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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联系到贺湛。”
“哦,那就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到了床上,暖冬平躺在床上,爵霖川侧身
爵霖川侧身搂着她,还断断续续吻她的额头和唇,暖冬被他撩得心绪紊乱,又是**最旺盛之际,气鼓鼓地瞪着他,让他别再逗她。爵霖川见好就收,半趴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与她间或说上几句缠绵悱恻的情话。
“小腹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下午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又喝了不少热茶,早就不疼了。”
“那就好,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会有直升飞机过来接我们回程,我们不用再徒步穿林过河。”
“真的吗?那太好不过了!我实在是不想再到深山老林里走一圈了,以后一定不去这些地方玩。”
“嗯,我尽量不带你来这些地方。”
没过多久,两人就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翌日。
暖冬醒来时爵霖川已经不在身边,木瓜与阿全坐在桌子旁吃早餐,见她醒来忙唤她过来一起吃,吃完了再去洗脸刷牙。暖冬穿好衣服下床,走到他们身边坐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阿全,爵爷去哪里了?”
“少爷一大早就和琉璃少主还有贺坤陪马布外出了,诸葛小姐与如飞小少爷也跟了过去,他们好像是去山里采摘什么东西。”
暖冬‘哦’了一声,木瓜与阿全留下来完全是为了照顾她,一个负责她的起居,一个负责她的安全。
早饭后,暖冬哪也不去,就坐在房间里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偶尔与木瓜和阿全说上几句话。中午时分,爵霖川一行人回来,他过来带暖冬一起出去吃饭,马布做东,邀请他们一行八人参加他的生日午宴,午宴很简单,没有外人,就马布的自己人与他们八个人。暖冬不能喝酒,就以茶敬酒,马布没有为难她,还夸爵霖川有福气,娶到了如花似玉的老婆。马布还不忘调侃诸葛琉璃加快脚步,还声称他自己都有好几个孩子,甚至都有孙子了。
暖冬低头安静吃饭,她明白这些都是场面话,无需当真,她只需要安静配合爵霖川就行,今晚一过,明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午后,暖冬回到客院午觉,爵霖川陪她休息了一个小时又出门了,暖冬醒来后才发现她还没有问爵霖川全州那里的事,看来只好等他回来再问他。孰料,这一等就是等到半夜。暖冬下午睡了一觉,晚上不困,就一直耐心等着爵霖川回来,等到他时,他被马布的手下架了进来,对方说他喝醉了,暖冬探头看向走廊,诸葛琉璃与贺坤也是这样的情形,都被人给抬了回来。
等人走后,暖冬正要为爵霖川脱衣,就见他眼睛陡然睁开,她的手被他用力握住,这双黑眸里哪里有醉意?分明清醒得很!
暖冬正要惊呼,就被爵霖川扯到他的怀里,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身上,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摩挲,他狠狠吻住了她。
暖冬被他弄得无所适从,察觉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裤腰处时,她两眼一瞪,偏头咬了他几口,“你想吃辣炒年糕?!”
爵霖川低沉一笑,松了手,卸下力量趴到她身上,凑近她耳边低语,“我不装醉不能早点回来,马布那老家伙阴得很,还给我和琉璃下了催情药,妄图把他的丑女儿送给我们,草草,老婆,帮我好不好?”
催情药?!
我勒个去!
暖冬这才察觉他的脸色不正常地潮红,一双黑眸更是星光点点,闪着勾引人的光泽,看得她心头发烫,脸红耳赤。尽管两人如胶似漆那么久,但是听他主动要求她帮他,她还是有点放不开的,让她帮他,无非就是……
爵霖川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磨蹭得暖冬也跟着起了火,算了,死就死吧,都是老夫老妻了,害臊不顶用啊!
