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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到你同意为止。”
暖冬吐出一口气,眼睛一眯,低头狠狠咬他的手,却发现他手太硬,她牙齿咬了几口就开始疼,她气咻咻地伸手掐他的手心,兀自发泄心中的不满。
爵霖川任凭她又咬又掐,如果她已经不爱他,就不会对他又咬又掐,她这幅样子,就说明她还在乎他。
他内心暗喜,忍不住扳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唇瓣,她惊叫地张口,被他趁机挤进去,寻她的舌尖,只不过这一次这丫头学聪明了,故意不再挣扎,放软姿态任由他吻,最后趁他不注意时一口咬破他的舌头。
“嘶——”
“爵霖川,我告诉你,以后没我的允许,请你不要随便碰我!”
暖冬顺势后退,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狠狠地瞪着他,这男人简直太不要脸,她以前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得不到他的爱,现在风水轮流转,他告诉她,他爱她,可是她已经不想与他有所纠缠了,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舌头被咬破就和嘴里有溃疡一样难受,爵霖川哪敢与这丫头计较,起身走向卫生间,把嘴里的血水吐掉,又接水漱口。
暖冬牙齿上也沾染到他的一丝血迹,她想要下床去漱口,双脚刚踩到地上,腰身就被爵霖川搂住,他一言不发抱着她走进卫生间,拿起杯子接水递给她。
暖冬不去接,打开水龙头自己用手接水。
爵霖川无声地把杯子里的水倒掉,又搁在了洗手台上,等她漱口完毕,他还是好脾气地抱着她出去。
房门被人敲响,魏长春上来喊俩人下楼吃饭。
暖冬看见魏长春过来,主动开口,“二哥,你扶我下去好不好?”
魏长春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爵霖川,见他没有反对,于是抬脚走近暖冬,伸手搀扶她,“走吧。”
暖冬慢吞吞挪出卧室,身后的目光躲也躲也不掉,她耐着性子不去搭理,只要她狠下心肠,爵霖川会知难而退。
午饭很丰盛,早上出门前梅素馨就把菜都配好,回来后直接烹饪就行。一群人围着餐桌落座,暖冬落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她右手边是爵霖川,她睫毛一颤,端着饭碗埋头吃菜。
“霖川,你怎么不吃菜?瞧你这俩个月都瘦了一大圈,阿姨太感谢你,要不是你倾心帮忙,小冬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梅素馨一直站着为众人布菜,她见到爵霖川只低头喝汤,生怕他不喜欢她做的菜。
爵霖川微微摇头,“梅姨,不好意思,我嘴里有溃疡,喝茶都疼,您别管我,我喝羹汤就行。”
“哟,溃疡啊?那可不能马虎,那玩意一旦有了就让人吃不下饭,我去找找家里有没有药。”
梅素馨是个行动派,听闻爵
派,听闻爵霖川这样说就搁下饭碗跑出餐厅。
暖冬眼观鼻、鼻观心地埋头吃菜,心里暗忖爵霖川太小人,就知道在长辈面前博取同情,不就是咬破了他的舌头,多大的事啊!
