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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绯浅尝一口,不由得皱一皱眉头,闻香给的这杯酒入口后有点辛辣。“有点烈啊。你悠着点。”
“怕什么。一醉解千愁啊。”闻香脸上是好看的妆容。因为喝了许多酒,皮肤被熏得微红,肤质更加剔透。年龄还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闻香,你皮肤挺好的。”晏南绯夸她两句。见了女人夸漂亮,见了男人夸精神,这是屡试不爽的马屁哲学。
闻香半睁着眼,然后冲晏南绯竖起大拇指:“还是女人懂得欣赏女人!”
调酒师很快送过来三杯酒,是闻香刚才要的。“来,先喝这杯,喝完去跳舞。”闻香自己先干了,然后拖着慕玲玲进舞池。
晏南绯看闻香的样子,有点飞蛾扑火的错觉。
“女士,一个人?”旁边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晏南绯下意识地让了让。酒吧里这样的搭讪很多。
“不,我朋友在。”
“哦,是两个女性朋友吧。”这个男人估计已经观察她们许久了,他把着酒杯的手臂上有一只瑞士手表。
晏南绯客气地笑一笑:“抱歉,我是有主的人。”
“啊。”手表男也笑,“是哪位先生这么荣幸,可以先得到你的亲睐。”
这个男人也还客气,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如果仅仅是聊天,也未尝不可——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两人现在是在氛围浓厚的酒吧。
晏南绯想了想:“何耀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手表男嗤地笑开:“你真会说笑话。港城谁不知道,何家二少是恋童癖。”
“哦。怎么讲?”晏南绯转过身,做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何家二少只喜欢未成年的小女孩。他总是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晏南绯很好奇:“不是说那是他前妻生的女儿吗?”
“那都蒙人的幌子。他前妻发现他取向不正常,所以结婚没多久就离婚了。”
“啊呀。”晏南绯顿悟,“原来是这样啊。”
手表男倒没有什么得意的神情,而是好心地劝说一句:“你喝的这杯酒看起来很烈。我给你换一杯。”
晏南绯婉拒好意:“这个不用了,我今天就这一杯。”
“那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呵呵,我跟你说了我是有主的人。”说何耀东不成功,那沈如瑂应该是算正常的。晏南绯又说,“其实我男朋友是沈如瑂。”
手表男脸上的笑容扩大,和晏南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笑道:“你是我今天晚上碰见的最可爱的女士。”
“嗯?”可爱,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褒义词。
“在港城,敢说自己男友是沈如瑂的,只有一个女人?”
“谁?”晏南绯脑海里忽然电光火石闪过,往昔有一幅画面浮现。那是在一家素食店。一个彪悍的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壮汉逼近,然后那个中年妇女大骂一声“……你再敢勾引我们姑爷,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究竟是哪个女人,有这样牛掰的背景和摧残百花的气势。
“罗家的双生姐妹花中的姐姐,罗琦。”
“啊——”原来是罗琦。如果是这个女人,那确实不能让人意外。可以有一些晏南绯还是不太明白:“罗琦这有这么厉害,能把所有靠近沈如瑂的女人摆平?”
“当然,好几个例子呢……”手表男话题一转,“我们谈别人八卦做什么。说说你吧。你怎么穿了这么隆重的裙子来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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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中秋节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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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合适的男人
?正文 最合适的男人
还未等晏南绯开口,慕玲玲跑回来,一下子挤开手表男:“喂,喂,你占着我的位置!”
“Oh,Dear。”手表男从座位上掉下去,兴叹一声,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晏南绯。晏南绯表示抱歉。
慕玲玲好像对手表男非常不满,手表还算比较有绅士风度,客气地笑对晏南绯笑一笑:“后会有期。”
“闻香呢?”晏南绯收回视线,往舞池那边望一望。喧嚣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灯光旖旎,哪里还能找到闻香的影子。
咖慕玲玲见手表男离开,这才放松:“她搭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呵。把你丢了?”
