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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夫婿和吉日分别是?”慕容雨装不知道。
王香雅将喝茶的陆皓文拉了起来:“夫婿就是他了……”
慕容雨笑笑:“恭喜两位!”陆皓文娶王香雅,意料之中的事情。
香雅瘦下来,甜美可人,京城中肯定有不少未婚的名门贵族子弟前去将军府提亲。
王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是很疼女儿之人,王香雅胖的时候,无人问津,瘦下来,变漂亮了,提亲的人才上门,明显是冲着她的相貌去的,以貌取人的男子,别说王香雅不愿意嫁,王将军和将军夫人,也不放心让她嫁。
王香雅现在瘦下来了,难保哪天一不小心,再胖上去,嫁了以貌娶人的男子,胖上去后,在夫家就彻底失了宠,如果再没有子嗣,哪还会有好日过,香雅脾气又冲,与夫君一言不和可能就会大打出手,一怒之下,夫家将其休了,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皓文是在王香雅胖着的时候,就与她走的很近的人,并非以貌取人,陆皓文是孤儿,独身一人,没有父母双亲,没有深厚背景,没事,王将军,公主嫁女儿,本身就是好背景。
陆皓文饱读诗书,又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与王将军有许多共同话题,喝酒闲聊时,肯定谈的来,这样的女婿,王将军喜欢,不必再挑再选,就是陆皓文了。
“婚期订在哪天?喜帖都发出去了吗?”下个月的吉日较少,欧阳少陵和秋若颜的婚期就订在下月,香雅和陆将军的喜事,不会碰在同一天吧。
“婚期订在下月十六!”陆皓文笑着递上一张请贴:“欢迎世子,世子妃前来参加我和香雅的婚礼!”
陆皓文很小就成了孤儿,独自一人生活的艰辛没人比他更清楚,如今,他年龄也不少了,的确需要一个安安稳稳,属于他自己的家。
王将军,将军夫人对他很好,香雅性格虽强悍了些,却没什么坏点子,并且,和他在一起后,王香雅已经很少发脾气了。
慕容雨曾劝过他,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如今,他在按照她说的意思做,拥有自己的家。
王香雅嫁了他,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就会留给她,至于慕容雨,这个帮他,对他有过再造之恩,曾让深深喜欢的女子,他会放进心底,永远不再去触碰,他会努力将她当成好朋友!
慕容雨打开喜贴,望着上面漂亮的行楷字迹,一看便知是出自陆皓文之手:“十六,只比欧阳少陵的婚期晚了十天!”今年的喜事,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欧阳少陵才成亲多久,就纳侧妃,离月国那位娇滴滴的公主肯答应?”对此事,王香雅持高度怀疑态度:“就算碍于皇上赐婚,不能推辞,成亲后,北郡王府也休想安静!”
“别人家的事情,咱们管不了这么多,香雅,你成亲用的物品,都买好了吗?”王香雅不必再重复前世的悲剧,终身未嫁,孤寂终身,做为好朋友,慕容雨替她高兴。
“嫁妆我爹娘在张罗……”王将军,将军夫人这么宝贝的女儿出嫁,岂有不隆重之理。
“聘礼我也写好了单子,重要的物品,我都买好了,其他小件,交给管家负责采买,明天就可以去将军府下聘!”下月十六过后,自己就有亲人,再不是独自一人了。
慕容雨轻轻笑着,目光有些无奈,如果这场叛乱消灭在萌芽之中,不要战到明面上来多好,幸福的人,会永远在一起,不会被大乱分开,天人永隔……
简陋,破烂的茅草屋中,李向东躺在破烂的木板上,不停的咳嗽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双眸紧闭,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盖着一床短短的,只能将他盖住一半的,脏兮兮的被子,大半个腿和上身都露在被子外,一阵冷风吹过,透过没放茅草的空隙,直直吹进屋内,冻的李向东直打哆嗦。
李父李母被人打伤,没钱买药,强撑着病重的身体又出去乞讨了,没人照顾李向东,李向东嘴唇干涸的难受,下意识的叫着:“水……水……”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慢慢逼进李向东所在的床边,李向东病的很重,不停的叫着要水,黑衣人望了他半晌,慢慢抽出了后背上的长剑。
丝丝阳光透过茅草,斑驳的照到剑刃上,一道刺目的亮光闪过,昏迷中的李向东居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望着面前的黑衣人,他没有丝毫的惊讶,淡淡问了一句:“你是来杀我的?”
