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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母老虎嘛,不虎虎生风岂不就不是母老虎了,哈哈哈哈…,”那个跟竹竿的瘦高个公子哥道。
矮胖的公子哥,笑的脸上的肉都乱颤,道:“小娘子,以后打架别打嘴巴儿,打嘴巴不好玩,揪头发撕衣服才有看头。”
“朱杰兄,此话可是有伤风化啊,不妥不妥,哈哈哈哈,”另一个下巴有颗痦子的男子道。
他们旁边下人、保镖或是跟随,也都起哄般大笑着。
钱老太一见这几个人将方知围住,立刻不坐在地上哭嚎了,幸灾乐祸地躲在旁边看热闹,她可是知道的,这几个公子在镇子上可有名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所以女儿才喊出那番话,将他们引过来。
方知没有说话,只是活动一下手腕手臂,骨节卡拉拉地开始响起,由手指到肩膀,她要不是怕觉得不雅,都要摇头晃脑让颈椎的骨头也活动活动了。
响声不大,但是却让那群人静了声,老百姓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这四个镇子上的祸害又将女人围住,便知道没有啥好事儿,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群人里面有会武功的打手,其中一个长得很是健硕,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出来道:“哎呦,瞧你这般松筋骨的样子,应该是会两下的,来来来,咱们过几招,让爷帮着你松泛松泛。”
这群人听完了,便是一阵大笑,笑声中带着放肆和轻佻,好像这般笑,就能将他们心中那邪恶的**宣泄出来似的。
王财来挤了进来,刚要说话,却被方知用眼神阻止,她望着那个大汉道:“想打是吗?可以,写个生死状,在拿一百两银子。”
“为啥要一百两银子啊,”那个矮胖公子好奇的问道。
“赌资啊,我将他打倒,你们给我一百两银子,他将我打倒,我给你们一百两,”方知的钱都买了地,正想怎么挣钱呢,这不就有人送上门了。
几个少爷立刻来了兴趣,头挨头地开始小声商议起来。
这时钱万金忍着痛,对方知道:“这么多人可看着呢,你可不能耍赖,否则几位少爷可饶不了你。”
方知瞥了她一眼道:“当然说的是真的,只是不知几位少爷敢不敢跟我赌。”
“有什么不敢的?打人两记耳光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跟你赌,只是一百两太少了,打赢一场二百两,怎么样?”瘦高个的少爷叫嚣道。
“好,白纸黑字写好契书,还有,你们想打几场?”方知用蔑视的眼神扫了他们这群人一眼道。
第95章 赌局
当方知看到这几个花花公子后,就知道钱万金使坏成功。
她不仅想让自己被人调戏、受辱,下场悲惨不说,还想借这几个公子哥的手,将二哥狠狠地打一顿,因为二哥不能看着自己被欺负,定会挺身而出的,所以,二哥被打,或是打死打残,她便报了被休之仇,原来的那点夫妻情分,早就被仇恨所替代。
方知不知这几个公子哥家里背景,自然不能上来就得罪,只好这般引起他们的兴趣,既能挣钱,还能因为自己武功高强,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以后不敢找自家寻仇。
当然,要在最后让二哥亮出县令的牌子,或是报出赵根生的武将名头,他们即便心里窝火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方知觉得这次是个极为难得的挣钱机会,是感谢钱万金灵光一现的计策呢?还是感谢她这个送财童子呢?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性格急的还开始喊:“什么时候开始啊?”
“别着急,等公子们商议好了就开始,”有一个小喽啰笑着道。
这时,额头上长着痘子地公子哥道:“看你也没有多少钱,你要是输了,就跟我们回家。”
“我要是赢了呢?”方知问道。
“赢了就给你银子,放你回家,”矮胖公子道。
方知假装为难地思考片刻,又问道:“打几场?”