“哎,她都醉得不成样子了。”
聆“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她这么喝的。”闻香今天的样子,大有及时行乐的意味。
“她失恋了。她跟那男人买了房子,房子写那男人的名字。现在那男人要娶别的女人。”
晏南绯再笑不出来:“那这么买醉也不是办法。我看她也喝得差不多了,送她回去吧。”
“她自己的房子租出去,现在没地方可去。”
晏南绯想一想:“那先住酒店吧。明天我把我那里收拾一下,看她过不过去。”
两人终于在舞池里寻到闻香,闻香像蜗牛一样粘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正缠得正欢。
“闻香走吧。”慕玲玲却卸闻香的手臂。
那男人不放手,晏南绯抱歉地笑一笑,“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她哥哥正在找她。”
晏南绯和慕玲玲好不容易将闻香搀扶出来。出门冷风一吹,闻香似乎又清醒了一些,好歹能站住。她不过刚站稳,话就来了:“回去喝。人生短暂,千金难买如意。”
晏南绯打算把她送到就近的酒店,拖着闻香往路边去招出租车。“别喝了,人生路还长着呢,好男人多的是。明天你就撞见金龟婿啦。”
“你不懂。”闻香差点呕出来,顿一顿,又对着晏南绯说,“晏子你不懂。男人,不要最出众的那个,因为太卓绝的咱也配不上,要最适合你的那个。”
慕玲玲在一边发作:“那你也没碰上最合适的啊。”
闻香还要争辩,一张口,马上冲向路旁的垃圾箱。
晏南绯与闻香都松了手站在原地,这种事,只能是无奈。
两人好歹将闻香送到一家酒店。晏南绯去前台开|房,前台问几间。晏南绯想一想,问慕玲玲:“玲玲你晚上回去,还是就住酒店?”
慕玲玲搀着闻香:“我想回家。”
晏南绯说:“那我留下照顾闻香。”她又对前台说,“一间。”
闻香摇摇晃晃地挤过来:“要两间。”她身上酒气很重,极暧。昧地贴住晏南绯,“跟姐姐睡,不怕吗?”
“谁怕你!”晏南绯不屑地说,递给前台信用卡。
闻香还在胡侃:“姐姐也玩过百合的。”说着伸手来摸晏南绯的下巴。前台三个服务生都用余光瞟她们。
慕玲玲抱着闻香的腰,免得她滑到地上。“算了晏子,我不会去了。我留下照顾闻香吧。”
前台服务生将门房卡递过来,是两张。
“算了,我今天就住酒店。”晏南绯说着和慕玲玲架住闻香上楼去,“你跟她一间也挺好,你们俩晚上相亲相爱,出了事我给你们主刀。”
晏南绯想将闻香送到房间去,有慕玲玲在房间照料,想来也闹不出什么事。
晏南绯回到自己房间,酒店良好的隔音效果阻绝了外面的世界。漆黑的房间里一片静谧。
壁灯打开,房间里顿时洒满黄色的温馨的光。是常见的四星酒店的格局,房间很大,有床,有沙发,有电视……
生活总是很无趣,世界各地的星级酒店大概都是这么个在米国,晏南绯偶尔会和朋友们出去做短途旅行。一般,房间里的家具也就是这些。
再拍亮顶灯,床前一片明亮。
晏南绯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洗澡然后睡觉。何耀东果真是没人有派人监视她跟踪她?
她今晚就不回去,何耀东会拿她怎么样?
晏南绯靠着墙壁,又拍灭了顶灯,房间里恢复一片朦胧的黄。
人总是很奇怪,离开了故土的时候,会日思夜念。回想和闲散人回来的时候,飞机在几万次高空,晏南绯从窗户里眺望云层下的故乡,这里的一山一水都是那么亲切,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一旦回来,周遭却又熟悉得叫你生厌。
特别是那么几个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心里念念的都是他的好。一旦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处处被他限制着,手脚都展不开。
两个都有自己思想的人,总是棱棱角角,不是你磕我,就是我碰了你,直到两人都疲倦……
闻香说得也有道理,女人,只需要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男人。男人大概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自己是最适合耀东的女人么?
