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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菲悄悄捏了捏表妹的手心,“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厨做点心给我尝的吗?我不吃晚饭,这个点去吃点心最好。”
“唉哟,你不说我都忘了!”爵霖琳不想和何暖冬说话,这下顺理成章拉着秦芳菲的手,“表姐,走,我现在就去厨房做给你吃。”
俩人离开前和爵霖川等人打了招呼,她们也对暖冬寒暄了一声,暖冬这会心思不在她们身上,只对她俩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后来,温少卿私下里和暖冬说,“你刚才那副高冷的样子可把这对表姐妹气死了。”
暖冬仔细回想,摇头反驳,“我没有高冷,我在想事情,而且也回应了她们,你脑补太厉害。”
无论她心里如何不喜欢爵霖琳和秦芳菲,她也不能在这些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温少卿嗤笑一声,闲得无聊与她打赌,“我敢保证她们一定会给你小鞋穿。”
暖冬懒得理他,她现在可不是原来的夏草草,性格单纯到无力反抗。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现在的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家主大会,今晚爵家的长辈把一众晚辈全部召集到一起,美其名曰聚餐联络感情,实际上就是变相的炫耀与攀比。
暖冬算是外人,本不该出席,却因为她现在成了温少卿的干妹妹,再加上爵母看中暖阳,于是乎她们俩姐妹也有幸出席爵家的晚宴。孙皓知道下午的事,郁闷之极,他没来得及凑上热闹,不过给予暖冬的见面礼倒是大方,允诺暖冬回到全州任她挑选珠宝首饰。孙皓还趁此鼓吹暖阳要不要认他们剩下几人中为哥哥,暖阳聪明地拒绝,对众人声称姐姐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姐姐的。
孙皓无厘头调侃暖阳,“嗬,你这话不对,总不能将来你们俩还共享一个男朋友吧?!”
暖阳性格活泼大方,到底没遇过这种被当面调戏的事,她被孙皓这么一挤兑,脸红耳赤想找地洞钻。
暖冬替妹妹揽下这尴尬事,视线若有似无环绕圆桌一圈,笑着回答,“我和暖阳又不是娥皇女英,可做不出俩女共侍一夫之事。”
晚宴在老宅的会客厅举行,里外一共摆满十张大圆桌,暖冬俩姐妹坐在里间的最里侧,与爵霖川所在的主桌不远,同桌人都是认识的,孙皓、温少卿、魏家兄弟俩,还有秦芳菲表姐妹和厚脸皮加入的乔如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暖冬的话让在座的几位人精都内心一动,当然几人面上表情未变,心里就不知道怎么想了。
气氛一瞬间尴尬,乔如飞没有眼力见,笑嘻嘻地盯着暖冬举手表明态度,“暖冬,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你妹妹的!”
暖阳傻眼,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对面的乔如飞。
暖冬昏厥,头疼地扶额,她竟然忘记这桌上还有乔如飞这傻缺!
孙皓等人憋不住笑意,不客气地哈哈大笑,就连秦芳菲和爵霖琳也忍不住笑了,当然她们俩到底真笑假笑就没人管了,一桌人的笑声引得其余人都看过来,爵家长辈小辈都向他们投来感兴趣的目光。
“瞧瞧这些孩子,一个个长得又俊又俏,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竟然如此好笑。”
“大姐,赶紧管管你们家如飞,他那眼光差点要把他对面低着头的丫头烧成灰。”
爵母不理会妯娌之间的闲言碎语,偏头看向心思深沉的儿子,“霖川,如飞真的在追求何家大丫头?”
