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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冷笑:“那你的意思你是假惺惺的做给他看了?”
“不,我做也是真心真意的,我的真心是对他,我所作的也是因为他,还有,就是对你的同情。”
小雨也是个骄傲的女孩子,她咬着唇冷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要是有你那么好的出身那么好的男人,我会生活的更好。”
安好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我想一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你该比别人更能了解一些我的事情吧,我比你好的就是遇到景薄晏这个人,其他的……哼,噩梦吧,一个能比正常人逼疯的噩梦。所以,不要去羡慕别人的生活,可能人家有的你没有但是你有的别人可能也没有。”
安好没说什么大道理,但是小雨稍微冷静下来也会思考,她也是大学生,曾经对未来有美好的梦想,只是因为当时太过年轻幼稚,走进了龙庭那样的地方,从此就像被困在海底,再也见不到太阳。
见她好像听进去自己的话,安好趁热打铁,“其实事情都有俩面性,当时最后时刻还是阻止了更坏的事情发生,而且警方介入了,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摆脱他们,你比我小吧,人生还有很长的路,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能吗?我就像一条掉在下水道里的毛巾,怎么洗都洗不掉上面的污渍了。”
“白毛巾只要用了就有污渍,谁的人生又能保证纯洁无暇,关键不是别人怎么看,首先是你自己怎么看,小雨,你已经用你自己的行动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你觉得景薄晏、左然郴、郑浩南这些人有歧视你吗?”
当然没有,小雨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因为只有他们才把她当人看,不用男人那种污秽的眼光看她,就算景子墨用利益收买,用武力威胁,她始终都没有背叛景薄晏,到死都不会。
“你说,我还会有幸福吗?”
“会的,一定会。”安好温柔的手放在她脸上,给她把乱发拨开。
小雨没法拒绝这样的关怀,泪水沿着她白希的脸颊落下来。
安好真的没有看不起她,以前对她的敌意完全是因为她对景薄晏有心思,现在更觉得她可怜。从古到今,有不少关于红尘侠女的故事千古流传,比如梁红玉、红拂女,小雨对景薄晏的一番心意他无法回应,安好总得为他做点什么。
从安好手里大口的喝着水,喝完了还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头刚落在枕头上,小雨看到了枕边的短袖制服,她问:“这件衣服是救我的警察的吗?”
“是个交警,幸亏有他,否则我们还找不到你。”
制服上有血迹,小雨觉得可惜,“给弄脏了,我也没法还给人家了,还没好好谢谢人家呢。”
安好的目光落在衣服上,“会有机会的,那人是我朋友的哥哥。”
小雨身体虚弱,加上刚才情绪激动,很快就没有了力气昏睡过去。
看看外面,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安好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好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一双大手从后捏住了她的颈窝,力道适度的捏着,安好边往外走边舒服的申银出声,引得景薄晏的喉头又干又紧。
“很累吗?”
“还好,就是有点饿了,一会儿等护工来了我们去吃粥吧,就经常去的那家,回来的时候给小雨带点。”
景薄晏在她白嫩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好,不过小雨不能吃,一会儿有人接她出院,送她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疗养。”
“这样也好,省的有危险,不过辛天哥不会有危险吧,我老是放不下心。”
景薄晏假装生气,“当着我的面老是担心别的男人,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安好转过头,明媚的大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五分的挑衅和五分的调戏,“来呀,你弄死我。”
“你……”景薄晏简直拿她没有办法,咬咬牙捞着她的腰就把人压在墙上,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侵袭着她的感官,粗硬的大手摩挲着她露在外面圆润的肩头,然后轻轻印下亲吻。
本来安好以为他又要狂风暴雨的来一通,谁知道却这么温柔,灼热的薄唇烙着她薄薄的皮肤,男人新生的胡茬儿带着很有质感的硬度蹭着,有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痒,更多的是从心到身体的陶醉。
就像喝下一瓶上好的红酒,晕晕乎乎的,不自觉就攀住了他强壮的身体。
场所不对,时间也不对,要不景薄晏最想做的是扒下她的裙子亲遍她的全身,惋惜的叹了口气,她拍着她的臀说:“今天先欠我的,改天补上。”
安好的手指不规矩的玩他的喉结,“这个还有欠着的呀?那用不用打欠条?”
