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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想揣着否极泰来着四个字活着。
对闵东海,她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但总归是不是没有感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老头子临终看着她那双期待目光……
老头子说过,闵家什么都不缺,缺个苏暖给生的孩子。
苏暖看着闵东海:“以后别让她来了,你在外面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住在这里一天,就不会让其他的女人进来,特别是唐霓雅,就看她那么栽赃老头子,我就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苏暖这小脾气,说来就来了。
闵东海一把拉住苏暖:“干什么?我也没说什么,你这什么态度,说变脸就变脸,被翻书都快。”
“那我怎么办?你都把初恋给领回来了,我跪下给你哭一个?”苏暖扬起小脸,气死人不偿命似的,把闵东海气的脸色一阵阵的变。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领回来的了?”闵东海咬着牙,等着一双眼睛,苏暖看了他一眼,也不当回事,不管是不是他领回来了,和他都脱不了干系,李初升那个人是人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边追着她不放,另外一边牵扯不断。
初恋不假,可是面对过去的那些事情他明知不提,这里面的故事不撕开则以,撕开了谁都不好看。
苏暖本来不打算那这事来说话,开撕的。
闵东海非要找不痛快,她才提起。
现在到时候,闵东海想倒打一耙是怎么的?
苏暖那小样子,虽然没雷霆震怒,但光是看她的那双眼睛闵东海就知道,她现在这样子就是在算计。
“我已经和霓雅说清楚了,我和她之间没有关系,我们也准备结婚的。”闵东海难得解释,苏暖却听也不听,转开继续打算走,闵东海就势拉了一把苏暖,把人拉到怀里,低头看着她:“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有没有我并没有要求,你和唐霓雅的感情毕竟有过,你们经历过的,我永远追赶不上,我也不要求你怎样,既然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也没有约定,那其他什么都是可有可无的。
我只是不喜欢唐霓雅跑来这里闹,假惺惺的好像谁都不起她。
今天的我没有必要为昨天她的贪婪负责,是她放弃了你,和我没关系,和你也没关系。
老头子死了,但我没有。”
苏暖这华越听越不对劲,闵东海拧着眉:“你到底是因为老头子留下来的,还是因为我留下来的?”
“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么?”
“为……”闵东海脸色阴沉沉的,死死咬住牙关,没说话。
苏暖这才推开闵东海,转身回别墅那边,闵东海跟着她,两人进了门回楼上,苏暖这一天也没在说了。
睡醒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苏暖睡了一天。
闵东海等着她醒,什么都没做。
“醒了?”看苏暖睡醒了,闵东海翻身压在苏暖身上,苏暖小脸紧绷绷的,她不喜欢闵东海发情期似的,没事就往身上扑。
“你能不能有点节制?”苏暖张开小嘴,刚把一句话说完,闵东海趁势把嘴贴了上去。
苏暖晃了两下,闵东海三两下把苏暖按住,苏暖才安静。
“一会我去公司,陪我去开会。”闵东海问她,苏暖也不说话,但对闵东海来说,这事解决的也太轻松了,反倒不轻松。
办完事闵东海抱着苏暖去洗澡,从浴室出来两个人穿戴整齐,闵东海陪着苏暖吃了早饭,两人一起去闵东海公司那边。
结果……
刚下了车,闵东海就被唐霓雅叫住了。
“东海。”唐霓雅手里牵着个小男孩,站在车子一边楚楚可怜看着闵东海,闵东海光是下车的那一瞬,雷劈似的没反应。
苏暖车上下来,整理着衣服,仔细打量着小男孩,确实挺好看的,白白嫩嫩的,怎么看都那么好看。
孩子不大,三岁左右,大眼睛毛嘟嘟的,小脸蛋肉呼呼的,穿了一套很时尚的小衣服,怎么看都讨人喜欢。
苏暖仔细端详了一会,眼睛鼻子都和闵东海一样,闵东海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苏暖去看闵东海那边:“你儿子?”
闵东海好笑:“我儿子?”
