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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够委婉了,其实就差挂个牌子,“辛甘和狗不得入内”就是了。
不过不要紧,辛甘脸皮厚,她干记者也有几年了,比这还气人的事儿见过了,就像上次采访那个因为儿媳妇生了女孩在月子里把人赶街上的那个老太太,辛甘都被泼了一身臭菜汤,可最后还是把老太太给征服了,不但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也当众给儿媳妇道歉了,但是儿媳妇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婚,因为她觉得在整件事中丈夫酒杯婆婆摆布,一句话不敢说,这样的男人已经让她心灰意冷。
咳咳,有点跑题了,辛甘咳嗽了俩声,满脸堆着笑,“大美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的意思是他们传达左律师的话有误会,我们上次在机场有事还没说完呢,真是他要我来的。”
前台比她还会假笑,“对不起,是左律师亲口对我说的,我耳朵绝对没问题。”
这招不管用,辛甘在人家的淡笑里有些挂不住了,但是这么走真不行,她转了转灵活的大眼睛对前台说:“美女,能给我一杯水吗?我胃疼。”
前台看了看她,去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双手捧着杯子,辛甘站在一边假装喝水,其实她是想拖延时间,就不信你左然郴能在办公室里一辈子,你就不吃喝拉撒?
好像上天都感觉到了辛甘的真诚,这个时候钉着左然郴律师名牌的办公室门开了,左然郴穿着一身深色西装,送一个中年男人出来。
辛甘把水一扔,豹子一样冲过去。
这次她有礼貌,隔着他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然后给左然郴问好,“左律师,你好。”
左然郴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只是伸着手往门口引,“赵伯伯,您慢走。”
辛甘没觉得自己能隐形呀,她从后面拽住了左然郴的西装下摆,“嘿,左律师,是我。”
左然郴嫌弃的把她甩开,继续和人说话。
辛甘这才明白,他就是铁了心装眼瞎不看她。
但是辛甘姐姐混了这么多年,岂能不说看不见就看不见的,她心一横忽然坐地上就抱住了左然郴的大腿儿,“然郴,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已经给你道歉了,再说怀孕又不是我的错,没你我也弄不出孩子来呀,现在你要对我负责呀。”
她嚎的声音挺大,而且这个姿势也让人觉得惊奇,全律所的人都给她嚎出来看热闹,而对面的中年男人则是愣住了。
“然郴,这是你的女朋友?”
左然郴冰冷平板的说:“不是,我不认识他。”
辛甘好像真的受到了打击,抱着他的腿浑身抽搐,“左然郴,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说要娶我的,现在孩子都有了你还不认账,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说完,辛甘真的站起来要忘外跑。
中年男人忙拉住她,“姑娘,你可不能想不开呀,这样呀,我带你去见他的父母,让他们给你主持公道。”
左然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伸手就把辛甘从男人手里撤出来,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疼,疼疼疼,你轻点儿,我胳膊要断了。”
左然郴面容紧绷一言不发,一直走到电梯里,他才放开她。
辛甘揉着手臂,她有一点点后悔,这谎撒大了,可谁知道那老头认识他父母呢,不过估计这样的事儿他也经常处理,大不了自己也给他处理了。
出了电梯,他的手又拉上,一直把她拽到了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这个点儿在检修线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辛甘这几天一直在读推理悬疑小说,满脑子都是BT的人生,她现在开始YY,他这是要干什么呀,想杀人灭口?那是先歼后杀还是先杀后歼还是在大腿上切个伤口日腿还是下身塞个瓶子再缝死?
