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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是闵东海的私人医生,平常都在,这段时间在国外,有点私人事情。
陈远马上答应,转身要走,被闵东海一把拉住了衣服,陈远停下,抬头看着闵东海,闵东海抬起手把陈远的领带扯了下来,就在处理室的外面,把苏暖和他的手绑在一起,确定不会松开,闵东海才拉着苏暖朝着医院外面走。
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闵氏集团总裁被打,医院外面聚集了一群记者,都等着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陈远到了门口把外套脱了下来,闵东海拿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苏暖盖在脸上,他知道,她不愿意,死都不愿意!
出了门,闵东海一身血迹斑斑的站在外面,手边牵着一个女人,看不见脸的,脸都给挡上了。
闵东海站在台阶上面,给下面的人拍了个够。
照相机一张接着一张,生怕错过了什么。
拍照差不多,闵东海弯腰把地上的苏暖打横抱了起来,迈步朝着车子走过去,陈远忙着跟着过去,拉开车门,苏暖感觉身子一软,被放到了车里。
跟着闵东海上车,陈远推上车门,转身绕过车子,上车把车开走。
一路上,闵东海双眼发直,手狠狠握着苏暖的小手,恨不得直接握碎,目光一直注视着外面,衬衫没有扣子,撕开了一块,到处血迹斑斑,裤子也都是血,头发一丝丝的凌乱着,因为缝针的事情,闵东海弄得就和魔鬼一个样,脸色雪白,血迹抹的到处都是。
陈远开了一会车问:“闵总,我们去哪里?”
“别墅。”闵东海迸出两个字,之后再也没说过话,苏暖头上的外套,始终也没拿开。
车子到了别墅门口,闵东海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弯腰把苏暖抱了出来,门口有几个记者等着,闵东海一下车,马上有人不要命的拍照,闵东海看了那些人一眼,抱着苏暖回了别墅里面。
苏暖的手被闵东海绑着,疼都不喊。
到了别墅里面,闵东海叫陈远把窗帘都拉上,把苏暖放到地上,才把苏暖头上的外套拿下去扔给陈远。
苏暖小脸苍白,还是不说话,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人。
“我去洗澡,看住了,别让人进来。”
拉着苏暖,闵东海朝着楼上走,陈远在楼下站着,盯着闵东海走路都晃的脚,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要洗澡?
楼上的房门关上,陈远的心颤了一下。
会不会出事?
楼上
闵东海进门把房门关上,苏暖没有做出反应,他把苏暖的腰搂住,低头亲了一下苏暖肉嘟嘟的嘴唇。
苏暖没有拒绝,闵东海却没更深入。
咬了一口,闵东海离开:“是一起洗还是一个人洗?”
苏暖跟没听见似的,注视着闵东海不做声,闵东海弯腰把人抱了起来,转身朝着浴室门口走,到了门口苏暖还没有反应,他才推开门抱着苏暖进去浴室里面。
进了门,闵东海抱着苏暖放到浴缸里面,解开了两个人绑在一起的手,转身去浴室外面。
出去走到柜子前面,拉开柜门在里面拿了两条领带出来,回到浴室里面苏暖还在发呆,闵东海走到浴室前面,弯腰把苏暖的双手绑住,缠的不紧,但够结实,还打了个死结。
松开了手,闵东海开始往浴缸里面放水,水漫过了苏暖的身体,闵东海脱苏暖的衣服,脱不下来的,干脆拿了剪刀剪开。
到了身下,闵东海的目光落在苏暖禁闭的双腿上,应该是破了。
怎么回事闵东海很清楚。
闵东海皱了皱眉,转身靠在了浴缸外面,仰起头靠在上面晕了过去。
苏暖的第一次,就这么给闵东海糟蹋了,在苏暖的眼里,就是这样。
苏暖醒过来的时候,闵东海已经醒了,晕晕沉沉的给苏暖洗了个澡,苏暖盯着闵东海看,红着一张脸。
闵东海给她洗了澡,起身又把她抱了出去,擦干净了,穿上浴袍,拉倒外面绑住手脚,盖上被子。
门锁好,闵东海去洗了个澡,洗好了出来坐到床上给陈远打电话:“给景瑞打电话,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告诉他我死了!”
