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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果这样,我说吉斯卡和案子有关呢?”
“哈哈,先生!我只是来给你们当翻译的,而不是来给你们当指南的!”
“不好意思,小姐,好了,杰希别为难切尔希斯小姐了!”约翰急忙出来说话,他可不希望内部有什么分歧,特别是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生。
“不好意思!对了,我向拉德尔德先生要了LULU兽医的名字和地址,我们该去拜访一下他,我觉得他肯定对LULU了解的比法医来的深刻,别忘了这几个月以来狗都在他那里看病!”
9。
杰森·道尼尔博士正在认真的做着一只牛的头骨拼版,为了这个头盖骨他已经花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现在马上就要结束了。他看了一下沉淀以后的石灰,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是一个高个子的意大利人,在这个国度里他有自己的一个小世界。虽然不是很出名,但是他还年轻,30刚出头的年龄对于许多创业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梦寐以求的时候。而且他长的很英俊,是高高的爱琴海似的鼻子,深蓝色的眼睛,还有就是笑起来可以迷倒半个莫斯科女生的酒窝,一切男人的完美都在他这里得到体现。他又看了看他的石膏,很不错,就象他一样!
今天他要接待的“病人”很少,往常这个时候这里都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大到水牛小到斑骟雀,什么动物都应有尽有,他难得今天可以闲下来把他的头骨做出来。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件不俗的艺术品。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继续做他的猫的前肢实验的时候有几个年轻人拜访了他。
“先生,有几个年轻人想要见你”
这年头,秘书都是用来传话的,杰希心里想着。这次的这个秘书是个外国人,哦,他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一个俄罗斯人或是英国人,倒象是希腊那一带的。狒狒般的长相,长颈鹿的脖子当然还有水牛的下肢。他心里在暗自揣摩,是不是经常和动物呆在一起后,长相就会象动物呢?不过这个希腊秘书——他一直这么认为她是希腊人——给他一个非常好的答案。当然他等待的是这个道尼尔先生不会象只非洲斑马一样!当然他的想法马上被他的景象所替换——杰森·道尼尔先生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性。
“你们好,你们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吗?”道尼尔博士把他的作品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而自己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是的,先生,我们几个是侦探!”
“侦探?”他这才认真的打量来者,“呵呵,奇怪的组合。你们只会说英语是吗?不说俄语吗?”
“我们只能说英语,因为我怕我说汉语你听不懂!”杰希没好气的说。
显然道尼尔博士先生开始认真对待了,他把椅子推进去一点点,然后说:“侦探先生,哦,侦探先生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道尼尔博士。”约翰说,“我们想了解一只狗的情况。这是一只奥穆斯基猎犬。”
“恩?奥穆斯基猎犬?先生,天天到我这里来看病的很多都是这种狗,他们可不适宜生活在莫斯科!他们更适合生活在更冷的地方!”
“你不记得吗?”
“不,我只是说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哪只?”
“LULU”杰希小心试探,他看见道尼尔博士没有什么反映,然后又说:“你认识爱德琳·霍华德小姐吗?他是英国大使的女儿!”
“哦,我想起来了!”道尼尔博士突然似乎开窍的说,“我知道了,你们说的是那只狗。等等”他又恢复了平静,“你们说的是那只前不久咬死人的狗?”
“是的,先生,你终于想起来了?”
道尼尔博士摸摸脑袋,然后很冷静的说:“我知道那条狗,他的寿命不长了。霍华德小姐很经常带他来看病。”
“那么他得的是什么病?”
“一种思想负担的病!”
“思想负担的病?”杰希和约翰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是的,你们可能不知道,狗其实也是有这样那样的感觉的。他们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所以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心理上的病。”道尼尔博士解释说,“有些狗很少活到他们该到的那个岁数。比如意外,中毒等一些天灾,这样他们其实都无法感受到这个过程。可是也有一些狗,他们生活在比较好的环境种,他们就会有一个这样的过程——所谓的思想负担!”
