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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七。”
“就你这样一会好次一会好七的,确定要去参加那比赛?”
“等开学了我去找葛老师,让她教教我。”
“偏要去是吧?”
“对。”
“哎,你想过好好学习吗?”霍翼忱一副打听的口气,眼神注视着对面的人的一举一动。
“学习?现在这样挺好啊,没有压力没有烦心事。你想学习了?”
“以后再说吧,目前不想。”
“你吃一口?”唐潇不管他怎么心血来潮问这个,挖了一口带黄豆粉和年糕的冰把勺子递到霍翼忱的嘴边。
他垂眼看了下,张开嘴巴一口吃掉,却很艰难才将冰咽下去。
姑娘看了他的动作,不动声色的低头戳着碗里的冰,显得漫不经心:“你打量的眼神很伤人哎,不想吃就不吃嘛。”
“潇儿…你看你多想了不是?你给的我当然都想吃,只是我吃不了凉的东西。”
“娇贵。”不抬头,不看人。
霍翼忱浅笑:“我没有,就是从小妈妈不给吃,后来才发现稍微一点凉的胃就不好了。”
“真是见鬼。”唐潇心里不服,抬头和人反驳:“我之前给你买冰淇淋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你不能吃呢?还偏偏要气我,说就我买的不好吃。”
听她这样一回忆,霍翼忱算是破功了,简直好笑到不行:“我好像原话不是这样的吧?我说的是,你一个人的口味不能代表所有人,你觉得好吃但很有可能不对别人的胃口啊。我什么时候说你买的都不好吃了?”
“啊呀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唐潇反倒一副让着别人的样子,显得理都在她这里似的。
“那时候我没拒绝是因为…”
“停!”
“让我说完呀。好话,听不听?”
“那你说吧。”
“那是因为你漂亮,不想拒绝美女的好意。”
“……”唐潇彻底放下了勺子,吃不下去了:“这话可真假。”
“不骗你的,在我这里呢,美女有任性的特权。”
“所以心语很漂亮是吗?”
“……”唐潇脱口而出的话令霍翼忱的笑容止于唇角:“潇儿…”
“我胡说八道,不吃了,走吧。”
“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点什么?”霍翼忱及时按住了她的手背。
“你可以不说啊。”
“你边吃我边说?”
“同意。”
霍翼忱觉得女生真的是…好奇心重,鬼心思多,占有欲强。
“也没什么呀,高一的时候跟她坐同桌,坐了一年。”
“就这?”唐潇蔫了,试探着问。
“昂。”
“可…可这是我已经知道的呀。”虽然知道是同桌,但没想到整整一年,这对于还在学生时代的人来说呢,算是值得回忆的事了。
“除了翘课,她什么都跟我和大愚一起,包括成绩。”
“喔…还以为莫原是你最亲近的女生呢,原来是心语啊…”
对莫原的恶劣行径,霍翼忱至今没有消气:“以后别提她了,知道了吗?”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我去找她算账你会生气呢?”
之前这事感觉就没个了结,自然而然化解了和哥哥还有阿忱的尴尬,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阿忱对她发脾气,哥哥觉得她很烦。
“我当然不需要一个女孩在为我出头,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你不听话非要参与,我当然生气了。”
他这个理由,唐潇只当放屁:“根本就不是这样。”
“这里面有些不好的事情不需要你知道,总之我跟莫原已经完蛋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好不好?”霍翼忱几乎等同于柔和的诱哄:“潇儿…别问了,我以后身边保留的朋友是有限的,正好嫌她多余,这样多好?”
“霍翼忱,我求你了…告诉我嘛……”唐潇伸手晃了晃他搁在桌面的手臂:“我保证不说出去。”
“你怎么不听话呢?”这句话显然是动了气。
她挫败的收回了手,最后吃了一口冰,放下勺子小声说:“吃饱了,咱们走吧。”
霍翼忱叹了口气,看了眼已经朝门口走去的人的背影:“等我。”
“去洗手间。”
他出门时只见她右转了,也不知道这哪有洗手间,就跟过去看了看,果不其然,拐了几个弯姑娘走进了死胡同。
唐潇转身,发现霍翼忱竟然就在身后,这下彻底蔫了,站在原地不敢动。
“哭什么哭?过来!”