说完闵东海拿了两条新领带出来,扔到床上,解开了苏暖手腕上的领带,拿了其中一条绑住两个人的手,苏暖的是右手,闵东海的是左手,缠好闵东海解开苏暖的双脚,盖上被子躺在苏暖身边躺着。
等那个叫景瑞的人过来,苏暖和闵东海,在床上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了,闵东海高烧四十度,苏暖硬是一声没吭。
☆、045 试试被子是不是透气
闵东海高烧持续三天不退,景瑞把人送到他的私人医院,亲自看了三天,苏暖则是高调的坐在外面坐了三天,陈远负责看管苏暖。
消息封锁的很严,确保了没有人知道闵东海高烧住院的这件事情。
但苏暖还是接了到一个人的电话,韩晓曦的电话。
苏暖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韩晓曦说周末了,在她家门口等着她。
“我不在家里,我哥出事住院了,我在医院陪着他。”苏暖说话的时候景瑞站在外面,听见苏暖说话,忍不住回头看苏暖,小脸白白净净的,三天到头吃了十二顿饭,是属于饿了就吃的那种人,她看上去不像是出了什么事,一切都很好。
此时听见苏暖讲电话,景瑞越发觉得,闵老爷子在世时候说的每句话都是精辟,宁可得罪闵东海,也不得罪苏暖,是因为得罪了闵东海必死无疑,但死的痛快,得罪了苏暖不一定马上死,是因为她得慢慢把你折腾死。
想到闵东海高烧一天,苏暖躺一天都无动于衷,景瑞后背心发寒,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到底和闵东海发生了什么事情?
闵东海高烧还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废了很大的劲才分开,她这表现像是深仇大恨,闵东海却是至死不渝。
……
景瑞转身过去,眼眸在玻璃窗里面徘徊,再不好,只能通知闵家了,到时候后果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景瑞从小就和闵东海关系不错,一起读的小学,一起读的中学,到了大学分开,景瑞去了国外,闵东海则是留在国内。
毕业后景瑞回国开了第一家私人诊所,闵东海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之后景瑞就担任起闵东海和他爷爷的私人医生,所以说,景瑞对苏暖并不陌生,但毕竟接触的少,多数都是他给闵老爷子看病的时候,见到的苏暖。
那时候的苏暖除了长得漂亮,没什么地方是让人注意的,所以他并没太多的在意,只是偶尔看苏暖的时候,会给闵老爷子提醒,不该看的地方别看,免得惹祸上身。
那时候景瑞显得不理解,闵老爷子就会告诉景瑞,这世界上有两种人要小心,一种是小人,一种是伪君子,得罪的小人死路一条,得罪了伪君子活的痛苦。而苏暖不是小人,苏暖是伪君子,得罪了苏暖,等于上不去下不来,为必死,但肯定比死还要难受。
景瑞觉得闵老爷子严重了,还不至于。
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之后景瑞对苏暖倒是有几分的同情,毕竟闵家是豪门,豪门趣事多,就算闵东海干干净净,就那见谁都不给面子的脾气,也够苏暖吃一壶,加上闵家还有那么多的人,苏暖一人受宠,多少人恨不得苏暖出点什么事情,说句不好听的,最好出门直接让车撞死,那样才解恨呢。
苏暖呢,却安如泰山在闵家伺候闵老爷子,就算闵老爷什么都没留给她,她还是泰然自若,好似早就看淡一切,随来则来随走则走。
景瑞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面,皱了皱眉,闵东海这次要倒大霉了吧?
苏暖和韩晓曦讲了一会电话,手机放下继续坐着,你说她看着闵东海呢,她那眼神总能溜号,你说她没管闵东海死活,她坐在玻璃窗外面,始终也没动过,不骄不躁的。
别说是景瑞,就是陈远也看不透。
第四天早上,景瑞准备通知闵家过来的时候,闵东海终于有退烧的迹象了,按照景瑞的想法,这么反复高烧的不退的情况,闵东海多半是给烧傻了。
电话放下景瑞去看闵东海,结果闵东海睁开眼的第一个表现,竟然是看身边,没看到苏暖,显得不耐烦,焦躁,甚至是心慌。
没在病房里面找到苏暖,闵东海拉开景瑞检查的手:“人呢?”
