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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清冷的墨眸,让她不禁心神一颤。
那人穿着黑色高领棉t,倒是和她的白色棉t相得益彰,意大利的名牌t恤穿在他身上,让他骄好的身材彰显无遗,她气愤的追了上去,那人一转身,让她刚好撞到他胸膛上,她的身高居然才到他的肩头。
她有些羞赧的看向那双毫无波澜的晶瞳,声线不自觉的变得有些胆怯,不知为何,那人有种迫人的气势,多少年她没有过这样的窘态了!“呃,你能把那罐咖啡让给我吗?”
可对方散发的冷冽气息比她习惯的气温还低,让她不寒而栗,“很抱歉,这咖啡现在在我手中,而我,并不想让给别人!”
男人那犹如审视一只蟑螂般的临去秋波,让顾予浓登时怒从心头起,她一把抓起手边货架上的一盒七星,啪的拍在柜台上,气冲冲的说,“老板,结账!”妈的,她今天真是衰到家了,想喝口黑咖啡就这么难吗?
顾予浓结了帐,走出便利店,潇洒随意的撕开包装,这烟她已经很久没抽了,上一次还是在自己去年的生日宴上,她的妈妈因为陪新男友去北欧,连她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净,当时只有这烟可以麻痹她的神经。
她抽出一根香烟,用刚买的打火机点燃,用嘴深深吸进一口,一股辛辣还是呛得她咳了几声,她淡然的看向不远处,一辆银色的布加迪威龙酷跑突然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居然是他?刚刚在便利店那个冷若冰山的男人,年轻英俊的脸上,却显露出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冷冽。他鄙夷的看向她手中的香烟,目光只是停留了数秒,那车子便如利箭般飞出了她的视野。
“**!混蛋!”她忍不住随口骂了一句,“浓浓!”身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喊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赶忙将手中的烟蒂捻灭,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臭丫头,居然又背着我抽烟!”来人正是她从小的死党杜莎莎,一巴掌拍在她脑壳上,“你有咽炎的,还敢抽烟?作死吗?”
顾予浓不禁缩了缩脖子,这杜莎莎何时练得一身凌波微步了?动作好快!嘴角不自觉漾出一抹干笑,“嘿嘿,莎莎,我这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一会儿要应付月考嘛!”
“偶买噶,对了!一会儿还有月考!我都给忘了,对对对!你说得对,快点,不行,再抽一根?我还要靠你呢!”
损友啊损友!顾予浓不禁扶额,“老莎,你不会又没复习吧?我这次状态可不好,不能保证让你抄到及格!”
杜莎莎一把揽住顾予浓的肩膀,一脸奸笑的说,“嘿嘿,要是抄你这个全年级第一都不能抄到及格,那我还能指望谁呢?昨晚为什么没睡好?又做那个梦了?”
顾予浓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那个噩梦是每晚必来的,“那个梦都不算什么了,我都习惯了,不做倒是奇怪了,昨晚救了一个要跳河的傻丫头,陪她喝了一瓶红酒,今早起来脑袋就不能运转了!你说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还有我那个该死的后妈,她今早竟然给我喝牛奶!我不肯喝,我老爸居然还训斥我,真是悲催到家了?还有刚才。。。。。。”想到那个极品男她就呕的要命。
顾予浓苦笑着边走边说,杜莎莎顿时瞪圆了眼珠,“什么?丫的!这女的真是没安好心,她明明知道你喝了牛奶会过敏,会出现皮疹,你今天还有考试,她这是故意害你的吧!还有你那个老爹,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爹啊?连你对牛奶过敏,他都能不记得?”
顾予浓反手搂住了杜莎莎的肩膀,“老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义愤填膺啊?我早已经习惯了!诶?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咱们学校门口来了这么多外校的妹纸?”她好奇的看向学校门口那些举着牌子的小女生们,就好像追星族一般,目光热切的看向她们身后。
“我的‘擎’,爱你在心口难开!。。。。。。阮廷羽阮廷羽我爱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顾予浓忍不住将那些牌子上的字念出声,却被杜莎莎嫌弃的瞟了一记大白眼。
“大姐!你确定你是女生吗?连御翔一中的阮廷羽今天转学来咱们中学都不知道啊?那些小学妹都是在等阮廷羽大帅哥的!哇偶!听说人帅得一塌糊涂,我该怎么办?你帮我看看,今天我的打扮靓不靓?”
