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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初气的去推容修烨,“哥,你这是干什么?”
容修烨没说话,眼睛却看着沈南苏消失的方向很郁闷,这女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火火很会察言观色,他跑到菲儿房间去八卦,“菲儿姐姐,我妈妈和爸爸吵架了。”
菲儿正在写作业,一个鸡兔同笼鸡和兔子的脚把她弄得头晕脑胀,所以摆摆手让火火出去,“别烦我,否则我和你打架。”
火火叹了口气,学着他姑父景薄晏的口气说:“哎,无理取闹的女人。”
房间里,沈南苏把袋子扔在一边,换了衣服躺在穿上生闷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矫情,她忽然觉得特别委屈。
容修烨跟着进来,他是想进来好好跟她说话的,可是一见到她又想起她下午扶着程寻的手,那就像一根长长的刺钉在他心里,难受的几乎要窒息。
见他进来,沈南苏翻了个身面向墙的一面,不想理他。
程寻也拉不下那个脸,走进走出的弄出很大的动静儿。
沈南苏嚯的坐起来,既然他喜欢闹就自己闹吧,她去火火的房间。
走到门口,是和容修烨擦肩而过,他等她过去后忽然转身,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去哪里?”
“我不用你管,你放手。”沈南苏态度不好,是生他撒谎的气。
容修烨冷笑,“我放手你找谁拉着?嗯?”
“容修烨,你别没意思,我不想和你吵架,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我小心眼儿?”容修烨冷笑,“那谁不小心眼儿,程寻?大度到你被我睡着他还是想法设法给弄回去,下午你们都做了什么?纵欲过度把他整医院去了?”
沈南苏给他恶毒的话气的浑身哆嗦,这才好了几天怎么又故态萌生了,他容修烨能给自己点安全感吗?
“你放开,没力气跟你吵架,太没意思。”
她的这种态度反而让容修烨更生气,“怎么?就见了程寻一面现在跟我说话的**都没了?”
沈南苏都快给他气死了,经历了这么多,难道小小的信任都没有吗?
“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容修烨,我下午在超市和程寻是巧遇,他生病晕倒了我送他去医院,作为一个在困难时候帮过我的朋友我没觉得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容修烨冷笑,“我也知道他不仅是一个朋友,还是你的男朋友。沈南苏,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对你有目的的男人,为什么还给他机会,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吗?”
他的话有道理,其实送程寻的时候沈南苏也不是没想过,但是那天俩个人已经说开了,而且现在程寻的态度已经努力做到不打扰,她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他病在商场没人管。
口气缓和了很多,她试着和容修烨沟通,“对不起,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但是我也要和你郑重说明,我和程寻已经说明白,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
容修烨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看着她粉中透亮的小嘴,目光深且重,“南苏,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程寻,毕竟他不是个可以让人相信的人。”
沈南苏嘲讽一笑,“那容医生就是个容易相信的人吗?车祸,脑部有淤血?”
容修烨心里一颤,这是沈南苏知道真像了,是庄子这个王八蛋说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还要编故事?容修烨,这就是你对我诚信的态度?其实今天我和程寻的事儿是正大光明的,否则我为什么带他去仁爱,跟你挑衅还是示威?是你自己想多了,自己开车扔下我还不接我电话,这就是你男子汉的风度和诚信吗?”
兴师问罪没成,反而被沈南苏排遣了一顿,容修烨真说不出话来。也是呀,要是沈南苏真和程寻有什么何苦带她来仁爱,自己一千个一万个爱着她,可就是不能大度点对她,这种小心眼的脾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了?
想到这里,容修烨的气势弱下来,“南苏,那个,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
既然事情都提了,沈南苏却不打算就这么完了,“容修烨,我以为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大家能相互谅解,其实就算我知道你骗我,我也不打算再责问你,当时你能骗我是因为想把我留在身边,既然我都决定和你生活了再因为这个和你闹矛盾就是矫情,可是你怎么就做不到信我呢?我就那么贱还是你认为我继承了关美玲骨子里银荡的血液,也像她一样……”
容修烨箍住她,用嘴把她的话赌回去,剩下的不能说,真的太严重了。
呜呜,沈南苏也真生气了,她不配合他,伸手去推他,想去咬他,可是容修烨却把这个难度很大的吻完成的很好,等俩个人再分开的时候都浑身发热,气喘吁吁。
沈南苏捶打着他,容修烨老老实实的任她捶打,还体贴的说:“手疼不疼,要是心疼就歇歇,罚我干点别的,别累着自己。”
沈南苏泪流满面,有点失望,过日子真的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哪有来的每时每刻的甜蜜,这才几天又吵架。
咬着下唇,她恨恨的说:“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吗?”
