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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烹制好了!
“如果觉得淡,可以撒点酱油。”暖阳口味不能重,她已经习惯只加盐一种作料的饭菜,她怕魏长生不习惯如此清淡的饮食。
魏长生对她一笑,把面条装盘出锅,“我不挑食。”
俩人第一次在一起用了早餐,之后他进厨房帮她洗碗刷筷,她上楼回房换衣服,他收拾完一切开车送她去公司,俩人约定下一周的约会日期。
西山,爵家大宅。
暖冬已经离开一星期,这一星期里,爵霖川的生活规律一成不变,唯一有所变化的就是晚上开始失眠。
“霖川,你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怎么,睹物思人?”温少卿在水缸边研究了好久,最后不惧寒冷天气,撸起袖子,从水缸里捞出了贝壳。
爵霖川让人把单人座吊椅搬到廊下,此刻坐在上面晒太阳,“人不在身边当然会想,不像你,现在温香软玉随时可以在怀。”
温少卿把玩着手里的贝壳,只觉得暖冬的审美观异于常人,“我们没你想象得那么腻歪,莹莹忙起来比我还忙,她出差了,我也快三天没见到她的面了。”
“那也比我和丫头好,丫头此去一个月,再见面要到年后。”爵霖川难得有心情和他聊这些话题。
“五妹没给你打电话?”温少卿把贝壳重新抛进了水缸里,甩了甩胳膊上的水珠,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擦拭。
爵霖川蹙眉,心情有点低落,“甚少,临行前叮嘱她每天给我一个电话,估计是回到家乡玩得乐不思蜀,迄今为止,给我的电话屈指可数。”
“她是女生,你想她,当然你要主动。”
“不是谁主动的问题,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她似乎要离我而去。”
温少卿眨眼,把手里的纸巾抛进廊下的垃圾桶里,靠到柱子上,“怎么说?”
“或许和秦芳菲与谢安订婚有关。”院子里没有他人,能够与自己聊些心里话的同性只有少卿一个。
温少卿瞬间变了脸色,表情有些凝重,“你是说她当初和你交往是为了报复秦芳菲?”
“不排除这可能。”当然只有这可能,不过爵霖川多少为暖冬留了些面子,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
温少卿不这样想,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爵霖川已经对暖冬用情至深,“霖川,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她真的是草草,她会不会带有不良目的接近你?”
风从院中过,没留下任何痕迹。
爵霖川眺望远处的花草,良久才回答,“你错了,她一开始就极力躲避我们这群人,是我们上杆子对她好,我不怕她的动机是好是坏,我只怕她对我不在意。”
温少卿深深一叹,犀利地点评好友,“你没救了。”
爵霖川苦笑,眉间的褶皱能够夹死一只苍蝇,“这是我欠她的,我应得的。”
“哎。”
北方,阳城。
暖冬来这里一个星期,这座城市的古老与新派融为一体,梅穆恒到冬天工作量就减少,因此,他每天带她出门转悠。暖冬确实不是故意冷落爵霖川,一来是她忙着适应梅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亲戚,二来是她每天出去游玩,晚上回来后倒头就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除夕这天,暖冬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看着爸妈他们忙来忙去。九点多,她接到电话,偷偷摸摸地避开家人的视线,跑去角落里接听。
“喂,霖川叔叔,你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你不说你年前这段时间很忙吗?”
“我想见你,你现在能方便出来吗?我在你外公家附近的皇朝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暖冬吃惊,不可置信,“真的假的?你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
爵霖川言简意赅地回答,“想你就过来了,丫头,过来,我等你。”
他利落地挂线,暖冬犹豫不决。
爵霖川不远千里而来只为见她一面,她若是不出面会显得自己过于冷情,何况现阶段还未到和他分手之际,作为女朋友,听说男朋友大老远过来看她,普通人都会乐得飞上天。
暖冬思忖了几分钟就把暖阳叫出来当托,对爸妈和亲戚敷衍,说她们去附近的小街上逛逛,中午不一定回来吃饭。
梅素馨不乐意她们姐妹俩出门,“今天是除夕,有些商铺都关门了,外面有什么好逛的?又没让你们俩做事,一个个竞相跑出门做什么?”
