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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满是的狼藉之下他就发疯的困兽,瞪着一双猩红的双眼,不断的撕扯屋内的所有东西,之值守的侍卫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房间里面就只有两个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丫鬟蹲在角落里面。
“你们先出去。”李风鸾对她们说。
两个丫鬟贴着墙壁一点点的移动,因为太过害怕不小心踩坏了地上的一个东西,声音很大,乌云卓汗猛地回头看向两人,李风鸾大叫一声,“快走!”两个丫鬟也跟着惨叫着,捂着脑袋飞快的跑了出来,可呜翰卓汗的动作似乎更具快,紧随其后,手中不知道攥着什么东西,直奔两个丫鬟的后背李风鸾低喝一声,“住手。”跟着以最快的速度飞身而至,弯腰将面前的一根断裂椅子腿扔了过去,李云走上前护着两个丫头跑了出来,脑袋头上顿时传来呜翰卓汗的一声闷哼,连连后撤,那挥舞出来的东西就被打落在地上。
“中毒了呢,蛮夷人只会用这样的计量,难怪会控制漠北王,这要是被好战的漠北人知道了自己的国王被蛮夷人用毒药控制住了,怕是要引起三国交战了。”李风鸾瞧着呜翰卓汗痛的后撤几步,好像被打的很痛,正蹲在地上缩着身子颤抖着。
李云站在李风鸾身后,紧张的瞧着他,低声问,“姐姐是不是也会变成野兽啊,我看他身上的伤口很像呢。”
李风鸾点头说,“不错,不过我们现在没有解药了,只能暂时控制住她,你去将我马背上的包裹拿下来,我先跟他较量一番,呵……”
李云一点头,飞奔而去,前前后后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可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李风鸾已经将乌云卓汗坐在了地上,就好像当初她教训自己养的两只狗狗一样,骑在他的脖子上,乌云卓汗的手背被绑了起来,只有双脚还能动一动。
李云带了一瞬,惊叫着问,“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漠北王的功夫很厉害的,你没受伤吧?”
李风鸾抬起头,李云看到了她脑袋上的一个拳头大的包说,“没事,暂时还没发现哪里受伤呢,将药丸拿出来,先给他吃了,我们要问一问王爷那边的事情才行。”
李云噗嗤一声险些笑出声来,哦了一声,将药丸递了过去,乌云卓汗呜呜了两声,还在挣扎,李风鸾一个巴掌摔在了他的脸上,怒喝一声,“给我老实点,你个臭小子,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先饶了你,吃进去。”李风鸾将药丸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面,还不忘狠狠的拍着他的后脑勺,一面骂着一面低喝,“小心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小样儿,老实了吧!”
李风鸾瞧着他终于不再挣扎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身子晃了晃,突然觉得有些头昏呢……
李云从包裹里面到处两个红色的药丸给她,说,“姐姐,我看你伤的不轻呢,先吃了再说。”
李风鸾扶着歪倒的桌子才勉强站稳,将药丸吞进去之后片刻后才觉得好了些,只是怎么有些大头疼,她伸手摸了一下,“啊……乌云卓汗,我要杀了你,啪!”
随着李风鸾一个尖利的嗓音响起更加脆亮的巴掌声音也传了出来。
“哎呀,姐姐,姐姐,他都昏了,你别打了,姐姐……会出人命的,姐姐,好了我踢他了,你看看我踢他了,很重的踢他呢。姐姐!”
站在远在外面的侍卫不时的向里面张望,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大家都知道,曾经为了能够叫新兵老实杀了十几个人的这个女将军可不是好惹的人,听说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回家成亲了呢?大家同时都看了对方一眼,不禁觉得家里的那个男人一定很不好过。纷纷摇头。
彼时,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李风鸾坐在半只椅子上,李云站在她的身后,瞧着地上那个跪爬在地上的漠北王,浑身肿胀,好像,脑袋上的包确实不小。
李风鸾大口的喘了口气,这口气才算是舒缓下来,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要天亮了,只等着药效快点起作用,好问清楚蛮夷那边具体的情况,就算是知道的不多也要知晓蛮夷的地形才能行动,要不然抓瞎的过去了只有被抓的份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漠北王终于转醒,只是……他哼哼了很久才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绑着,在看看身上的血迹,瞧着满室的狼藉,无奈的深吸一口气,低骂一声,“该死!”
