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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可要亲你了。”
顾云初猛地推开了男人压下来的头颅,转过身去她捂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却依旧不敢看他,“我没生气,我也没有资格生气,也许我一直在你心里定位错了,从今天开始,我改。”
景薄晏抿紧薄唇,眼睛盯着顾云初湿漉漉的头发,嗓音透出的冷足可以把人冰冻,“顾云初,少跟我阴阳怪气,巴黎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个解释,但是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跑了让我满巴黎找做的对吗?”
“我不对,所以我才要改。景总,人也睡了心也拿去了,我顾云初什么都没有了,您还要我的什么?”
“你?”景薄晏紧紧攥住手让自己别发脾气,他伸臂把人抱住,下巴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头顶说:“宝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在进门的时候用国际暗语在向我求救,我不管她极可能就会死。”
“所以,为了救她你就用我当赌注?”这个问题一直像根刺一样梗在顾云初喉咙里,今天吐出来,虽然没了那种折磨,可是喉咙里烂了一样的疼着。
“你不相信我,我根本不会输。”说这话时景薄晏有几分傲然和霸气,事实他确实也赢了,他有这个自信。
但是,用顾云初做赌注这是个事实,没有人永远不输,他可以那她推出去,就足够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微微一笑,却含着几分讽刺,“是的,你没输所以我也没给那个美国人带走,我谢谢你。”
这话太阴阳怪气了,景薄晏皱着眉头忽略,他不由分说便捧起她的脸亲吻,不温柔,弄得她很痛。
舌头往口腔里面缩,嘴巴也闭的紧紧的,她排斥他,试图躲开他的亲吻。
景薄晏眸子里火光点点,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把她当成一只落在狼爪下的可怜小兔子。
“嫌弃我,嗯?”
顾云初说不出话来,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眼泪也跟着哗哗的淌,她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眼前的这张俊脸怎么都没法子跟校园里向她求婚的男人重合。
而且,只要一想到他亲她的嘴唇有可能亲过那个女人,顾云初就感觉到一阵阵恶心。
胃里很不舒服,顾云初刚才吃到肚子里的馄饨一个劲儿往嗓子眼儿外面冒。
她推开他,低头躲避着他的亲吻,“你别亲我,恶心。”
顾云初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叙述一个事实,她恶心,可是景薄晏听来就成了另一回事。
“你觉得我恶心?顾云初,才分开几天我亲你你就觉得恶心,要恶心索性就恶心透了,我现在就***上你。”
景薄晏作势要解腰带,顾云初却管不了那么多,她捂着嘴巴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景薄晏生生的又把腰带系回去,一张俊脸黑的像锅底,这到底有多讨厌他才能被他亲吐?
顾云初弄出的动静儿很大,估计很痛苦,景薄晏终究不放心,推门走进去。
泪水和唇角的污渍把她的长发都糊到脸上,一张脸煞白,五官纠结在一起,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难受。
景薄晏也顾不上自己是她恶心的来源,先倒了一杯水端在手边准备着,蹲下给她拍背,“是不是吃的馄饨有问题?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也不管地上有水,顾云初软坐在地上,感觉连苦胆汁也吐了出来。
景薄晏服侍她漱口洗脸,然后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蹲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冷的手焦急的问:“感觉怎么样,我抱你去医院。”
顾云初摆摆手,有气无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景大总裁这么卑微的蹲在自己身边,眼睛里的关怀真挚。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好,顾云初的心软下来,不再挣扎。
景薄晏的大手轻轻按摩着她胃,声音醇暖如温水:“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顾云初抓住他修长的手指,感觉到好无力,“我没事,你刚才不是说可以解释吗?我现在想听。”
眉眼徐徐展开,景薄晏反握住她的手指,“那好,不过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拿条裤子给你换上,乖。“
景薄晏去厨房给她倒水,还在杯子里放了块玫瑰黑糖。
把杯子放在她手里,他温柔的说:“先喝点,我去给你找裤子。“
“景薄晏“顾云初喊住他,”拿条睡裤就行了,我在这里没什么衣服。“
景薄晏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所以还是跟我回家吧,呆在人家辛甘这里连裤子都没得穿。”
拿出裤子,景薄晏很自然的要给顾云初脱裤子。
脸都红透了,顾云初推他,“我自己来。”
大手握住她的脚踝,景薄晏绵长的笑声滚出喉咙,“你哪里我没看过?”
