小天,而小花儿依旧可以正大光明地与小天亲子相认。太好了,谢谢老天。

“你在说什么,啊?”

媒体们都已经在祝炎的说辞之下呆若木鸡,可是这一声惊呼却是从月家大门内传出来的。兰溪来不及擦干泪水,猛然转身,却见郑明娥老太太一脸苍白,颤巍巍立在大门口,惊望着她和月慕白,,“那,小花儿呢?杜兰溪你说,小花儿又究竟是谁的孩子!”

搀扶着郑明娥的刘三姨也颤颤地叫出来,“明明,小五是让小花儿喊他爸爸的啊!”

【今天更新到这儿~~祝炎有些日子没出现了,大家没奇怪咩?咔咔,是留在这儿当奇兵内~~稍后去更《兽宠若惊》。】

谢谢如下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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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彼岸霭霭的红包、花亭的鲜花(页面打开有点费劲,有落下的亲木?)

结局5

更新时间:2013…7…1610:30:27本章字数:3544

小花儿是在欧洲出生,那时候兰溪是跟月慕白单独在欧洲,更何况这件事还有月慕白言之凿凿的各种证明,所以即便是一向对兰溪抱持怀疑态度的郑明娥老太太到后来都一点点放下了怀疑,真的将小花儿当做了月慕白的儿子。

此时老太太这样立在门口问出来,兰溪看着也是难过。

郑明娥一辈子要强,要强到打掉牙齿和血吞,即便是当年月潮生的葬礼上都能硬生生不流下一滴眼泪;可是她年纪终究是大了,否则以老太太的精明,她不会真的将小花儿认定是月慕白的孩子。

再者,老太太又是最重视月家门楣的,若是从前,她也绝不会这样在大门口,当着这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的面儿,向兰溪问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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