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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皓在一旁叽里呱啦,“俊男美女真养眼啊,想不到谢安这小子竟然与秦芳菲订婚,我当初还以为——”
“咳咳,皓子,人家小俩口今天订婚,你少说几句。”魏长春适时截住孙皓的话茬,不让他胡言乱语,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
暖冬呵呵一笑,不怕死地替孙皓说了下去,“想当初以为她会嫁给霖川叔叔是不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横空冒出来是不是?”
孙皓立马咳嗽,不敢再乱插话。魏长春也立即噤声,聪明地不再提及这话题。倒是爵霖川不动如山地坐在位置上,视线落在远处,似乎没有听闻他们的交谈,只不过右手紧紧握住暖冬的左手。
一对新人站到众人面前,音乐声变小,乔治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分别访问秦芳菲与谢安,追问俩人相识、相知、相许的过程。
暖冬注意到秦芳菲的目光有向爵霖川扫来,很快的一瞥,复又悄然移向后方,秦芳菲的双腿似乎好了许多,可以笔直地站在舞台上,只不过谢安一直搂着她,似乎暗中支撑她。
“我与阿安青梅竹马,我在家养伤复健这段时间,都是他在为我忙前忙后,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处久了感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儿时的哥哥妹妹变成了情哥哥和情妹妹。”
看似一番自嘲的话实则暗讽了爵霖川,暖冬一行人自然听得出来,她把目光投向爵霖川,奈何爵霖川压根没有看向秦芳菲,只把视线落在她身上,见她看过来,还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她的脸。
暖冬咯咯一笑,眼角余光瞄到秦芳菲有些尴尬的神情一闪而过。
谢安倒是落落大方地站在观景台上,笑着接过话筒讲述他和秦芳菲相识的经过,“我与芳菲本是邻居,儿时见面打声招呼的那种,长大后念书不在一块,只有每逢过节回到家乡才能碰到,俩家人经常串门,我们常在一块吃饭,真正交往还是她成了大明星后,期间种种我就不必逐一赘述了,免得大伙饿着肚子听我唠叨这些没意义的话,总之来说就是缘分天注定,与芳菲订婚也算是得偿所愿。”
孙皓带头拍手叫好,一时间席间掌声如鸣,秦芳菲笑颜如花,看起来还真像是个幸福的准新娘。
接下来就是邀请双方父母上台简单说几句,暖冬嘴角一弯,目露精光,抬手拨了拨绾起来的卷发,右手上的绿宝石戒指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秦芳菲的父母衣着光鲜却掩盖不住小镇出来的朴实无华,谢安的父母不用特地打扮就气质非常出色,一看就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秦芳菲的父亲谦让,谢安的父亲不客气地接过话筒正要为这俩孩子美言几句就发现他开口无声,话筒失灵。
秦芳菲目露紧张,乔治机灵地替换了另外一个话筒,谢父打算再次开口说话,却发现现场的喇叭传来一声巨响,在座所有人都不适应地捂住耳朵,刹那之间,一道很像秦芳菲的女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自从她出现,霖川就待我一日不如一日,那天晚上若不是她腹泻搅局,说不定这会我早有了孩子,早就借此上位,何必来这地方受罪拍戏?”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纷纷环顾四周,之后又目光一致看向观景台上脸色大变的秦芳菲,乔治与谢安立刻去找音响师解决突如其来的麻烦,奈何下一秒,谢安的声调又传了出来。
“夏草草当时误以为你怀孕,主动把你替换出来,这事……爵霖川还挺长情,三年都不能忘怀,否则你早就上位。”
暖冬的左手被爵霖川掐得死紧,她忍着痛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只见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诧异与错愕,眉宇间的冷色越来越浓,好似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墨色的黑眸更是死死地盯着观景台上风中凌乱的秦芳菲。
“服务员!服务员!快拔掉电源!”乔治跳下舞台,满脸惊慌失措。
席间一团乱,所有人都在交头接
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观景台上的两家父母更是不可置信地你看我、我看你。
电源被拔掉了,诡异出来的男女对话声截然而止,奈何事情还没有结束,暖冬挣开爵霖川的手,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她这一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秦芳菲的眼神更是像要杀了她似的那么恶狠狠!