“喂,我叫你好几遍了,你听到没有。”男人的手拍在她脸上,力气并不大,但是声音大,吓得辛甘一个激灵,也从想象中回过神来。
“听到了,你说什么。”
“你……”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左大律师此刻完全破功,他真想掐死辛甘这个磨人精,深吸一口气后他说:“民法通则第一百零一条规定,公民的人格尊严守法律保护,禁止用侮辱诽谤等方式损害公民的、法人的名誉;刑法二百四十六跳规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活着捏造试试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一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辛甘听他说完法律条款自己鼓掌,“左律师果然名不虚传,我记下,左律师舌灿莲花,背个法律条款都那么让人折服。”
左然郴压在火气,“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罪名成立。”
辛甘一点都不怕他,“告啊,我们报社免费帮着炒作,这是件双赢的事儿,当然是对你的律所和我们的报社。我们俩个当事人就惨点儿,微博微信人人肯定都被人攻陷,现在的人太会发掘隐情了,比柯南和福尔摩斯都厉害,看到明星肚子挡手袋就知道怀孕,看到明星拍照就能看出他老婆劈腿,估计我们的事那么一炒,律政界男一号状告无名小记者,到底是怀孕了想甩掉才告还是没玩到恼羞成怒才告?他们不在乎法庭盼什么,他们的心里已经判决,你是个渣男,我是个荡女,现在还想告吗?”
左然郴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右手紧紧捏起来,要辛甘不是个女孩,他早就一拳打掉她门牙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辛甘甜蜜一笑,眼睛眯的就像星星。她当大学老师的好朋友顾云初曾经说过,“辛甘,每次看到你笑就想到一首歌,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欣赏。”
当时辛甘问:“什么意思呀,星星月亮都跟我无关呀。”
顾云初的手指擦过她的眼睛,“我的意思是你的眼睛就像千千晚星都比不过的月亮。”
被顾云初这么夸过,她自然是美了一阵儿,现在也知道利用这个优势来迷惑一下左然郴。
黑乎乎的停车场,左然郴真的看到她的眼睛特别亮。
移开目光,他重复了刚才的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想采访你一下,我们报社特别有诚意,在我之前有同事都来好几趟了,但是走没有见到左律师,我们却已经见了好多次,左律师,这算不算缘分?”
左然郴嘴角抽了抽,“是不是缘分这个我说了算,但是你,辛甘,立刻给我滚出居正,以后真别让我看见你,懂吗?”
辛甘企图装一个天然呆,她摇摇头,傻乎乎的说:“咯咯你什么意思,人家听不懂了啦。”
左然郴推了她一把,然后一个人离开。
看着他在黑暗里黑乎乎的背影,辛甘啐了一声,“呸,跩屁呀,也不怕屁沉了坠裤裆。”
孤零零的离开了律所的停车场,她第三次采访失败,真是好折磨呀。
左然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总有一天,爷要你坐上来自己动。
不过,辛甘也不是个傻白甜,要不也在报社站不住脚,她根据这几次和左然郴的接触写了初稿,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一些描述,但是却很有意思,辛甘突发奇想,她可以把杂志要那份写成一节节的小故事,这样看起来更生动更能吸引读者,不过目前的素材还是太单调了,需要和他进一步的了解,比如法庭上的他什么样,最近他都接了什么案子,还有,他有没有女朋友。
辛甘很兴奋,觉得自己太特麽天才了。
她的这个想法不想跟总编提,早上一上班,她把自己的大体想法写出来,想去和杂志组的编辑聊聊。
早饭是顾云初出去买的,她没吃,带着来上班了,刚打开还冒热气的鲜豆浆,忽然听到外面乱糟糟的,还有哭声。
085:番外……心肝宝贝之会所卧底(第二更)
很多人都跑出去看,辛甘没那心情,过了一会儿,金星星跑进来拉她,“快去快去,主编的翻白眼老婆杀到我们报社了,现在正吊打常湿湿呢,她带了好几个中年妇女,打的那叫一个残忍,哟,我都看不下去。”
辛甘放下手里的豆浆就走出去。
果然,在外面的大厅里,常诗诗花俩千块做的头发都给人用剪刀剪的差不多了,衣服扒的也只剩了内衣裤,此刻还有一个胖女人正在把她的内一裤,而主编的老婆正扇她耳光,“贱oo币,让你勾引我男人,现在就八光了你让人都看看你那X有多脏。”
常诗诗都给打傻了,目光呆滞毫不反抗,就连她平时要好的伍飞歌之流也躲得远远的,怕惹祸上身,而主编那个恶心的男人躲在办公室里锁上门不敢出来。
辛甘一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而且她们还这样侮辱一个女人,虽说常诗诗有错在先,但是罪魁祸首还是自家的男人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作为社会版的记者,辛甘见多了原配打小三儿的事,难道你打了她这一个能保证你老公不找下一个吗?