“没错!”黑衣人语气冰冷:“你应该知道,主人不需要无用之人,现在的你,已经是乞丐,对主人再不会有半点贡献,他不会再留你下来,泄露他的秘密!”
李向东笑笑,却牵动了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主人总是喜欢防患于未然,杀人如家常便饭,可他怎么不想想,我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每次我被贬后,过段时间,还会再爬上去的……”
“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那个本事么?”黑衣人毫不客气的嘲讽着:“你见过几个被扫地出门的重伤乞丐,还能再爬到高位的,少做梦了!”小喽罗主人那里一大堆,少李向东一个也不少。
李向东笑笑:“主人想要叛变,必定会遇到忠于皇帝的爱国将士阻拦,其他人暂且不论,从边关立下赫赫战功,新回来的那几名将军,可是绝对忠于皇上的,其中,被新封为将军的陆皓文,是我的同乡,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黑衣人眸光闪了闪,手中长剑,微微低了低,李向东暗道有戏,继续乘热打铁:“当年叛乱,主人和皇帝的势力都是元气大伤,这么多年来,主人在暗,皇帝在明,主人在韬光养晦,皇帝也在暗中训练自己的势力,并且,皇上可以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训练将士,主人却不能,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主人已经输了皇帝几分……”
“每隔一段时间,皇帝就会找个理由对叛军清理一次,主人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一分,也可以说,若论实力,现在的主人不如皇帝,如果主人和皇帝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主人想赢,就要学学皇帝的方法,将敌人将士,各个击破,削弱对方的实力,自己才有胜利的可能……”
“陆皓文从边关归来,边关的将士与他都很熟悉,只要咱们控制住他,再拿他的弱点相要挟持,不怕他不出卖以往那些生死相交,亲如兄弟的将士们,只要他们死了,皇帝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一些。”
“更何况,那些将士,好多都是名门贵族之人,他们一死,贵族们会伤心通过,哪还有心思帮皇帝对敌,并且,边关的大将军,还是丞相府的二少爷,如果他出了事,丞相府也会备受打击,主人敌人的气焰,又弱了几分,主人赢的机会,又大了一些……”
151世子偸梁换柱,叛军大乱【首发文字版VIP】
黑衣人手中仍然长剑高举,黑色面巾外,原本寒光闪烁的眸底,渐渐浮上一层凝重之色:“你说的可是事实?”
“千真万确!”李向东的语气,虚弱却肯定:“你不信也没关系,一剑杀了我好了,等到你们叛乱失败,被皇帝追杀的无路可逃时,千万不要后悔……”
黑衣人沉下眼睑,眸底的神色瞬间变幻了十多种,似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手中长剑,慢慢放了下来,抬头望向李向东,眸底冷光萦绕:“我还可以再相信你这一次,但是,你千万不可再让主人失望,否则,下场,你比我清楚!”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都太便宜了,他们主人折磨人的方式,绝对比皇帝高明,厉害许多!
李向东闭上眼睛,暗暗松了口气,好险,命是暂时保住了:“我病了好多天,消息不够灵通,能把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我听听吗?”只有这样,他才能制定出对付陆皓文的最完美计划。
陆皓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在我落魄时,身居高位了呢,同样是扬州才子,我李向东绝对不会输给你陆皓文!
夜幕降临,京城之中,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慕容雨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欧阳少弦最喜欢的小菜,端上桌,正准备食用,一名暗卫快步走了进来,面容凝重的在欧阳少弦耳边低语几句。
欧阳少弦听后,扬了扬嘴角,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笑意跃然显然,目光越凝越深,简单交待暗卫几句,坐回了桌边,拿起筷子,端起饭菜用膳。
心中想着事情,慕容雨自然没什么味口,简单吃了几口饭菜,禀退了所有丫鬟:“出什么事了?”
欧阳少弦沉着眼睑,筷子在碗中夹着白米饭:“有黑衣人去找李向东了!”
