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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苏听不懂他说什么,指着门外说:“要是您不高兴我一会儿就走,等毛……呜,呜呜。”
她的唇被他吞噬而下,毫不怜惜的撕咬啃噬着。
“容,容医生。”沈南苏小手捏成拳头去打他,她完全没有想到容医生也会和那些男人们一样,她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挣扎,还哀求他。
容修烨中的是一种日本的特效药,药效非常厉害,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玲珑的曲线更像是火上浇油,完全没了理智。
嘶的一声,他把她的旗袍从腿根儿那里给撕碎了。
胸前一阵凉意,沈南苏下意识去遮挡,却给容修烨扣住手臂压在门板上,然后他的唇含住了……
身体一阵阵酥麻疼痛,沈南苏觉得羞耻,按理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应该心甘情愿才对,她也不是没幻想过被容修烨抱在怀里亲吻的感觉,但是这和一个少女怀春时候的单纯想法差太多了,她只觉得害怕,这不是她喜欢的容医生,容医生中邪了。
中邪的容医生眼睛都红了,他把她抱在床上,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生生的把她给劈开……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次,快天亮他才彻底弄不来任何东西,抱着晕过去的她沉沉的睡着了。
早上六点多,是沈南苏先醒的。
开始,她还没反应过这是在哪里,看到身边的容修烨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最后意识到自己一夜未归,妈妈岂不是连个人照顾都没有?
手忙脚乱的下床,她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给撕碎了,勉强把破旗袍套在身上,她穿上容修烨西装外套挡住,遮遮掩掩的逃出了酒店。
她家住在以前酒厂的职工宿舍楼,大概是六十年代的老房子,从外表看已经破败不堪,50多平方一家三口住,一看就是典型的穷人。
楼下停着救护车,她想偷偷的上楼都不行,正疑惑着谁家出了事,却被人一巴掌糊到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一子。”
005: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门口等我
沈南苏给打蒙了,而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弟弟沈南舟。
“你干什么?”沈南苏捂着脸样子异常狼狈。
沈南舟去拽她身上的西装,“看看你这个浪样儿,彻夜不归去给男人玩,妈从床上滚下来出事了。”
“妈?”沈南苏呢喃了几声,忽然反抓住沈南舟的衣服,“那你死哪儿去了,一连半个月都没着家,打你电话又不接,昨晚是不是回家拿钱才看到?你装什么孝子。”
沈南舟心虚的躲开她的眼神,粗声说:“等回来再跟你算账,我们先走,你赶紧来,带上钱。”
沈南苏想上车跟着走,可她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救护车是中心医院的,那里没有钱根本不给治病,她赶紧上楼换了身衣服,拿着工资卡破天荒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中心医院。
苏妈妈瘫痪在床上已经有几年,平时南苏上班都让邻居的大妈照顾着,到月底给她些看护费,昨晚她去参加医院的宴会,本来想露个面就走,却没有想到后面发生那样的事。
沈南苏太自责了,要不是她,妈妈也不会发生意外。
经过检查,医院方面说她妈妈是骨折,需要动手术。
沈南苏自己就是骨科的护士,而且她比一般的护士都好学,看片子这些事都难不倒她,她觉得妈妈的伤情应该属于轻微骨折,不需要动手术。
她想去跟主治医生谈谈,可没有想到那人把眼睛一瞪,“是你懂还是我懂,不手术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
她想了想决定转院,虽然仁爱的费用比较高,而且在报销方面不占优势,但是在这里动了手术钱一样不会少花,妈妈还会多受罪。
可是没想到,沈南舟这个王八犊子死活不同意转院。
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沈南苏压低声音说:“你管的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沈南苏,别以为你在外面买比挣几个钱了不起了,我是她儿子,我不同意看看谁敢动?”
沈南苏气的浑身打哆嗦,可是此时她的样子却也真给了来往的人一种她是做小姐的假象,因为太急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领口和胳膊上露出的肌肤青青紫紫,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爱过的痕迹。
垂下眼帘不想再和他做无谓的争论浪费时间,她冷冷的说:“那要是在这里治疗我一分钱不出,你自己看着办。”
沈南舟可没想到会拿钱,他这次回家本来就是要钱的,立刻狠狠的说:“你不拿钱就让你妈等死好了。”
容修烨醒来后发现沈南苏没了,其实这样倒也免去了要面对的尴尬,可是容修烨就隐隐觉得不舒服,逃走算什么事,怕他不负责任吗?
