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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吃了几块西瓜,她和北冥凡说:“歇一会吧,吃块西瓜。”
苏暖把西瓜送到北冥凡的面前,北冥凡拿了一块,放到嘴里。
苏暖专注看他:“好不好吃?”
北冥凡没回答,他没有好不好吃这个概念。
苏暖看北冥凡那副尊荣,转身去了别处,坐在一旁,没多久把西瓜都吃掉了。
苏暖吃完起来,北冥凡觉得有些不舒服,放下抹布去了洗手间,之后就没出来。
苏暖一个人收拾了房子,收拾好,抱着一个西瓜坐到沙发上,给西瓜雕花,雕到满意,拿出手机拍拍照留个纪念,小日子过得服服帖帖。
北冥凡从洗手间出来,脸都黄了,蜡黄蜡黄的,苏暖忙着起来:“北爷怎么了?”
北冥凡冷笑:“苏暖,你敢动爷?”
苏暖没说话,打死也不会承认。
北冥凡站了一会,好像没事人的样子,走到苏暖的大沙发上面,但他坐下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暖从后面走过去坐下,此时她已经换了衣服了。
北冥凡微微睁开眼睛去看苏暖:“在环海,敢动爷的人,还没出生。”
“……”苏暖没说话。
北冥凡看了苏暖一会,看她没有说话,闭上眼睛眯着,苏暖这时候才起来去厨房里面,做了晚饭,自顾自吃起来。
吃饱了,苏暖从厨房出来,此时的北冥凡已经睡着了,苏暖坐下,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没什么好看的节目,苏暖看广告。
看到十点多,苏暖起来去窗口向外看去,闵东海还站在那里站着,看他的位置也知道,他没动过。
苏暖挺好笑的笑了笑,一动不动,他不解决一下生理机能问题?
仰头去看,窗外满天繁星点点,苏暖想知道,老狐狸的那片天是不是和这里一样,晴空万里,繁星点点。
苏暖盯着一个地方看着,窗户前面人影闪动,把苏暖吓了一跳,苏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窗户外面多了一条人影。
苏暖仔细去看,除了闵东海还有谁。
闵东海敲了敲窗户,指了指门,要她开门。
苏暖没去,看了闵东海一会,显得不耐烦,转身回到沙发那边,继续看无聊的电视节目,看着看着,她看睡着了。
夜里做梦梦见闵东海从门口进来了,还把她抱到楼上房间去,被梦惊醒。
她醒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苏暖看着窗外的那些雨,有些发呆,晴天也下雨?
原本打算去看看,但是到了窗口看到窗外的人浇的落汤鸡似的,一时间杵在哪里没反应。
苏暖抿着嘴唇,目光透过窗勉强看见大雨中站在外面淋得好像落水狗似的闵东海,她不想看,转身打算回去楼上,转了一半又回去,拿了手机打电话给陈远。
陈远在车子里都睡着了,电话把陈远叫醒。
“少夫人。”陈远记得苏暖的电话,忙着接电话。
“把闵东海带走,我不想看到他。”
“少夫人,这事我做不了主。”
“他死在外面也没用。”
“那让他死好了。”黑爵一把抢走手机,说完挂了电话。
陈远看去,真心为黑爵捏了一把汗,眼下是很威风,只是不知道将来死的有多惨。
闵东海就这么站着,苏暖在里面站着,直至天亮,风停了,雨走了,闵东海也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苏暖一梦惊醒,从椅子上面醒来,睁开眼去看窗外的人,闵东海已经晕了过去,正仰面朝天躺在外面地上。
苏暖忙着起来去看,出了门走到闵东海面前,她低着头,叫他:“闵东海!”
闵东海没反应,苏暖蹲下叫:“闵东海。”
闵东海还是没反应,陈远出来说:“闵总三天三夜没休息了,滴水未进。”
苏暖抬头看着陈远:“为什么不早说?”