挑着眉闵东海去看苏暖,刀削斧凿的俊脸阴测测的。
苏暖低了低头垂眸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看向唐霓雅那边:“孩子养的不错,长得也好看。”
唐霓雅愣了一下,跟着委屈起来,她看着闵东海:“你还记得大学那次聚会么?我们都喝醉了,你睡在我那里。”
闵东海脸上阴测测的,他没说话,回忆了一会。
“我进去了,你有什么事在说吧。”苏暖没管那些,她没必要一天到晚的对着一个自讨没趣的人说些没用的。
唐霓雅看着苏暖要走,马上走了两步拦住苏暖:“我不管做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苏暖停下,满心好笑:“你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分不清干什么没事,可以观察一下周围的人,这孩子我对他很喜欢,没恶意。
对你我没好感,你如果自讨没趣下去,我会给你一个好点的死法。
当着孩子的面我本来不愿意说这些,但是你自己非要忘我枪口上撞,我也没办法。
我让你死的明白点,这男人……”
苏暖抬起小手指了指身后脸要黑裂的闵东海:“他和我的关系,是他和我的关系,你和他的关系,是你和他的关系,你和她生了龙还是虫子,那是你的事,只要他承认,随时带你回家,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要以为你是只会生蛋的母鸡,你就能跟在公鸡后面打鸣,那你也太好笑了。
我告诉你,公鸡身后跟着一群母鸡,都会生蛋。”
苏暖说完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的闵东海,转身看了看小脸苍白如雪的唐霓雅,迈步去了公司那边。
苏暖走后唐霓雅缓缓看着闵东海,拉着孩子打算走过去,闵东海这才把目光从苏暖背影上面收回来,看向唐霓雅。
“霓雅,我那天没喝醉,只是睡了一会,做没做过我很清楚,我确实那么想过,但我对你保留了一份天真,我觉得,还是留到结婚的时候好些。
那天我确实亲过你,但我假装喝醉躺在你床上睡了,没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情。”
闵东海走了几步过去,蹲下看着小男孩,抬起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小脸,小说:“叔叔不是你爸爸,叔叔很喜欢小孩子,很想有个你这样的孩子,可是叔叔不是。”
小男孩抬头看了一眼唐霓雅,唐霓雅慌乱的摇头:“不是,那晚明明有的。”
唐霓雅说话的时候潸然泪下,小男孩忙着拉她,好像很害怕。
闵东海起身站了起来:“或许你做梦呢?”
“没有,我没做梦,一定有。”唐霓雅万分肯定,闵东海看了一会,他一句话都没说,绕开唐霓雅朝着公司那边走去,唐霓雅马上转身喊他:“东海……”
闵东海停下,但他没又转身,灰色的套装在这一看来是那样温吞,但却从来不是唐霓雅想要的温度。
那种灰很冷,她很害怕!
闵东海没回头,只是说:“暖暖的脾气不好,她没发脾气,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走吧,别让她生气。”
说完闵东海款步走去,头也不回。
唐霓雅咬着嘴唇,一动不动注视着闵东海离去的背影。
苏暖在门里面站着,目光一直注视着闵东海他们,看到闵东海回来,苏暖才转身回去。
何苦呢?
苏暖进了电梯,拿出手机看着,到了楼上苏暖按电梯,出了门绕过去,直接去闵东海的办公室门口。
闵东海随后从另外的电梯出来,看到苏暖停顿了一下。
苏暖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转身走了。
闵东海说不出来的心情,在苏暖心里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位置,他是忽略过,可他也罪不至死,那时候毕竟没感情,和现在比不了。
她那姿态,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君主,他是进攻而来的秀女,等着她随时宠幸似的,叫人上不去下不来。
闵东海到了门口,推开门进去,苏暖正坐在沙发上面坐着,他办公室有电视机,苏暖正看电视,靠在一边连点反应都没有。
闵东海走过去坐下,咬了咬嘴唇:“都找上门了,你就没有点反应,那孩子长得和我多像?”
苏暖看闵东海:“人不作就不会死。”
闵东海一口气上不来,想压下去,又压不下去。
一生气说道:“她都把孩子生了,你就不能不争馒头争口气,一咬牙一跺脚也生一个?”
苏暖皱眉:“我有病么?”
闵东海阴测测的也不说话,坐在那里坐着,苏暖还补充了一句:“按照你这个意思,你在外面胡搞乱搞还有道理了,我还不争馒头生孩子,学老母猪?”