孙皓惊呼,“五妹!”
魏长春更是眼也不眨地紧盯暖冬,“小妹,这是怎么回事?!”
暖冬没空去管身边叫嚣的同伴,她手一伸,立即有人从后方递来话筒,孙皓等人看过去,竟然是一位很年轻的男人,他们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只听暖冬悠然开口,表情像是谈论天气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毒如蛇蝎。
暖冬的目光紧紧锁住观景台上的秦芳菲与谢安,缓缓开口,“如果他立即娶了我,我说不定还会嫌弃,唉,夏……我那几天胃不好,只怪她错以为,我只好将错就错,她一介孤女,死了就死了,我还有大好前程,我还有家人……阿安,这事霖川一直不知道,我常常夜不能寐,就怕夏……入梦来怪我……”
轰地一声,所有人都惊得跳起来,三年前爵霖川前妻之死即使隐瞒得再好,还是有不少人听到了风声,更何况秦芳菲确实与爵霖川有所纠缠,暖冬爆料的内幕太惊人,所有人不由自主选择相信她说的话。
“天啊!这是真的吗?”
“卧槽!发生了什么事?!”
“秦芳菲是小三?导致盛世集团总裁前妻不幸去世?”
暖冬站在那里,遗世而独立,她能察觉到身后爵霖川投来的火辣辣的目光,她强忍着没动,咳嗽一声,继续说下去,这一次是谢安的嗓音,“你也不是故意隐瞒,阴差阳错造成了结果,不能怪你,爵霖川就算知道真相,估计顶多说你几句,毕竟人都死了,活人比死人更重要。”
秦芳菲按捺不住,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何暖冬为什么偷听到她与谢安的这番对话,她只想尽量挽救这残局,她愤怒地砸掉手里的捧花,“够了!何小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你为何要来破坏我与阿安的订婚典礼,我们好心邀请你过来,不是让你——”
谢安一家人想要上来与暖冬理论,奈何爵霖川一行人坐在暖冬身旁,他们一个个都不敢乱来,即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何暖冬背后的魏家可不是好惹的。
暖冬呵呵一笑,在如此混乱的局面里笑得分外云淡风轻,她谁也不看,只锁着还想狡辩的秦芳菲,“秦小姐,以上这段话来自我在影视城那天晚上偷听到的,你可以说我口说无凭,也可以说我信口开河,不过我敢对天发誓,我今日所说的每句话,句句不假,如果我胡乱编造谎言,妄图毁掉你的订婚典礼,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何?”
“五妹!”
“小冬!”
孙皓与魏长春听到暖冬的毒誓,纷纷跳起来,俩人想要伸手抢夺她手里的话筒,却被爵霖川拦截住,爵霖川这一动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他。
“让她说。”
观景台上的两家父母开始叫嚣,自家孩子犯了错,他们带回家教训就行,万万不能在外面丢脸,因此四位长辈纷纷骂骂咧咧,把暖冬说得一无是处。
爵霖川一个眼神投过去,秦父秦母、谢父谢母乖乖闭嘴。
秦芳菲已经支撑不住站立,吓得心魂俱裂瘫倒在地,谢安满脸怒容地瞪着暖冬,“何小姐,凡事讲究证据,你随口指天发誓就能把脏水往我和芳菲身上泼?如果这样,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法律?”