慕容雨雪眸微眯:“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李向东果然是叛军的人,并且,很受那名主人的重用!”欧阳少弦放下碗筷:“李向东成了乞丐后,那名主人见他没了利用价值,准备杀他灭口,没想到他能言善辩,说服了前来杀他的黑衣人,还出谋划策,准备反将皇上一军,具体的计划,他们还没有制定出来,不过,年前,清颂京城休想平静了!”
“你准备怎么做?要将事情告诉皇上吗?”
欧阳少弦笑着摇摇头,目光凝深:“皇宫人多嘴杂,也隔墙有耳,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不宜将此事上奏皇上,以免打草惊蛇,叛军转入暗处,就不好寻找、对付了,咱们先静观其变,再见机行事……”
“暗卫有没有查到黑衣人的住处?”欧阳少弦亲自训练的暗卫,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跟踪叛军派来的黑衣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吧!
“暗卫跟踪了那人,不过,那人很聪明,他每到一处地方,都有厉害之人接应,暗卫不敢轻易上前……”被他们发现,就会泄露身份,打草惊蛇!
“放心,李向东还在茅草屋里,没有离开,暗卫只要紧盯着他,咱们就不难知道他们下一步计划……”叛军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么?
三天后,寒风萧瑟,陈太医风尘仆仆的从老家回来,进城时,天已擦黑,百姓们大多数都回家做饭,用膳了,大街上空荡荡的,几十米内看不到半个人影。
陈太医坐着马车,快速赶回陈府,转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打昏了车夫,马车中,身体疲惫,昏昏欲睡的陈太医被惊醒,正欲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名黑衣人窜进车内,眸底寒光一闪,快速出手点了陈太医的穴道,扛起他飞身离去。
楚宣王府
欧阳少弦站在院中常青植物下,望着植物出神,太妃,北郡王的确聪明,在楚宣王府种了这么多绿色植物,四季常青,遮去了秘道出口,若非上次之事,自己还真不知道王府有这么多密道……
一名暗卫凭空出现在身后:“世子,陈太医刚进城,就被黑衣人抓走了!”
欧阳少弦扬扬嘴角,眸底闪过一丝嘲讽:南宫漠果然挟持了陈太医为他治伤,他是离月国人,对陈太医更加不了解,陈太医脾气古怪,救人,如果不是出于自愿的话,可是会让人很惨的……
就算南宫漠能说动陈太医为他治好身上腐烂的伤口,陈太医也会在他身上做下手脚,以报他挟持之仇:“不必理会,他们不会杀陈太医的!”
叛乱将起,京城各方势力云集,鱼龙混杂,南宫漠又死赖在清颂不走,局势是越来越复杂了!
夜浓,风起,慕容雨拿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披到欧阳少弦身上:“少弦,上次秋侍郎说,他仅凭猜测就知道秋若颜在楚宣王府,你相信他的话吗?”
欧阳少弦冷笑道:“秋侍郎没那么大本事,仅凭那点矛盾就妄加猜测皇室之人,一定是欧阳少陵暗中给他送了信……”
欧阳少弦突然顿了口,眸光沉了沉:北郡王一家处处和自己做对,有他们在的一天,自己和雨儿就没有安静日子过,李向东的主人,又是叛军之首,能不能想个完美的办法,借此机会,重创北郡王府,重重打压他们的嚣张气焰……
陈太医恢复知觉时,已是半个时辰后,房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一阵难闻的恶臭飘入鼻中,陈太医皱了皱眉,从地上站了起来,凭着感觉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张椅子前,慢腾腾的坐了上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陈太医不急不燥,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静寂的房间突然响起一道怒声质问:“陈太医,你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吧!”
“诊病嘛,没什么难猜的!”陈太医医术高超,用各种方法请他进府的人,都是为诊病。
“陈太医觉得,我这病可还有救?”冷冽的男声是刻意压低的,陈太医听不出他是谁,悠然自得的给出答案:“阁下的伤口,腐烂了一个月,已经到达肺腑,再不治疗,性命不保!”陈太医行医多年,仅凭腐烂的气味,就可判断出他伤口腐烂程度的深浅。
“有劳陈太医为我诊病,诊金不成问题!”事到如今,南宫漠自然是救命要紧。
“阁下应该知道老夫诊病的原则,在清颂,只为皇室诊病,又或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