暖阳聪明,替暖冬想到了主意,“妈,姐嘴馋老街上的鸭血粉丝汤,那天我问王奶奶了,他们家店一直营业的。”
梅素馨一听是这事,笑着打发走她们,让她们快去快回,吃完早点回来,别在外面逗留。
姐妹俩离开后,老人家就说梅素馨管的太严,说什么现在年轻人对过年都不太重视,出去吃想吃的太正常。
“妈,我哪里里舍不得她们俩花钱?就是不放心大闺女,生怕她又遇上乱七八糟的事。”
“没事,小阳跟着呢,小阳命好,能压住一切牛鬼蛇神。”
梅素馨笑了笑,继续包饺子。
皇朝大酒店离老街有段距离,暖冬拉着暖阳一路小跑步过去,直接乘坐电梯上顶楼。
顶楼就一间总统套房,继续在电梯门打开的同时,总统套房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阿全走了出来。
暖阳见到阿全,确定是爵霖川过来了,于是放心地
于是放心地把暖冬推进门,“姐,我就不进去当电灯泡了,我带阿全去附近转悠下,你们聊完了,我们电话联系。”
暖冬也不在乎面子不面子了,嘱咐阿全看护好暖阳,然后目送俩人离开,转身踏进房间里。
爵霖川就站在门边,她一进去就被他伸手搂住,暖冬瞬间手脚瘫软,闻着久违的熟悉味道,情不自禁地努了努鼻子,在他脖颈间嗅来嗅去。
“怎么和小狗似的?就那么好闻?”怀里的人确实存在,对待他的态度还是如初,爵霖川放心地关门并落锁,紧紧抱着她。
暖冬嘻嘻一笑,身子后仰,与他对视,“嗯,你的味道一直都很诱人。”
将近一个月未见,小丫头似乎胖了,俏脸圆滚滚的,尖尖的下巴也圆润了些,看着更有味道,更漂亮。
爵霖川内心一叹,看来这一个月的分离对她并未造成影响,他伸手摩挲她的脸,“伙食挺好,养胖了不少,还以为你会想我想得瘦了。”
“我吃多了就胖在脸上,这些天表哥带着我东奔西跑,尝遍了特色小吃。”暖冬蹭了蹭他的大手,笑眯眯地看着他。
爵霖川扶住她的腰,轻轻一抱,就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先让我抱抱,待会再吃饭。”
“嗯。”暖冬埋首在他肩头。
俩人落座到单人沙发上,暖冬一抬头,唇瓣就被他低头吻住,她闭上眼睛,两手圈住他的脖颈,乖乖地与他拥吻。
许久没见,自然是一番腻糊的缠绵,待到一吻结束,暖冬发现自己的衣领下方印着一个硕大的吻痕,而她的左手竟然伸到了他的V领羊毛衫里,手心下赫然是他不断起伏的胸膛。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摁住,他墨色的双眸含有磁石,紧紧吸引她的目光,他伸手替她整理好衣襟,之后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一室温馨。
暖冬脸红耳赤地抵着他的肩窝,待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才开口,“你怎么过来的?阿全开车?”
“不,私人飞机。”
又是飞机。
“就为了见我一面?”
“嗯,还有给你送压岁钱。”
暖冬惊呼,“压岁钱?”她没听错吧?
爵霖川低沉一笑,抱着她离开沙发,走向办公桌那里,把她放到桌上,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红包上赫然写着‘压岁包’三个大字。
暖冬眼睛一亮,止不住地笑,当他的面拆开压岁包,里面确实是一叠崭新的连号钞票,她数了数,很吉利的数字,两千八百八十八元。
她把压岁包收起来,“霖川叔叔,那我要不要给你压岁钱?”
“不用,我是大人。”爵霖川莞尔,抱着她离开书桌,走向另一侧沙发,还是把她抱在怀里。
暖冬摸了摸他的口袋,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让他拿着,然后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用微信发了一个八十八元的红包给他。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您这个大人笑纳。”
“好,我收下。”
暖冬收起自己的手机,拿走他手里的手机,打开照相机,她偏头吻他的脸,自拍了几张,又扳过他的脸,吻他的唇,又拍了几张,最后躺在他怀里,与他一起挑选最好看的。
“喏,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我会很快回全州找你的。”
爵霖川第一次与人拍‘亲密照’,不得不说感觉很新奇,他定定地浏览她拍下来的照片,都舍不得删除,最后做主全部留下,还选择了其中一张作为屏保。
“霖川叔叔,你下午要回去的吧?大概几点钟走?”他是家主,除夕更是重要的节日,他能百忙抽空而来已经给了她惊喜。
“最迟三点钟就得回程。”他扔下全州一大堆事情赶来看她,目前来看,物超所值。
暖冬看了一眼时间,十点钟了,满打满算五小时,半天时间不够逛这座小城,“本想带你出去逛逛,但是时间来不及,不如我就在这里陪你?”
