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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瞎话,却依旧能够保证自己制造出圣水,证明自己对主虔诚的能力。同样让果格尔有着极大的兴趣。
即便是牧师法师双重身份,但是牧师的有些戒律果格尔必须遵守。比如不能撒谎,妄称主的名,诸如此类。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触碰这些铁则,就无法接触到神术池。或者说,神术池与破戒者之间的通道将会被彻底切断,从而让所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破戒者的踪影。
正因为如此,无论是怎样可怕的语言。如果小弗莱曼能够源源不断的制造出相应的圣水,那么就能证明,他没有破戒。他所说的话,既不曾妄称主的名,他所行的事,也不曾违背主的意。他的证明,就是主的证明。
这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甚至可能动摇整个教廷根基的事情,小弗莱曼如果这样妄自行动下去,会给教廷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如果连神术都不能相信,教廷和经文又怎么值得相信?
萧焚当然知道果格尔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不得不说,奇幻世界有奇幻世界的好处。比如神术就是这样。按照萧焚的推断。在神术池和使用者之间的通道里有着若干的规则作为约束,一旦使用者违反这些规则,通道就会被关闭。
因为这样,整个欧洲的骑士和教士都以能够使用出神术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违反了戒律。如果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一点确实可以如此判断。法师们不知道如何沟通神术池。沟通了神术池的法师们必须遵循规则,最终被同化进牧师的队伍中。至于那些教士和骑士。一旦沟通了神术池,更不会随便考虑学习那些所谓的“黑巫术”。
但是,对于其他人合适的,对于萧焚来说就完全不同。原因非常简单,在这个试炼世界中,只有他有基因点这个概念,也只有他能够建立起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永久法阵池。欧洲神术池即便已经对萧焚关上了大门,但是他还能够利用自己的永久法阵池中固化的几个低级伯特尼体系法阵源源不断的制造出低级神术,让他能够继续发挥神棍的特技。
感受到身后果格尔犹疑不定的眼神,萧焚已经低声说:“如果我想活的时间更久一点,就一定不会随意妄用主的名行走,因为那种行为只会让教皇和异端审判庭加速对我动手。即便是我真的妄行无忌,主教大人,一个人的行为能够影响整个欧洲教廷的根基吗?只要我死掉,教廷有太多的方法掩盖我的过去,不是吗?”
枢机主教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你不可将这样的方法传播,否则欧洲会陷入混乱。”
萧焚扭头看了一眼枢机主教,微微一笑,说:“这不是独属于我自己的方法,大人,教皇必然也知道这样的方法。欧洲的混乱在所难免,不过相信我,那绝对不是因为我转播这种方法的缘故,无止境的贪婪才会毁了宗教的根基。须知,权势愈大,愈无止境。”
对于萧焚的解释,果格尔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和刚才相比,态度已经正常了很多。
事实上,萧焚并没有准备解释太多,虽然果格尔说这个世界上同时拥有牧师和法师身份的存在不少,但是并不是每一个拥有双重身份的人都能够像萧焚这样在3级的时候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永久法阵池。大量的基因点会在不断地成长中消耗,至于牧师更是会把自己所能制造的基因点全部贡献给神术池。如此一来,一个法师或者是牧师想要拥有自己的法术/神术池,只有在10级以上才能攒够这么多的基因点。
想想看,10环法师在现实世界已经等同于10级觉醒者,那已经相当于一个传奇,这样的存在无论在哪里都是极为稀少的。
因此,神术池的概念从本质上讲并不是针对这个试炼世界的土著,而是在未来即将进入这个世界的那些试炼者们。只有那些试炼者才拥有足够多的基因点,可以在身体里构建出一个永久法阵池。
当然,萧焚更不会告诉枢机主教一个更大的秘密。真正的世界之树随时可能重置这个世界,如果这个试炼世界的发展过于偏离了世界之树计划的话。所以,小弗莱曼这个身体不可能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根本性的改变,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萧焚和这个身体一定是最先被世界之树干掉的那一个。
这次交谈到此为止,果格尔相信在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之前,教廷有足够的实力将小弗莱曼碾碎。而萧焚根本就没有打算在这种时候挑战教廷的权威,那对他来说实在太无稽,同样也十分遥远。
两人迅速通过甬道,在路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一名教士走了上来,递给萧焚一件亚麻教士长袍。果格尔低声说:“虽然你为主奉献的精神让我‘感动’,不过在这里你可以稍微放松一些。穿上它,对你会有好处。”
萧焚微微皱眉,低声说:“我原本以为今天晚上就可以向回赶,明天凌晨就能到达我的属民那里,没想到在这里可能要停顿上几天。”
“那是因为你没有料想到局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的孩子。那么按照你的计划,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布置你所说的拍卖会场?”
