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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涅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郑优反而笑了笑,很轻松地样子,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么做?”
郑优:“我和警察也说过,因为这样我就彻底解脱了。”
正常人,没人理解杀人解脱这个逻辑,可辰涅却懂,她寻妹十年,失掉了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这么多年里,一面承担着想要找到妹妹的责任压力和情感,一面也负担着跋山涉水长途而行过不上安定生活的痛苦和无奈,她一定想过不要再找了,到底为止,也一定想过,或许坚持下来,她总能有个答案。
更甚至,她也恨过,恨过自己,恨过当年把妹妹拐走的人,甚至恨过那个十年没有见过的妹妹,她恨自己的生活为什么变成这样,更恨自己的无力改变。
她顺着那条寻找妹妹的路途,走到了今天。
辰涅甚至猜到,她去见了陈枫林,其实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甚至放能想象得出来,明明没有答案,为什么还是杀了人。
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吧,哪怕这个答案是错的,但只要能终结这样的生活,哪怕是错误的答案又能如何?
但有些事,她还是要告诉她,必须告诉她。
辰涅道:“我十年前在凉山下面见过一个女孩儿,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只是逃跑的时候和她碰了一面。”
郑优眼底突然有了波动,垂眸,缓了一会儿,才抬眼道:“你见到她了?”
辰涅:“是。”
郑优苦涩一笑:“那或许……是我妹妹吧。”
可她们都知道,也有可能,那根本不是。
可答案都已经不重要了。
陈枫林拿出了那张照片,他对厉承说,这个烧死的人就是你十年前拼死要护住的女孩儿,而他转头又告诉郑优,这个女孩儿就是你的妹妹,有人拐走她,凉山买下她,所以她才出现在这里,但最后她死了,不知道被谁残忍地烧死了。
这是个连陈枫林自己都不清楚真相的答案。
而陈枫林大约也更没料到,郑优寻到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紧接着,就要为自己的十年画上一个句话——而这个句话,需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既然是凉山,那就在这里结束吧。
辰涅不知道答案,此后,也不再关注郑优的案子。
她想郑家姐妹从一个悲剧的开端走向了一个悲剧的结尾,结果是什么样,早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个世界总是如此,有人犯了错,却总是无辜的人为此受累,痛苦一生。
辰涅后来辞掉了厉氏的工作,回自己的工作室,一改先前将工作丢给团队的态度,半年里,一直埋头赚钱。
秦可可哭天喊地,每天都要给辰涅发辞职微信,第一天晚上发完,第二天早上照常上班。
辰涅告诉她:“不要有太大压力,反正我也知道你不会真的辞职,离开我这边,你找不到薪水更高的工作。”
秦可可切齿,在办公室咬软尺,又给某人发消息:“你养我!快说你养我!老板太没人性了,我要辞职!”
很快那边回他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我老板比你老板还没人性,我也要辞职!”
秦可可愤怒地喷他:“呸!孬种!”
那头回她:“呸!我就是孬种!你有种和我生孩子玩儿啊。”
秦可可默默擦掉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放下嘴里的软尺,擦干净,默默告诉自己,不要和秦微风那个智障生气,毕竟那个智障器大活好长得帅薪水高,打着灯笼都难找。
另外一边的辰涅,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工作。
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十分不满。
“昨天晚上说等我饭局结束给我电话。”
辰涅在看一份布料报价:“哦,我在加班,忘记了。”
厉承:“加班听不到手机?”
辰涅:“静音。”
厉承:“今早也没给我回。”
辰涅这才放下布料册子,笑道:“厉总,你这查岗是不是也太勤快了,我昨天晚上虽然没接到你电话,但我加完班不就回家了,请问你昨天晚上搂着睡的女人是谁?难道不是我吗。”
电话那头根本不接这话,却道:“晚饭吃什么?”
辰涅:“我要加班。”
厉承沉默半晌,终于,没忍住。
“辰总,你抽空是不是让我把婚求了?”
“好啊,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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