景薄晏抓住她的手指,在指肚上一根根舔,“这是利息,我先讨点甜头。”
他的动作太那啥了,总给人一点这样那样的暗示,安好纵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也难免红了脸,咬着纷嫩的下唇轻轻的说:“讨厌。”
这个时间还比较早,空气很好,俩个人走着去取车,不觉把医院的花园儿给走了一遍。
那片樱花大道还在,只不过没有樱花,只有樱花树的叶子翠绿一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芒,路两边又新栽了不少夹竹桃,正是花开的季节,全是白色的,团团簇蹙的花朵挤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白色的绸带,美的令人惊叹。
安好头靠在景薄晏的肩上,心里从没有过的安宁,虽然身上还有很多压力,却很有安全感,好像他的肩头真的可以挑起这世间的一切。
她记得,容家的大哥曾经问过她,“云初,景薄晏在我眼里不是个好男人,也不是个成功的男人,甚至觉得他窝囊,被表弟骗了二十多年还不自知,结果把你害到这个地步,我很看不起他,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继续爱他?”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有点想不清了,但好像有句话是“他对我做的哪怕只是他的千分之一,可对我来说已经是整个世界,所以,我要还给他的,也只能是我的整个世界。”
“在想什么?”半天没听到她的声音,景薄晏捏捏她的鼻子,问。
小脸蹭着他衬衣里坚实的手臂,她笑着说:“想你呀。”
“我发现你这张小嘴越来越能说了,跟抹了蜜一样,要知道在以前,哄你说句爱我想我一定要在床上弄半天。”
“你讨厌。”隔着衣服她咬住了他的胳膊,当然没舍得用力,就舍不得松口,真想向这全世界宣布,这个男人是我的,他的肩膀只有我能靠,他的胳膊只能我能咬。
景薄晏除了关于她安全方面的问题几乎什么都听她的,不管对错,现在就这么看着她咬自己,眉头都没动一下,不过嘴上却说,“不是要吃饭吗?再咬下去估计也吃饱了。”
安好笑着松口,又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这才罢休。
景薄晏觉得她真的是变了,以前要她在外面做出亲密的动作要羞上老半天,不过他喜欢她现在的主动,很可爱。
这家粥的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多了很多新品,安好要了一个荷叶粥,觉得味道很清香。
景薄晏这人千年不变的口味,喜欢皮蛋瘦肉粥,安好不喜欢那种黑乎乎的蛋,所以他喝的时候她总是要鄙视。
现在,他又喝,而她自然皱起眉头。
景薄晏恶作剧的捏着勺子送到她嘴巴边,“尝一尝,真的很好喝。”
“不要,我喜欢纯粮食的粥,不喜欢这些加肉加鱼虾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变一态的蛋。”
“不吃?”
安好的闭着嘴,摇摇头,就是不张嘴。
景薄晏邪气的勾起唇,把勺子撤回来,送到自己嘴里。
安好松了一口气,吓死宝宝了。
忽然,景薄晏高壮的身体压过来,猛地擭住了安好的唇。
安好睁大眼睛不知该怎么反应,总不能在餐桌上发情吧?
粉唇被撬开,他的舌尖闯进来,同时……还有浓浓皮蛋味道的粥。
安好:“。。。。。。”
终于把满满一口粥全渡过去,他放开安好,得意的扬起嘴角。
“你这个坏蛋。”安好扑过去,也没管自己穿的是窄裙就跨骑在他大腿上。
捏着拳头一顿好打,都不知道自己的裙子都快卷到了腰间。
景薄晏像被按摩一样享受着她的粉拳,目光却在她的娇躯上流连,竟然是吊带袜,还是黑丝花边儿的,大清早的,要让人喷鼻血吗?
“别动。”景薄晏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他按住安好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安好还是小幅度的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惊喜有惊讶,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景薄晏的变化。
“是有感觉了?”
景薄晏舔了舔薄唇,把她的身子提起来又按下去,“自己感觉,还要问我吗?”