“不,大人,哦,好吧,祖父。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前去审判帕克图。我们必须尽快掌握这个亵渎主的骑士所有罪证,并将这些罪证办成铁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施佩耶尔的哥特骑士们平静下来。这样对我们对我们的朋友,好吧,我的朋友,那位尊贵的公主殿下,都有好处。”
果格尔再次打量了一下萧焚的背影,低声说:“你让我感到惊讶,你的表现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14岁的少年应该有的表现。就算是那些高级贵族家庭中训练的孩子,可能会在一两件事情上表现的沉稳老练,但是绝对不会如同你这样几乎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有如此完整的考虑。你的这种表现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萧焚背对着果格尔,回应说:“您可以将它看成是神启,我的祖父,主总会让某些人变得与众不同,不是吗?”
枢机主教嘴角微微一翘,低声说:“向前走,我的孩子,然后向下,向下,再向下。看看那个恶徒,我很好奇,你会如何去做。”
萧焚嘴角微微一翘,身为一名贵族,陷害忠良这种事情不要太简单,更何况那个叫做帕克图的家伙明显就不是什么忠良。对付这样一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棕发少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当然,如果说和公主殿下的亲吻让小弗莱曼残余的意志得到了解脱的话,那么对这个帕克图进行报复,一定会让小弗莱曼最后一点牵挂也完全放下。
甬道比萧焚想象的更长,不过这么漫长的甬道也可以让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审讯室里发生了什么。萧焚可以想象,只要是中世纪的审讯室,无论在哪个地区,一定都会让刚刚踏入起哄的人无法承受。这里可没有什么疲劳审讯,皮鞭和凉水是最好的招待。
一名圣冠骑士在萧焚的面前拉开审讯室的大门,在那一瞬间,绝望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声骤然从审讯室深处扑面而来,卷起一阵阵旋风,在萧焚的身边围绕。
萧焚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低声赞叹说:“赞美我的主,你让我坚定,我能感知你的怒火。我必将让这怒火蔓延,让所有背弃你的罪人都得到应有的审判。”
审讯室中所有的骑士一起大声应祷:“正是如此,赞美!我的主!”
第四百八十六章,审讯
与其说是审讯室,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地牢,而且是一个占地面积极大的地牢,站在铁栅栏和石柱分割的空间中,萧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看着这些铁栏杆上到处喷溅的干涸血痕,以及随处可见正在搬运人类器官的老鼠时,这种感觉更加突出。当然如果这个时候突然从里面蹿出一群攒着钉头锤的羊头怪,萧焚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现实世界的施佩耶尔大教堂位于比符腾堡更北方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深入黑森林的里面,刚好处于斯特拉斯堡和符腾堡的中间地带。在那个大教堂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地下墓穴群,那里埋放着包括康拉德二世在内的很多大人物的遗骨。不过现在这个试炼世界里的施佩耶尔大教堂显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未来这个大教堂会变得如何萧焚并不清楚,不过至少这里不是一个太好的埋骨之地。只要看看混乱堆积在墙边的骸骨就知道,这个修道院下方的巨大洞穴中,已经消失了太多的生命。
魁斯特从审讯室的纵深走了出来,他对着萧焚微微行礼,然后转身带路。对于身后棕发少年所表现出的那种处乱不惊,圣冠骑士队长也暗暗心惊。
并不是所有的骑士突然看到这样的景象能够像小弗莱曼表现的那样平静,就算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一旦进入这个审讯室,都会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但是这位主在地面的行走。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种景象。确切的说,在小弗莱曼的眼中。这里和别处没有什么不同,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到处悬挂的骨骼,都不曾影响到这位少年。
“在教廷完全控制这个修道院之前,这里曾经是萨克森贵族和东法兰克贵族的秘密审讯室。有很多叛逆的贵族会从自己家中消失,最终成为这个审讯室中的骨头。”
虽然萧焚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是魁斯特并不打算让自己背上滥杀无辜的认识,他一边走一边对萧焚解释说:“即使在教廷控制了这个修道院后。每年依然有大量的贵族被悄悄的移送到这里,这里面大部分的囚犯,都是这种类型。在神圣帝国中教廷没有必要修建什么审讯所,您应该知道,有着宗教裁判所的存在,所有对主不敬的异端根本不会留在施佩耶尔。所以,我们仅仅只是借用了一小部分审讯所。您看到的,大部分都是那些世俗贵族们的杰作。真是一件让人感到无可奈何的,事情。”
萧焚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哦,当然,如果我不曾听见那个声音。可能最终我也会来到这里,以一个囚犯的身份。我们依然会见面,魁斯特队长,不是吗?”