“那么这条狗呢?”约翰问。
“你们等等,我看看记录!”
过了一会儿,道尼尔博士在一张绿色的页面里找到了他要提供的信息。
“是的,它还能吃,不过牙齿不好了,这里记录我给它做过三次牙齿,除此之外它正常的时候十分正常,看不出要死的现象。但是他在孤寂的是时候就会非常的沉闷,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包括它的主人。”道尼尔博士特别强调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并且还看了一下三个人,等到他确信他看到的是期待的眼光的时候,他继续说,“我最早的记录是6个月前,恩,爱德琳·霍华德小姐第一次到我这里给狗看病,说狗最近没精打采的,似乎得了什么病,但是有时候就很好。我看了一下,询问了一下狗的年龄以及平时的生活情况,我就告诉她,她的狗活不过今年了。原因很简单,狗已经老了,它的寿命快结束了。我给她开了一些比较好的药以后她就走了,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她又来了,说狗的情况好转了,是否能再给她药。以后她就经常带狗过来,我发现狗也一天比一天更活泼了。”
“那为什么?你不是说它就快死了吗?”
“是的,但是狗临死前的举动是很多的,无论什么他们可能会开心到死,这也是有的!”
“那么道尼尔博士!”约翰说,“按你的看法,这只狗它会不会有不寻常的举动?”
“不寻常的举动?”道尼尔博士先是不明白,不过他马上缓了过来,“你是说他咬人?对不起,顺便问一下,他咬死的是什么人?”
“是他的主人!霍华德先生!”
“他咬了哪里?”
“他咬破了他的喉咙!”
“哦,这个可真悲惨!他们那天对他做了什么?”
杰希想了一下:“也没什么,不过他们把它先是一个晚上关在了笼子里,放出来不久它就咬死了它的主人。对了,道尼尔博士,你觉得狗在关了相当长时间后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吗?”
道尼尔博士食指相对,眼看天花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可以说明一点点问题,狗可能负担的病又犯了。”
“可是它为什么咬了主人?”
“这个问题比较专业一点。我说的简单点吧,狗的脑袋里是有一种控制他们行为分泌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家狗身上会慢慢被人的行为所抑制,但是当很长一段时间,人的行为不控制它,或是说它马上要死亡的时候,在某一个场景下,刹那它的这些东西会分泌出来。就象是一种反射,而这种东西的某一部分如果正是控制它的野性的话,那么它就会恢复它的野性,咬人就不足为奇了。”
“这种野性包括专门攻击人的动脉管?”
“什么?”
“没什么!”杰希又问,“那这种东西能持续多长时间?”
“恩,这个不好说,少的话就几秒,长的话会有好几分钟!”
“那你觉得这只狗呢。它会吗?”
道尼尔博士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都说了它是狗了,是狗就都会这样。”
“都会发疯?”
“不,都会恢复野性!”
“按照你的观点就是说,狗突然恢复了野性把主人咬死了?”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
“等等等!”约翰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你刚才是不是说在某一个场景下,狗会分泌出某些可能是控制它野性的东西?”
“是的,先生!”
“那么如果要训练一只狗对某一个场景产生条件发射,当它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它就恢复野性,你觉得这个可能还是不可能?”
“当然了,先生!狗是动物,他们的最基本的神经动作就是反射了。”
“那么道尼尔博士,如果要对这样一只狗进行训练,至少要多少时间才能让它产生这样一个反射呢?”
“恩,这个不好说。一来要看你所要求动作或者是反射的难易,二是看狗的天分,三就是看训练方法了。不过如果是这样的一只狗,由一个和他关系十分密切的人来训练的话,如果训练方法还可以的话,那么我想不要三个月就可以完成你们所提出的那种杀人方法!”
约翰看了他一下说:“我们没有说什么杀人方法!”
