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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是这里的守卫吗?”黎芷儿的小头颅又忍不住开始左右张望着。
“我怎么在这里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呢?怎么好像空空的……”
是啊,她好歹也清醒了一、两个时辰了,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顶多也只看到覃韬一个人而已,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经过这个地方了。
“守卫?我看起来像吗?”覃韬对黎芷儿的话感觉到有些嗤之以鼻。
“是不像啦!”黎芷儿仔细的思考着,“以你的外表、长相、穿着来看,你是没有半点像守卫的样子,但是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守卫呢?说不定你们这里的守卫就穿这样子呢!”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啊,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耶,人生地不熟的,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啊……
不过,说真的!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守卫,因为他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气势,倒蛮有王者之风的。
“我不是这里的守卫,你需要有守卫在这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有人在这里的话,感觉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是啊……感觉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像来到了千年冰窖一般。
“你要女婢服侍吗?”
哼,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阶下囚吗?竟然还这么的大胆!也许她是打算分散他的注意力;也许黎湘山庄早就知道苏诗化身为第一名妓刺探情报的事情,所以故意让黎芷儿中计,再将计就计的让黎芷儿“直捣龙穴”?
哼……若是这样的话,那他覃韬也只能说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太好了。
要在他的身旁玩花样、耍把戏,最好一次就成功,否则他可是会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配酒的。
“女婢?”不错耶,来这里还有女婢服侍她,似乎也很好。
“是。”
“你要派几个女婢给我?”
“你要很多吗?”他反问。
“不用吧,其实我也很少在使唤婢女,我只想找一、两个人陪我聊聊天而已。”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止住了,认真的看着覃韬,“你们这里是谁管事的?”
“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戏,覃韬一双黝黑的眸子黯了下来。
“我想直接找你们管事的谈。”
“和我说就行。”
看他那个样子是真的有点像下决策的人,“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可以请问一下,我还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喜鹊还在等我耶!”
是啊,要是不赶快回去的话,喜鹊身上的皮就会被剥掉一层,由喜鹊变成烤小鸟了。
“你想走!?”他的地方怎么可能,任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是想走,只是想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而已,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我在这里会住多久吧!”
“是吗?”
“不是吗?快告诉我,我得在这里住多久吧!”
她真的是急着想知道答案!
“到我高兴为止。”是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得听他的命令行事。
“到你高兴为止?这是什么意思?”黎芷儿真的不解,为何覃韬会说这种话。
“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覃韬。”覃韬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闻言,黎芷儿只是愕然的直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第三章
“黎姑娘,我叫儿,是来这里伺候你的。”
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着粉红色的罗裙出现在黎芷儿的厢房里头,而正专心玩着蛐蛐儿的黎芷儿一见到有个小姑娘到来,连忙站起身。
“你叫儿吗?”黎芷儿兴奋的说。
原本以为她是得绝望了!
因为自从那日见到覃韬后,也三、四天过去了,这几天覃韬没有再来看过她,除了晚上沐浴更衣时,会有仆妇扛着浴桶出现之外,根本没有半个人会理她。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她还是见不到半个人影。
“呃……是、是的!”儿连忙的点点头,见到有人这么亲切,儿有些吓到了。
在天阙宫里头,每个人几乎都是战战兢兢的。
他们只须管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就全都不用管,免得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送掉了。
“怎么了?你不要这么害怕啊……还是我吓着你了呢?”
一见到这个服侍自己的小姑娘这么诚惶诚恐的,黎芷儿也跟着不安起来了。
“你不要这么的紧张嘛,放轻松一点……”
“我……黎姑娘我……”
黎芷儿走到了儿的身旁,牵着她的手走坐到了案桌前,“坐啊!”
“是、是的。”
“你说你叫儿是不是?”黎芷儿再次问道,“我们聊聊可以吗?”
“可……可以,可是我不知道要和黎姑娘聊些什么?”
她们在天阙宫,一向只须做事就行了,不需要太多话,若是太多话,就得小心自己的人头落地。
“聊些什么?”对啊,这可考倒她了,她要和这个小姑娘聊些什么呢?“不然这样好了,就聊聊这个地方。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们先从这里聊起。”也好,这是她最需要知道的一点,她总得知道这里是哪里吧!
“这里啊……”儿有些害怕的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你的样子怎么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有什么事吗?你不用这么担心的。”黎芷儿连忙安抚着儿。
“黎姑娘,其实在这里是不能乱说话的。”儿小心翼翼的回道,她的声音压得很小声,就怕被其他人给听儿了。
“为什么?”黎芷儿不解的问道。
“黎姑娘你有听过‘天阙宫’吗?”
“天阙宫?”黎芷儿听到了儿的话,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我如果没有听错,儿你是在告诉我这里是天阙宫吗?”
关于天阙宫的事情,她也曾经听她几个兄长及爹爹提起,但是他们所提及的,不外乎天阙宫是多么十恶不赦的邪魔歪道,是一个神秘极了的邪教组织。
她二哥黎允武甚至还告诉她,天阙宫的主人覃韬是个嗜血之人!
据说他喜欢吃生肉、喝人血,若是一个不留意得罪了他,他会拿刀子活生生的将对方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刨下来,然后在对方的身上挖个孔、插上一根细竹筒引血到桶里头饮用……
她那时听到这些话还觉得十分恐惧,但是现在一知道这里是天阙宫,而她见到的覃韬即是天阙宫的主人时,她就不再骇怕,也觉得应该不是这么回事。
虽然她和覃韬不熟,他看起来也很邪气没错,但是她直觉的就是相信他,她不信他真的会吃人肉、喝人血。
“是的。”儿点点头。
“可是若这里是天阙宫,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天阙宫不是武林中最神秘的一个组织吗?”
