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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在宫外听到我说的话？在哪里，离皇宫到底有多远？还有你到底听到些什么内容？”我立即想到在皇宫中我生气地提气说话的情况。俺运气真是好啊。如果将来我把我与皇上和一些个大臣的对话都提气大声说出来，让天下人知道，不仅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我的想法和做法，还可以赢得更多的支持和爱戴，这样要实现和平演变就有了很重的筹码了。
于是红塔山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他听到的对话。看样子从我提气说话到最后他都听到了。即使听不到跟我说话的人的话语，但光从我的说话中大家就都知道到底什么事情。这红塔山是在离皇宫五里地外就听得到俺的声音，如果我再刻意提高声音，说不定离皇宫十里，二十里地，甚至整个京城都能够听得到。
俺将来可以把每次重要的对话，或者希望大家知道的事情都用这种办法传递出去。人家不是说，意识形态的东西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需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把人们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老旧观念给连根拔掉，种植起利国利民的新思想，这样才能达到真正的国富民强，欣欣向荣，老百姓安居乐业。
见我在边上白痴一样的傻笑，张扬用手肘在边上轻轻碰我一下，意思让我不要神游太虚，专心听红塔山的讲述。见大家聚精会神地专心听红塔山的讲述，甚至边上吃饭的其他人都停住吃饭，竖起耳朵听红塔山的讲述。
红塔山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人才。他不仅记性非常好，而且口才特别好，连我都没有注意的细节都能够有声有色地讲描述出来。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对于他猜测的地方还特别征求张扬和欧阳锋的意见，而欧阳锋和张扬也不客气地担当去串场的角色，不是地点头或者干脆来个补充说明，让听得的更加投入。到最后，连店小二和掌柜的都站在边上听他们说。
最后，红塔山总算说完。在他大口喝水的当头，桌上众人都对我投以同情的目光，似乎对我被迫受封为敛财大使非常不满。甚至其他台子的人也是如此。
见如此好的宣传洗脑机会来了，俺哪有放过的机会。提口气就开始了俺的第一次京城宣讲：“各位，你们也不用同情我啦。皇上和朝廷也是没有办法嘛。尽管我也不愿意做这种让人头痛的事情，但总不见得让咱飞龙国的官员都饿死吧？不管怎样，一个国家都需要一些为国家利益，为老百姓谋福祉的人来管理这个国家，带领大伙一起脱贫致富，走向共同繁荣，团结互助的未来。朝廷上下，不管是什么官员，多大的官，如果他们都是用老百姓的福祉，国家的利益作为他们为人处事的唯一判断标准，我个人认为老百姓还是应该用税收来养他们。当然，如果他们做不到这点，那就实在是没有必要养他们，还不如赶他们下台，让他们回家种红薯，自己养活自己比较好。所谓，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就是这个意思了。”
见大家瞪大眼睛看着我，没有半点反应。我知道今天这药有点猛了，需要给点时间给大家消化消化，便接着调侃道：“不过，我是不会变钱的啦。我不知道咱这朝廷，或者说是国库和户部是怎么管钱的，居然让咱飞龙国近百年的根基就因为去年的水灾就要垮了，不仅不能救助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没有钱整治河道，甚至连给官员发俸禄的钱都没有，实在是让人怀疑他们是怎么管理这个国家的财务的。如果是我，一定要求朝廷和地方都把所有的税收，开支都全部列出来，让天下老百姓过目，以防贪官污吏，行贿受贿，乱花乱用老百姓辛辛苦苦交的税钱。特别是可以把钱用在最需要的地方，比如救人命啊，比如预防大的灾害等等，而不是修些有的没的，或者是搞什么庆典，浪费老百姓的钱，让部分人享乐，实在是不应该。”说完，还用眼睛瞄了两眼俺的大哥上官迢迢和杨公公。
第88章 天将大变
