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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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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靠着车壁,有些哀怨的盯着前方。

郡主原想派她或红衣去照料秋公子,那名大夫一句不必了,还冷笑的看着郡主道:“伤员需要的好生休养,而非人在跟前频献殷勤。”

当时郡主就看着她和红衣上下打量着,最后她们两谁也没被派过去侍候。

管事让人升起了火堆,安排了人手值夜巡视,厨子开始煮起食物,香味随风传扬,勾得众卫士馋虫作怪,阵阵香气也传入马车中,大夫冷哼一声对秋冀阳道:“这个郡主说是多关注你的身子,我一早就吩咐了要他们给你熬药,停下来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过来取药。”

秋冀阳倚在柔软的皮毛枕上,微微笑着,“生性刁蛮眼中只有自己的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好听,却有几句能当真?您还想她有真心?”

大夫朗笑。“倒是我要求太多了。”看秋冀阳的神色不振,他宽慰着道:“那两个丫鬟把事情都跟你说清,你还想不开?”

“六师弟可算是为我而死,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会死得这么惨”

大夫知道这种事,当下要想开是不可能的,只轻拍他的肩一记道。“跟你说一声,小小就在附近。”

秋冀阳闻言眼睛一亮,随即脱口问:“怎么会?大师兄带她来的?她有孕在身怀相又不好,大师兄怎么还带着她奔波劳顿,万一累坏了她可怎么办?孩子要不要紧?有没有让他娘不舒服?……”秋冀阳着急的问个不停,完全没了以前寡言淡默的样子。

得,大夫翻了个白眼,他不过提了一句,这小子连珠似的问话问没完

“你放心,有齐家两个丫头在,你儿子平安得很,小小是担心你,不然她会大老远的跟着来?”大夫斜睨着他:“我们家小小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啊你……”

“我知道。”秋冀阳郑重的点头。“我对她亦然。”

大夫这才老怀堪慰的捋着胡须笑道:“这还差不多。”又问:“你打算事后如何处理那两个丫鬟?”

“那名叫红衣的,只想要个安身立命之所,福安商业协会可以让她待的地方多了,至于那个青衣所求……”

“嗯哼?”大夫挑眉等着下文。

秋冀阳双手一摊笑道:“我可从头到尾不曾应允她任何事,再说,她所言之事,我们早自红衣身上得知。”

大夫深思之后,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笑斥道:“你这一手确实高招,只不过你不怕她日后在小小跟前反咬你一口?”

“小小身怀六甲,想必外祖父舍不得让小小为这无关紧要之人生不必要的气吧?”

大夫闻言一滞,扬眉怒瞪秋冀阳,不过听到有人喊他外祖父,不由心里一乐,笑着允下定会帮着将青衣处置圆满。

第三百二十九章雪原下

第三百二十九章 雪原 下

留下齐夫人照顾小小,秋二叔拉着朱平珏在四周绕了一圈。

“秋二叔想要我看什么?”

“小王爷可看出什么来?”秋二叔神色凝肃的看着朱平珏问。

朱平珏转头看了四周,荒原上因下了雪未融,一片白茫茫,看似平静其实暗藏危机。仔细看会发现被雪压着的矮树丛隐约可见动作飞快的身影,在暗影中闪亮的红眼正伺机而动。

“那是……”

“雪狼。”秋二叔直接了当的将答案说了。“我们离大路稍远些,这些雪狼便盯上了我们。”

朱平珏一悚,脑子里浮现往常听说过的故事,狮虎熊豹狼皆是凶猛的野兽,其中以雪狼最为难能一见,也最难对付,他们正要等着机会出手救下三师弟,却让雪狼盯上?这算什么,这些雪狼倒成黄雀了。

啧的一声,朱平珏皱眉衡量着要如何甩脱雪狼。

五皇子带着大队人马来到荣城,随行还有新上任的荣城县令姜安,姜安年约四十,一派斯文有礼,在京里候缺年余,一直补不上缺,全靠老婆娘家帮衬着,现在好容易等到缺,却是远在滇州荣城,这个地方真是不好说,原本的县令连着两任,眼看就要功德圆满,偏生毁在了诚国公的小孙子手里,宝亲王和老宝亲王可是皇帝倚重的臂膀,小王爷又如旭日东升般的让皇上撒在天阳国里富庶的南边代天巡狩,这县令偏生听了诚国公的小孙子唆弄,重创宝亲王一家,眼下入了狱,只怕没有好下场。

