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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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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他无需说出口,柳曼槐已经从他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中明白了过来,这个男人疯狂地想得到她。

此时他撑起身子,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柳曼槐才惊觉他的上衣不翼而飞 ,而自己的衣衫也被他褪去了大半,就连肚兜也只是松松地挂在身上,脸唰地一下就热了,拉过锦被将自己遮住,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悸疼痛。

无需语言,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便已经表露出她心底的拒绝。

欧阳英睿眸光一暗,语气一软,又唤了一声“槐儿”。这一声轻唤竟带着几分乞求,带着几分忧伤,带着几分求而不得的痛苦,让柳曼槐的心尖颤了一颤。

她知道,自己一再地拒绝,一再地退缩已经给欧阳英睿带去了心理阴影,尽管不知道这个阴影有多大,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内心因此而受到的打击,感觉到他的不自信和害怕。

很想不管不顾地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可是,柳曼槐知道,以欧阳英睿的性格,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势必会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等得太久,也爱得不容易,若是知晓自己也爱他,怕是再也把持不住。可自己,又如何敢拿两人的性命开玩笑?

柳曼槐内心何尝不挣扎?可是,宁愿就这么牵手,淡淡地走下去,多走些时光,也不愿和他轰轰烈烈爱一场,却如烟火瞬间熄灭。

“王爷!”犹豫片刻,柳曼槐伸出手,抓住欧阳英睿的手,“夜里凉,躺下说话吧。”

欧阳英睿眸光一深,钻进锦被,将柳曼槐紧紧抱在怀里,炙热的体温灼烤着,柳曼槐的身子僵了僵。

“槐儿,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折磨死。”尽管心底强烈地叫嚣着要霸王硬上弓,可欧阳英睿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将头埋在柳曼槐发间,无比幽怨地哀叹。

“暗卫营的事情查清楚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连夜回来了?”如此紧紧抱在一起,身后的人那份火热和压抑也让柳曼槐觉得尴尬,连忙岔开话题。

欧阳英睿一愣,“不是你带信给我,说想我了么?”

“我没有啊。”话音一落,柳曼槐突然想到了自己写的那首诗,瞬间明白了。

“你写的诗……”欧阳英睿不由分说将她扳了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锁定她的眸光,“槐儿,那不是写给我的?”

“我……那……”柳曼槐只觉得喉头发紧,脸上发烫,却躲不开他的钳制,避不开他的目光,“我写着玩的。”

“是想我了,所以才写的,对么?”欧阳英睿磨了磨牙,“你真的是要折腾死我么?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诗,一个人飞跑了数十里山路,快马加鞭,连夜赶回,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很想你!可你,却说你是写着玩的!”

“我……”柳曼槐无言以对,心里的感动却更甚。

“你……”欧阳英睿狠狠地剜她一眼,再次低头吻住她,疯狂而热烈。

次日早上,柳曼槐醒来只觉得浑身疼,尤其是心口,那种闷闷的钝痛感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槐儿,早!”一抬头,对上一张俊脸,听着他的声音,想着他昨夜做的事情,柳曼槐的脸当即就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根本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槐儿……”欧阳英睿的心情却明媚无比,尤其是一看到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抱了过来,低头去咬她的耳珠,“槐儿,我还想……”

柳曼槐脑子嗡地一乱,猛地挣脱他坐起身来,“该起来了,否则他们要笑话了。”

这一起身柳曼槐才看到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各种痕迹,想起他昨夜的疯狂,对上他【爱昧】的笑,慌得连忙缩回锦被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倒把欧阳英睿推了出去,“你先起来吧!”

欧阳英睿勾唇一笑,抓起外衫披在身上,放下帷幔,走到内室的门口,对外面大喝一声,“送热汤进来。”

随即,欧阳英睿一撩帷幔上了床榻,将自己和柳曼槐裹得严严实实,迎着柳曼槐疑惑的眼神低语了一句,“槐儿,我想沐浴。”

柳曼槐顿时无语,深埋了头不敢看他。

欧阳英睿唇角高高扬起,心情颇好。

华池华藏很快送进来一桶热水,欧阳英睿不由分说抱着柳曼槐一起泡了进去,这一泡又折腾了一个时辰,直到柳曼槐软得要晕倒,欧阳英睿才放过她,亲自给她穿了衣衫,牵着她出去吃早膳。

感受到华池华藏暗带促狭的眼光,柳曼槐浑身不自在。她知道他们都想歪了,可是,她难道要开口向他们解释,自己和欧阳英睿没有圆房?