爵霖川巴不得她留下来陪他,俩人同处一室,但是他怕克制不住,刚才那一吻已经有所逾越,“我查过附近的景点,有座几百米高的寺庙,饭后你可以陪我上山看看。”
暖冬眼睛一亮,爵霖川不说她还真想不起来,“好啊,好啊,那里风景不错,我带你上去转转,饭后你就把房间退掉吧,别浪费钱。”
“以后让你管家我很放心。”爵霖川揉了揉她变长的卷发。
暖冬捂嘴笑了笑,没搭腔。
还未到饭点,俩人就坐在沙发上聊天,多数时间是在**,他吻她,她吻他,暖冬最后也在他脖颈处留了好几个吻痕,除非围巾遮住,不然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到,还务必确保一个星期不会消下去,这样一来无论他回不回古镇老宅,无论能不能与秦芳菲碰面,她心里起码有个底。
爵霖川任凭她撒欢胡闹也不阻止,绝对地放手宠爱,只是一直紧紧抱着她,像要把她纳入怀里带走。
中午十一点半,爵霖川让酒店把饭菜送进了房间,他依旧亲手喂食暖冬,俩人难舍难分地坐在一起,一顿午饭用了快一个小时。
饭后,暖冬帮爵霖川收拾房间,却发现他就带了一个公文包,房间里的东西几乎没碰过,除了餐桌和沙发。
“这家酒店一定还会欢迎你再次光临的。”
“借你吉言,
借你吉言,下次过来就是陪你来探亲。”爵霖川一语成谶,很久之后,爵霖川确实陪着暖冬回北方探亲,那时他们历经了许多事,感情坚不可破,还带来了一个萌娃。
般若寺。
暖冬告诉爵霖川,“我第一次过来,觉得这寺庙的名字好耳熟,仔细想想好像是哪部电影里的,进去晃悠了一圈才知道,原来这座寺庙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
北方的冬天很冷,前几天又刚下过雪,山上的积雪并未消融,残存在屋顶上和枝叶间。
风景确实不错,远眺远山,心旷神怡,近看四周的建筑,古老的岁月穿越时空而来。
“这里供奉的是哪些菩萨?你有没有都上过香?”
“我记不得了,我不太了解这些,不过表哥领着我磕了一圈的头,他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表哥也是个实在人。”
爵霖川并未在她面前卖弄他的渊博,他跟随她踏进寺庙,到了庙里,她说话声音变小,最后干脆闭嘴不言,只用手示意他,她曾经都做了什么。他随她把这座不大的寺庙逛了一圈,直到他遇到一位老主持,停下来与对方聊了几句,丫头似乎不愿意与僧人接触,主动跑到一边看院子里栽种的盆景。
“施主与那位女施主是情侣?”
爵霖川随着老主持的视线看过去,暖冬蹲在一盆文竹前,“没错,我们是情侣,大师有何指教?”
老主持表情不悲不喜,不怒不笑,高深莫测得令人猜不透,“阿弥陀佛,前生缘今世续,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施主多多照应这位女施主,近一月里她将有一劫,过不过得去就看这位女施主的造化,老衲言尽于此,告辞。”
暖冬有劫难?!
爵霖川猝不及防,心里还未理出头绪,想要开口再问,老主持已经拱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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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炮竹声声辞旧岁
暖冬谨记爵霖川说过的话,不能长时间蹲着,她起身离开枝繁叶茂的文竹,刚站起来,有人就从她身后搂住她,她都能感觉到来人强有力的心跳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这里可是佛门重地,不能搂搂抱抱。”暖冬偏头看向爵霖川,他的黑眸无声锁住她,里面藏有数不清的话语,深邃迷人得溺毙其中。
爵霖川不管不顾地抱着她,他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和紊乱的心绪,“丫头,和我回去过节好不好?”
他话语里携带的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