但他待在荣城,往日之功却功不可没,此次他因事下狱,荣城一场大雪成灾,似在为他送行,衙门里的同知、县丞竟是没了顶头上司就不会做事了,管压不住衙内众衙役,竟然劳动老宝亲王和宝亲王来代为主持大局。

姜安一想到荣城里的境况,就不免为自己的处境着慌,怀惴惴不安的心情就任。

他虽是随五皇子车驾同来荣城,但不代表他就能仗五皇子的势,果然第一天到任就吃了衙役们给的软钉子,荣城近日天寒地冻大雪成灾,他们在外奔波多时,身子不堪病倒了一大半。

上衙几日,姜大人愁眉不展的回后衙,随夫上任的姜夫人见丈夫连着几天皆是这般,忧心的关心了句,得知是这般情况,也跟着发愁。倒是姜大人的长子不解的问:“他们身子虚弱到这般田地,怎么好再继续当差?他们占着位置又办不了事,误了朝廷的事,是不是大罪啊?”

这事往大里说就是如此,但要往小说也成,就看县令的意思,姜安搔头想了想,姜夫人看着好笑。“老爷,想法子就想法子,别再挠了,瞧头发乱成了一团。”

姜安却往椅上一坐,皱着眉头兀自想心事,姜夫人见了也不放心上,径自招呼着儿女,等把孩子都打发出去了,回头想好生劝一两句,却见姜安扬眉看她。“老爷这是怎么了?这么看妾身?”

“我们一路随五皇爷过来,你与他身边的女官可有相谈?”

“是有攀谈几句,不过,老爷人家五皇爷身边侍候的,可都是宫里的女官,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能跟在五皇爷身边侍候出京城的,必是得宠的,未必将她这个七品官员的夫人放在眼里,听丈夫问起来,却不好直言,只能含含糊糊的提醒丈夫。

姜安捋过他那把美须,若有所思的道:“我吩咐你去探望老宝亲王妃及侧妃,你可去了?”

姜夫人嘴角翕合,姜安久等不到回答,转头看妻子,她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人家那可是皇亲贵冑,咱们就这么上门探望……”

“唉我说你啊你想想,五皇爷身边女官怎么说都是侍候人的,有些事她们知情却不好说,我听说老宝亲王妃及侧妃身边侍候的丫鬟全死在船难里,眼下侍候的必是荣城里临时买下的,用不趁手不说,只怕也不放心通过她们来传话。”

姜夫人听得蒙懂,不解的看着丈夫。“那与我何干?”

“夫人啊你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的妻子,我虽官小但还是个官,你在身份上就比女官们高上一阶,老宝亲王妃和侧妃若想探知京里的事,你比女官们会更加适合。”

姜夫人脸色有些微红。“老爷可是胡涂了,京里的事情,五皇爷跟老宝亲王父子提不是更详尽吗?”

姜安大大的叹了口气。“夫人,五皇爷跟老宝亲王父子能说的是什么,是朝中的事,是面上的事,能说些八卦小道闺中妇人想知的事吗?”

老妻太过老实,拖了这些天竟还不曾去探望老宝亲王妃和侧妃,他又重叹口气,也是自己不好,当日就不曾多交代一句。“你明日就先使人送拜帖过去,需记得,京里最近的那件大事,若她们二位露口风是知情的,就挑好的说,若她们不知……”

“行了老爷,妾身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姜夫人讪讪然,她这不就是怕自家身份不高,贸然前去打扰徒惹人厌吗?

“她们离京多时,侧妃又伤重在床,日子肯定无聊,你若得了侧妃的眼缘……”

姜夫人点点头。“妾身听人言,侧妃是个和善的。”

姜安颔首与夫人聊起老宝亲王一家的事来。

红衣与青衣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阿缇娜那辆马车震动了起来,在寒风刺骨间隐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暧昧的声音,青衣才走两步路,就让那声音羞红了脸,俏脸绯红眼眸晶亮羞涩,她身量窈窕正是青春当时的俏佳人,那些新派来的卫士见着,个个如狼似虎的死盯着她瞧。

红衣虽然一身红衣胜雪,但小脸黯淡,年纪虽比青衣小,却不若青衣这般吸引男人的眼光,她低垂着头走到几个管事身前,悄声吩咐着准备热水,管事们是熟人了,随阿缇娜出门数回,听着红衣的吩咐笑着应下。

“红衣姑娘,秋公子那里我们没敢去打扰,还请两位姑娘去看看,可有需要我们侍候的?”

那管事隐讳的提醒着,红衣点点头举步往秋冀阳所乘的马车走去。

青衣追上来。“你上那去?”