暖冬咬牙,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抓起被子盖住他们。
大约过了很久,爵霖川的药效才被解掉,暖冬哆嗦着腿下床去卫生间,回来后,她被爵霖川抱在怀里,被他抱着狠狠亲了一顿,耳畔都是他的爱语。她自己也羞涩地笑了,这男人。
翌日。
一大清早,暖冬等人就收拾好了行李,在寨子里用了简单的早餐就坐上了直升飞机,一行八人终于可以回程。
当飞机升入高空的那一刻,暖冬俯瞰下方的林子,只觉得这几天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带有异国情调雨林大冒险的梦,哈哈,他们终于可以回家啦!回全州之前要在瓦勒落脚,换成爵霖川的私人飞机。
暖冬早上起来还发现了一个秘密,诸葛琉璃的嘴角破了,明显是被人咬破的,联想到昨晚诸葛琉璃也被下了催情药,再看到木瓜一大早就冷着的一张脸,暖冬顿时若有所悟。看来,诸葛琉璃想要找人帮忙缓解却遇到了滑铁卢。
下午回到瓦勒后,诸葛琉璃邀请爵霖川休息一晚再走,爵霖川婉拒,对他解释全州那里出了事,必须立即赶回去解决,诸葛琉璃因此作罢,亲自把他们送上飞机,还不忘叮嘱让他们下次有空过来玩。贺湛一家三口已经先行回程,贺坤想要留下来休息一晚,却被诸葛琉璃打发走,让爵霖川把贺坤顺路带到全州。乔如飞也想跟着一起离开的,奈何诸葛琥珀不让他走,非得留他下来,爵霖川对乔如飞殷切嘱咐了一番,就让他留了下来。
起飞时,暖冬这才有空追问爵霖川全州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贺坤不算外人,爵霖川把全州那里这几天发生的事
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暖冬。暖冬大为吃惊,与暖阳的反应类似,气归气,却猜不透秦芳菲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
“她这样堂而皇之出现在全州,甚至还去巴结单姨,那么那个吉港也过来了吗?”
“没有,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吉港在东南亚进口的那批货物被海关扣留了,他被留在梅市解决这事,现在马布答应帮我们,吉港分身乏术,不会有时间去全州,正好给我们机会。”
“可是她就是约单姨出来喝茶逛街,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我们该怎么对付她?”
“我和长生商量过,把你的事情告诉单姨,这样一来,单姨就会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也省得被骗。”
“要说出来吗?”
“嗯,已经没有时间拖延了,丫头,我们必须走这一步。”
“好,我听从你们的安排。”
既然走到这一地步,未免秦芳菲又出幺蛾子,只有把余下的一半真相说出来,即使要伤害到何学书夫妇,也没有办法了。
全州。
魏长春去机场接魏长生,两兄弟坐上车才开始说话,魏长春主动告诉魏长生这几天秦芳菲的行踪。
“她约了咱妈喝过一次下午茶,逛过一次街,咱妈每次回来都笑眯眯地,原先一口一个小徐,现在都改为一口一个小眉了,再这样下去,咱妈的心迟早要被那女人收走,要是把秦芳菲认作干闺女,那就实在是太恶心了!”
“爸那边什么意思?”魏长生立即开机,先给暖阳与何强那里报平安,然后又给单行格打电话,让他立即抽时间过来全州一趟。
“爸那边倒是很正常,他让我调查秦芳菲的底细,可是我找人查出来的都是徐眉的相关资料,秦芳菲背后有人,想要查到重要的信息有点困难,哥,你让行格过来作证有用吗?这事还是要小冬亲自回来对妈解释啊!”
“我让行格过来是指正秦芳菲不是在米国整容的,我已经联系上霖川,他们明天下午的飞机从瓦勒回来,夜里就会到全州,你先把我送回家,让我休整一下,下午我要去景山。”
魏长春眼睛立即一亮,擦,他都把那个神神叨叨的白连山给忘了,“哥,你是说要请白大师下山作证?”
魏长生收起手机,视线看向窗外,“嗯,白连山的话有分量。”
这边厢,魏长生叫来单行格打算来全州作证,又着手准备去景山墓园请求白连山下山跑一趟。那边厢,谢安留宿在秦芳菲那里醉生梦死。
散落一地的衣服与茶几上堆满的外卖,还有大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显示出这几天这间房间里的激烈战况。
秦芳菲想要起身去抽烟,却被谢安紧紧搂着动不了,她微微一叹,“阿安,你该回去了,你再不回去,你老婆就该起疑了。”
“没事,我对她说我出差了。”谢安舍不得走,更舍不得怀里的这幅身子,哪怕她变了脸,这幅身子却没变,还是他曾经熟悉亲吻许多遍的那副。
秦芳菲皱眉,转身看着他,“你老婆不起疑,吉港派过来的人会对我有所怀疑,我就白天出门一次,其余时间都留在酒店里,又叫了双份外卖,他们若是有心,一定会发现你的存在,那人十恶不赦,你留下来不安全。”
谢安不是不明白她如今的难处,可是让他回去,他确实办不到,都说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可是抱着自己不爱的女人睡觉上床真的很难受,尤其是现在他终于等到了她,终于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疼爱,食髓知味后让他走,怎么可能?