再说了,欧阳英睿的所作所为,和圆房有多大的区别?她算是真正领教了他的霸道和腹黑。这狡猾的狐狸分明就是霸道地用他的方式来刺激自己,要自己节节败退。若不是自己心悸难受的厉害,怕是真的会融化在他的热情里丢盔弃甲。

而一旁的欧阳英睿显然心情很好,唇角一直弯着,不时偷偷瞄向身旁浑身不自在的柳曼槐,心中暗笑,看来在某些问题上男人霸道一点是对的,自己早该下手!如此要不了多久,一定能与她合二为一。

早膳在无比诡异的气氛中用完。欧阳英睿开始给柳曼槐说暗卫营的情况。

昨日他连夜赶回,华池华藏紧随其后,但周文和司空玉泽还留在那边。

“果然是蛊?”柳曼槐蹙了眉,这是她意料之中的情况。

“嗯,司空和周文从几具尸体的心脏处都找出了蛊虫。只是,那蛊虫一见光就死,死后当即化成水,不留任何痕迹,非常诡异。”欧阳英睿揉揉眉心,“如今暗卫营人心惶惶,若是查不出下蛊的人,怕是很难安抚众人。”

“王爷,看来欧阳离辰是铁了心要将暗卫营夺去。”柳曼槐叹了一声,“如此,便放手给他吧!”

“哦?”欧阳英睿抬眼看她,曾经,他一度想将暗卫营拱手相让,撤回星卫好好保护王府保护她,可柳曼槐不同意,如今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蛊毒是最不好查的。且这样的蛊,那更是上乘的蛊毒,暗中捣鬼的人定是高手。损失了星卫不可怕,折损了暗卫营也不可怕,我担心这是个圈套,将你套在其中,趁你在暗卫营时,有人暗中对你下蛊。”

“暗卫营是父王留下的,折损了是有些可惜,但与王爷的性命相比,自然还是你的安危最重要。而且,除了暗卫营,王爷手中定然还有其他自保的势力,不如顺水推舟给了欧阳离辰,省得你成日奔波,这么辛苦。还能将剩下的星卫都召回,以免再无辜牺牲。”

柳曼槐说到这里,握了握欧阳英睿的手,“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归隐。若不是爹娘的大仇未报,我很乐意与你一起离开京城。我们可以去云国,在那里,我们不用躲着谁。”

“槐儿!”欧阳英睿心里一动,将柳曼槐揽在怀里,“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陪你找出当年害你全家的凶手,陪你报仇。不管这条路多难,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暗卫营是父王的心血,若他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来夺也就罢了,可他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害了数个星卫的性命,逼着我交出暗卫营,反倒让我心有不甘。”

“那我们便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我们也下蛊,将其搅乱,让欧阳离辰去收拾烂摊子!”柳曼槐挑眉看他,“我等下捯饬捯饬,让华池华藏带去给司空。”

“罢了,不甘又如何?这江山皇兄终归要传给自己的儿子,我这么做只能给元青、元朗添堵,还是算了。”欧阳英睿摇头。

正说着,华池匆匆走了进来,“爷,王妃,南风丞相遇刺!”

☆、第二百八十九章 屡屡出事

“什么?”欧阳英睿猛地起身看着华池,“右相情况如何?”

“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华池一脸凝重。

“槐儿……”欧阳英睿刚要说什么,柳曼槐站起身握着他的手,“我与你一道去右相府!”

“好!”欧阳英睿点点头,两人一边走一边听华池禀报。

今日南风墨玉下了早朝回家途中被一群刺客围攻,其护卫拼尽全力也未能保其平安。最终,南风墨玉被刺成重伤,其护卫全部身亡。

“巡捕五营在作甚?这么大的事情,没人知会他们?”欧阳英睿冷哼一声。

“说来也怪,今日一早正阳门那边便有人闹事,就连九门提督莫大人也被惊动了,一直留滞在正阳门。”华池低声应答,

“如此说来,右相遇刺,父亲也难辞其责。”柳曼槐心里一沉。

“正是。”华池点点头,“听说皇上龙颜大怒,莫大人已因疏于职守而被收监。”

柳曼槐一愣,欧阳英睿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却并未说话。柳曼槐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

天子脚下,青天白日,堂堂右相遇刺,巡捕五营竟无人前来,这说明什么?若没有人刻意为之,莫云洛怎么会如此凑巧地被挡在正阳门,得不到消息?