而且上次江湖豪杰到他们黎湘山庄开武林大会时,她走到大厅里去,还听到各大名门正派有意要联合起来剿平天阙宫。
“是这样没错,小的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姑娘你是被左护法给带回来的。”儿诚惶诚恐的回道。
“左护法?那又是谁啊?”这里的一切都给她好混乱的感觉。
“就是第一名妓苏姑娘啊!”
“啊?”听到苏诗是天阙宫的左护法,其实黎芷儿并没有太过讶异,只是愣了一下,“苏诗是天阙宫的左护法?”
“嗯,小的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她在天阙宫待十二年了,打从出生就在天阙宫里头,但是对于天阙宫这复杂又精密的组织,她还是不怎么了解。
而且她在天阙宫的地位就像是下等人一般,有什么事情他们这些奴仆根本就不会知道,他们一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谢谢。”
从儿的眼神当中,黎芷儿可以知道儿并没有骗她,要是儿有意要骗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和她说这么多。
“不客气。”
“你们宫主真的会吃人肉、喝人血吗?”虽然她不太信二哥的话,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
“吃人肉、喝人血!?”儿愣了下,“黎姑娘你为何这么说呢?我们宫主是有点残忍没错,但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就好。”那她就放心了,最起码若是真的不小心葬身在这里的话,也不用让人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刮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黎姑娘你听到外头的人说我们天阙宫什么了?那些全都是骗人的。”儿连忙说道,“像右护法人就很好,常常教我念书、习字什么的,他告诉我们天阙宫才不是如外传的那样呢!”
“我现在相信了。”
“真的吗?”
“是啊。”黎芷儿笑着点点头,“要是真如外传的,是个这么恐怖的地方,那怎么可能会有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呵呵……”
最起码儿给她的感觉就很善良,真正活在残暴的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拥有这种个性的。
听到黎芷儿的话,儿露出了一个腼腆笑容。
“谢谢黎姑娘,黎姑娘你饿了吗?我去帮你准备晚膳,”
儿从案桌前起身,正准备走出黎芷儿所住的厢房之际,却被她给握住了手。
“我还不饿,如果你不是很忙的话,就陪我去院子里头抓几只蛐蛐儿来逗逗吧!我今天抓的这两只都挺大的,不过似乎怎么逗都逗不太起来的样子,我想再找几只来逗。”
是啊,她每日都是这么的无聊,无聊到只能关在厢房里头逗蛐蛐儿,差一点要疯了。
“呃……什么叫逗蛐蛐儿?”儿不解的问道。
“喏,你看好!就是这样。”黎芷儿拿了根芦草然后逗弄着两只蛐蛐儿,“这样你懂了吗?”
“懂。”她点点头。
“那你来玩玩看,学学怎么逗蛐蛐儿吧!”黎芷儿将芦草递给了儿。
“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喏,拿着吧……”
? ? ?
四、五天没见到黎芷儿了,覃韬对于黎芷儿在天阙宫里头的一切事情,全都是由右护法祈圣口里听来的。
他得知黎芷儿在儿一到她身旁后,便整日在宫里头玩耍,儿甚至还找了许多婢女与她们一同玩耍,是以在黎芷儿所住的院落里,每日都是欢笑声不断。
“宫主,这是各地的探子所打听到的情报。”祈圣递上了一封密函给覃韬。
覃韬随意的看了那封密函几眼后,便叫祈圣拆了它,“你念给我听就行了!”
他坐在躺椅上头,前襟敞开,一旁坐了三、四名姑娘服侍着。
“是的。”祈圣点点头,取回了密函,拆了它。
“宫主,据小的调查,黎湘山庄真的有位千金名唤黎芷儿,她在黎湘山庄不管事,庄里头大大小小皆非常疼爱她,现下黎姑娘已失踪数日,黎湘山庄为此几乎要人仰马翻了,庄主黎邑霸甚至提出悬赏,只要知道黎姑娘下落的就赏金千两……”
“看来黎芷儿被我们请过来,似乎是意料之外的事吧?”覃韬冷笑着。
“是的。”祈圣温文的笑着,他点了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大可以放心黎姑娘不是混进天阙宫里头当奸细的。”
“你以为我怕她混进来当奸细吗?”
覃韬漫不经心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隐身于这张阴邪脸庞之下的真正想法。
“属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祈圣急忙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他对身旁的姑娘弹了弹手指,美艳的姑娘立即送上已经剥好皮的鲜美葡萄。
突地,圣殿的外头传来了吵杂声,让覃韬的眼睛眯了起来。
见到覃韬不悦的脸色,祈圣连忙开口:“属下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
就在祈圣还没踏出圣殿之时,一颗用竹草编制而成的草球就这么滚入了圣殿里,还滚到了覃韬的身旁。
覃韬弯下身,将那颗草球拿在一手把玩着,另一手则是朝几名姑娘挥了下,众姑娘看到他的手势之后,躬身完便退下。
“宫主……”
祈圣想接过覃韬手中的草球,但是他却没有意思要将球给他,仍是拿在手中把玩着。
“你觉得这会是谁的杰作?”覃韬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弧度问道。
那拉开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将他全身阴邪的气质表露无遗。
“相信宫主你也知道是谁的杰作,这种事为何还问小的呢?”祈圣也露出了个笑容。
看覃韬的表情及举动,他可以判断他的心情还不恶。
“说的好!那你觉得等会儿来捡这颗草球的人会是谁?”覃韬再次的明知故问。
虽然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