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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这个当妹妹的都不记得。这么一想,当时大哥说的什么有一位叔父病重,当然是骗我的啦。臭大哥,今天回去就连夜修书,
皇上龙心大悦,当庭赏赐了不少,拉里拉杂的一堆我也没记住。
下朝的时候,我狠狠的看五皇女。
‘你知道怎么不告诉我,和大哥一起骗我。’飞过去一记眼刀,胜过小李飞刀。
‘我也不知道啊……’她摇头苦笑,做无辜状。
‘那你怎么知道西北的战事?’不过想想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应该不会透漏,可是她怎么知道的呢?
‘这件事完了再说……’她示意,有点高深的样子。
我俩边“眉来眼去”,边随着众人一起出去。
大哥打了胜仗,按理说我应该高兴,可是心里总是有点不安。那里是战场,边疆的铁血战场,虽然大哥是将军,但是总是安全系数低了点,刀剑无眼的,这万一……呸,呸,乌鸦嘴。
“遥,你不是能卜出来吉凶祸福么,给大哥占一卦吧。”我支起头问遥。
“其实世人只道是趋吉避凶,但是在我们看来,其实一切自有定数,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枉费心力。”遥淡然的说,我呆了一下,不是第一次见他这种表情了,可是每次看到总是不习惯。
“虽然不能说人定胜天,但是就算真的很微薄,也应该努力去试,这样才不枉人之一生啊。”我看着遥,认真的说,我犹记得越溪上代皇帝说过的话。
遥眼皮垂下,遮住他的眸子:“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风他这次是祸福参半。”
我一愣,明白过来遥应该已经算过的,笑了一下:“遥你刚刚还说我,原来你早就算过了,不过这福祸参半……”我心里嘀咕,好还是不好啊。
“就算能卜的出来又如何,有的时候知道了只是途增烦恼,反而不如不知。”遥低叹一声,神色间带了几分寂然。
“扣扣~~”房门轻响。
“进来……”
卡娃依进来,我先笑了:“这两天都不见你的人影,怎么今天有时间?”
“我今天是和你们说一声,我明天准备离开。”
“什么?”我愣住看着她。
十里长亭边
“你要是再送,就和我一起走得了。”卡娃依瞪我一眼。
“来送你还这么多话。”我不甘示弱瞪回去,其实心里很不舍,卡娃依这次上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这也不比通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她放柔了神色:“你别担心我了,自己的事多留点心。”
“好了,你一人出门在外的到底有所不便,又来说我。”
“说你聪明,其实也傻,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你,看着聪明,其实也很傻。”她笑着要揉我的头发,我闪过:“我这么聪明怎么说我傻啊。”
她却没有笑,神色犹豫了一下,手伸到袖子里掏了掏。
“怎么,又想给我吃毒药了。”我看了看她递过来的一颗蜡封的药丸,想起了在越溪那时候的事。
“你吃了这个……就当,是我送给没出世的孩子的见面礼吧。”她说完,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叹了一声。
“不会和上次给我吃的一样吧,我看味都差不多。”捏开蜡皮,咽下去,发表一下感慨,还是药丸都是这个味道呢。
她笑了笑没说话。
七月底 城郊密室
“我还是有些担心,你有可靠的人过去吗?”抚摸着刚刚送到手里的剑,轻轻抽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扑来,真是好剑啊。
“有。”五皇女应了一声,也专注的看着新铸好的剑,然后拔下一根头发,轻轻放在剑锋上。
那根头发轻轻的落下,然后断成了两截。
“不是吧,还真的是吹毛断发啊。”我惊叹。
“这个现在能生产多少?”五皇女轻抚剑身。
我翻了白眼:“还多少呢,就这一把,你以为容易啊,先不说几种金属比例要适当,还有这锻造工艺,这都花了半年。”光这合金的配比就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都媲美发明电灯了,我只知道原理也帮不了别的忙,若是铸剑的师傅知道她主子还想短时间内大肆生产,估计要哭出来了。
“今晚我就派人给风送过去。”五皇女接过去,收好。
“你觉得怎么样?”我睨了一眼她很明显的肚子,想象还真搞笑,竟然还想提醒她注意身材,幸好没说出来。
“最近好一点了,”她轻轻摸着肚子,脸上显出母性的光辉,“不知道是不是个女儿,闹的我真够呛。”
五皇女的怀孕症状十分严重,有好些时候吐的饭都吃不下去了,可把我给着急坏了,要知道她肚子里可是大哥的孩子啊,要是营养不良了怎么办,大哥不在,我可要好好顾好我的外甥。
“男孩才好,最好像大哥。”说起来,大哥不愧是将门虎子啊,动作还挺快。亏我还认为大哥是个保守的人,不过看来也逃不过先上车后补票的行列了。