是,顾云初承认,被他脱了很多次衣服,可这次本来还是在吵架有可能分手,却还是被他在客厅里就脱了睡裤。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大手的粗茧摩过她的腰眼,那里是她的敏感位置。
她忍着想叫的冲动,整张脸憋得通红,闭着眼睛忽略景薄晏大手滑过她腿根儿的感觉。
“大惊小怪什么,你的内一裤也湿了,我再去帮你找一条。”
一想到她要当着他的面换小裤裤顾云初整个人都慌了,她抓着堆在膝盖的裤子提上去,红着脸说:“不用换了,这样就行,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景薄晏没再强迫她,反而把拇指和食指对在一起捏着,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闻,“真香。”
顾云初别过头,老司机就是老司机,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她,他到底有没有感受到她在生气?
“你说吧,把我当赌注的理由,什么国际求救密码,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景薄晏这么有爱心,是个女人都要帮。”七分委屈三分醋意,顾云初终于把这么多天的垃圾吐给他。
景薄晏抿抿唇,在她身边坐下,“那个女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当年欠下很大一个人情债,那晚她被黑手党挟持,我不能不救。”
这个理由很正当,简直无懈可击,可是顾云初还是接受不了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她当赌注的事实,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害怕的浑身发冷。
推开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手,顾云初的声音有点颤抖,“要是你输了怎么办?真把我交给那个美国人?”
“我说了我不会输。”
“没有绝对,你有自信这很好,但是我没有,景薄晏,你理解不了我那个时候的恐惧。”
景薄晏不置一语,一双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正视着顾云初,看不出羞愧和悔悟,他就这样沉默着,没有回答顾云初的问题。
他的态度,成了顾云初心里最大的痛。
两个人默默对视,说不出翻脸也做不到原谅,景薄晏头疼万分,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按照郑浩南说的吻她吻到她软为止,结果他吻了,她吐了。
“云初。”低低的叫了一声,似乎很无奈,更有一股子**,从她的耳畔吹拂到心尖儿。
顾云初的坚持有些松动,她弯弯唇角刚想说话,他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景薄晏皱起眉头,他没看也不接,又低低的叫了一声“云初。”
电话响的很执着,在安静的空气里分外刺耳,顾云初别过头,“你先接电话。”
景薄晏拿出手机点开,顾云初看到屏幕上显示“薇姿”两个字。”
她也看到,景薄晏在看到这俩个字后神情分明就变了。
他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手机打开门,去走廊那里接电话。
顾云初闭上眼睛,景薄晏的手机她不是没看过,就连她的名字也是存成顾云初,而薇姿这种亲密的称呼还是第一个。
看名字知道是女性,而且这样女性化的字眼让顾云初想到了那晚的女人……
景薄晏走远一点,确定顾云初听不到才接起电话,因为是靠近楼梯的拐角,灯光照不过来,他的俊脸越发显得沉郁,一双眸子深冷的可怕。
电话里传过的女声磁性中带着一点沙哑,“景薄晏,我饿了。“
慢慢的抚着衬衣袖扣的袖扣,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很善良的人,要是再不安分点,我可不能保证对你做什么。”
低低哑哑的笑拿捏的恰到好处,很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当然知道,但是我肯定你不会。”
“许薇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捏着手机的手用了力,指关节的颜色都白了几分。
“我早说了,就是不想让你结婚呗,那个女人配不上你,我是在拯救你,但是你不用谢我。”说的那样煞有介事,好像她真的是天使。
景薄晏怒极反笑,“去过非洲吗?那个地方很有趣,听说有喜欢花式玩女人的食人族,我觉得适合你这样的好奇女郎去冒险。”
许薇姿薄笑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我发誓你不会那么做的,景薄晏,真的,你不会。”
不想再和她胡搅蛮缠,景薄晏挂断了电话,可是他再去推门时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顾云初”他沉声叫“开门。”
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显然是故意把他关在门外。
心里很烦躁,他不确定这样的状态能和顾云初谈好,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他一边走一边点燃。
房间内,顾云初贴着门坐下,刚才也不知道抽的哪阵风,她把他关在了门外,本以为他会发怒,却这么简单的走掉了,是去找那个许薇姿吗?