暖冬无所畏惧,到了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失去的了,“证据吗?我有,我有很多,你们想也想不到的多,秦芳菲,你扪心自问,如果你问心无愧,你何必这样害怕?不敢与我对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类矫情的女人,想要追求男人就堂堂正正地追求,何必在背后耍阴谋手段,你当初怎么央求夏草草的还记得吗?你说,草草……草草……你帮帮我……我怀了霖川的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啊——你是谁——你是谁——”秦芳菲猛地炸吼,吓了所有人一跳,她一脸见鬼的表情,惊惧地瞪着暖冬。
孙皓等人都是人精,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一致把目光投向表情大变的暖冬,只见暖冬收起了平时的娇俏,露出了他们非常熟悉的一个人的笑脸,缓缓开口,“我就是夏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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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
“啊——”暖冬的话还未说完,秦芳菲就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观景台上的两家人手忙脚乱上去扶秦芳菲,哭喊声、求救声,乱成一片。
暖冬冷笑,雪上加霜地总结陈词,“各位,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心虚,何必怕我怕成这样?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奉劝在座的各位嘉宾,参合人家家庭的事千万不能干,否则老天爷一定会派人下来收拾你们。”
场面已经失控,暖冬发泄完就把话筒随手一扔,她抬脚就要离开,腰身被人一搂,她站着没动,任凭爵霖川搂住她。
孙皓捡起草地上的话筒,爵霖川接过来,目光直视观景台上的一众人等,话却是对全场所有嘉宾说的,“今日所发生的事,我不想从各位口中再听一遍,不想与盛世集团为敌的朋友就自行散掉,阿全,联系廖三叔,皓子,去和酒店负责人接洽。”
一连串的命令抛下,阿全与孙皓各自跑走办事,爵霖川关掉话筒,转首看向怀里沉默不语的人,表情讳莫如深,他示意魏长春留下,然后搂着暖冬离开现场。
俩人一路无话回到下榻的岸边别墅,暖冬早就安排好托词应付爵霖川的审问,奈何爵霖川一言不发,回到房间后,他也只是让她坐在他身边,牢牢地禁锢她的腰身,他自己不断用手机打电话,说的都是当地方言,她听不懂。
何暖冬与夏草草的智商加起来都不够对付爵霖川,暖冬实在摸不清爵霖川的路数,既然他暂时保持沉默,那么她就耐心点等他发问,反正她今天捅了这么大娄子,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暖冬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爵霖川捏住,她的脸被他扳向他,他用的力道不大,她不感觉到疼,只是特别害怕他此时的眼神,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而她就是那个逃离不及的海燕。
俩人沉默对峙,良久,暖冬率先憋不住,伸手拍开他的手,“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别和我玩深沉!还有,我尿急,要去上厕所!”
手心一紧,她的手就被他用力扣住,之后她整个人都被他拖到怀里,落座在他腿上。
暖冬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心里莫名不安,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爵霖川直接一把打横抱起她,抱着她走向房间里的卫生间,他终于打破沉默,一开口就是让暖冬心跳不已的话,“等我弄清楚你抛出来的真相,我要和你长谈一番,你不准跑,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我会让长春看着你。”
“我又不会开飞机,我护照都在你手上,我跑不掉的。”暖冬见他说话,立即搭腔反驳,他说话就好,她就怕他不说话,玩深沉。
爵霖川把她放下,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黑眸深深凝视她,“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谎话我听得太多,你别妄想忽悠我,你该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那夏草草呢?”
暖冬拧眉,极为不喜欢这幅被他胁迫的姿势,心头火气与他叫板,“我对你来说很重要,那么你前妻呢?若不是我偷听到秦芳菲与谢安的对话,我还以为她只是不幸去世,你纵容秦芳菲在你身边,导致你前妻的悲剧,你压根都不爱她,不对,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会用心爱一个人吗?你说我对你很重要,那么你爱我吗?”
这是暖冬第一次正式与爵霖川半透明摊牌,她早就算计好了,收拾秦芳菲、与爵霖川摊牌,管她的劫难何时发生,她把该做的事做了,也就问心无愧了。
暖冬昂着脖子瞪着他,不惧怕他显露出来的强大气场。
室内开着冷气,然而温度却在上升,暖冬的质问,爵霖川的沉默,犹如冰山与烈火在对峙,烧得噼里啪啦。
良久,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暖冬才见爵霖川开口,他不复待她的温柔,墨色的双眸里布满了冰凌,“何暖冬,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
爵霖川离开后,暖冬一直在想着这句话,他表达的意思非常浅显易懂,他爱草草。暖冬联想到魏长春等人曾经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慢慢琢磨出一个真相,一直以来,她所谓的他不爱她的定论或许一开始就是个谬论。
暖冬抬头看向靠墙站立的魏长春,魏长春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眼神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不解、怀疑、犹疑、纳闷等等情绪。
“二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