爵霖川抬头,扫了一眼里侧的那桌,眸光没有刻意扫向暖冬,而是扫视了一圈,之后复又把视线投向面前的香片上,他压低嗓音,“母亲,只要如飞没有看中何家二丫头就行。”
爵母冷不丁被儿子一刺,脸色顿时挂不住,好在长年累月下来,她的应变能力足够让她即刻恢复原样,“算了,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吧,我一把老骨头了,操这份心做什么。”
在外人面前,爵霖川一向孝顺,他按下泛起波澜的心思,低头继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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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魏长生不是男二,他的身份很特殊,或许你们已经猜出来,小舍在前文有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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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逼婚
据传,爵家一族最早来自北方,后因战争南下,长此以往,爵家就在南方定居下来。
今晚桌上的菜系也确实是北方菜系为主,何学书一家是地道的北方人,暖阳对着满桌菜肴喜笑颜开,这孩子赶工一天,着实忙得脚不沾地,在爵霖川一声‘动筷’的令下,暖阳已经率先提起筷子向着她最爱吃的四喜丸子攻击。
拥有夏草草灵魂的暖冬却是地道的南方人,喜欢甜食多过咸食,然而为了不穿帮,她也尽量调整自己的口味,慢慢适应北方菜系,毕竟梅素馨在家里多数时候煮的是家乡口味。
现如今南北菜系划分得不明显,各家餐馆里什么菜系都有,只要好吃就行,管这道菜来自哪里。
爵家老一辈还遵循着传统,年轻一辈早就跳出这个怪圈,因此大多数爵家年轻人都没怎么动筷,只是互相闹着敬酒。孙皓等人也吃得很少,毕竟他们都是地道的南方人。秦芳菲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大明星,为了保持身材通常晚饭都不吃。爵霖琳有样学样,但是她挨不住肚子饿,只挑一些点心吃。乔如飞是个奇葩,他在国外长大,特别想念家乡菜,所以暖冬这一桌,众人就见到暖阳和乔如飞吃得不亦乐乎。
孙皓坐在暖阳右手边,一边替她转动转盘,一边打趣她,“你这丫头也太能吃了,而且还不胖,真是稀奇。”
暖阳嘴里嚼着食物,不便反驳,只拿水汪汪的大眼觑孙皓,表达她的不满。
暖冬自己无心吃食,于是就把注意力放在妹妹爱吃的食物上,她一筷子夹起三四个葱爆大虾,动手剥壳,“我妹妹天生吃不胖,有时候她吃得多还会减重。”
圆桌另一头的秦芳菲听在耳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总觉得今晚这何家大丫头有事没事挤兑自己,先前说什么娥皇和女英,现在又夸自己妹妹吃不胖,简直就是分分钟打她脸。她自问从来没得罪过这丫头,要说有什么嫌隙也不过就是上回在爵家大宅闹出的那事,她也赔罪了,按道理说对方不会一直纠缠不休。
秦芳菲暗暗捏住指尖,缓了缓,她偏头看向主桌,爵霖川被一众小辈劝酒,宴席时间过半,期间他投向这里的视线几乎很少,她复又把目光投向对面的何家俩姐妹,目光复杂,但愿不是她多想。
温少卿坐在暖冬左手边,见她在剥虾壳,早就拿筷子候着,当她剥出一个,他眼疾手快夹过来,在她的心累眼神里递到嘴边吞掉。
他还不忘对她伸出大拇指,“嗯,嗯,有个妹妹的感觉真好。”
哈,他总算报了一箭之仇!乾会所那次,长春享受了待遇,他那会和暖冬不熟,只有眼睁睁地羡慕嫉妒恨。
暖冬叹气,索性把碗里又剥出来的三个大虾全部递过去,“喏,投桃报李。”
下午若不是温少卿插科打诨,她哪里会得到爵霖川等人的见面礼,还和魏长生牵扯出一段渊源,温少卿爱吃虾,她就给好了。
温少卿在一桌众人脸色各异的目光里心安理得夹起虾肉享用,他还厚脸皮要求,“丫头,那你给我多剥几个。”
魏长春看不下去,夹起筷子抢走温少卿碗里的虾肉,“得了,你这家伙见好就收吧,你认了妹妹,我们替你出力,到头来享福的却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没错,没错!”孙皓也表达不满,可惜他和暖冬中间隔着暖阳,下手比温少卿迟,要不然那碗虾肉就归他了,“所以我讨厌和医生待在一块,尤其是心理医生,他们一向没脸没皮惯了。”
温少卿不以为意,乐呵呵地拿餐巾擦嘴,“你们俩嫉妒吧,有本事你们也去认个妹妹。”
孙皓看不过去,发狠话,“认那么多妹妹做什么?有本事把暖冬丫头娶回家啊。”
众人:“……”
晚宴就在孙皓几人的胡搅蛮缠中度过,除了孙皓几人的斗嘴外,爵家一众长辈不忘在爵霖川面前夸赞各家的孩子,工作、人品、交友、婚嫁等各方面都被谈及,有好事者还大胆请求爵霖川帮忙介绍对象,更是把目光投向暖冬这一桌,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暖冬一点都不担心她和暖阳会被爵霖川做主联姻,自得其乐喝茶看戏。暖阳更是心不在此,一副好奇宝宝模样扭头看着主桌那里的闹腾。秦芳菲表面波澜不惊,言笑晏晏,其实内心早就波浪翻滚,手心都快被指甲掐破,明知爵霖川不会当面说些什么,奈何她就是淡定不了。
爵霖琳是个好事分子,她见爵家老少都一脸醉醺醺,此刻气氛正酣,于是大着胆子站起来说笑,“你们几个害不害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你们也不能当面和堂哥说啊,你们这样让我们女孩子把脸往哪搁?”