这一切,是否真的只是冲着南风玉墨而来?

右相府,南风墨玉的管家挥退了左右,柳曼槐上前为南风墨玉诊脉施针,并给他服下一粒丹药。

片刻之后,南风墨玉醒来,见到欧阳英睿,老泪纵横。

欧阳英睿低声安抚,与他聊了聊遇刺的情况,柳曼槐坐在桌前写药方。

“皇兄定会让御医前来,为了你家主子,切记他的药必须由你亲自煎熬,只能用槐儿的药方。”末了,欧阳英睿牵着柳曼槐告辞,走前特意叮嘱管家。

回到睿王府,欧阳英睿提笔就给卫雁鸣写了密函,将南风墨玉遇刺一事告知于他。随后,他派华藏将信函送走。

“为何不告知南风无尘?”柳曼槐有些奇怪,右相出了事,不是最应该告诉其独子南风无尘么?

“我总觉得这个事情透着古怪,还是不要告诉无尘了。连你哥哥那里也不能说。”欧阳英睿皱了皱眉,“若是告诉了他们,他们定会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暗中潜回京城,说不定便落入别人之手。尤其是无尘,只要他被抓,那右相便是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你是说,有人制造这次暗杀,其目的其实是为了诱捕南风无尘?”柳曼槐的神色一下凝重起来。将事情前后联系一想,的确很有这样的可能。

当右相全部护卫身亡,刺客完全有机会取他性命,偏偏刺客大费周章,却只是重伤了他,奄奄一息偏偏尚存生机,这分明就是要逼南风无尘这个孝子现身。

既然星卫中曾有奸细,欧阳英睿设计救下南风无尘一事,很可能宫中那位是知道的,所以设下这一局,意在找出南风无尘,更有可能是要趁机找出欧阳英睿手中握着的势力。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无尘此时回京。”欧阳英睿叹了口气,“有你在,右相他不会有事的。倒是泰山大人……”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尊上对父亲自然心存不满。不管此事由谁操控,怕是父亲都落不了好。”柳曼槐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当务之急,是右相能迅速好起来,只有他出面为父亲求情,父亲才能躲过一劫。”

“也是,泰山大人作为九门提督,此事虽脱不了干系,但也情有可原,皇兄断不会要了他的命,大不了受点罪,丢了官职。”

“这官不做也罢,何苦为欧阳离辰卖命?”柳曼槐瘪瘪嘴。

“你也不急,我这就让人去狱中疏通,尽量不让泰山大人受苦。”欧阳英睿拍拍柳曼槐的手,唤了华池亲自去办。

见柳曼槐情绪还算稳定,欧阳英睿站起身,“你就在府中,我进宫去。”

“此时进宫?”柳曼槐一愣,也站起身来。

“不是决定将暗卫营交予皇兄了么?我进宫去请罪,自己无能,还需他来处理。”欧阳英睿嘴角泛起一丝嘲讽,“顺道,探听下他的口风,看看右相一事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暗卫营出事,右相遇袭,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你定要小心!”柳曼槐只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张开,似乎正对着欧阳英睿袭来。

“我知道。等我回来!”欧阳英睿伸手掐掐柳曼槐的脸,走了出去。

这一夜,欧阳英睿没有回府,柳曼槐提心吊胆。华池华藏打听到的消息是欧阳离辰留欧阳英睿在宫中饮酒,兄弟二人秉烛夜谈。

柳曼槐总觉得不妥,可除了等别无他法。

次日一早,欧阳英睿还是没有回府,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一夜宿醉,还睡在宫中。

柳曼槐的不安越来越深。这根本不像欧阳英睿的做派。

她在府中坐立不安,就连夜枫书彤和阿英也都跟着担心起来。

华池华藏也急得不行,云浅秋却在这时亲自上门,说是要请柳曼槐陪她去万宝斋挑首饰。

柳曼槐本不想去,可又不想在云浅秋面前显露内心的焦灼,加之云浅秋话中有话,暗暗指向右相遇刺一事。柳曼槐便与她一道去了。

不曾想,两人竟在万宝斋遇到了云康城,他带着一个小妾也在那里挑东西。

云浅秋虽然心中不舒服,却也没有多说,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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