李风鸾和李云都在浅眠,听到他说话纷纷转醒。
“你终于醒了?”李风鸾的语气还不是很好,充满了敌意。
“你是?”漠北王使劲的皱着双眉,本来好看的脸上满是伤痕,肿胀的地方就好像被塞了几块核桃,他也看不到自己的情况,只觉得说话游戏困难,咬字也不清楚,勉强的说,“呃肿么会摘着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风鸾哼了一声说道,“你被送到这里养伤,恩,你的毒药挺严重,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看你的脸肿胀的样子应该已经毒药侵入体内骨髓,就算是想医治也有些困难。”
站在她身后的李云憋笑。
“呃只找,只是,嫩们是睡啊?(我知道,只是你们是谁啊?)”
李风鸾继续冷淡的说,“我是王妃,她是我妹妹,我们来这里看看你死了没有,既然没有死就跟我说说蛮夷那边的事情吧,免得我过去了抓瞎。哎……”想到那个败家爷们她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作孽,为什么要去管他的死活,自己为了别人的女人,可自己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实在不值得。
呜翰卓汗点点头,想了一下,说,“嫩们请我所,气死,呃也某事很庆祝(你们听我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风鸾微微蹙眉,无奈的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说,“你说话舌头大,我听不清楚,吃了这个可以缓解你脸上的疼痛。”
呜翰卓汗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会儿神,木纳的点点头,药丸被塞进嘴里的时候顿感一阵清凉袭来,好像脸上真的在很快的消肿,并且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脑袋也不会嗡嗡的响了,他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示意李风鸾将他解开。
李风鸾抽出腰间的短刀将绳子割断,呜翰卓汗扭动了两下手腕,吐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边的情况,事发当日我也有所怀疑,可我没想到蛮夷人会设下圈套,不但抓了我妹妹,还将我的人也杀光了,我被下毒之后抓进去只看到过一次我妹妹,她倒是很好,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了,既然我现在在呜翰乐这里,我要见他,想想对策,如何将我妹妹救出来。”
合着真个漠北王还不知道自己在当天是被呜翰乐一人换一人换回来了的吗?
李风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后悔刚才没揍他到生活不能自理,不过吐了口气,继续冷淡的说,“呜翰乐在蛮夷人手里,我听杜鹃说那天你是昏迷着的,不知道也情况很正常,只是,你到底张没长脑子,你该知道,你妹妹涉险怎么还自己过去,哪怕你多带一些人过去都不会出现现在的事情。”
漠北王听着她的低骂先是眼前一怔,跟着知道了呜翰乐将自己换了出来,心头一颤,最后看着李风鸾,诧异的说,“我,我……我当真以为是妹妹叫我过去要与呜翰乐见面,因为她生气跑走,就是因为听说呜翰乐已经睡了自己的媳妇,我担心她想不开,我……”
李风鸾的眼中渐渐敛上一层寒意,好似一双毒箭,正不断的射向乌云卓汗的脸。呜翰卓汗愣了一下,及时璧山了嘴巴,后知后觉的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梗着脖子,哼了一声,尴尬的说,“其实,其实,呵呵,娶妻生子很正常,并且你们已经是夫妻,我们,只是只是……哦,对了,见过王妃,在下呜翰卓汗,呵呵……”
李风鸾长长的吸了口气,原本不太高挺的胸脯瞬间高涨了不少,吐出一口气的时候抓着身边的宝刀说,“我们晚上去救王爷,你要是想跟来就跟我来,不想的话就叫人继续将你捆上,我要是再看到你吓坏了我的人,小心我给扒皮!”
呜翰卓汗尴尬的瞧着李风鸾急匆匆走出院子的背影,不禁在心底嘀咕,呜翰乐不是喜欢娇小的柔弱温婉的女子呢,这个悍妇,实在是,啧啧……
李风鸾在外面大叫,“你来不来?”
“啊,啊,我这就来。”
到了军中之后乌云卓汗就被李风鸾捆在了军帐中,她说要给他解毒,白天出去采药去了,不过他要是敢出军帐半步,直接剁了他。呜翰卓汗也是沙场上驰骋了多年的汉子,被威胁的事情不少,被剁的事情还真的怕,可他说着不怕,只是在军帐里面憋闷了一天,当李风鸾回来的时候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可否叫在下先去小解?”