闵东海还能说什么,咬咬牙都能气绝身亡。
“知道了。”起身闵东海回了座位那里,气的一天都没说话,再看苏暖,一天下来吃了一筐小橘子。
闵东海看着,苏暖剥皮吃。
苏暖打电话给陈远叫他送过来的,筐不大,但是十斤八斤的肯定是有了。
苏暖一个人,无法都没吃,吃了一筐橘子。
闵东海起来去问她:“吃这么多,你不难受?”
苏暖抬头看了一眼闵东海:“难受你能替我?”
闵东海无语,还说什么?
嘴皮子比橘子皮都薄,说也说不过。
“晚饭还吃么?”穿上外套,闵东海把苏暖拉起来,苏暖握着自己的小包,跟着闵东海出去,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也,苏暖都把唐霓雅的事情给忘记了,结果到了下面又看见了唐霓雅。
这次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了,唐霓雅站在一群人的身边,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两三个的人,手里握着照相机,像是找闵东海来的。
苏暖一出门,就看到唐霓雅站在对面哪里站着,小孩子有些害怕,靠在唐霓雅的身边,记者看到苏暖和闵东海两人出来,马上询问唐霓雅:“是闵东海么?”
唐霓雅犹豫着,双眼目光紧盯着闵东海看,闵东海走出来,一手放在裤子口袋里面,一手握住苏暖的小手,正朝着外面走,看到唐霓雅带着人,也有些意外,但并没做什么反应。
苏暖更是,看一眼就烦了,眼神看别处去了。
闵东海双目深邃,看了一眼唐霓雅,就如没看见一眼,转开脸带着苏暖去他车子那边。
“妈妈,叔叔。”小男孩指着闵东海说道,记者马上要过去,但还是先询问:“是他么?”
唐霓雅犹豫半响,摇了摇头:“不是。”
闵东海上了车,苏暖靠在一边,打开手机听歌。
闵东海听着那遥远的旋律,眉头皱了皱眉:“几百年的歌了?”
“五百年。”苏暖说完跟着哼了起来,摇头晃脑的,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要气死人。
闵东海把车子开走,路上专心听该。
五百年,桑田沧海,顽石也长满青苔,只一颗心儿未死,向往着逍遥自在,向往着逍遥自在,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蹉跎了岁月,伤透了情怀,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闵东海一边开车,一边手指头在方向盘上面敲击,他这个年纪的人,正赶上八零后,听不惯快节奏的那种咬牙的歌,他有时候也跟不住那歌。
但苏暖不一样,她那么年轻,怎么听这么老的歌?
闵东海上中学的时候,正是对西游记着迷的时候,老板的要比现在好看,里面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插曲就是这个。
叫什么闵东海给忘记了,他觉得熟悉。
“你怎么听这个?”苏暖调试的是单群循环,歌曲从新开始的时候,闵东海忍不住问。
他记得这首歌是郁钧剑的歌,但郁钧剑的歌有前奏,苏暖听的这个版本没有,所以有些不熟悉。
但苏暖听的更浑厚,底气更足,音更宽广。
苏暖看了一眼闵东海,脱了鞋,把小脚放到车子工作台上,小脚交叠一起,告诉他:“张英席。”
张英席?
闵东海不认识,皱着眉继续敲方向盘。
敲着敲着,把车开到了KTV那边。
苏暖看了一下,很多地方都去过,这个还没有进去过。
闵东海下车,拉开车门叫她下车,苏暖下了车闵东海带着她朝着里面走。
门口几个人看到闵东海马上拘谨起来,朝着闵东海点头,把人带了进去。
KTV还没人,苏暖进去看了一下,闵东海进门才停下,转身看着门口的人说:“停业一天。”
“知道了。”答应下来,门口的人马上去做,闵东海迈步朝着楼上包房走去,苏暖在下面看了看,跟着去了楼上。
门推开,闵东海挑了一间最大也最宽敞的包房,进门脱了衣服,外套放到一边,解开领口和袖口,看了一眼门口:“果盘不要了,送点啤酒过来,要小瓶的,你看下,有没有烧鹅,送一个披萨过来,要小的。”
“知道了。”答应下来忙着办,闵东海已经走到了前面,在点歌台上面开始找歌了。
苏暖站在门口,把手里的小包放到一边,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看闵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