“唉，杨大使，你就不要指桑骂槐了。我和杨公公都是听命行事，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俺这大哥倒还是个性情中人。一看俺瞄他几眼，知道俺在说他，就开始解释起来。一边的杨公公也在边上点头。
怎么那些杀手还没有把俺的想法带到？这些人还是用这套借口来搪塞，认为上头要做，即使是坏事也可以做？这什么逻辑？难道公正在他们心中就只是粪土？其实杀手们已经把这些讯息带到了，不过是在杀手内部，而没有广泛流传。试想一个杀手怎么能够光明正大地大声宣告可以不遵守命令？
“上官主事此言差也。朝廷命官的俸禄都是老百姓的税收，因此朝廷所有命官的任务就是替老百姓着想，为老百姓办事，而不是为某个人办事或者当差。如果我们的朝廷命官不是这样想，又有谁愿意养啊？”我假装叹气地说道。
看见上官迢迢难看的脸色，俺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是这个人是俺这身体的哥哥，也是俺将来准备把他当大哥的人，怎么能这么损人家。于是，赶紧又补充道：“不过，上官主事，我理解你的难处。如果你的上头都没有这么些意识和想法，你们这些主事也是很难办事的。”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开始做这个敛财大使了！这开头就是让所有的朝廷命官，发誓说要为老百姓着想，把老百姓和国家利益放在首位。只有这样，老百姓才愿意拿钱出来养这些个官员。你们说是不是啊？”我突然想明白了，如果俺能够改变皇上，或者这些个朝廷命官的想法，让他们都这样想，这样做，谁做皇上还不一样？
见大家不解的神情，张扬在边上提气大声说道：“主人的意思是，如果让老百姓捐钱养些为民做主的好官，老百姓还是愿意的。但如果出钱是帮人家养三千大小老婆，或者养一大群仆佣，任谁都不愿意。还不如自己享受来得好，你们说是不是？”这张扬唯恐天下不乱，惟恐人家不知道我们这是针对皇上一样。
见众人点头附和，我与张扬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然后继续向众人说道：“各位，因为朝廷命官人数众多，要凑齐他们的俸禄谈何容易啊。因此，我这敛财大使要做的另外一件不讨好的事情就是要调查分析目前国库的开支，看看哪些可以节约，哪些是可以砍掉，用到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我个人觉得不管怎样，这些朝廷命官至少也应该拿到养家糊口的钱，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地为老百姓办事，你们说是不是啊？因此，如果你们知道有哪些开销是不必要的，哪些费用是可以省的，请一定让我知道。我们至少要让大家都有饭吃，这当然也应该包括我们的朝廷命官了。不知大伙儿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想法啊？”
我不知道，我的这番刻意为之的演讲让整个京城都听到了。而开头许多人都不理解我在说什么，但渐渐地大家都开始弄明白我在谈些什么，而且越来越激动，越来越高兴。到最后，许多人都自动的聚集在美食天下前，兴奋地听着，在听不到声音时还不时交流意见和见解。
见大家都没有吃饭，而是在听我们说话，便对众人说：“各位，吃饭，吃饭。冷了就不好吃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们还是先吃饭，再讨论将来的事吧。”俺可不想让美食天下今天不赚钱，因此劝众人吃饭为先。
接着，大家边吃饭边给我提供信息，这朝廷上下那里可以节约，那里还有省钱的机会，许多有用的没有用的信息。讲了这么多，怎么还没有人敢谈到皇上这位用钱大户的事情？难道飞龙国人人都认为皇上用钱是天经地义的，大家都没有异议？还是大家都不敢谈论？
“各位，我还是搞不懂这皇宫里这么多人，养他们用的钱到底是国库的钱，还是皇上个人的钱？”既然人家不敢提，俺就提气把这个问题大声问出来了，希望借此让大家思考思考，这最大的省钱机会就在皇宫。
“据我知道是国库的钱。”张扬见众人不敢接话的样子，便主动接下了我的话。
“那是多么大的开销啊？皇上那么多的妃子，宫女，太监，全要天下老百姓养着，还真是一大笔开销啊！”欧阳锋自然懂我和张扬的意思，马上也提气接上话，大声说道。
