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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剑,他忘情低唤:「你当真是我儿?」
「我……」曲遥错愕的回望师父,「师父,这……」
「不错!他的确是你的生父。当年我抢走你,将你抚养长大,等的就是这一天!我要亲眼看他死在自己孩子手里──」
「为什么?」曲遥的心顿时碎了。
「因为……他杀死了你娘!」
云中君的指控让缇娲不吐不快。
她一口气将当年的情形说完,并且痛斥道:「云前辈,好歹你也抚养曲遥长大成人,虽说不是亲生儿,却有养育情,难道你的心里只有仇恨,再也放不下其它?要真说起来,曲遥他娘的死,难道不是被你的仇恨给害的?王妃本来可以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却被你破坏了……你的爱太自私了,是你的爱害死了她!」
「我……我害死凌宵?是我害的?不不……不是我!」云中君的神色瞬间变得好生怪异,嘀嘀咕咕的绕着那些话打转,「怎么会是我?我爱她,怎么会害死地?我不想她死,不想的──」
云中君像忘了其它人存在似的,迷失在自我设限的国度里,纵笑扬长而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眼里。
如果这是一场战役,云中君无疑是心魔的战俘;然而,方天伦团圆的王爷父子,一样要面临某种致命的挫败。
经缇娲初步诊斯,皇上虽余息犹存,却中毒至深,连她也感棘手。
「你们……快走吧!」最后,靖王痛下决定。
走?曲遥摇头,「我不明白──」
「我这就带皇上回宫,召集太医会诊。」靖王喟然道:「倘若皇上真有不测,后果就让我一人承担。你快带着莫姑娘离开。」
「不!我不走!」尽管那声「爹」始终别扭出口,但是曲遥的坚决却透露出为人子的不舍。
「孩子,你听话。我宁可死,也不能让你有事──」此时此刻的王爷,不过是个想舍身救儿的老父。
「爹──」终于,梗在喉头的那句呼唤,自曲遥口中唤出。
目睹父子俩生离死别似的感伤场面,缇娲忽然大叫:「我有法子了!」
◆ ◇ ◆ ◇ ◆ ◇
透过靖王的协助,曲遥和缇娲将皇上带回了被查封的莫家宅院。
「希望一切没有太大的变动,能让我顺利的找着那瓶百毒散。」她喃喃自语着。
重抵家园,景物依旧,然人事皆非;只不过她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伤。
「找到了!我找到了!」在几乎翻遍了整座宅子之后,传出缇娲雀跃的呼声。
「妳……真的要让皇上吃这玩意见?」曲遥瞠目以对,对她手里那瓶又臭又黑的药粉频频摇头。
「当然……」她看出了他的想法,皱眉道:「看你的样子,对我挺没信心的?」
「我……」
「我也没信心。」她却接得顺口极了。
「那妳还──」
「不然呢?试试喽!」
哇!她居然试药试到万岁爷身上了?
不过诚如她所言,事到如今,也真的只能勉力一试了。
将服过药后的皇上安置在莫廷房间,静候任何「状况」的两人开始了漫漫长夜的守候。
「等天亮后,皇上如果没醒来,那么──」曲遥话说了一半,只是专注的望着缇娲。
彷佛洞悉他要说的话,她上前执起他的手,坚定道:「不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跟你一起。」
「妳……」他将那只小手在掌心里搓抚着,轻唤着她的名字,后又想到什么,推开了她。
「妳不能!妳不能跟我一起!」他硬要将她赶走,「现在皇上药也吃了,就让我留下来看着,趁着现在,妳马上离京──」
「曲遥!」两人拉扯到了天井,她火大的甩掉了他。「你以为这样就是爱我、护我,就一定是对我好吗?没错,我的确不想死,尤其被白虎抓走后,我更知道自己是多么怕死。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许多牵绊,一想到了你,我就更舍不得死!可是,你现在居然要我一个人逃走?就算我幸存苟活,那种面对一辈子伤痛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