昨晚,热血冲头的时候他以为药就是沈南苏下的,可后来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他改变了看法,当然那时候精虫充脑什么都不能想,早上躺着不动把前因后果想了一下他就明白了,昨晚给自己下药的肯定是副院长的女儿,他是接过她手里的酒喝光后才不对劲的,而且她一直黏在他身边,最后他去开放也是甩开她才行的,至于沈南苏,她好像是在躲什么人,所以昨晚是一场误会吗?
沈南苏在医院里他也没少接触,这个小姑娘很讨人喜欢,做事认真负责,整天很爱笑,在医院那样充满病痛的环境里,她的心笑容就像是小太阳,给病人门带来温暖和希望,病人们喜欢她,他也喜欢看着她笑。而且那女孩子很单纯,她根本就不是那种敢下药的人。
自己因为药把人给那啥了,而且还是很多次,都把种子洒在里面,要是她怀孕怎么办?
想到这里,容修烨越发煎熬了,他赶紧起来回医院,以为可以见到她。
结果,人不在,护士长说她请假了,妈妈病了。
容修烨本来想去查她的简历,却想起来下午受邀在中心医院有一台手术,他昨晚休息的并不好,现在不敢马虎,立刻回家休息。
沈南苏以为转院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没想到进门容易出门难,院方以没有主治医生的签名为由拒绝了她们出院,让她明天上午再说。
她给气的够呛,想找人说理却没有人理她,说什么这就是院方的规定,现在她妈妈在床上受罪,却什么治疗都没有还得交钱,简直能把人折磨死。
下午的时候,她一直在办公室门口堵人,在医院工作的她明白医生的出没规律,可是没想到不但主治医生不在,整个骨科都见不到人。
一打听才知道,今天外院来了一名专家做手术,所有的骨科医生都去手术室观摩了。
沈南苏又去了手术室门口,她就不信了。
俩个小时,手术结束,医生们鱼贯而出,沈南苏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主治医生的衣袖,“医生,请你给我妈的出院证明签字。”
那人一愣,随后觉得在这么多同事面前没有面子,就劈头盖脸的说了沈南苏一顿,大意就是不孝顺,为了钱不肯给老人家治病什么的。
沈南苏气的浑身发抖,“我们是不在你这里治了,你们医院太黑且医术不行,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治,赶紧给我签字,否则我去卫生局投诉你们。”
那医生更觉得没面子,他摆摆手,“随便你,一个小姐,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沈南苏气的嘴唇都哆嗦,“你说什么?”
“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了?这是你弟弟说的,你就是靠出卖柔体的小姐,整天把老人抛在家里不管不顾,你妈脑溢血偏袒都是给你气的。”
啪,响亮的一个耳光打在医生的脸上,打人的沈南苏眼眶含泪,凭什么一个外人也可以欺负她侮辱她?
挨了打那个医生开始都懵了,随后反映过来大声的叫保安,“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送派出所。”
几个保安跑过来,一边一个就扭住了沈南苏的胳膊。
“放开,你们凭什么?”
那个医生捂着脸指着她,“赶紧送派出所,跟疯狗一样,果然是卖肉的没教养。”
“放开她。”最后由院长陪着走出来的容修烨看着眼前的情景,气的大声叫,走过去推开保安,把沈沈南苏抱在怀里。
“这怎么回事儿?”院长是个人精,就从容修烨那一抱就看出了这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那个医生拿开手给院长看,“院长,这女人打我,我都是按照医院的章程办事的,她却跑来打我。”
沈南苏气的咬破了嘴唇,她从容修烨怀里挣出来说:“是我打的,但是你们医院太过分了,我妈轻微骨折就要动手术,我要转院却不给开出院证明,你身为一名医生没有医德还没有口德,说我是小姐卖肉的,你凭什么侮辱我。”
那医生还狡辩:“谁说的,是你弟弟满医院说的。”
沈南苏还要说话却给容修烨制止了,他扫了一眼那个医生,然后昭昭朗朗的对院长说:“她叫沈南苏,是我们仁爱骨科的护士,也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我容修烨的女人还需要再去当小姐?”