用唇轻轻擦着她的脖子,他哑声说:“南苏,是程寻这个人有问题,我不愿意你跟他走的很近,真的。”
他愿意平心静气,沈南苏也和他说理,“什么问题?不是上次的杀人案已经证实了和他无关吗?就算他没和警方合作提供证据,我觉的也是因为他在摄影界有名气了所以不愿意提自己的黑历史,那些凭着三级片出道的艺人,现在又有谁愿意提那段过去。”
容修烨摇摇头,没说程寻算计他的事儿,男人要自尊,“不是这个,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很阴险,反正你离他远点好吗?”
“行,我以后注意。但是脑子里淤血的事怎么说?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吗?压迫脑神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些是你吗?”
容修烨想跑,“你不是没吃饭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站住。”沈南苏喊住他,“不是随便我发落吗?我这还没说完呢。”
“南苏”容修烨靠近,“骗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了,谁让你那个时候和程寻在一起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爱的是我,只是需要一个回到我身边的契机,我这么做虽然伤害了你让你担心受怕,但我心里也不好受,真的,天天做恶梦你不要我。”
这些话他说的可怜兮兮的,像个要被人抛弃的小狗,沈南苏心软,就这么简单给他说动了。
“即便是那样你也很过分,容修烨,你做错了事情就得接受惩罚。”
“能不能以后再惩罚,这是景薄晏的家,会被他笑话的。”
沈南苏推开他要走,“我去火火房间睡。”
容修烨赶紧抱住她的腰,“好了好了,老婆,你想怎么惩罚都行,不过我们低调一点可以吗?”
“行,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榴莲,你就跪榴莲吧。”
“老婆,万万使不得,你去找榴莲,这个家里连狗都知道我跪了,咱换个法子。”
沈南苏捏着下巴想了想,“要不就键盘?”
“我们的是笔记本,没有键盘。”
“玻璃渣子?”
容修烨真觉得自己是自食恶果,他抱着沈南苏在她身上乱亲,“老婆,要跪也到床上跪好吗?我这么跪着你躺着进去,嗯?”
沈南苏抬手去打他,“又是你赚便宜。”
“不是的,我会让你舒服,今晚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生气了,嗯?”还挤了挤眼睛,就怕沈南苏看不懂他的意思,真是个十足十不要脸的流氓。
俩个人正闹着,忽然顾云初来敲门,“哥,你们睡了没?浩南和左律师来了,薄晏和他们在喝酒,你要不要去?”
顾云初来叫他是一层意思,主要的是怕真打起来,这总要有个人拉架。
沈南苏一听人都到齐了,正好送礼,她喊了一声,“好的,你哥马上就到。”
她在墙角的袋子里一顿翻找,找出了三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找到了,你把这个送给他们三个。”
容修烨皱起眉毛,“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他们礼物?”
“当然是为了感谢了,我这次出事他们帮着跑里跑外的,这个我也给大哥买了,他的礼物不好买,我琢磨了半天呢。”
“那我呢,我有没有?”别的男人都有呀,容修烨的醋意越来越浓。
沈南苏故意逗他,“刷你的卡用你的钱买礼物没诚意,等我有钱在说吧。”
容修烨的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也不接盒子自己大步往外走,“要送自己送。”
沈南苏翘起嘴角,还真找到虐他的好办法了。
自己把盒子装在袋子里,也去了客厅。
客厅里,大家谈的正热闹。男人们在一起的话题一般都离不开女人,这次说的也是。
容修烨带着一脸被女人气出的脾气,“说什么呢,我来了就不说了,很猥亵吗?”
