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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在宝宝脸上印了一吻,真是淘气的小家伙。
糖人最后插在我的前襟上,宝宝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看。
把东西叫给暗卫,我和遥继续逛着。
算起来,这,还是,我和遥真正的第一次约会吧!真的诶,这么一说,虽然我们已经成亲这么长时间,宝宝都快会说话了,我们一点真正情人应该作的事情都没作过诶,晕啊。
我看看怀里的宝宝,哀叹一声,如果没有宝宝就更完美了。
不过,能这样和遥一起在夜市吃吃东西,说说笑笑,感觉真的很好。
和他在一起,并肩而立,就算身处闹市,也像两个人独对。
“宝宝好像困了……”我低头,果然,宝宝小嘴一张,一个哈欠跑了出来。他今天玩的多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自是困了,正是天助我也。
我轻轻的晃着手臂,果然,宝宝只眨了眨眼睛,朦胧的就睡去了。
招徕三个暗卫,吩咐不用跟着了,先把东西和宝宝送回去。又嘱咐一边,然后看着他们离开。
“遥,怎么两个人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小灯泡就先回家啦。
“已经很晚了,还玩不够。”遥淡笑的看着我,我依稀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宠溺。
“才不晚呢,遥,你答应今天晚上陪我的。”古代的夜生活很贫乏而且喜欢早睡,现在也才八点多。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作不是吗,呵呵,夜还长啊。
其实今天是嘉裕的‘七夕’,不过在这里叫‘六夕’,正经的六月初六。当然也有个故事传说的,但是却不像牛郎织女的结局,虽不算完美,但总还是有个寄托。而这个故事结局却是天人永革,也就是这样。
我和遥走在人群中,时不时的会被斜冲出来的人撞的分开,我伸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感觉手心里的微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挣开。便堂而皇之的拉着不放,心里乐的开了花。
看江湖艺人的杂耍,吃小吃,看人放灯。
最后随着人流到天乐仙女庙,都说这里的签很灵,男男女女的皆成双成对的来求签。
我歪头想了一下,便也拉着遥蹭了进去。
“求签,求签,遥,没规定结,成了亲的人不能求签吧?”
遥似乎有点啼笑皆非的摇摇头。
留言:
琵琶行放在这里不合适吧 你压根没听曲子就诹出这么一段 也太假太显摆太酸了
看到这里实在受不了了
……
这真的是前面章节的一个硬伤,远远明天就修掉它,会想一个合适的情节替代,虽然负分有点伤心,但是很谢谢你的留言(虽然可能你看不到)
还有,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和服饰等换一下就是女尊,这个想法没新意的说法
远远就真的很没办法了,因为老实说远远原来真的没看过什么女尊文,这篇文章从一开始写的时候也确实一点没有借鉴别的女尊文的设定。远远认为,历史发展的时候是有多个可能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他只选择了一个发展,而其实很远古的时候我国和一些别的国家都是母系社会,如果照着这个脚步发展的话 ,真的有可能是女尊的社会,古代的男女的服饰身份,说话是一个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自然产物。远远考虑过,其实也不是单纯的互换,而是因为男女的社会功能发生了改变而导致的一些可以看作是互换的情况,如果你真的觉得没新意,只能说明远远的思想还是很大众的,没有那么独特。
很谢谢你的留言,前面章节心里活动过多,情节累赘,远远也会找时间修的
以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解签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婆婆,她混沌无光的眼睛在看到这只无字签的时候猛地透出一丝精光,不过当她的目光转到我的脸上的时候又恢复了那种无神的样子。
“老婆婆,这签怎么解啊?”
“因缘天定,这只签无解。”她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就不再理我,给别人解签了。
这什么意思,又是天定?我怔怔的看着白签,最终把它收进袖筒里。
遥呢,他抽到个什么签?
遥也抽了一只,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签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哦,遥他自己就应该会解签文的,可能比那些人还解的更好呢。
“遥,你抽到什么签?”我凑过去看。
“嗯,也没什么,普通的签。”遥说着把签放回签筒,然后晃了晃。
啊?普通的签,是什么签?我都还没看到是什么签诶!