「缇娲……」紧紧环抱她,曲遥艰涩的咕哝道:「可是我怎么可能让妳陪我受死?那本就与妳无关──」
「你别忘了,回春丹的事还没完。你为了怕连累王爷,可以一肩扛罪,那我又怎么可能弃狱中老父不管?」她拨弄着他胸口垂挂的紫玉,「再说,既然是你的事,又怎么会与我无关?你忘了,是你说……要娶我进门的。」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多情佳人的生死柏随,即便是昂藏金刚,亦化做绕指柔。
「妳这傻丫头!」他爱怜的轻拧她的鼻尖,「缇妹如此情深义重,我曲遥岂能辜负?来!」
他执起她的手,遥指星空皓月道:「今夜我俩就以明月为媒、天地为证,就此拜堂成亲!」
「就……现在?」她掩不住兴奋。
曲遥点头,「就在今夜。也许……只能一夜夫妻,但是──」
她快速的伸手遮拦他的唇,含泪的眸中绽放绚彩,「这就够了!即使就此一夜,我莫缇娲已经是曲遥的妻子!」
于是,他俩当空跪拜,俪影双双,映月生辉。
行完礼,他扶起她,就在彼此双手互握的瞬间,所有深蛰的情感尽数释放……
「缇妹……」
「相公……」
几乎在同时,他们将自己投向对方。
两具热情引爆的身躯迅速密合。
「现在,该是洞房的时候了。」他的鼻尖顶着她的。
双颊滚烫的她,羞答答地,「可是,皇上那儿──」
「缇妹,过了今夜,我们可能连顾忌的机会也没有了。」他的大手忘情的揉捏着她耸然的酥胸,呼吸益见混浊。「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的爱妳……」
是啊!人生苦短,为欢几何?更何况他们的生命譬若朝露,随时会被蒸发掉……
那么,又为什么不好好把握眼前,快乐的过这一夜?
缇娲的道德礼仪,马上被这番领悟给彻底推翻!
就在今夜,他们至少能爱个够。
她的玉臂往他颈子一勾,经他挑逗而起的情欲,直接渗透在她原是清澈的眸中。她带着冶荡的笑,十足撩人的细语道:「你不是说……要洞房?」
曲遥先是微怔,很快又笑逐颜开。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她,同时俯下身,一路吻着她……
「嗯……」嘤啼婉转的她,热烈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交抵、绻绕。
缠绵的热吻,一直到他俩进了卧房,持续不休。
然而,他们却丝毫不察,另抹身影悄然驻足。
那不是别人,正是乍然还魂的皇帝。
彷佛睡了一觉,醒来却不知身在何处的皇帝,正想往外探察时,不料──
好个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傻了眼。
这对大胆贪欢的男女到底是何方神圣?尤其是那个女的……
黑夜中虽辨不出容颜,但是,那引颈索吻的滑溜香舌,还有那荡态十足的淫声浪吟……
呃?!皇帝老爷忽然下颚一缩,本能的朝自个儿下方望去……
有变化了!「起死回生」的变化,发生在裤裆里。
龙体的微妙反应,让皇帝精神大振。于是──
他没有道理不继续看下去!
房里头那对唯恐没有明天的爱侣,绝对不会想到被戳了个洞的纸窗,正贴着一对「龙眼」……
◆ ◇ ◆ ◇ ◆ ◇
因抄封而凌乱的闺房,即便少了床,依然减不去两人澎湃的情潮。
曲遥将缇娲往圆桌上一搁,快速俐落的脱掉所有阻隔的衣物,然后覆向她,坚硬的胯间抵住她垂摆的玉腿叉处。
「遥……」深情迷醉的呼唤,她的小手不住往他结实的胸口搓抚。
「缇妹,我的好妹子,妳让我觉得怎么爱妳都不够……」他恣意狂吻着她的雪嫩娇躯,用力的吸吮出一处处烙痕。
「痛吗?」含住绯色乳首,珠圆玉润的感觉塞满他的齿间。
「嗯……」她摇头,不自觉地拱起身。
「舒服吗?」他挤握饱满玉乳,轮流吸吮着,而另股来自下体的「压力」,却迫切得紧。
下体的摩擦,好生焕热。