“我们不欺负你,只打三场,每场二百两,但是只要你输了一场,就要跟我们走,而你赢的那两场的钱我们也不要了,权当给你补偿的,怎么样?”瘦高个的公子道。
“嗯,也就是说比三场,每场二百两,要是我胜了两场就是四百两,第三场失败,我也是赚了四百两,这四百两都是我的了?”方知问道。
“对,你要是都赢了,可就是六百两啊,小娘子,我们哥几个可都是拿出家底跟你在赌,所以你也不吃亏,不过输了可就是卖给我们几个,签上卖身契,随我们处置,”下巴上长着痦子的公子哥道。
方知犹豫一会,还没等答应,就听钱老太喊道:“你赢了一场就是二百两银子,这么多钱买你,算是便宜你了。”
瞥了钱老太一眼,方知点头道:“谁帮忙写下契书,口说无凭,立字为证,还有,将银票与契书放在一个公证人的手里,各位乡亲,谁愿意帮着小女子做个公证人。”
普通老百姓不敢出头,商家更是狡猾,谁也不敢得罪镇上这四个无赖,所以半晌没有人吭气。
“哎呀,小娘子啊,银票就在哥哥手里,你要是赢了,到这来取,顺便让哥哥摸摸小手怎么样啊?哈哈…”矮胖公子哥抖着浑身的肥膘笑着道。
这时,就听到一个带着磁性嗓音的男子道:“将契书与银票放在我这里,我来做证人。”
大家齐齐看这个出头鸟,只见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几个穿着华服的人走进人群,说话的那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月白色袍服,袍服上绣着竹子,领口袖口则用竹叶呼应,给人的感觉挺拔不说,还清雅脱俗。
尤其是此人不仅长相俊美还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咦,这么个小镇子,怎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
连云镇虽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但是假如在越河那里渡船去南边,却比所有的道路要近,只是许多人不知道这条捷径,只有京城高官们知道,去南边考察或是办事,他们就会让下人安排这条路,这样就省的在路上颠簸太长时间。
五皇子武旭受父王的指派,正是要从越河坐船去南边办事儿,便一切从简,带着一众人从连云镇这里穿过,往越河去,不曾想,路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堵住了,便让侍卫去打听,原来是一个妇人在街上跟人打赌,而且打赌的方式,不是掷骰子,不是比大小,而是比武。
他顿时来了兴致,决定要看看热闹,哎呀,还是出了京城好啊,这样有趣的事儿实在是千载难逢,不亲眼看看,岂不要后悔一生?
于是,当听说要找证人,又没有人敢站出来出头时,他便摇着扇子挺身而出,眼神还偷偷打量方知,哎呀呀,这女子长着这般柔弱,跟个白莲花似的,能赢吗?不过看她眼神很是凌厉,应该有点功底,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压点钱在她身上,说不定能赢不少呢。
见大家都在看他,他便笑着对周围的人道:“这么有意思的事儿,大家也都参与进来吧,开个临时赌局,我押这个妇人赢,二百两。”
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有人响应:“我押朱公子这边赢,五两银子。”
二百两与五两的巨大差别,让围观人群哄笑起来。
方知大声道:“让他坐庄,都去他那里交钱登记,”边说边指向王财来。
“不行,那是你二哥,不能坐庄,”钱万金也挤进人群道,她知道坐庄会有抽成,怎么能让王财来赚钱?
“我赌,当然由我二哥坐庄,否则赌局作废,”方知翻着白眼道。
武旭恐怕这样的热闹没有了,立刻道:“好,就让这位大哥坐庄,小六,去交钱,还有,让杰子过来写契约,哈哈哈哈。”
跟在他身边的小六是个太监,只是年岁小,没长胡子也没人能看出来,偷偷撇撇嘴,拿出银票交到王财来的手里,也知道他定不会写字儿,又喊了随从里会写字的,来帮着记录。
就这样,连云镇道路上临时赌局就算是开始了,听到消息的商家,路过的走商,豪赌的闲汉,也蜂拥地挤过来下注。
武旭的侍卫便成了维持秩序的赌场打手,那四个花花公子,见到武旭这般喧宾夺主,很是生气不服,可是看到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们,竟然没有胆子说出反对的话。
方知站在场地中间,偷眼打量武旭,心里忍不住偷笑:公子哥啥的果然是闲啊,那四个在镇子上调戏妇女,欺行霸市,这个**oss公子哥,则看到有热闹就凑上来玩儿了,啧啧,还真是钱多人傻好挣啊,要是弄好了,今天说不定就发了。
先是四个傻人的六百两,再就是二哥那里的赌局抽成儿,啧啧,说不定能赚到千两白银呢,哇咔咔,以后多多有这样的好事,不仅能打流氓伸张正义,还有丰厚的报酬,哎呀呀,激动的真想仰天大笑呢。
。。。
第96章 阻止
方知正在暗自高兴,就见人群又是一阵躁动,然后分开一条道,走进来一群人。
这群人穿着也是绫罗绸缎,只是很俗气,不过能看出,他们应该是本地的乡绅,这是看着赌局大了,也想分一杯羹么?