第192章 夜探
李风鸾险些也笑出声来,将脸上的笑容掩了下去,点头回首将身后的帘子撩了起来,说道,“去吧,要快。”
“多谢!”
乌云卓汗走出去,李风鸾和李云就在军帐里面笑开了,尤其是李云捂着肚子笑了很久。
不过解毒也是简单,因为蛮夷人想控制乌云卓汗,所以给他吃的毒药毒性也是很小,所以李风鸾吃给他吃了几颗药丸就算是解读了。不过还没有急着动身,因为之前出来没有带元朗,这会儿听说元朗已经脱身了,周贵妃那边正与太子周旋,没空理会她,于是元朗也不能整天站在那个假冒的王妃身边,连夜赶了过来。
当天色才渐渐的黑下来的时候,元朗就到了这里。
打过招呼之后,李风鸾简单的将去的路线说了一下,带着身边的几个人几匹快马飞快的离开了军中大营。当凌晨的时候她们才赶到蛮夷人的地盘上,趴在山岗向下看,一望无际的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密密麻麻的毡包,外面拴着很多强壮高大的马匹,这个低头的打着响鼻,一刻不停的吃着地上的野草,好像他们在举办什么活动,毡包中间有很高的火焰,很多人都围在其中,唱歌跳舞,高举着手里的酒坛子欢快的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夜晚。
其中,李风鸾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解开早就输好的发型,完美的一个蛮夷女人的样貌露了出来,可蛮夷人的长相有点像她在现代见到的外国人,高鼻梁,大眼睛,眼窝深陷,虽然她也是高鼻梁大眼睛,可是燕窝不够身陷,于是为了能够掩盖自己的样貌,将草地上的马粪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之后将弯刀跨在腰间,对身后同样装扮的李云一摆手,两个人弯着腰很快的摸了进去。
蹲在原地等待信号等人,死死的趴在草地上,远远的眺望她们走远。
乌云卓汗的手都冒出了冷汗来,他瞧着李风鸾小小的身子就好像灵动的暗夜精灵,看似她脚下软弱无力,可其实是一个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的厉害女人,尤其是她那张嘴巴和那双能够吃人的双眼。现在瞧着她不畏惧任何危险的直奔了过去,中途甚至都没有迟疑,突然就明白了呜翰乐为什么对喜欢她,只是……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李风鸾好像对呜翰乐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正在他神游的时候,那边李风鸾和李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彼时,李风鸾对身后的李云说,“我们分头找,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汇合,倘若有突然状况,不要等,直接走,我去前边,你在后面找。”
李云想了想,就要说话,前边好像更深入蛮夷人的内部了,想要逃出来怕是不容易,她想自己去前边,可话还没有说呢,李风鸾就已经一个纵身消失不见了。
李风鸾起初还是有些胆颤的,毕竟自己一人在人家的地盘上走动,语言不通,长相不一样,除了身上的衣服哪里都不像是一个蛮夷女人,不过走着走着,几个人从她的身边经过都没有认出她来,她也就坦然了,停止了腰杆子,大步流星,不时的瞧着过去的女人们高挺的胸脯感叹真的是基因缘故,自己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一个太平公主。
连续走了几个毡包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越往深处越发觉有些不对,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更主要的而是好像里面更加光亮了,只要有人注意到她停下脚步来看看就能揭穿她,她停住脚步,左右瞧了一下,拐进了里面,里面很是漆黑,就算是迎面撞上什么看不到,不过这样她就安全了。
走了一会儿,她好像听到了远处有人在争吵,还在动手,将手里的弯刀飞的刷刷锃亮,看了一会儿,转头往回走,她好像注意到了刚才路过的毡包有些不对,所有的毡包帘子都是被吊起来拜访,听说毡包里面很闷热,现在正值夏季,不撩起帘子岂不是要闷死了,他们穿的衣服还那么厚实,可中间有一排的毡包都是封闭的严严实实,最主要的是那几个毡包前有人走动,并且里面没有灯光。
她瞧了瞧,摸索着一个刚刚走动过去的毡包用刀子割开了一条缝隙,闪神钻了进去。顿时里面一股怪异的恶臭袭来,定了她一个跟头,她连着呼吸了几口都没换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