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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宝贝就想欺负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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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

  「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

  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

  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强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屠向刚忍不住眯眸。

  「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啾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十字就能消弭的。

  她委屈地皱眉,泛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

  见她泣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唔!」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地瞪他。

  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夏以缔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专制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上—

  「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

  「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

  「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插入。

  嗯?有人?!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同满了人,包括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爸,他欺负我啦!」

  「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裳里拿根烟咬上。

  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

  「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

  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

  「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

  「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

  「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

  「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

  「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

  ……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

  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

  「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

  「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

  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

  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

  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

  「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

  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

  「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

  「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

  「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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