乔如飞后来被家族里的同辈拉出去拼酒,这会他就靠着门框站立醒酒,本来晕晕乎乎的脑袋听到爵霖琳的这番说辞,立马清醒大半,脚步比大脑先动,猛地蹿到主桌那里。
他眼睛紧紧盯着爵霖川,“小舅,你可千万别做主,暖冬是我的!你也别想娶她当我的小舅妈!”
一石激起千层浪!
乔如飞的醉话炸响了闹腾的宴席,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爵霖川和暖冬,乔如飞的母亲气得直接站起来拽着他的耳朵就叫骂起来,强行地把醉酒的乔如飞带下去。爵母也讶然地看着自家儿子,心里诸多揣测。熟知内情的孙皓等人见怪不怪,秦芳菲则瞬间脸色煞白,美眸直勾勾地穿过人群探向爵霖川。
暖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而不难为情了,这种时候她若是做出羞涩的模样,倒真是为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她索性大方地任由众人打量,眼观鼻鼻观心地端着茶杯喝茶。
爵霖川似乎喝醉了,墨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桌前一点,周遭嘈杂的环境好像与他无关,整个人懒洋洋地歪靠在椅背上,最后他被人问得烦了,漫不经心用筷子敲打酒杯杯沿,“都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何教授,可做不了人家俩掌上明珠的婚事,你们若是自己喜欢,有本事就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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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听墙角
你们若是自己喜欢,有本事就去追。
爵霖川这句话说得高明,先把自己摘清,后把权利下放,另外他不担责任,爵家一众小辈有兴趣的就去追,追到或者追不到都与他这个家主毫无关系。聪明的人迅速领会了爵霖川的意思,慢半拍的人还真有了打算,朝何家俩姐妹那里打量的人越来越多。
孙皓这一桌的人自然也听到了爵霖川的态度,除却当事人,其余人等心中各有计较。这些人都是人精,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对待何家俩姐妹态度照旧,暖阳不以为意,暖冬心不在此,俩姐妹谁也没放在心上。
越到最后,晚宴闹得越厉害。呛鼻的烟酒味让暖冬不舒服,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提前离席,暖阳比她先走一步,孙皓送暖阳回客栈取行李,她谢绝了温少卿等人的陪同,自己一个人沿着来时路线慢悠悠散步。
廊间点着灯,暖冬独自漫步在老宅里也不觉得怕,她怕什么呢,自己就是另类,比鬼神可怕的是人心,人心隔肚皮,她上一世就是吃亏在这点上,傻乎乎的对一个人奉献出毕生精力,到头来的下场怎一个惨。
时光如梭,时间能带走一切,夏草草的存在就像一阵风,至今无人记得她,今晚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长辈含笑催促爵霖川终身大事,晚辈也央求爵霖川为他们做主牵线搭桥他们的婚事,这些人即使没亲眼见过夏草草,也曾听说过她的存在,然而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她一届杂草,到底无人能记。
胡思乱想间,暖冬不知不觉回到自己的小院门口。
这座偏居一隅的小院本来是爵霖川的居所,自从被她临时霸占他的东厢房后,他为了避嫌,住到了隔壁的客院,和温少卿等人同处一室。
隔壁院子里亮着灯光,暖冬无心窥探,抬脚的那瞬间却又顿住,下一秒她转身走向右边小径,穿过月亮门眼前的景致豁然开朗,这院的景色不比她待的那一处差,低矮的方形池塘嵌在廊下的地上,屋檐的水流顺势滴落进去,循环系统的理念用在这里恰到好处,不得不叹一声设计者的巧思。
有凌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暖冬本能寻找躲避地方,在看到茂密有人高的美人蕉时眼睛一亮,踮起脚尖躲到美人蕉后。
人未到,名贵的香水味却先窜进鼻间,暖冬拧眉,暗暗捏住指尖,须臾,秦芳菲的温柔嗓音传进她耳朵。
“霖川——你走慢点——”
暖冬从叶子的缝隙中窥见前方的情景,秦芳菲放下平时高高端起的影后脖颈,小心翼翼搀扶着爵霖川,爵霖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