“这呢，也应该一分为二地说。皇宫里的有些太监，是为早朝等等服务的，也算是为国家在工作，由国库拨款养着也无可厚非。但这些妃子，宫女，以及服侍这些主子的太监们就不应该让国库拿钱养着他们，而应该是皇上自己出钱养着他们，因为这是他个人的家事嘛。就像你张扬将来要是做了官，难道官府和朝廷还要帮你养老婆？如果你知道节制只娶一个老婆还好，要是没有节制娶个三五千的，官府还不被你给榨干？”我看似调侃张扬，实则是直指皇上。
“唉，红儿，你这话就不对了。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这国家是龙家的，当然这国库也应该归皇上了。因此，皇上想怎样用国库里的钱就可以怎样用，还轮不到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来说话吧。”欧阳锋看似在帮皇上说话，实则是煽风点火。
“欧阳锋，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几十年前，天下老百姓就是因为相信先皇，能够帮助老百姓说话，为老百姓谋福祉，才帮助他打下天下。而今天，在这国家危难的时候，相信皇上不会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还让老百姓养他那几千妃子以及服侍她们的太监和宫女。明天我就到皇宫调查调查，看看整个皇宫的开销到底占国库的多少？皇宫里到底有多少人是应该让老百姓养着的，有多少是应该皇上自己出钱来养的。”俺可是用足了这些信息，相信明天整个京城就会开始谈论皇宫的开销，谈论文武百官发不出俸禄，但皇上却用国库的钱养他的一众老婆，家人和仆佣。
“可是，主人，人家皇上没有俸禄，你不让人家用国库的钱，难道让他去偷去抢？”张扬也在边上提出问题，实际上这些问题都可能是皇上将来拿来搪塞众人的借口。今天提出来，咱一并解决了，看他还有什么可以搪塞的。
“这简单啊。皇上是朝廷最大的官，也可以每个月给他发俸禄啊。比如是丞相的三倍，或者五倍？这都可以商量的嘛。但绝对不能把国库当自己家的钱袋，无休止的取用。因为皇上的俸禄是他为国家服务得到的报酬，支配权在他自己。而国库的钱是国家的，支配权在国家或者老百姓。当然，现在是朝廷代天下老百姓在管着这笔钱，因此最终的去向也应该是为老百姓谋福祉，为将来国家的繁荣昌盛而开销，绝对不应该为某些人养老婆，家人或者仆佣。因此，我就说一定要把各级官府的账本都摊开来，让天下老百姓监督管理，让老百姓自己决定国库的钱到底应该怎么花，怎么用，否则还不定有什么花样出来呢。”
众人还是呆愣的不说话。不过，脸上都是赞成的神情。我想，我今天给他们的震撼是够大的了，没有必要再多说了。将来，有机会再慢慢地给他们洗脑吧。
可是张扬不让俺停下。他继续问我：“可是，官做久了，自然也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总是会给自己喜欢的人多些照顾，或者给自己的亲戚朋友多些照顾，你说是吧？”
“张扬，你这话是说得不错。因此，我们才需要把各级官府和官员的职责都写清楚，把规矩定明白。不仅让官府和官员自己明白，而且要让老百姓也明白这些。尤其是让大家都明白什么事情是必须做的，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让官府把他们的业绩，财务账本等等每年定期公布出来，让老百姓来考评。如果不符合国家利益，或者过不了老百姓的考评，就罢了这人的官职，不管他的官职是大还是小。对于官做久了，可能产生的惰性和不公平，应该可以用轮流换班，或者定期选拔好的人才担任关键职位来解决。比如，这五年你在京城当巡抚，五年后你通过了考评，可以把你派到另外一个地方当巡抚或者提升你做更大的官。而任何一个官职，不管有多大多高，其任职期间都不宜超过十年或者十五年，否则一准产生不思进取的惰性思想。同时，所有官员的年龄都应该在十八岁和六十岁之间，这是根据人的身体状况来决定的。我们总不见得让一个婴儿或者一个老得走不动的人来领导咱飞龙国吧？”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如果皇上还在世，或者皇上的后代就是婴儿怎么办？”杨公公结结巴巴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如果老得或者病得动不了的皇上，怎么能够行使国家的权力？带领咱飞龙国走向美好的未来？ 因此，我们不应该再把这皇位当成某家人的私有财产，而应该是从老百姓中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