这句话说完,其实最震撼的是沈南苏。
要是容修烨想为她澄清,完全可以说出她是仁爱员工罢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她是他的女朋友,手指爱怜的抚摸着她手臂上的痕迹,很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他弄得。
那个医生头大了,真是容修烨的女人?不对呀,当时接诊的人可是说去酒厂的那个破小区接的。
院长立刻满脸堆笑道歉:“哎呀,都是误会误会,我马上让人给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把老人家亲自送到仁爱去。”
容修烨摆摆手,“不必了,李院长以后还要加强医院的医风医德建设呀,就算有特殊职业的人与看病有关系吗?歧视这东西不该发生在医生身上。”
院长都快60了,给一个30岁的年轻人还是当着自己手下那么多医生教训自然面子上过不去,不过仁爱的人他得罪不起,更何况对方还是医学协会里响当当的人物,他立刻对那名医生说:“赶紧来道歉。”
那医生觉得自己忒冤枉,挨了打还要道歉,但是院长发话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对沈南苏说:“那个,对不起呀,我口无栅栏,请别见怪。”
沈南苏转过头去,如果道歉有用那还需要法律做什么。
容修烨轻轻的在她肩膀上按了按,“走,带我去病房看一看。”
病房里,沈妈妈正疼得小声的申银,她长得和沈南苏很像,不过太瘦和衰老。
容修烨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所以进来并没有引起老人的注意,他手指按着她骨折的腿,然后有看了片子。
沈南苏紧张,“怎么样?”
“轻微骨折,连石膏都不用固定等着慢慢长好,你妈妈身体本来就比较弱,动手术根本就承受不了,更何况只是轻微骨折,这家医院真让人失望,为什么一开始不去仁爱?”
先松了一口气,面对他的质问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回家她们已经打了120,而且仁爱的很多种治疗费用是不报销的。”
“关于医保的使用问题我们一直也是在跟政一府沟通,但我们是私立医院,肯定他们不会给我们那么优渥的条件,不过你妈妈的治疗费用你放心,我们不会让自己员工的家属看不起病。”
“容医生……”沈南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睛里泪光点点。
容修烨迟疑了一下,才问:“你,那里还疼吗?”
因为刚才俩个人见面的环境混乱,所以一直都没觉得尴尬,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勾起来,沈南苏的头垂得更低,咬着嘴唇没说话。
这里是病房,床上还躺着她的妈妈,容修烨没有再问,他去外面打了电话,然后把沈南苏叫出来,“医院的车马上来,你一会儿跟着车走,出院手续我来办。”
沈南苏点点头,随后又补上一句,“容医生,麻烦你了。”
眼睛落在她脖子上,那里密密麻麻印着自己啃出来的好几朵草莓,他眼神一黯,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画面,心头狠狠一纠,更多的确实下腹血液的涌动,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给她披在了身上。
沈南苏肩膀一抖,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说别的,容修烨紧紧按住,声音苏粗嘎的说:“皮肤真薄,动一动就出淤青,顶着这一身在医院里跑来跑去,也难怪人家要说你是小姐。”
她一愣,声音里有委屈,“还不是你。”
容修烨给她类似撒娇的声音勾的全身发痒,就跟上瘾了一样,真想把她揉在怀里狠狠的啃上几口,然后再……
沈妈妈被接到仁爱,容修烨自己亲手诊疗,最后住院费也是他教的。
明着不要钱是不可能的,医院职工这么多,开了先例就不好了,但是钱从他容修烨口袋里拿出来,沈南苏总觉的欠他的。
拿着银行卡,在他晚上值班的时候找到了他。
敲门进去,发现容修烨好像状态不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是太累了吗?
沈南苏想赶紧还钱出去不耽误他休息,把卡放在他桌上,她柔声说:“容医生,谢谢你对我妈妈的照顾,这里面有1万块钱,是我换您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