一顿饭,其余人吃得热热闹闹,暖冬有点闹心,爵霖川那家伙包揽了给她夹菜的任务,还时不时对她嘘寒问暖,看得她想说他的机会都没有,一桌人都瞧着呢,她都不好甩他脸色。
饭后,魏宁海一行人很快告辞回家,单姨说她会每天抽时间过来陪暖冬说话解闷,魏长春也趁机表态,说他有时间就过来看暖冬,孙皓等人也见缝插针,分分钟不忘刷一下存在感。
伸手不打笑脸人,暖冬对他们没辙,只好在梅素馨的目光下对几人点头,“工作要紧,有空过来就行。”
几人得了她的这句话,一个个高兴地就差上天,又与她聊了一小会儿才依依不舍各回各家。
下午,爵霖川离开的时候,暖冬没去送,他和她说了许多,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叹息一声就转身走了。
梅素馨让她回房睡午觉,暖冬原本不想睡,奈何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爬上床自然而然就睡着了,一个小时后,她被梅素馨叫醒。
梅素馨耐着性子扶她走路,“霖川对你虽好,但是你也不能总是依赖他,他已经为你离家丢下工作两个月,人都瘦了一大圈,我让他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再过来,这几天就妈妈陪你走路,妈妈一定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暖冬对爵霖川又恨又爱,若不是他的功劳,她不会再次享受父母的关爱,若不是他的功劳,她此刻早已烟消云散。可是真相已经揭晓,让她再次接受他,她总是感到憋屈,过去的事即使是误会一场,但是为他烦心伤神也是确实存在的,那场婚姻带给她的只有伤痕累累,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晚饭后,暖阳被魏长生送回来,魏长生要求和暖冬谈一谈,暖冬也正有此意,于是俩人一起回她的卧室。
“哥,你要和我说什么?”暖冬想要先听一听他的看法。
魏长生靠在柜门前,认真地看着她,“丫头,当年我与你甚少接触,并不知晓你与霖川那段婚姻真正的状态,毕竟这是霖川的私事,作为朋友,只能在旁祝福,不会逾越管束,我也不说我后悔的话,只是非常惋惜当年的事,幸好,霖川想方设法把你救回来,尽管这事有些匪夷所思,毕竟确实存在,你确实存在我们几人面前。”
“这一次我们几人不顾你在邮件中的要求,私自再次让你回来,不为别的,只为你是我们认识的暖冬,我相信,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对待你的态度会一如往昔,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也不要与我们划清界线,大家对你的好,你应该能够看出来。”
“另外,或许你一直不知道霖川当年是怎样让你回来的,霖川不愿意告诉你,我明白他的顾虑,他怕你只是为了感激而和他在一起,不过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因为作为他的朋友,我都替他自豪,你要不要听?”
暖冬不无意外魏长生会为爵霖川说情,白连山的话里有话,这些天孙皓等人的支支吾吾,明显都是想把真相告诉她,是她不愿意听,不愿意再与爵霖川过多接触而已。
她思忖良久,该恨的恨,该谢的还是要谢,“哥,你说吧。”
魏长生离开后,暖冬端坐在床沿良久。
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男人愿意用他的十年寿命换取一个人重生,这说明了什么,很明显啊,那男人爱她。
爵霖川爱她。
暖冬握紧拳头,无声哭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当年早做什么人去了,在我死后你偏要这样,你让我怎么面对你,我的第二次生命竟然是用你的命换来的,我都不知道是该恨你还是该继续爱你……”
魏长生没有离开何家,他今晚留宿何家。
暖阳见他敲门进来,很是吃惊,“你真的不回家?你留在这里不好吧?”
“小阳,你似乎总会把我们之间名正言顺的关系给忘记。”魏长生直接脱掉西装外套扔在暖阳的床上,“这床太小了,明天我让人过来换个大的。”
暖阳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一米五宽度的床,她一个人睡刚好啊!
她示意他先去洗澡,“魏——咳咳,老公,你先去洗澡,我要看剧本,今晚我可能要晚些睡。”
“何强发来的剧本?”魏长生走近她,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视线投向她的笔记本电脑,“咦,这是你的电脑?我怎么记得上次送你回来好像是红色的外壳。”
暖阳笑着摇头,“不是,我姐姐的,我电脑在升级系统,慢死了,何哥催的急,我只能把姐姐的电脑借来了。”
“哦,那我先去洗,虽然很想与你一起。”
“别啦,你先去洗,不要打扰我,不然又得托晚。”
“好,我知道了。”
魏长生直起身体打算离开,倏地转身,重新把目光投向屏幕,右手越过暖阳的肩膀,握住她的手,挪动鼠标点击屏幕某处文件,却发现被设置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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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下:一夜激情后女主被男主发配到国外,回来后却发现男主身边带了个娃,所有人都说是她的孩子,包括被她睡了的那个大BOSS~
☆、116 男女授受不亲
近一个星期,爵霖川都没有出现,也没有给暖冬打电话,或许是明知打电话过来,她也不愿意接。爵霖川不在她眼前晃悠,暖冬求之不得。
梅素馨倒是不以为意,指着餐桌上每天早上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愉悦笑道:“霖川对你真有心,每天一大清早都让阿全送来现做的早点,每天都还不重样,省得我早起给你弄早饭了,这孩子真让人不得不喜欢。”
暖冬悄悄抿唇,视线扫向餐桌上五花八门的精致点心,鸡汁烧麦、水晶蒸饺、葱油饼、鲜虾馄饨、拔丝芋头……都是她爱吃的,草草与暖冬都爱吃的。
尽管心里不待见他,不愿意与他打交道,可是他让人送来的美食确实可口,而且梅素馨与何学书都陪她一起用早餐,她一点都不敢抱怨,更加不敢浪费,能吃多少就多少。一个星期后,她的体重明显上升,气色也红润了许多。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热,特别是中午时间段,穿着两件衣服在院子里晃荡热得不行,没多久就令人昏昏欲睡。梅素馨严格监督她的作息时间,要求她饭后散步半小时,午休一小时,晚饭提前吃,夜里醒来还问她要不要吃宵夜。
暖冬小声抱怨,“妈,我又不是孕妇,用不着这样吧?”