这段时间西北平静下来,虽小的战事有些,但大都不关痛痒,有人猜事被打怕了,可是我和五皇女都有感这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是担心大哥。
我上次写出的信,大哥回信上还嫌我写的罗嗦,这下看我怎么揶揄大哥。
唉,要是有卫星就好了,或者有网络,省得一封信也得两个多月才能一个来回。
“不过等大哥回来以后你们还是赶快结……成亲吧,怎么也不能让我外甥成了私生子啊。”说起来大哥在这里也算是大龄青年了,要不是那件事,估计现在孩子都不只一个了。
不过还好这里不是中国古代,不然五皇女这还没结婚就生孩子说不定早就被浸了猪笼了。
她白我一眼:“还用你说,这是自然。”然后又有点喃喃自语,“呵呵,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不嫁给我……”此时她还真像是个‘正常’的女人,一脸幸福。
我看着,笑了,已经能想象到大哥被逼婚的表情了,希望他们这次能幸福。
扶着腰慢慢的走,肚子好像又大了几个码,也难怪我那么能吃,只是这衣服过两天又要换一件了。
凸着肚子,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企鹅,从外形到步伐,十足了。
慢慢摸着回房,不知道遥现在在做什么?
“公主,这边不能这么缝,要这样绕过来。”这个声音不认识。
“嗯,是这样吗?”这是偶的亲亲老公。
“对,别太靠里了……”
“这边呢……”
“放着就好,一会再弄……虽然公主还没学多长时间,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遥学了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
笨企鹅,努力藏着身子,把头费力的探出来。遥侧着身子,遮住了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什么呢?伸脖子,使劲看。笨企鹅忘了一样东西,当挺了一个啤酒肚之后,重心会变化……
晃了几下,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中心不稳,手赶快扶住门边,稳住像不倒翁一样乱晃的身体……
“喀喇……”不大的一声,但是在安静的家里有些刺耳。
同一时间,遥和屋里的另一个人抬头看过来,然后……大眼瞪了小眼》_《
“哎呀……”遥低呼一声,打破了有点诡异的沉静。
纤纤的手指,点点朱红洒落到月白的缎面上,像雪中盛开的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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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打负分了,有点伤心,如果是因为文章文笔或剧情不好打负分,远远还是觉得要谢谢这位,可是还是因为女主弱,远远已经不想再重申了,女主的弱,只是针对遥一个人的,因为他是女主的挚爱。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个个都很强吗,这种人还是少吧
远远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想按照自己的步调写下去,真的还有人觉得女主弱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请绕行了
番外之 阳光(续)
扶着她,心慌的很厉害。她的脸煞白,双眼紧闭,呼吸有些促,嘴角鲜血的痕迹,胸前的衣服上是……蕴开的血,像开在寒冬的梅花。
他的手有些颤,摸上她的脉。
她伤的不轻,两脉受损,幸好有一股奇特的内气护住了她的心脉……可是,这脉象,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动了下,他吓的缩回手。
天牢阴气极重,她若是再呆在这里……
“呃……”一口鲜血呕出,他不再迟疑,手贴上她的背后,运功……
后凤卫,没有自己的意识,君王的想法就是一切,后凤卫是君主手中的一把利刃……
所以,记住,君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比你生命还重的一切……
今天起,你就承了乾卫一称,记住,没人希望自己手里的兵器有了不属于主人的意识……
言犹在耳,师父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是男子就对自己放宽要求,反而更加严格。所以这样,他才能成为后凤卫中几百年来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当他成为乾卫的前一天,师父和他说了这样一番话,还是以往冷冷的语气,但是他从里面听出了超越一般训练人的关怀。
师父,若是您知道今天徒儿要做出违背当初您教诲的事,会怪徒儿吗?