这孩子心灵是有多幼小,这么容易落泪,泪腺可真发达。
唐潇蔫蔫的挪过去,别人的一句重话很容易让人在难堪的同时感觉到自己被讨厌,这样的事一般都特别伤人自尊。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到底说什么了?”他不明白。
姑娘吸吸鼻子用手背擦擦眼泪也没解释,沙哑着声音问:“哪有洗手间?”
“跟我过来。”
霍翼忱拉了下她的胳膊,轻轻抚着人的背,带她一起走:“我跟你说啊潇儿,这毛病你得改改,在外面别老哭,缺点不要暴露知道了吗?”
“嗯。”
“你去完洗手间我先送你回家再走,去姥爷家还是大愚那?”
“可是你今天来找我的意义是什么呢?”
孩子总是很有想法的同时呢,又特别傻,这么简单的答案自己都想不到。
“不是傻逼是什么?”霍翼忱无奈:“我要不是想看见你,干嘛跑来遭你抱怨说频繁?”
“喔。霍翼忱…”
“嗯?”
人家应了,她又不说了。反而改口说了句没用的:“回姥爷家。”
“……好。”
从世界城到姥爷家打车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唐潇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着,霍翼忱看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
唐旻贤大年初三回香港的时候特意警告过唐潇不要谈恋爱,他一个几经沉浮的过来人,会看不出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猫腻?
“爹地,你工作忙么?”
‘怎么了Ariana?’
“不忙的话飞来陪我看烟花吧,姨父说带我去西园湖。”
‘西园湖?爹地去不了,很多工作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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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想加群的宝宝咩?
我戳了戳手指,还是决定来问一下下…嘤嘤嘤。
留言处回复我一下咯…
霍翼忱诚邀你们的加入!
☆、69。亲密计较
“那好吧。”
‘对不起。’
“没事啦,工作很重要嘛!对了爹地,我在长源有看到一塘。”
‘嗯,带同学去吃,爹地在阿公那里留的有卡,你和哥哥的份。’
“有几张啊,我想送给阿忱。”
‘只有两张,本人才能用,这是爹地送给你们的礼物。’
唐潇蔫了吧唧的撒娇:“哎呀…再给一张啦……”
‘不可以。’
对于唐旻贤的冷酷,做女儿的一向清楚,说一不二是他的一贯风格。
“爹地,那有没有什么呃…”
‘没有。’
“好吧,再见喔!”
‘拜。’
除了有点遗憾之外,唐潇整体是开心的,直接下楼去找姥爷拿卡。
“阿公!”
“怎么了潇潇?慢点跑!”
“给我卡给我卡!”
“什么卡呀?”
“爹地留下的卡,我的VVVVIP!”
“是那个呀,我去给你拿。”姥爷边回房间边乐呵着说:“这卡可是好东西,你爸爸说了,只要有这卡就知道你是宜旻的小公主,别人谁用都不好使!”
“快给我看看,不仅是一塘可以用对吗?”
姥爷再出来的时候还在说:“没错,听你爸爸说这卡就做了两张,一张你大愚哥哥拿着,一张是你的。”
“太好了,可惜就是没有阿忱的。”
“反正你们三个总在一起,你有大愚有就够用了。”
“是哦!”
接过卡的同时姑娘简直目瞪口呆,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喂。银晃晃的小卡片上小字都是英文,估计是公司介绍之类的巴拉巴拉,大字是唐潇的中文姓名和英文名两行,并且右下方附上了唐旻贤的双语亲笔签名,一看就是独一无二的。耿非愚那张和她的一样,也是张银卡,除了姓名不一样外,哪哪都一样。
唐潇愉快的跑走,回了房间就是先给霍翼忱发微信。
“霍翼忱,爹地给我和哥哥留了一张很厉害的卡,你要看吗?”
她发的是语音,却迟迟没有听到回复。
雀跃的心情像被泼了冷水一般渐渐沉寂,她那么迫切的想要分享自己的一切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呢?没有一点主动权,像是要贴上去一样。
——
“潇潇呢?潇潇!”
楼下传来哥哥的声音,唐潇收拾了下重新下楼去。
“大愚哥哥,我在这呢!”
“准备好了吗?走吧。”
“差不多了。”唐潇从楼梯的窄隔间出现:“我们过夜吗?”