魁斯特的脸色微微发窘,回答说:“您真是一位善于开玩笑的领主。”
“开玩笑?那可未必。”
萧焚低声说了一句。随后没有继续说下去,扫过那些骷髅和腐败的尸体。心中一时间也有些动荡。贵族之间倾轧的血腥和残酷,在这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在表面上相互温文尔雅的家伙们,内地里恐怕一直想的,就是如何让对手进入施佩耶尔的地底。
“这里是一个不断扩建的地牢,大人,所以没有什么规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迷宫。”
听见魁斯特的忽然解释,萧焚回应说:“不要叫我大人,这没有必要,我是弗莱曼,你可以叫我弗莱曼先生,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魁斯特刚要说些什么,不远处的前方,忽然传来一声近乎声嘶力竭的狂吼。
“小弗莱曼,你这个杂碎!我不会放过你,绝不!”
萧焚闻言微微一笑,戴上兜帽,低声说:“一个很硬的石头,听起来你们没法对他下手,不是吗?”
“是的,弗莱曼先生,非常麻烦,帕克图虽然语言上对我们有冒犯,但是他承受了圣水的考验。他从主观意愿上并没有亵渎主的意思,仅仅凭借对我们的冒犯,很难直接判定死刑。”
萧焚点头,跨步走进了一个铁栅栏中,看着眼前被捆绑在木头架子上的健壮男性。帕克图听见了栅栏外的窃窃私语,但是他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说了什么。这种未知反而让他更加警惕,当门口的脚步声传来,这位萨克森哥特骑士费力的睁开眼睛,扭头看着门口。
萧焚慢慢走了过去,盯着这位曾经在慕尼黑见过多次的子爵,在兜帽的阴影下,棕发少年忽然问:“你对主,是否足够虔诚?”
帕克图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小弗莱曼说话的声音,此时在地牢中光线暗淡,火把影影绰绰的让整个空间有种迷离的感觉。因此,这位萨克森骑士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居然就是那个小弗莱曼,听见萧焚的问题,这位骑士艰难地点头,说:“是的,是的,是的,圣水可以证明一切,我对主无比虔诚。”
萧焚微微点头,问:“主可曾让你去谋杀小弗莱曼?”
“不,没有,小弗莱曼是个骗子,是个混蛋,是个杂碎,是的,他就是那种东西。”
“因为他是那种东西,所以你要杀他?”
“嘿,听着,听着,神父。我和弗莱曼之间的事情,是世俗的事情,和教廷没有任何关系。过多的询问小弗莱曼的事情,不是您应该有的立场。”
听见帕克图的回答,萧焚再次点头,说:“说的不错,过多询问小弗莱曼的事情,确实不合我的立场。那么,换种立场,你瞧,我想要你死,应该怎么做?”
帕克图的脸色猛然一定,然后剧烈的抽搐起来,他大声喊着:“不,你没有权利让我死,我是如此虔诚的信奉主,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