“去秋公子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侍候的。”红衣抬头浅笑的回道。

青衣伸手拦了她。“我去就得了,你在外候着,免得一会儿郡主要人侍候唤不着人。”

红衣迟疑了下,青衣已经迫不及待的仰首挺胸朝秋公子的马车而去,红衣看着青衣远去的身影,在心里暗笑,这青衣当真以为自己将稳坐通房大丫鬟的位置,秋公子身边不让人沾手?

不过也好,她可不想惹火郡主。

阿史那世子与郡主向来是水火不容之势,原本还严令不许将老爷到常圠城的事告诉郡主,没想到一转身态度丕变,不但精心挑了新的卫士来保护郡主,把郡主用惯的人全派过来,不像之前,还得她和青衣一个个去找总管要。

红衣脚下一滞,不对啊阿史那世子先头拦着不许将外面的消息传进给郡主知晓,虽然郡主到外头采买珠宝首饰时,听到些许流言,回府后,又命她们去偷偷打探,世子为此打了些人板子,那明明就不让告诉郡主,老爷来常圠城的事,郡主在老爷离府后半日后知晓,世子却没打人板子,郡主要追着老爷去上京,世子不但没有拦阻,还处处给了通融,以往郡主要出门,总要耽搁上几个时辰,因为那些管事、管事嬷嬷们奉了世子之命刁难。

今日却大不相同。

似乎赶着要郡主追在老爷身后出门似的,为什么?

红衣茫茫然环顾四周,郡主是出门惯了的,用的人手也都老练,除却卫士不再是原本那票慓悍精勇的卫士外,其余并无不同,只是新换上的这些卫士,眼神飘忽神态散漫与之前那些人大大的不同。

阿缇娜的马车仍在晃荡,只是速度减缓了,那暧昧的娇吟声却比之前更加诱人,那些卫士的眼几乎冒着青光直盯着马车看,红衣走到那附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便拐了个弯躲进另一辆马车后方去,外圈的卫士没有火堆旁的多,而且他们正在巡逻,眼睛朝外头看,红衣伸手掩面暗松口气。

她双腿一软靠着车厢滑跪在地,虽然那队卫士凶残慓悍,但对她来说,却是有如父执辈般可亲,她爹是个没用的,娘亲长得美艳人却软弱,遇上个好色的地主,娘就被抢去当小妾。

红衣睁着泛红的眼,看着眼前的雪原,寒风袭来,她虽穿了夹棉的袄子,仍是觉得冷,那股冷意是从心底爬上来的。

当年娘亲被抢,地主丢了几两银子,哥哥便做主离了老家买了块薄田,祖父很欣慰的道这孙子会打算,没料到搬了家,祖父过了几日好日子就死了,接着祖母也跟着去了,叔叔婶婶见他家有田,便打着分家产的由头上门来,被哥哥打了回去。

她那时才知道,田登记在哥哥名下,叔婶抢不走,可爹却经不起弟弟下水磨功夫,天天来日日来,只得把身上的现钱给了他们打发他们走。

来年哥哥就把自己卖了,让爹拿着那些钱养活他们这些小的,叔叔婶婶食髓知味,年底的时候又来,看着爹无奈的眼,弟弟妹妹饥饿瘦黄的小脸,姐姐流着泪应了城里富家老爷,随着娘亲的脚步成了富人家的姨娘,才几个月,就传来姐姐胎死腹中已然香消玉殒,来年当叔叔婶婶又再上门,爹那任人索求的样子,让红衣伤心失望,好不容易一年辛苦劳作所得,让叔婶索讨一空,家里没米下锅,红衣只能心一横,跟着把自己卖了。

她很幸运的被金府管事买去,然却不幸的被挑来侍候阿缇娜郡主,万万没想到会见到脸上带疤的哥哥。

她不知道哥哥经历了些什么事才会一言不发,但看他脸上的疤,也猜得出来,他卖身为奴后的际遇不是很顺遂,而且他的身份,竟然是郡主的男宠

一个管事嬷嬷匆匆走来,见她靠着马车跪坐在地发呆,忙推了她一把唤她。“红衣姑娘,你是怎么了?唉哟这身衣裳都湿了,快快快,去换一身免得一会着了凉,你要是这会子病了,谁去侍候郡主啊?”

那嬷嬷低着声把她拉起来,将她拖去换了干爽的衣服。

“谢谢诸大婶。”换好衣服的红衣低着头跟她道谢。

“谢什么诸大婶我可是有私心的,你是侍候惯郡主的,你要是倒下,谁去侍候郡主?”诸大婶笑着对她眨眼。

红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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