那耀东是不是最适合自己的男人?应该不是。
在晏南绯眼中,何耀东也可以算做卓绝的男人,但是并不是高不可攀。这主要是她对他了解太多。
明星为什么吸引人,因为他们带上了神秘感。对于晏南绯,何耀东已经没有太多神秘。
关于何耀东,晏南绯不知道的,也只是他工作上的一些东西,而她对他的工作不感兴趣也不想干涉参与——他们两人职业方向不同。不像许多爱和何振霖。
电视没什么新鲜节目,你问晏南绯看电影有哪几个频道推荐,她马上给你报一连串的熟悉。音乐台、电视剧台亦然。
房间里恢复到灰暗。晏南绯忍不住爬起来摸出手机,呃,一条消息一个电话也没有,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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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回去
?正文 抱回去
何耀东是真的肯放她自由了?
晏南绯脑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蒙着被子睡着了。
睡梦中,她似乎又梦见了何耀东。奇怪的事情,何耀东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常常能梦见他。
有时候梦境比较真实,有时候他在梦里一晃而过。
咖这一次,是梦见两人在沙发上,他们在看电视。是什么节目不知道。不过何耀东就在旁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好像还带着点酒味。
“耀东,你偷偷的喝酒了。”晏南绯像是抓着小老鼠一样,轻轻提着何耀东的耳朵。
何耀东也不恼,笑的宠溺:“你怎么这么调皮,哪有你这样的女人。”他凑过来抱住她:“我是男人,你要听我的。”
聆“可是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晏南绯这么说着,往何耀东身上缩了缩。周围怎么变得有点冷。她忍不住蜷了蜷腿,腿有点凉啊。
何耀东似乎在吩咐别人:“空调调高点吧。”然后他又对晏南绯说,“你想要什么生活,我帮你安排。”
“我就是不想要安排的……”她想过自在自主的生活,“我安排你的生活好不好?”她说让他上班他马上去上班,她说耀东去学校接小孩,他马上就去学校接小孩。
何耀东的声音就在耳边,似乎有暖暖的气息呼过晏南绯的头顶:“好啊。”
这个梦境未免真实,可是这样好商量的何耀东,也只会是在梦里出现。所以晏南绯坚信,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既然是在梦里,她就好好地抱一抱他吧。她笑得心满意足,紧紧地抱住何耀东。
忽然一丝不安稳,晏南绯顿时惊醒。何耀东就在眼前,而她自己,竟然是被他抱着的。
晏南绯瞪大了眼睛,惊得一句话也说出来。
“怎么了?”何耀东很好脾气地问,语调就像刚才他在她梦里说话的样子。“再睡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晏南绯匆忙看看自己身上,还裹着酒店的浴袍。他是就这样把她从酒店偷回来的吗?
“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
“你说有点冷。”
“只说了这句?”
“嗯。”
何耀东身后,司机将车开回车库去,沉香苑主宅就在眼前。何耀东抱着她,从楼梯旁边的缓坡里走上去。
他的腿……
“你放我下来吧。”如果她没醒,他是不是打算一直抱着她回房间去。
何耀东的声音很淡:“你没有穿鞋。”
晏南绯后知后觉,自己的两脚光裸着,两条小腿也觉得凉。
何耀东的脚步明显有些蹒跚,晏南绯又想起他在晚会上下楼梯的样子,心中忽然就生出一股悲劫。她挣扎着把脚往地面伸:“你放我下来吧。”
“不放。”何耀东的语调并不高,甚至是温柔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他站住了,又把晏南绯望上提一提,几乎要将她扛在自己肩上。
“再动可就要掉下来了啊。”他又开始吓唬她。
晏南绯不忍心攀在他的身上,却又怕自己的挣扎将何耀东带倒。她自己掉在地上没有关系,哪怕是摔在地上也没有关系,可是如果连何耀东一起跟着摔倒——对何耀东来讲,那无异于是一种耻辱。
“我能走的。地上也不凉……”
何耀东一只手臂锁在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