“等你胖回一百斤再说。”梅素馨一句话就把她的抱怨给堵住了。
暖阳又去跟组拍戏了,暖阳在家的时候,会每天陪她聊天,会捧着平板电脑与她一起挑选最新款的衣服,也会与她聊一聊剧组的各种趣事。
暖冬追问她何时与魏长生结婚,梅素馨经常在暖冬面前提起这事,梅素馨不敢追问暖阳,怕暖阳厌烦,于是暖冬就被梅素馨派到暖阳跟前探听消息。
“我是希望到明年的,可是魏大哥好像不同意,他大概希望下半年就把娶回去,他不让我过问这事,让我安心拍戏,一切交给他负责。”
暖冬把这话传递给梅素馨,梅素馨乐得眉开眼笑,“好啊,好啊,我早说长生这孩子靠谱,一看就让长辈放心,有他这句话,我也就不担心了,我就怕小阳到时候大着肚子结婚多不好看,看来长生心里有数,要是你和霖川比他们先结婚就好了,唉——不对,不对,你们俩都嫁了,家里就我和你爸,也太冷清了,算了,我不催你们,你们还是顺其自然。”
暖冬偷偷松了一口气,这哪跟哪啊,都让她和爵霖川结婚了?她都要和爵霖川断绝关系来着了,幸亏梅素馨没有追问她与爵霖川订婚之事,要不然她还真不好回答。
没有爵霖川骚扰的一个星期,暖冬吃饱喝足就睡觉,醒来就散步逗狗,日子过得惬意之极。
西山,爵家大宅。
爵霖川回来的一个星期基本上闭门不出,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处理积累下来的工作,就连爵母不放心地过来看看他,都被他找了借口打发走。
爵母回到自己的宅院,无能为力地看向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妯娌,“惠芬,你也看到了,霖川连我都闭门不见,他这次是铁了心了,你在我这里哭也没用,还不如趁早给霖琳打算,把这丫头快点嫁人吧,省得留下来总是祸害她堂哥,还连累你。”
爵霖川回到西山大宅的当天就让人把爵霖琳从爵家宗谱上拉下来,还下令把二房全部撵出大宅,包括爵霖琳母亲刘惠芬在内,另外,剥夺她们母女俩人所有的分红,大宅里的一应物件通通不准带出去,除了贴身衣物。
“呜呜……大嫂!你可要帮帮我啊!”刘惠芬一屁股从椅子上挪下来,跪坐在地上,“我娘家那头早就没了依靠,霖川把我们孤儿寡母撵出门,还不让我带任何钱财,这让我们娘俩怎么生存?这是逼我们去死啊!”
“胡闹!”
爵母早就厌烦刘惠芬的哭哭啼啼,若不是看在往日的妯娌情分上,她早就让人把刘惠芬撵了出去,“你家霖琳有手有脚,她自己也有文凭,离开大宅怎么就不能过活了?这事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拎不清,偏要帮着她表姐给霖川挖坑,当年夏草草的死,霖川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查出真相,霖琳和她表姐在背后搞鬼,秦芳菲被丢进了监狱,而霖琳只是被除名又撵出大宅已经算是霖川对她的格外开恩,更何况霖川并没有剥夺二弟留给你们的财产,你们娘俩出去怎么不能生存了?!”
刘惠芬被爵母训斥地哑口无言,只一个劲地委屈哭诉,“霖琳做错事是不对,子不教母之过,我也有责任,当初我也是那样苦口婆心劝霖琳,不要帮着她表姐做事,可是那丫头偏不听我的话,大嫂,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在后院安分守己,从来不挑事,你能不能看在往日的——”
“惠芬,你与其在我这里哭哭啼啼,还不如回去仔细为霖琳打算,趁着霖川现在并未对外公布消息,让这丫头早点嫁人,省得总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