我不满的看着遥,他微一摇头:“你不是说要给我惊喜么,咱们走吧。”我在他的眉宇间寻不到一丝痕迹。
虽然心下疑惑,但是也不好再问。
也是,想起我的安排,到时候了。我暗中给跟着的手下递了个信号,收到一切准备妥当的回复,就放心的叫上遥上了月明楼。
月明楼楼高二十四米,总共四层,是京城最高的建筑,当然和现在的摩天大楼没的比,但是站在最高的四层的阁楼之上可以把京城的风貌尽收眼底,一览众山小。
此时一轮半月正挂在天傍,周围几片疏云点缀的恰到好处。
一切妥当,我回首,背着月光看着遥,后面是一片深蓝色的天空,我的心情随着夜风飞舞着,伸展了双臂:“遥,我要送你一个礼物,我要让你记得这个晚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晚上,supprise!”
‘碰……’
随着我的伸手,背后的夜空中绽放开两朵绚丽的烟花,仿佛是在我的怀抱见捧着:“遥,这可是世界上最大的花束了!”
遥淡金的眸子中盛着绚烂的烟火倒影,分外的美丽,还有我的身影。
‘碰……’‘碰……’不断有烟火在空中绽开,我能听到风吹过高楼的声音,和底下的人惊奇欢乐的声音,可是这些都好像隔了纱雾传过来,带着迷朦。
我并肩站在遥的旁边,和他一起看着。
‘碰……哗……’一朵最大的红色的烟火闪过。
我轻轻的说:“遥,这里面有我想和你说的话哦!”
一个亮点一样的炮弹先后冉冉升上天空,后面紧跟着两个,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同时炸开。
天空中炸开三个大大的礼花,分别是‘我’‘♡;’‘你’。
我和遥依偎着,看着满天的烟火还是不断的绽放,经历过最美好的瞬间,然后破灭。
“遥,什么时候你也能和我说这句话……”我禁不住低声自语,惆怅不已。
知行阁外殿
眼看遥对我态度那个是越来越好啊,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戏,不然,呵呵,就不会然让我为所欲为了^O^
我正想今天晚上换了什么花样,遥红了脸了样子真的,要多……嗯那,还是不和你们说撒,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一个公公走过来:“驸马,皇上宣您进去。”
我点头答应,然后自行进去。
我这知行阁的从侍虽说只算一个挂名的,因为知行阁最低的就是从侍,几乎没有任何决断的权利,但是却有一定的影响了,因为这是一个能直接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官职,所以每每有空缺,就有很多官员想要钻营。所以一直是皇上钦定,能当上知行阁从侍也是十分了不起的。
现在知行阁的阁老是前一位的宰相,就是五皇女的姑姑,她已经六十多了,据说辞官之后本不想再担任任何的职务,但是因为今上悯其才华,特任其为阁老。可是,据说她现在多是陪皇上解闷,避谈国事,但就不知是不是一点都不说了。
五皇女的密报到我手里总是早一点,所以我已经约略知道皇上找我来,有什么事情了,对策都已经想的一一二二了。
进去以后看见皇上就坐在当中的一张大书案上临帖,前面摆着一叠奏折。
我规矩的行了礼,站在一边等她发话。
“宁雅, 你看这字如何?”皇上写到一个段落,拿着比虚指了一下刚写好的字:“你看这几个字写的如何?”
我一边揣测她现在的心情,一边分神看了一下她的字:“臣这点微末怎么能看得出来,倒是皇上考较微臣了。”
“哦,可是朕听说,你不是还给人题字么?”她不是很在意的放下笔,然后接着问。
我看她心情还像不坏的样子,边也不大不小的玩笑的说:“那还是在刑部的时候,和她们玩闹的时候写的,不值一提,以臣来看,皇上您的字个个是好的。”我很明显的拍个大马屁送过去,一点也不担心皇上生气。
“怪不得连遥也那你没办法,嗯?”