看着杜莎莎那张花痴脸,顾予浓就想痛扁她一顿,她这辈子最烦就是女孩子为了男人犯花痴了!在她心中,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一把甩开杜莎莎,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潇洒的背影还不忘留下一句让杜莎莎吐血的话,“你亮得都能当灯泡了!再不去教室,你就要考试迟到咯!”
今天是月考日,作为华阳中学高二年级的学霸,顾予浓当然不怕考试,即便不复习她也照样是年级第一,只是昨晚的酒让她的太阳穴不停的跳,心烦意乱,她按揉着自己的额角,正在垂眸冥想,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屋中登时变得鸦雀无声,不用多想,那一定是他们有着隐形杀手之称的班主任金曼芝。
只见金曼芝一袭白色洋装,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今天呢,虽然是月考日,可我们要先欢迎一下新同学,来,阮廷羽!”
当阮廷羽穿着华阳中学男生校服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只听屋中传来阵阵屏息凝气的声音,他的领口处还露出黑色的高领毛衫,一双冰眸潋滟无情,精致的五官如刀刻般完美,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走进教室,全身寒气逼人,半长的碎发垂在眼眸上,完全无视金曼芝的话,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子就坐了下来。
金曼芝的一张热脸好似贴上了冷屁股,可这丝毫没有打消金老师的积极性,继续兴高采烈的介绍道,“这位就是御翔一中的年级第一哦!哈哈,阮廷羽同学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大家以后要多多向他取经,争取让咱们班的成绩更上一层楼!来,大家欢迎!”
在金曼芝的鼓动下,台下登时掌声一片,只见鼓掌的人都是女生,而杜莎莎更是鼓得起劲。
顾予浓立刻恶狠狠的瞪了杜莎莎一眼,该死的!这阮廷羽竟然就是那个抢她咖啡的家伙!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真是应验了那句至理名言,男人长得越帅,就越没品!
第三章 花花公子
顾予浓狠狠盯着阮廷羽的背影,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年级第一,我也年级第一,看看咱们谁厉害?
接下来就开始了月考,真心奇怪,这阮廷羽一上来就选择月考这天转校,难道他喜欢考试?顾予浓一边快笔如飞,一边不屑的瞥了一眼前排那个同样漠然的背影。
晚上放学时,顾予浓揉着越发跳痛的太阳穴,走在回家的路上,靠,那阮廷羽是人吗?每科考试都是提前半小时就交卷,她那时还有四分之一的卷子还是空白,想到这些,她就开始呕血。
“艾玛,这个阮廷羽居然会转到我们班上,那我以后岂不是近水楼台了?哇卡卡卡,真是太幸福了!”杜莎莎根本无视顾予浓的头痛,自顾自的发着花痴,显然对阮廷羽已经一见倾心了。
顾予浓轻叹一声,一巴掌拍在杜莎莎的后脑勺上,“老莎,你不知道,越是长得好看的男生,就越是花心的道理吗?这个阮廷羽一看就不是好鸟,你最好还是远离比较好!”
一想起那些个为了爱寻死觅活的女孩子,她就头疼,什么时候这些人都能像她一样心如止水,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上吊投河的女孩子了。
“哇哦!浓浓,连你都觉得他长得好看么?哇咔咔,看样子他还真是名符其实的美男子啊,连我们一向尼姑心的浓浓都觉得他长得好看了!”说着杜莎莎已经原地跳了起来,美颠美颠的,气得顾予浓一口老血喷出来,“喂!老莎,你能不能不要误解我的重点啊?我真是无语了!”