楼下,景薄晏看到提着一包零食的辛甘,估计她已经等了不少时候,冻得抱着胳膊原地跑圈儿。
晃了晃手上的钥匙,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包上,“别给她吃薯片,刚吃的馄炖都吐了,你给她热杯牛奶。”
“你们谈的怎么样?”
景薄晏没回答她,“走了。”
“喂,二叔。看样子是谈崩了吧?这次是你不对,必须好好解释清楚,不要拿着那种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懂的态度来糊弄,否则你真会失去她。”辛甘其实挺怕景薄晏的,为了顾云初她豁出去了,说了这么多。
景薄晏一直很安静的听着,等她说完了才点点头,“说完了,再见。”
看着景薄晏钻进车里,辛甘歪着脑袋站了老半天,“这个男人还真是欠虐,就得好好治治。”
保安看到她问:“辛小姐,你怎么不进去?”
是呀,我怎么不进去,辛甘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我忘了买牛奶了,正在想回去买。”
家里还真没有牛奶了,辛甘又走回超市,买了一箱拎上去。
打开门,顾云初正像个小狗一样窝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抱枕,眼泪婆娑的小可怜样。
辛甘低头看了看她,“听说你吃的馄炖都吐了,是需要我再煮一碗还是喝杯牛奶?”
扯了张纸巾擤擤鼻涕,顾云初说:“不要了,我吃不下。”
辛甘一边把东西拿到厨房去放好一边问:“你们真谈崩了呀,我刚在楼下看到我二叔了,他心情也不好,不过好像还很关心你,让我给你热牛奶。”
顾云初双手插在长发里抓里抓,“辛甘,我现在好乱好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不原谅他显得我作矫情,可是原谅我又过不了自己的那道坎儿,而且我有预感,这事儿完不了,那个女人很有可能跟着来中国了。”
“什么女人?”辛甘放好了东西,她坐在顾云初对面的沙发上,也拿起了一个抱枕搂怀里。
“就是巴黎的那个女人呀,薇姿,这个应该是她的名字。”
“你说谁?哪个薇姿?”辛甘忽然扔了抱枕站起来,神情激动。。
117:他就是吸引妖精的唐僧肉
“你说谁?哪个薇姿?”辛甘忽然扔了抱枕站起来,神情激动。
顾云初皱起眉,“我不知道她的全名,就看到景薄晏的手机上存着这两个字,他接听她的电话都要去外面的走廊,而且是接了她的电话就走了。”
“你等一下。”辛甘拿了手机,飞快的上网,然后跑到她那边给她看,“是不是这个,尤克里里演奏家许薇姿。”
辛甘给顾云初看的照片并不是很清晰,蓝天绿草地上,穿着太阳花吊带裙子的高挑女孩正在演奏一把小小的尤克里里琴,她粗粗的发辫斜搭在左肩上,带着一个充满夏威夷风情的草帽,虽然看不清脸,但已经被她那种投入的气质征服。
“有点像,但是我不太能确定,那晚的女人妆画的很浓。”
“你等着,我再找。”
辛甘进了一个同事的空间,翻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个呢,这个大,我有个同事给她做过专访。”
顾云初只看了一眼就点头,“是她,我百分之百肯定。”
辛甘一拍额头,倒在沙发椅背上,“如果真是她云初你的对手可强大了,你知道他们都叫这个女人什么吗?男神收割机,商政以及演艺圈都有很多男人拜倒在这个女人的脚下,但是传说她很清高,一直单身。”
舔了舔下唇,顾云初的目光还胶着在女人的照片上,她想起**那晚,许薇姿也是用这种看似随便却魅力十足的姿势坐着,看着她自己手指的眼神有点娇憨有点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