「相公,我……」羞于启齿的欲求让她娇哼气喘。
「告诉我,妳想怎样?」他坏坏的询问,腰一摆,胯间的勃物犹如叩关的战将,不住往她湿成沼泽的禁地刺探。
「你坏!故意撞人家……嗯,好痒──」她的腿蹬直,扶住桌缘,忍不住挪摆娇臀寻求某种释放……
「哪儿痒?」他却爱不释手,将她两腿一抬,朝她胸口贴去。她那润泽花苞在眼前鼓现时,他的指头开始逐瓣拨开,然后朝幽深的花心一刺,「是这儿吗?」
「唔……嗯……」她的喉里逸出狂喜的吟哦。
「现在呢?喜欢我这样子……插吗?」他更深入了。
「喜欢……」她晃着脑袋,迷乱吐语。「相公,我爱你……缇妹想要──」
「缇妹……」她大胆的渴求,冲破了他所有自制力。
感受到她丰沛的爱液,他抡起胀痛难耐的硬棒,取代指头,直插穴心。
「啊……」她不住呻吟,两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紧勾住他的腰,扭腰摆臀的配合他狂暴的抽插。
「缇妹,这样子……好吗?」一波波热浪自那阴阳交合处泄出。
「好……好舒服……」
最后,他托起她平躺的上半身,让她敞开双腿的坐于桌缘,大掌抓捏着她的翘臂,嘴唇用劲地吸着她的玉乳,勇猛善战的长矛以更大优势捣入幽洞……
「腿再开点……让我再进去……」沿桌缘站立的他,温柔的引导着。
「唔……好深……」手肘往桌面落点,贯穿的快感让她的娇臀往上一抬,红肿的花穴很自然的向前挺出。
不断的爱潮情狼,伴随着他的狠抽猛插……
「唉……你好用力……喔……」
犹如狂蜂浪蝶,他们贪婪的想汲去所有甘蜜,只恐春色不再。
火焰般的烈爱,他们都宁可为对方燃烧,只求那光热的最后释放。
而就在他们共赴情欲高潮之后,冷不防地,房外竟然有了这样的唤声──
「皇上?!」
皇上?!面面相觑的曲遥和缓娲,只有一个共同的行动──
整装!
◆ ◇ ◆ ◇ ◆ ◇
「皇上,你……」不放心而前来一探的靖王讶喊。
「嘘……」皇上的食指来不及搁往唇际,身后的门板咿呀开启。
果然是皇上!
难不成皇上一直站在门外……
在曲遥和缇娲困窘的疑惑中,靖王法然欲泣的欢呼声响起。
「天佑吾皇!皇上能化险为夷,真是太好了!」
这才提醒着他俩赶忙行礼磕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似乎挺纳闷的。「朕为何会在这儿?这又是哪里?」
「回万岁,此乃莫太医府邸。」靖王答道:「因为皇上中了毒──」
「中毒?」皇上努力思索着,「朕记得自己是在茶亭里喝了杯水……」
一时,大伙儿不安起来。
忽然,皇上的注意落向曲遥,「你又是谁?怎会跟莫家女儿──咳!」皇上没再往下说。
没说的,是没人敢计较;而说出口的话,却对他们有着重大意义。
皇上根本不认得那茶贩小厮乃曲遥所扮!
于是,整个事件的新版本,从靖王别具心思的口中说出。
除了表明曲遥的身世外,靖王说了,「皇上中毒后,凑巧莫姑娘经过,是她将皇上身上毒解去……」
至于是谁下的毒,当然是得「详加彻查」了。
如此一来,缇娲成了救驾的大功臣。
老谋深算的靖王,自然趁此为缇娲开罪。
「这……」皇上沉吟着。
「民女斗胆,只求皇上救免家父……」缇娲低声恳求。
「起来!全起来!」皇上似乎挺「急」的,「开赦莫家之事,就交由皇叔全权处理。朕累了,即刻回宫去。」
此话一出,可乐坏了缇娲。
在一连串的叩谢皇恩声中,靖王护送皇上远去。
不过──
「遥,你说皇上他……刚才是不是偷窥?」她挺不安。
「嘘!」
「这……不能说,是吧?」
「因为皇上不能做的事,不能说。」他如是应道。
「可是,如果他真的做了──」
「那就更不可说了。」他朝她眨眨眼。
缇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妳现在该做的是赶快准备迎接妳爹回府,然后……等着靖王府的花轿上门!」
「对哦!太棒了!」她当场欢欣鼓舞。
「想到要嫁人,高兴成这德行?」他糗她。
「你……」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