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安好不仅害怕,“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别,这是餐馆儿。”
“野外我们都试了,还怕有门有窗户的餐馆吗?宝宝,这个就跟天上的彩虹一样,不是每次雨后都能出来的,错过了可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安好有点为难,她想要他,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在心理上也要更深层的结合在一起,而且她还问过这方面的医生,人家说要多刺激多使用,这样的机会确实不能错过,可万一以后每次景薄晏只有在公共场所有感觉,她都要配合吗?电影院、试衣间、商场的厕所……天啊,好羞耻呀。
“宝宝,你来不来,它都要等爆了!”
“那我去关上门,你等着。”安好从他身上下来要去关门,谁知道刚站好,忽然喉头涌起一股子怪味,她捂住嘴巴,几乎是立刻冲到了包间的洗手间。
哇哇一顿狂吐,把刚才吃进去的那点东西全吐出来。
景薄晏吓坏了,跟着她进去,从后面拍着她的背很着急的说:“宝宝,你怎么了?”
安好话都说不出来,她冲他摆摆手,意思是让他出去。
这个样子好狼狈,不想给他看到。
景薄晏怎么可能出去,又是端水又是递纸巾,最后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安好摇摇头,“不用了,就是喝你的皮蛋瘦肉粥喝的,以后不许恶作剧。”
景薄晏忙点头,用纸巾抹去她嘴角的秽物。
安好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了他那里已经和以前一样软,“对不起呀,我没有配合好。”
刚才吐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鞋子上,景薄晏让她在马桶上坐下,然后把纸巾沾了水去给她擦鞋子,边擦边说:“别管那些,我总觉得不放心,你该到医院去看看。”
安好托着腮看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只是一双鞋子而已,她可以自己擦,他真不用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别感动,要不是因为我给你吃的皮蛋瘦肉粥,我才不管你。”
瞧瞧,还傲娇上了。
安好很臭屁的说:“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这个拍了照片发网上,告诉你的女粉丝们都死心吧,你是我的仆人。”
“可以,下次再做的时候我除了脖子上系着个黑领结什么都不用穿,你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当女王,我……”最后的话是他咬着她的耳垂儿出来的,羞耻度爆表。
安好拿着脚丫子蹬他的肩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景薄晏面不改色:“等你舒服了还不是照常不要脸的说老公你……”
安好捂住他的嘴不让说下去,还以为这人变得更成熟稳重了,是晕段子变得更成熟了,不知道餐馆的墙壁都很薄,隔音一点都不好吗?
俩人正闹着,景薄晏的手机响,他正在给她穿鞋,就说:“帮我拿出手机。”
安好从口袋里把手机帮他拿出来,看了看显示屏,是工地黑先生。
“工地黑先生的电话,他是工地搬砖的吧,所以晒得这么黑。”安好开着玩笑,没注意到景薄晏的神色变了变。
“是浩南的,我接一下。”
景薄晏拿过手机就去了外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安好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个电话打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有一分钟多,安好开始故意没出去,等他电话完了才走出去。
“对不起,不能陪着你喝粥了,让服务生把点心什么的打包一份,你回家吃,顺便补个觉。”
安好问:“怎么了?是不是景子墨他们又动了什么手脚?”
“是京城那边的情况,郑老爷子给秦放的爹扣在军营了。”
“啊?”安好大吃一惊,有些事情她似懂非懂,可是知道他们做的是一件大事,但是万万没想到,郑家在这件大事里竟然这么重要又这么危险。
所以悠悠是被保护起来了吗?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车上说。”
安好赶紧收拾好跟他走,景薄晏没忘给她打包吃的,刚才都吐出了胆汁,她肯定饿。
在车上,景薄晏才说:“郑老首长其实已经退了,他这次是替儿子,郑司令忠义难两全,所以我们这边一定要尽快收网,拿出秦放犯罪的证据来,这样才是扳倒秦家的第一步。”
安好的心砰砰直跳,她使劲儿按住,半天才缓过来,不过问题也来了,“什么罪能扳倒秦放,就走私吗?”
景薄晏摇摇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