那当然啊,您也不看看这是谁。
不过我当然没敢这么说,当下傻笑一声遮掩过去。
皇上轻轻抚摸着桌上的白玉镇纸,神情惬意的说:“宁雅和太女的交情很好!”
敲山震虎?
“也谈不上,承太女看得起,吃过一次饭而已。”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会不知道?
“哦,那怎么行,你们怎么也算是姑嫂,和几个皇女也要多联系。”
“是。”
“翻开那本奏折,自己看看。”
我依言打开,看了两眼,也不由得叹五皇女聪明。这折子里详尽的记述了水患和其后小范围疫症爆发的处理过程,并没有一丝一毫提及她自己的功劳,但是句句都是在说各下属州县和百姓如何同心抗水患。后面一部分就提到这次泗津堰绝堤的事情,具我三天前收到的密报,这笔款子绝对是太女用作她私下的用途了,可是五皇女这里只是很详尽的写了有多少官员涉案,涉及金额是多少,各贪污官员之间查证到的私交。一句没提和太女有什么关系,可想必皇上应该早知道了,她要问我什么呢?
“卿如何看呢?”
不是宁雅了,要小心应付。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回皇上,康王殿下查的很清楚,臣以为这件事情已经一目了然了。”
“那几个主要之人都相继自杀你又如何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畏罪自尽,也是常理。”
皇上斜睨着我:“可是现在有谣言,这些官员都是太女手下,她们贪墨的银子自然进了太女的口袋,你说呢?”
“臣为官之日尚浅,而且一向专注于自己岗……分内之事,倒不知这几人和太女有什么关系。”看到皇上神色略有些不满,赶紧接着说:“不管如何,太女的事关系到我嘉裕的国本,这些人只是和太女有关系,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说是太女指使,定会有某些朝臣不服。臣不敢断言,此事到底与太女有无关系,但是此事重大,臣以为不应草率行事,而应该查明事实,如果确实属实,应依律罚办。”说到最后已经是斩钉截铁的。
皇上听了半天不言语,只是不带表情的看着我。
“好,宁雅你竟可深思熟虑到这份上,不容易,比以前思虑成熟多了。”她缓缓收回目光,转回到她写的字上面。
“你很久没有回刑部了吧?”
“是皇上,臣在礼部,不敢有丝毫疏漏,因此不大得闲。”
“嗯,有空多回去看看,和刑部的人培养好了默契也好办事……”
嗯,和刑部的人培养默契?
还没等我说话,她往椅背上一靠“好了,朕也乏了,你跪安吧。”
我当然不可能有异议,跪安了退下。
从知行阁出来,我就感觉浑身出的冷汗,到底是帝王之尊,光气势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皇帝是怎么炼成的,反正不是一天两天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当的。每次和她说话就像打过一场仗一样。
不过,专门提起刑部,莫不是要把我调回去?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尚书之职,怎么也不能复了原职吧!
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若是这样,倒是有点麻烦,我不由自主的皱紧眉。
“宁雅,没想到会遇上你,真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样貌,不熟悉的纯熟的微笑。
“是啊,真巧。”我也微笑着回应,然后把她引进了内室,这里是专门供大客户谈生意的地方。
采臣她其实在我们中举之后就不来书社了,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也没有在意。
我其实早就知道采臣她最近又来书社了,从上次我和太女私下见过面以后。不定时的,有时候会买一些书,我让掌柜还是按照折扣给她。所以在这里碰到她我并没有觉得意外,因为我总要来书社巡视的,碰到也是合理,所以我只能说,真的很巧。
“现在常看什么书呢,还是那么古板的?”我请她坐下,随意的问,其实掌柜早就告诉我了。
“你以前老说我读死书,所以现在我看得书也比较杂了。”我是说过,那个时候她除了八股辩经一类的书籍,几乎从来不看别的,连地理游记什么的都不看。
恍惚间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说过的话了,也似乎不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我更喜欢和那个有些呆呆的书生说这些。
我们再说了一些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