这时,方知发现那几个公子哥都往人群里缩,咦,难道这几个穿着人模狗样的大叔,是这几个货的老爹?
还真被她猜对了,因为这些人挤入人群后,立刻释放对方知的敌意,其中一个人很凶狠地喊道:“来人,将这个聚众闹事的妇人给我抓起来。”
众人哗然,这是怎么说的?有了解的人立刻给方知打抱不平了,有不了解的,认识这群人的,便知道镇上的这几个老爷,是怕儿子吃亏,出来仗势欺人了。
方知看着他们,表面上平淡无波,可眼神里却燃起熊熊烈火,懂行的人能看出,她此刻像是准备捕猎的猛兽,一旦那些人有动作,她立刻就动手反击。
侍卫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对于她身上散发的气息相当的熟悉,那可是杀意,后来侍卫们也都派出代表开始下注,当然是赌方知能赢,因为他们相信,有这样杀意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过没等那群人冲过来抓人,武旭先生气了,你们他娘的是谁啊?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竟然敢破坏爷的乐子,于是他的脸开始风云变幻,由晴转阴,并快速聚集乌云,一副下一刻就要发怒的样子。
他身后的属下很有眼力界地替他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添什么乱?”
那群人里有人指着站在前面的那个矮胖子喊道:“这是我们连山镇的亭长,这妇人阻碍交通,聚众闹事儿,我们亭长有权抓人。”
武旭及武旭手下齐齐撇嘴,方知也跟着撇嘴,人家是嫌弃官儿太小,蚂蚁在大象面前乱蹦跶,她是不知亭长是多大的官儿。
武旭属下笑吟吟亲切地道:“是吗?哎呀,吓死我了,还真大的官威啊,不过,我家爷在这开赌局,看谁敢乱抓人,还有,既然来了,就跟着下注吧,那个,我看你们个个身价不菲,这样吧,每人最低下注不能少于一百两,我家公子可是下了二百两呢。”
那个矮胖公子朱杰着急地喊道:“我都下二百两了,我爹就不用下了。”
“哦……,原来如此,这是老子帮着儿子平事来了,可是惹事的不是这个妇人,而是你的儿子啊,我说亭长啊,你还真公正啊,不过,还是说重要的事儿吧,你是下注呢?还是下注呢?还是下注呢?”武旭属下摇头晃脑地道。
众人齐齐哈哈大笑,气的朱亭长差点暴跳如雷,可是看到这群人的气势,他没敢硬碰硬,正要说点什么,就见一个脸色白净的小伙子,眯着眼走到他的面前,拿出一块牌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下一刻,他差点瘫软到地上。
他虽然是个小亭长,但是对于皇家的那刻着武字的牌子还是知道的,皇家姓武,全天下都知道,又是黄色的,只有皇家才能用的颜色,自己要是在不长眼,岂不是自取灭亡么。
于是他强装镇定地颤声道:“我下…下…一百五十两。”
这句话又引发众人的笑声,虽然都压抑,但笑声还是不小,啥叫下啊?镇长真是厉害啊,直接下银子。
只有方知遗憾地想:为啥要下一百五十两,为啥不下二百五十两呢?哎,真没有创意。
其他跟来的乡绅,见到镇长那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又加上这些气势不同凡响的侍卫,就知道是碰上硬茬了,在镇长那意有所指的警告眼神中,忙不迭地掏出银子下注,自然,数额不能低于一百两。
于是赌局越开越大,人越聚越多,最后小商贩都过来做生意,周边的商家则出租板凳桌椅,不是为了坐的,而是为了高高站着,能看到里面啥情况,还有能说会道的,免费给外圈人转播里面的进展。
方知见到越来越多的银子,双眼冒光,嘴角上扬,哈哈,爽啊,目标一千两开始进发。
随后她便半垂着头,一副被逼无奈又不得不反抗,瘦骨嶙峋、柔弱无骨,色厉内荏地装着威猛,双手交握暴露出恐惧不安标准的小白花模样。
于是,围观的众人露出同情的眼神,下注的赌徒们则又开始新一轮的加注,啧啧,这样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