“闵总不让。”陈远低着头。
苏暖叫他:“闵东海。”
闵东海还是没反应,苏暖这才去摸了摸闵东海的鼻息,气息微弱,跟没气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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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还是走了
闵东海从病房里面醒过来,病房里还亮着灯,闵东海看了看周围,看了很久才看到苏暖的影子。
苏暖披着衣服,双手抱着肩站在窗口站着,人正看着外面,而此时又是晚上了。
闵东海身体有些虚弱,但他起身坐了起来,听见动静,苏暖转身去看闵东海,看到人醒了,苏暖把衣服放下走去闵东海面前,摸了一把闵东海的头,打算把手拿开,闵东海就势把手按在头上,握住了抬起眼眸看着苏暖。
苏暖没说话,闵东海没说,但闵东海用力拉了一下苏暖,把苏暖拉了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
他低着头,棱角分明的下巴压着压着苏暖的肩,呼吸很重,吹着苏暖的耳朵:“闹够了?”
苏暖没有回答,想躲开,闵东海一口含在苏暖耳朵上面,贪恋着,一口一口想吃下去。
苏暖抬起手想要推开闵东海,闵东海的手胡乱的一通摸,苏暖去推,闵东海迅速掀开苏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摸。
挣扎半天,苏暖没从闵东海的身上离开,反而被他压在身下。
苏暖用力踹了两下,但最后还是被闵东海压在身上,禁锢在怀里。
看着她,闵东海呼吸越来越重,低头亲了她一下,嘴唇落在她额头上。
苏暖推了几次,闵东海始终也不起来,被压制着,苏暖也要断气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又开始下雨,就好像,这几天的雨水这么多,多过了苏暖来这里的任何时候。
而这个夜里,闵东海撑着他狂风扫落叶的身体,勤勤恳恳播种了一个晚上,天亮他才安静下来。
说是他累,苏暖看上去比他还累。
闵东海仰面朝天躺着,手臂的一段还埋着一根营养液的针头,苏暖好像小兔子一样,卷缩在一边,闵东海躺了一会,翻身搂着苏暖,收紧,把眼睛闭上。
病房外整条楼道一个人没有,黑爵站在电梯口靠着,手里握着打火机,一边玩一边吸烟,任何人都不可能从电梯上来,陈远站在搂到那边,一个人都没看到。
陈远跟了闵东海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闵东海有黑爵这种朋友,只是一句话,就让北冥凡在苏暖这件事上退步了。
是权宜之计,还是一劳永逸陈远不清楚,但现在看,闵东海的安全问题已经解决了。
睡了一会,苏暖全身酸痛从睡梦中醒过来,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老头子抱孙子了,高兴的合不拢嘴。
苏暖问他是个男孩女孩,老头子让她自己看,她正打算看,梦就醒了。
苏暖从闵东海怀里动了一下,翻身躺着,抬起小手摸了摸额头,正打算起来,嘴被人封住,闵东海跟发情期似的,扑倒她身上乱摸乱亲。
苏暖双手握着闵东海光滑的肩,用力想要摆脱闵东海,反倒被按住,越按越紧,到最后成了人家早餐前的一道菜。
完事闵东海躺了一会,身上出了不少汗,被子被他盖了半截,一边苏暖一口一口喘气,累坏了!
苏暖不累了,才从床上起来,闵东海扭头去看苏暖,苏暖已经去洗澡了。
洗手间的门关着,闵东海看了一眼门口,他也想起来去洗澡,如果不是没劲的话。
苏暖过了一会从里面出来,擦了擦头发,把衣服换上,闵东海看着苏暖的好身材,眼眸蓝幽幽的放光。
仰起头,眯了眯眼睛,声音透着一抹沙哑:“回去马上注册。”
苏暖穿好衣服停顿一下,目光落在正躺着的闵东海身上,她没说话,只是把衣服穿好,也没说其他。
闵东海等了一会,没等到苏暖反应,转过去看苏暖:“说话。”
“你想听什么?”苏暖走了过去,站在床边看他,闵东海把手伸过去,握住苏暖的手,把绿松石给苏暖戴到手腕上面。
握着苏暖的手,闵东海看了一会,他才放开。
“注册结婚。”闵东海看她,苏暖小脸平平静静,坐下来看着闵东海,抬起手用拳头撑着头,手腕上的松石绿油油的,闵东海注视着手串开始发呆。
苏暖坐了一会,把专注的目光从闵东海身上离开:“我现在想在环海这边发展,一时半会不想离开,注册的事情我没想过,闵总想发展地下情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闵东海的目光缓缓挪到苏暖巴掌大,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气的肉疼。
“环海虽然是一线城市,但是并没有什么可发展的健康产业,这里是明星城市,被挖掘的都是明星,你在这边发展什么?你研究农业,你在这边发展明星?”闵东海被气的脸黑。
苏暖诚心要气死他似的,笑了笑:“那怎样?总比颗粒无收的好。”
“地我给你,都挪到你名下。”闵东海这让步已经够大了,苏暖想了想:“你还会要回去的,我不要。”
闵东海喘口气:“把确权给你。”
苏暖摇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被你坑一次,不够,坑了两次,你还想坑我第三次,不信行。”
“那你要什么?”