秦芳菲看出他眼里的眷念与不舍,她深呼吸,重重一叹,她嘴硬,其实也有些不舍他,说到底,吉港那个老男人哪有谢安好?谢安年轻又俊美,而且与她又很合拍,她在吉港身下从来没有体会到快乐,但是与谢安在一起,她每分每秒都处在极乐之中。
“傻瓜,再给你一次,之后你必须给我走,不然下次我就不欢迎你过来了!”秦芳菲往他身上一趴,主动抖动身体撩拨他。
谢安早已疯魔,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接过她的主动,与她又一次陷入缠绵。
“芳菲,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的身体,我爱你的手,我爱你的一切。”
“那你好好看着我,我要你记着,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没有之一!”
谈家。
谈希心神不宁了好几天,谢安说她出差,可是没带走家里惯用的衣服,她打过电话给他的助理,那些人一口咬定他们老板确实出差了,可是当她追问他去了哪个地方出差,他们不是变相找理由挂她电话就是说在忙,等会儿给她答复。
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准。
那天他在咖啡厅的频频出神,之后去了一次卫生间就莫名消失,她晚些时候给他电话,他手机无人接,直到半夜才回复她,告之他在出差。
谈希不傻,她只是爱谢安爱得太深,宁愿相信他是真的出差,也不敢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甚至更加不敢怀疑曾经占据他心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又回来了。若是当年在学校里没有被他吸引,没有苦苦暗恋他,她何苦要这样受罪?
想要给他打电话,却又怕他嫌烦,可是不打,她又会胡思乱想。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她还是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不管怎么说,她是他名正言顺
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有权利过问他的行踪。
电话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她郁闷又难过,正要挂断电话,电话却被他接听,“喂,老公,你还在忙吗?什么时候回家啊?再过几天是奶奶的生日,爸爸特别嘱咐我们一定要出席。”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电话那头似乎有水流声传来,然而他的答复却是这样说,“我刚下飞机,马上坐车回家,你先睡觉,别等我。”
刚下飞机?那么里面的水流声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飞机场洗手间里的吗?
谈希屏住呼吸,想要继续追问,他却很快挂断了电话,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瞬间,她似乎依稀听到了女人的笑声,还有几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做那种事发出来的嘤咛。
他在玩女人?!秦芳菲回来了?!
手中的座机唰地从手里滑落,眼泪瞬间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帮了他那么多!他竟然要这样背叛她?!
谈希火大地想要把卧室里的东西都砸了,然而她不能这样做,在没有抓到他出轨的证据前,她不能打草惊蛇,不,这不是打草惊蛇的问题,她爱谢安,她坚决不会让那个女人把谢安抢走!
半夜时分,谢安回到了谈家。
这栋别墅是在谈希的名下,是谈希的爸妈早年间为谈希购置的,他们结婚后就被用来当做他们的婚房。谢安小心翼翼关上大门,回到这里,他的呼吸都变得轻了,他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却不得不每天按时下班回来,这里有他的妻子。
唉,他的妻子。
他放下手里的手机和钱包,把手机关机,放慢脚步走上二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亮着台灯,谈希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均匀。
他关上房门,走到床边轻声叫唤了她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他转身走向衣柜,取出睡衣去卫生间冲澡。尽管已经洗过澡,但是戏要做全。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后,谈希睁开眼睛,听到里面传来的水流声,她悄然从床上爬起,看到他挂在衣架上的衬衫与西裤,她踮起脚尖走过去,没有拿下来,仔细用鼻子闻了闻,除了他惯常所用的男士香水味,确实有一股她不熟悉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