景瑞还没等说,病房的门给人推开,闵东海顺着开门的声音看向门口。
苏暖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从门口进来,小脸白皙平静,看到闵东海并没有很多的变化,但她迈步走向闵东海,到了闵东海面前。
闵东海下意识的盯住苏暖看,因为疲倦眨了一下眼睛,苏暖原本还好,就在闵东海眨眼的时候,苏暖把闵东海身上的被子给拿了起来,双手握住被子两端,这动作叫景瑞首先摸不清头脑,这时候盖被子显然不合适,特别是看苏暖不急不躁的动作。
但下一秒苏暖把被子盖在了直直盯着她看的闵东海脸上,双手忽然按在闵东海的脸上。
景瑞的目光一颤,抬起手推了一把苏暖,但他没有推开,苏暖用力按住闵东海,她没说话,用力按着。
陈远去买吃的回来,站在外面吓得东西都扔到了地上,看苏暖要闷死闵东海的劲,忙着跑了进去。
景瑞也是没想到,闵东海竟然没挣扎,是死了?
“你干什么?”景瑞没推开,急忙绕了过去,拉着苏暖叫她松手,苏暖死不松手,景瑞是男人,肯定有办法把苏暖拉开,他用力一把将苏暖给扯到了一边,苏暖没站稳,摔到沙发上面去了,虽然动静小,但还是摔得哐当一下。
景瑞忙着掀开被子看着被子下面的闵东海,闵东海脸色发紫,呼呼的喘了一口气,看向一边的苏暖,苏暖摔在沙发里面,就跟小鸡仔一样可怜。
瞬间,闵东海那双眼睛阴沉起来,看向景瑞,起身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躺着。”景瑞命令闵东海躺着,闵东海把双腿从床上挪了下来,地上没有鞋,他是没穿鞋从床上下来的,景瑞以为闵东海要去找苏暖算账,毕竟闵东海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结果,闵东海起身站稳,扯开手背上的针头,抬起手给了景瑞一拳。
事情太突然,景瑞没想到闵东海冲着他就来了,踉跄跌了一步,撞到一边去了。
“闵……”景瑞摔倒刚想问问闵东海,闵东海却已经走到苏暖面前去了。
陈远进门硬是没敢动,只听见闵东海问:“你要杀我?”
苏暖从沙发里面坐着,反应很平淡,大大的眼睛能勾人魂魄似的,盯着闵东海看,闵东海就让她看。
四目相视,所有人都等待着一个昭然若揭的答案时,苏暖给出的却是众目睽睽闪瞎眼睛的回答。
“我试试被子是不是透气。”苏暖回答的毫不违心,其他的人也都愣住,眼神缓缓看向闵东海,这回答他接受?
☆、046 魂走了
“那透气么?”闵东海确实接受,而且接受的毫不犹豫,只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开口问苏暖。
苏暖注视着闵东海,没在说话。
闵东海扯了针头,手背上面的血滴滴答答的,苏暖没看,她关心的不是闵东海。
闵东海转身看着景瑞:“你先动的手。”
意思不是他的错。
景瑞是这么理解的,注视着闵东海,在看着苏暖,算他倒霉。
起身景瑞站了起来,走到闵东海面前把闵东海拉回床上,上了床景瑞给闵东海检查,闵东海躺下盯着苏暖那边看,双眼的目光仿佛能折射出光,看着苏暖的时候能目不转睛一个世纪。
苏暖坐在沙发里面,平静后变得默然。
闵东海看向门口的陈远:“吃饭了么?”
陈远很清楚,闵东海问的不是他们吃了没有,而是苏暖吃了没有。
这个时候,还有心问这些,陈远不得不佩服,闵东海确实与常人有些不一样。
“吃了。”
“嗯。”……
景瑞检查完退到一边,给闵东海处理了一下手背,闵东海躺在病床上面,时不常注视一眼苏暖那边,想起苏暖要闷死他的画面,像是笑了一下,但他没有表情,嘴唇也没动,只是听见他轻笑的声音。
景瑞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闵东海,果然病的不轻。
“要不要通知你家人?”景瑞拿了个本子,例行公事的问。
闵东海没回答,扭头看着苏暖。
“需要签字,她来签。”闵东海说这话的时候,景瑞再一次抬头,目光落在苏暖身上,用一种难以置信还很夸张的目光,她签只有一个下场,死的更快!
“你一两天不能出院,你是住院,还是去你别墅?”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闵东海那样子,说话都有气无力,景瑞低着头:“你想什么程度出院,现在出院你也死不了。”
被打的人态度都这样,景瑞就这种态度了。
闵东海打了人,确实不对,他也没计较。
“有力气。”
闵东海的要求也不高,景瑞的医术也不为难他,景瑞看也不看一眼,转身走去门口,一边走一边告诉闵东海:“三天后准备出院。”
门关上闵东海不看景瑞,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