“公主殿下,宁大人在天牢,她……”看着公主失神的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然……
她会没事的,公主会救她的!
膝盖已经没有感觉,本来这钉板是小时候已经习惯的,但任都不会谁跪了两个时辰后还有感觉。
血迹蜿蜒开,将周围染成绛色。
自知难逃一死,但是能救下她,一切已足亦。
脚步声响起,逼人的气势迎面而来。他垂下头,敛起所有的情绪。
上坐的人不语,只隐在黑暗中冷冷的看着他。
“犯了哪一条?”平静的语气有着一丝隐怒。
“背主犯上……”平平的说出,后凤卫的语气。
“该当何罚?”
“鞭挞五日,再受蚀心之痛,断肢其四肢,最后……”开膛掏心
背主犯上是禁忌,作为后凤卫,甚至任务都可以失败,但是只有这一项,一旦触犯,必是凄惨无比的惩罚。
刑堂特制的鞭子,上了药,每一鞭下去,痛感穿到全身……
还有二十鞭,他默默数着,知道自己会敖过去。
且不说,这还是最轻的,尚未罚完,现在怎么会容自己就这么死了。
明天……蚀心丹,只听师父说过,十几种毒和特殊的凝练手法,服下的人不会死,各种毒形成平衡,各各发挥效力,在体内冲撞如万蚁蚀心,让人生不如死。
这蚀心丹配置不易,其中用的毒更是千金难寻,没想到今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闻得服下此药的人,自尽就是疯了,没一个人能清醒的……
想来,死也是一种解脱。
她应该已经平安了吧,孩子是公主的,断不会再让她呆在那里,性命肯定是无碍了,可是就不知道,公主和她……
轻轻动了动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萦绕着全身,痛侵入骨髓。
那温柔如阳光般的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他毕竟是从黑暗而生,死于黑暗的人。
红滟滟的糖葫芦,香甜的冰糖葫芦……
不知几时,轻微的响动“噗……”
他动了动,抬头,震?
然后离开……
慢慢的拾起地上的东西,毒囊……
他的早就上交,犯错的人是没权利自行了断的。
谢谢,震。
无声一句,可是,不准备用,若是他自尽了,君上自能查到是谁送的毒,到时候恐她也会有麻烦。
第二日
不知道及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他的命这么好么,可以有了了断?
命好,从几岁起就已经不再想的事。
又入夜,有人来提。
还是逃不过吧……
全身发软,勉力支撑。
“从今日起,你就不再是后凤卫。”
他低着头,背主就等于叛出后凤卫,自然。
“以后,你就是若云公主的专属影卫,奉公主为尊,如同君上。”
他惊愕,抬头看着坤卫,不知何意。
“保护公主,戴罪立功……”
保护,公主……
他愣着,不知道怎么办……
“谢谢你告诉我,雅和孩子才能平安无事。”
他有些不知所措,低头。
“你的伤好些了吗,这是伤药,早晚各涂一次。”也是温柔的人,会关心他这样的人。
“谢……”这是第二次说出这个字。
“谁……”她的武功竟高明到这等地步,他刻意隐藏了气息,依旧被她发现了。
“来意,姓名。”她像带上了面具,冷冷的问。
“乾……奉命保护公主驸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乾卫了,这一走自有人补上。
“上次随同我们去越溪的乾卫。”公主出声提醒。
她的目光带了审视和探询 “只是保护?”
他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奢望她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