“什么也不想要,过去我年纪小,喜欢玩,没少跟你玩,如今长大了,去年的事情都过去,今年我才开始,春种秋收是很平常的事情,我想随遇而安,过几天无拘无束的日子,我在这边看好几个项目,想开发项目,不打算离开。
你我因缘际会,因老头子而来,因老头子而散,没什么不好。
北冥凡这个人我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太多,不能得罪,我也得罪不起,至于你……”
闵东海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死气沉沉的:“你要卖肉?”
苏暖想了一下:“如果非卖不可,我得卖个好价钱,卖给闵总不值几亩地的钱,卖给别人可以换一座金山,我以为,这孰高孰低,已见分晓,闵总也不用执着,离开了苏暖,还有倒贴的,苏暖倒贴不起。”
闵东海被气的,差点一口起过去,抬起手按着心口,气的脑仁嗡嗡响,也不知道是耳鸣还是怎么?
护士过来,黑爵在门口敲了敲门,苏暖听见门响,扭头去看,这才起来去到门口,开了门看着门口的黑爵。
黑爵下意识愣了一下,苏暖洗了澡,头发披散着,一头黑发又黑又柔,巴掌大的小脸干干净净,大眼睛乌溜溜的好看,眼睫毛密密麻麻,卷翘着。
说她是瓷娃娃,也不为过。
黑爵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闵东海那么在意苏暖,不是没有原因的。
苏暖注视着黑爵:“有事么?”
绷着脸,好像不高兴。
而苏暖度黑爵的印象,确实不好。
“护士来打针了,我哥醒了么?”黑爵往里面看,苏暖让开,护士推着车子从门口进去,闵东海把身上的被子拉车上去,把身体盖上。
护士注视着闵东海,有些出神。
这么好看的男人,谁不想多看两眼。
走到一边,护士询问了几句,闵东海一句没回,对女人向来如此。
“都很好。”苏暖转身帮忙回答,门没关上,黑爵跟着走进门,站在一边。
黑爵余光在房间里面看了一会,能脱的都脱了,昨晚肯定没闲着。
护士忙完离开病房,闵东海这才告诉黑爵:“准不点吃的过来,闷肘子吧。”
黑爵挑眉:“大早上吃肘子?”
闵东海嗯了一声,黑爵彻底服了,这是什么逻辑,他早上不是一碗粥么?
“烤鸭也弄一只。”黑爵没走,闵东海继续说。
黑爵下巴没掉下来,门口陈远不以为然,他已经习惯了。
黑爵转身去订餐,苏暖坐下来坐着,闵东海歇了一会,困了也不敢睡,他看着苏暖,一直没离开他那双眼睛。
打了营养针,闵东海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去洗了澡,等他出来,先看房间里面,苏暖没走松了一口气。
苏暖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闵东海走到她身后把人搂住,下巴压在苏暖肩上:“重新开始。”
苏暖侧过脸看着肩上的人,胡子刮了看着年轻几岁好多,如果不说他二十九岁谁知道。
苏暖仔细看着闵东海的脸,她没说话,好像变了一边人一样,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她想要的。
闵东海搂着她的腰身收紧,把两个人贴在一起,苏阿奴按转开脸注视着外面的世界。
这里没有一望无际的大海,却汹涌无常,她不是个甘于顺从的人,是闵东海太过看轻她,还是太过看重他自己,苏暖已经说不清楚。
凝望着窗外尘世的无常与喧嚣,苏暖想这李初晨,如果是李初晨,想必他不是这样的。
苏暖低着头想了一会:“重新开始我做不到,我心里有座坟,坟上已经开花结果,不管你是否刻意忽略,他都在哪里,我爱他,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闵东海微微怔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