她甩下杜莎莎,气呼呼的快步走向前,经过巷子口时,却听到里面貌似有人在嘤嘤哭泣,顿时停住了脚步。
顾予浓循声而至,竟在巷子深处见到一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女孩,她穿着御翔一中的校服,长发垂肩,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为什么哭啊?”顾予浓慢慢走近她,并且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女孩慢慢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神情伤心欲绝,“没。。。。。。没事。。。。。。我没事。。。。。。”
可还没说到一半,就又哭了起来,“可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们明明还好好的,就因为要转学就不要我了吗?呜呜呜。。。。。。”
“他?是谁?”顾予浓生平最讨厌听到的事就是男生又欺负了女孩子,这次显然比欺负还严重。
“他不要我了。。。。。。他转学了。。。。。。也不肯再见我了。。。。。。呜呜呜。。。。。。。”
“你哭什么啊!我问你话呢!到底是哪个混蛋?。。。。。。”还没等女孩回答她的问题,就看到这女孩的手上正握着一把扇子,上面竟印着阮廷羽的照片,“你就为了他哭成这样?”她嫌弃的撇撇嘴,却被女孩一把夺回扇子,语气恶劣的说,“你懂什么?不懂就别乱说!”
说完,那女孩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奔出巷子,弄得顾予浓一头雾水,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肩头突然一沉,扭头,竟是杜莎莎一张讶异的大脸,“突然就找不到你了,原来是跑这来了,那女孩怎么了?”
顾予浓耸耸肩,“就是被你喜欢的那个花花公子给甩了呗,你啊,不信我的话,早晚和她一个下场!”
“什么嘛!我只不过是花痴一下,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啊!”杜莎莎撅起一张丰满的俏唇,深表不屑,然后忽然一拍脑门说道,“对了,浓浓,今天可是周三,难道你不用去尘风道馆吗?”
顾予浓神色一紧,对啊,今天是去尘风的日子,她考试都考晕了头,居然忘了,可她还是慢慢走着,“没事,先送你回家,我再去也行,现在我可是大师姐了,那些小毛头也不敢说我什么!”
“嘿嘿,浓浓,这才几点钟啊,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就好!”
“不行!”顾予浓却眸光一黯,眉头紧蹙,异常严肃的喊道,“难道你想像我那样吗?”
杜莎莎立刻就红了眼睛,“对不起,浓浓,我只是怕你师父骂你!”
顾予浓却眉开眼笑的搂住杜莎莎的肩膀,“嘿嘿,小样,你瞧,你都到家了,快进去吧,你再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可就把你收进后宫了!”
杜莎莎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嗯,浓浓,别再想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不是吗?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纯洁的女孩!”
“嗯,你少婆婆妈妈的!快点进去!老子去尘风了!”说着她潇洒转身,朝背后的杜莎莎摆了摆手,向尘风道馆走去。
尘风道馆是y城富人区旁的跆拳道馆,25岁的馆主欧阳淮南专门招收这些富家小姐公子做徒弟,本来只是为了孤儿院的孩子赚点零花钱,可两年前遇上顾予浓,发现她是练武的潜质,便收了她做入室弟子,予浓从小就满怀心事,个性却坚韧不催,这更让他对这个爱徒另眼相待。
当顾予浓换好道服,准备偷偷溜进道场时,却听到正在迷眼打瞌睡的欧阳淮南一声严厉的呵斥,“小东西,现在敢迟到了是不?我看你是皮子痒了!”
顾予浓登时直起腰板,抓了抓自己的假发,一脸赔笑的窘态,“嘿嘿,师父,我今天考试了,所以放学晚了,我今晚负责打扫道场还不成吗?”
欧阳淮南走到顾予浓身前,“少跟我来这套,打扫道场当然就是你的活,罚你做一百个俯卧撑再开始练习!今天的练习你一个也不许少做!懂吗?”
“嗯嗯!放心吧!师父,我这就去做!”顾予浓俏皮的吐吐自己的小舌头,看得欧阳淮南喉咙一紧,这孩子什么时候长得这样大了?卸去浓妆的脸变得清秀可人,他无奈的转过身,不打算再去看这丫头。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顾予浓终于做完了最后一个回旋踢,踢得她大腿根都开始发麻了,她无力的收回腿,一条雪白的毛巾就伸到面前,她嬉笑着接过师父手中的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嘿嘿,谢谢师父,还是师父对我最好了!”
两年来,欧阳淮南是她唯一愿意亲近的异性,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让她觉得排斥,可唯有欧阳淮南能让她安心不已,欧阳淮南平时虽然严厉,可也是真的视她为自己的得意门生,对她关怀备至,多少次,她感到孤独惶恐时,都是师父给了她一份温暖。
欧阳淮南一张俊脸挂着笑意,“浓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师父不生气了?”“我要是真生你的气,你就是做一万个回旋踢和俯卧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