“都行啊,看你了,只要你不想过,半夜也能回来。”
“那我把这权利让给你了!”
“那就过吧,我想体现一下住在湖上的感觉。”
“……”
西园湖上飘着很多高大辉煌的古船,各个灯火通明,唐潇原本是很不喜欢这样古色古香的调调,但是一会有壮丽的烟花观赏,就觉得异常有情趣,就好像穿越了似的。
耿非愚拉着妹妹来到甲板处,用后面皇家般亮堂的船舱作为背景,两个人头挨着头甚是亲密的来了几张自拍,其中有几张还是唐潇撅着嘴亲他脸的动作。
“你就不怕阿忱吃醋?”
“吃什么醋哟,为什么?”
“傻妞一个。”耿非愚揉揉她的脑袋:“冷么?”
“还好啦,姨父还要多久啊?”
“他来这种地方呢,就别奢望能陪咱们了,有别的事。”这个别的事,他说得很隐晦,大人嘛,总是有应酬,总是挺忙:“咱俩别捣乱就行!”
“好嘞。”
霍翼忱收到大愚发来的照片时也是在陪妈妈应酬,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才认真端详起来,将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
“靠…”
确定潇潇是真的亲到大愚的脸后不由暗骂,他的心里开始计较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回房间,忍不住地先打了电话给准女友。
烟花正开的起劲,唐潇录了点小视频,有电话进来时直接按掉,继续观赏,耿非愚若是换个角色的话,在这样的场景陪着小美女简直是浪漫到没边了。偏偏姑娘只顾烟花好看,没有想过如果身边是霍翼忱呢?
完事后,两人进了船舱。
“大愚哥哥,霍翼忱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那你给他回一个呗。”
“这个点应该都睡了吧…”
“也许。”
十六看烟花,过后就开学,这是每年的惯例。次日一早,局长载着两个熊孩子回到家里,收拾收拾去学校的书本和必备物品,在下午上课前,由姥爷送去了学校。
“两个人都老老实实的啊,姥爷下了课来接,今天别打车了,也别坐公交。”
“好嘞!”
异口同声的回答简直让老人家甜到心坎里啊有木有。
“走吧,哥哥先送你去班里。”
“哎呀我还困着呢,肯定又是在睡梦中度过。”唐潇打了个哈欠:“你别送我了,要不一会你走了我又不得安生。”
“那没办法呀,我人气太高!”
“走啦你,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
耿非愚刚上到三楼,就看到走廊里站着几个熟人和霍翼忱谈笑风生的,女的不多,这点还算比较放心。
“霍翼忱,哥哥来了!”
被叫的少年闻声转身,给了他一个不怎么友好不怎么欢迎的眼神。
“哎呀你个小东西敢忽视我!”耿非愚走过去直接从后面攻击了好友,圈禁住他的脖子让其不得呼吸。
霍翼忱哪是吃素的人,胳膊肘向后一捅,疼的坏人嗷嗷直叫。
外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两个人一见果然容不得别人插足,闹着就进了后门。
“你特么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是不是你故意让她亲你的?”想想这事霍翼忱就不开心,作势要揍人。
“天地良心。”耿非愚摸着自己的左心脏。
“哼,她人呢?”
“当然是在班里。”
有日子没见杨文了,两人掰扯的时候她刚好从后门进来:“刚开学这是干什么?你们班主任不来了,上课做作业吧,我看着。”
“你还挺闲!”霍翼忱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番,想起件事:“听说你在追白大褂?”
“哎?你听谁说的?”
杨文也是个话痨,旁边拉了个凳子就坐下了:“我保密工作做得这么严!”
耿非愚有点嫌弃:“亏你还是个教数学的,脑子会不会转啊,阿忱管周医生叫伯伯,比你亲!”
“伯伯?”杨文确实是因为霍翼忱那次去医院才认识的周寅珞,但没注意这小子的称呼。
☆、70。他是你能乱亲的?
“伯伯?”杨文确实是因为霍翼忱那次去医院才认识的周寅珞,但没注意这小子的称呼,现在提起,确实是疑问颇多:“他那么老了吗?”
“比我妈大个一两岁左右。”林美君今年虚岁四十,那么周医生怎么也得四十出头了,否则他怎么会叫伯伯呢?
“可是看上去好年轻啊,关键是有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