“住手。”辛甘冲过去推开了胖女人,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常诗诗的身上。
男人们其实一直期待着裤子扒下来看黑木耳,却没有想到给辛甘阻止了,顿时觉得没趣。
胖女人底盘大,推开一点又挤回来,她伸手就要抓辛甘的头发。
开玩笑,虽然辛大海是个片警儿辛天是个交警,但是辛甘好歹也算是出身于警察世家,她灵巧的躲开,胖女人却因为收不住力气趴在地上弄个了狗啃泥。
她喘着粗气喊:“这个是和她一伙的,小骚蹄子还敢耍我,揍她!”
“谁敢动,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保安,保安,把这几个泼妇给拉出去。”
主编的老婆认识辛甘,她是个很爱妒忌的女人,偏偏找了个花心的老公,她几乎每周都要到报社里,看看有没有新来的女员工,有谁可能跟她老公勾搭。
辛甘刚来的时候她怀疑过辛甘,觉得她长得漂亮,后来却发现谁有嫌疑这个女孩没有,倔的跟头驴似得,而且心气儿极高,家庭也不差,是不会看上她老公的,这好几年都过去了还真没有,只是没想到她今天回来帮常诗诗这个狐狸精。
她对辛甘说:“小辛,这里没你的事儿,你想挨打就一边去。”
辛甘要管了就一定管到底,她把常诗诗从地上拉起来用外套裹好然后交给金星星,“去带她换件衣服,这里我来处理。”
金星星当然不乐意,“辛……甘。”
辛甘忽然强硬起来,“要是不想我们报社也变成采访现场,大家赶紧回位置上去,金姐,帮帮她。”
金星星刀子嘴豆腐心,现在看看常诗诗也怪可怜的,他扭着屁股像个鸭子似的往前走,回头对常诗诗说:“你还等什么,等着挨揍呀。”
常诗诗这才明白自己脱离了险境,赶紧裹好衣服跟着金星星跑了。
主编老婆领的那几个人想去追,辛甘大喊,“保安。”
保安一直在边上站着呢,看常诗诗的果体看的很起劲儿,听辛甘这么一叫才想起自己的职责,不过总编的老婆他们不敢得罪,却阻止了那几个女人。
辛甘对总编老婆说:“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而且我记得这也不是您第一次来报社闹了,对吗?”
总编老婆哼了一声,当然不是第一次,上次那个高个子的小践人直接给她吓得辞了职,想跟她正老公,没门儿。
“都是她们自找的,小辛,你还不错,但是你别趟这滩浑水,小心自己身上也臭。”
辛甘微微一笑,指着四周一片狼藉给她看,“您看看,您都把报社变成什么样了?您老公官虽大,但毕竟不是老板,而且这里官职和他差不多大的就有三位,您这么闹腾,是不是嫌他……”
总编老婆其实就是想赶跑小三并不想失去丈夫,可是给辛甘这么一提醒,惊出一身冷汗。这事儿要是给大老板知道了,她老公总编的位子能不能保住还难说来着。
见她不顾上翻白眼儿了,辛甘继续说:“打也打了,气也出了,您起驾回宫?”
总编老婆翻了个白眼儿,"哼,今天就便宜了她,姐妹们,我们走!”
几个女人离开了辛甘才松了口气,她对保安说:“去请保洁阿姨收拾一下。”
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算去了,都觉得辛甘听了不起,这事儿这些道理其实他们也能说的,但是刚才幸灾乐祸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不知道怎么办,现在看人家辛甘轻易化解了,估计今年的优秀员工奖又是她。
辛甘做了好事,却没有想到在员工休息室里,常诗诗伍飞哥安妮小鱼她们正在说她。
常诗诗已经换好的衣服,辛甘的风衣给扔在一边,她捂着脸哭,因为脸被抓了。
小鱼有些担心,“你说辛甘能摆平吗?她不会挨打吧,对方人多。”
安妮哼她,“哼,你知道什么?看看辛甘刚才那架势,这明明就是一出苦肉计,别人都劝不了就她劝了,这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儿呢。”
常诗诗停止了哭泣忽然说:“我知道了,这就是苦肉计,帮了我好显示她没有告密嫌疑。我和总编的事就她撞见过,一定是她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