郑浩南已经看到了他身后的沈南苏,故意大声说:“是呀,是说你以前去龙庭的事儿,不敢给南苏听到。”
沈南苏笑着接话儿,“没事,我现在暂时性失聪,而且我送完礼物就走,谢谢大家这些日子给我的帮助。”
一听有礼物,当然都高兴,容修烨除外。
沈南苏按照挑好的颜色一一送到他们手里,景薄晏的是土豪的金色,周围镶着一圈碎钻,看起来比较华贵;郑浩南的是黑白俩色的碎钻交错拼接,左然郴的却是简单的金属色,只在当中镶了一排碎钻,简洁大方,非常适合他们,而且没有人和容修烨的那副重色。
男人都表示出喜欢和感谢,沈南苏便找了火火去洗澡睡觉。
郑浩南拿着那对袖扣直得瑟,“弟妹这个眼光好呀,我一直都想有这样一副袖扣,但是没买到,以后终于有了妹子送的东西了。”
容修烨气的磨牙,“随便送的,又不用她挑,这都是随机的。”
“不对呀,你看这款式,这颜色,多配我,证明我是一个黑白分明的执法者,随机也能这么用心,我也是服了。”
一向不怎么识人家烟火的左然郴也火上浇油,“嗯,很配我,自己买都买不到这么合适的。”
“沉稳大气,云初也就这样的眼光就是了。”
三个人你一眼我一语,不停地显摆着手里的礼物,都快把容修烨气死了,宝宝心里苦呀,可是宝宝不说。
虐够了容修烨,郑浩南又把话题给转回去,“二哥,你说辛甘要订婚,跟谁呀?”
景薄晏看了一眼左然郴,“我也不太清楚,就听云初打电话说了点,好像什么少东。”
左然郴手抚着那对凉滑的袖扣,眉头锁的死死的,却没有说话,整个人像冰雕的。
郑浩南却憋不住了,“左儿,你就真这样?甘心吗?到底是自己睡过的女人。”
“看没看过上海滩?周润发版的。”左然郴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暴漏年龄了,宝宝都没听说过。”郑浩南塞嘴里一把腰果,腮帮子都鼓起来。
左然郴很嫌弃他,“你吃那么多干什么,又用不着肾,二哥、修烨,你们吃。”
郑浩南给他气得鼻子都歪了,斗嘴就斗不过这个左毒舌,他只好接他上句话,“什么呀,赶紧说,这里有周润发啥事儿?”
“小时候看上海滩有个情节印象特别深,赵雅芝扮演的冯程程结婚,周润发冒着大雨赶到了教堂,站在门口冻得发抖,冯程程回头看了他一眼,当时她身边的丁力都紧张死了,怕老婆给抢走,但冯程程还是回过头,继续和丁力的婚礼。”
郑浩南听的云里雾里,“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景薄晏替他回答,“他的意思是如果辛甘就是铁了心要嫁给别人,他想什么做什么都没用的。”
“我去,你们这帮妖孽,但是我也看过很多男主抢婚成功的,比如那什么,什么什么。”都不看电视的郑浩南什么了一顿什么也没想起来。
景薄晏不理他,转头跟左然郴说:“左儿,我觉得这个还是要看你自己,真的喜欢辛甘就别轻易放弃。”
“对,不能放弃,像我一样,坑蒙拐骗的把南苏给拐回来好好爱。”
左然郴晃动杯子里的红酒,眉宇间神色黯然,“我们的情况不一样,南苏是喜欢你,而我对辛甘来说,只是负担和痛苦。”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感情这种事真的不可说。
郑浩南把大家的杯子倒满了,然后举起酒杯说:“来,让我们为了女人干杯吧,这些小妖精折磨我们又让我们念念不忘,不管是蚊子血还是朱砂痣,不管是白饭粒还是白月光,敬她们。”
景薄晏想起自己和顾云初那段刻骨铭心又荡气回肠还跌宕起伏的爱情,已婚,还是侄子的女人,却带着郑浩南的儿子,后来终于走到了一起,又杀出景子墨这个BT,四年的分离,荏苒的时光,能支持他们走到最后的大概只是一份执念,一份“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像命运投降”的执念。
仰头干了这杯红酒,他忽然豪气干云的说:“左儿,你放心,你的这个忙我帮定了,我会说服云初,力挺你到底。”
左然郴是个不太容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