“呵呵,是的,我说的是攻击人的动脉管!你知道吗,狗的牙齿只要碰到这些东西他就会顺势往下扣,这样他就会利用他自身力量把人的肉或是管给割下来,其实这样人是很痛苦的。”
“对不起道尼尔博士,我还有一个地方不明白!”杰希说,“狗在训练的过程中是不会受到什么被害人的资料或是信息,也就是说他训练时攻击的不是受害者,可是为什么它在行凶的时候可以针对被害人呢?”
道尼尔博士站了起来,翻出了一本书,找到了一页说:“狗的针对性是很弱的,他们对于物种的辨别也是很弱,在这个家里面,它可以认识每个人,但是它是以他们是同以物种来辨别的。如果有猫的话,也是如此,所以它要攻击的对象是不固定的,只要是这个物种的,它受到反射后都会攻击。并且方式是一样的。”
“那好吧,谢谢你的帮助,我们有什么事情再来找你!谢谢你!顺便说一下,这个模型很漂亮!”
“谢谢!这是我自己做的!”
他们走出了兽医所又来到了大街上,天黑了,切尔希斯介绍了一家很有名的小吃店。
“杰希我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说吧!”
“如果假设狗是看见了一些东西以后就有了那种反映,也就是什么激素分泌了,它可是兽性大发,咬死了主人。那么这东西是什么?在什么地方?”
“会不会是气体呢?”切尔希斯说了一句。
杰希和约翰都用赞赏的目光看了她一下。
“不管是什么,不管是什么状态,我们不要忘了的是霍华德先生是在书房被狗咬死的。”
“你是说东西在书房里?”
“至少离那里不远,在客厅我想也可以,我认为可能狗看见东西兽性大发的时间还是需要的。”
“那么按照你的话来说,狗被放出去后,它跟在主人后面进了房间,看见了某个东西,或是闻到,听到什么可以促使它兽性的东西,后咬死了主人。”约翰问杰希,“可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天天狗都可以进去,天天它都可能看见或是听到,闻到那东西啊,为什么偏偏那个时候它兽性大发了呢?”
“也许,东西是刚刚才放下的!”
“刚刚才放下的?”切尔希斯小姐不解的说,“是那天晚会……哦,不是吧!”
“不可能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有嫌疑!”
“什么?”切尔希斯小姐大吃了一惊,“为什么?”
“如果东西在书房里,那么拉德尔德先生和特拉佩特先生就都有机会,他们临走前都是在书房里的;如果东西是在客厅里,那么他们的夫人,安妮和爱兰就都有机会了;如果都不是他们的话,那么吉斯卡·拉德尔德先生也是有机会,他出事那天曾到那里有两个小时吧;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么爱德琳小姐也是有机会,狗是不会随便去书房的,她有可能临走以前把东西放在了书房,而她去姑妈家可能是个不在场的好证据;杰拉德当然也同样有可能,甚至那个提前去睡觉的仆人也有嫌疑了。这样看来,这个案子不象我们原来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可惜杰希,过了这么久,我想那些证据可能早就不见了!”
“我想未必!”杰希沉思道,“对了,切尔希斯小姐,你知道狗现在在哪里吗?”
“在警察局里!”
“我想什么时候能不能申请把它带出来。也许可能用的着!”
“好的,我帮你们去联系一下这件事情!”
“等等,明天他们是不是举行葬礼?”
“是的,杰希!”
“很好,如果可以的话,你再帮我们安排一下,我们趁他们举行葬礼的时候去一下霍华德先生的家!”
10。
安妮·特拉佩特夫人站在她的梳妆镜前,她正在摆弄她的一件黑色礼服,裙摆有点褶皱,不过想恢复那是不可能的,这件衣服她还是翻箱倒柜才找出来的,她记得上一此穿这件衣服还是在英国的时候。
“安妮,我看这衣服你还可以穿啊!”一旁的爱兰·拉德尔德夫人说,“而且还很合身!”
“是嘛,好久没有穿了。对了,你呢?明天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