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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淮南一张俊脸挂着笑意,“浓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师父不生气了?”“我要是真生你的气,你就是做一万个回旋踢和俯卧撑都不管用!走吧,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回家!”
“嘻嘻,师父!没事,以我现在的功夫,谁敢招惹我,我就劈死谁!”顾予浓露出难得的稚气,对着欧阳淮南嘻嘻的笑起来。
“你啊!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还有几天就该比赛了,要是真疼我,就去捧回一个冠军奖杯给我,我死也就瞑目了!”
“切!师父,你倚老卖老,什么死也瞑目了?呸呸呸!你是我心中最帅气的师父!”
欧阳淮南口中所说的比赛,正是全国少年跆拳道大赛,要是顾予浓能赢得一个奖杯,那便是对尘风道馆最好的广告,顾予浓乖巧的点点头,便跑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数日后,是华阳中学高中部月考放榜的日子,大家都挤在学校的公告栏处,抻着脖子,找自己的成绩,予浓看了一眼自己的排位,第二名,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成绩,居然比第一名的阮廷羽整整低了五十五分。
那人还是人类吗?数理化全部为满分,语外政也全部为95分以上,她不觉暗叹不已。
却听前排有两个男生说,“咦,咱们那个流氓学霸居然被新来的转校生打压下去了,瞧瞧人家这成绩!”
“呵呵,就是嘛!咱们男生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这个阮廷羽真是名不虚传啊,以后看那个顾予浓还能嚣张多久?”
她有这么霸道吗?虽然学校里的那些坏男生都被她打遍了,可一般老实孩子她还是从来没去欺负过一下的,顾予浓头上登时布满黑线,这些臭男生原来早就哼夯一气了。
她还在郁闷,却听到又有一个女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对嘛!像顾予浓那种匪里匪气的女人,也配成为我们年级的学霸吗?笑话,瞧瞧她那副傲慢的样子!哪点能和我们的高富帅殷大帅哥媲美,这个世界也该变变了!”
靠!现在居然连女生都在抨击她,那女孩不是。。。。。。对了,正是前不久被自己劝阻过不要再和一个花花公子谈恋爱的女生,没想到。。。。。。还真是好人难做!顾予浓甩甩发梢,转身离去,只觉得无趣,算了,她顾予浓从来就不是为了别人活着的。
第四章 鄙夷之色
可才走了没两步,身后人的话就让她立刻停住了脚步,“听说了吗?现在就连那个顾予浓也在打阮廷羽的主意呢!什么女人嘛?口口声声对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私下里居然在勾搭阮廷羽!”
顾予浓一口老血呕在胸口里,她气得攥紧手心,恶狠狠的转过身盯着那两男一女,三人登时就住了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灰溜溜的走了,顾予浓站在原地运了好半天的气才转身离开,却看见不远处,一个风姿绰约的家伙正款款走来,虽然依旧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却仍是引来一片瞩目。
那人除了最近的大热门阮廷羽还会是谁?顾予浓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妈的,居然敢造谣说她勾搭他,这男人还能再贱一点吗?
顾予浓气势汹汹的走到阮廷羽面前,可阮廷羽却面无表情的看着挡住他去路的顾予浓,一言不发,但目光里却毫无温度,让人不禁寒颤。
“姓殷的!麻烦你进厕所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哪点让我对你感兴趣了?请你以后少在外面造我的黑谣!”她昂起脸,犹如一只好斗的公鸡。
阮廷羽嗤的笑出声,唇角却泛着阵阵寒意,满眼都充满了鄙夷之色,“顾予浓,首先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关注一个长得跟熊猫似的、还抽烟的女生,对于你是否对我感兴趣这件事,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还有最近的那些传言,我想可能是因为那天在便利店,你用一罐咖啡主动和我搭讪,被有心人士编成了无聊段子供人娱乐了,但这事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你可以让开路了吗?”
顾予浓气得全身都哆嗦起来,靠!长得像熊猫?她哪点长得像熊猫了?就算是熊猫那也是国宝好吗?主动搭讪?妈蛋!他用得着这么尖酸刻薄、讽刺讥诮吗?她还在怔忪间,阮廷羽已经从她身旁擦身而过,完全无视她的气愤。
她回到教室,正想抓住刚才议论她的那两男一女问问清楚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却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在问,“请问这是高二三班吗?阮廷羽学长是不是在这个班?”
顾予浓转头看去,竟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样子憨萌憨萌的,此时恰好阮廷羽也走进教室,小女孩眼前一亮,登时闪出光芒,羞答答的低声唤了一句,“殷学长。。。。。。”
阮廷羽回过头,莫名的看向女孩,就是这张欠揍的面瘫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为之倾倒?顾予浓忍不住攥紧粉拳,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忽然小女孩抬起双臂,恭谨的送上一枚精致漂亮的粉色信封,也许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她低下头,羞怯的说,“殷学长。。。。。。我是高一二班的韩娜娜,这封信我写了好几个晚上才写好的,请你收下,还有我。。。。。。”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阮廷羽已经眯起双眸,依旧是那抹冰冷的浅浅笑意,“写了好几个晚上?”
“嗯!”女孩喜出望外的抬起脸来,充满稚气的重重点头,热切的望着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却噙出一抹轻蔑的笑,“你还真是有空!只可惜我没空看你的信!”
“啊?”女孩一时不能反应,只是充满疑惑的回应,那张美丽的脸再次泛起鄙夷之色,阮廷羽冷笑一声,“真要我说得再明白些,才能听懂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吗?长相?成绩?还是智商?只要有一点,我都会给你一个机会的!”说完,便再不去看那女孩一眼,径直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那封信也被他的动作挥落到地上。
女孩的大眼睛顿时沁满了晶莹的液体,嘤的一声就奔出了教室,顾予浓的粉拳已经攥得青白,妈蛋!这臭男人也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看样子,她该好好教训一下这傲慢的家伙才行!
图书馆里,当阮廷羽合上书本,伸了伸懒腰,才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他还沉迷书海,他瞟了眼墙上的时钟,果然已经十点钟了,他要是再不走,连图书馆的看门大爷也要来赶人了。
图书馆还真是个好地方,可以不受打扰,要是在家,恐怕又要被叔叔拉着去参加什么社团活动,一看到那些终日沉湎女色毒品的家伙,他就无言以对,还不如好好看他感兴趣的书籍,例如这本《物种起源》,很有趣,让他一下子就忘了时间。
他站起身,背起书包,便走出了图书馆,初夏的夜晚,校园里夏虫呢喃,微微吹动的夜风袭面,清爽宜人,他惬意的伸了伸懒腰,突然身后一阵旋风,他本能的一个闪身,竟又是一个旋风腿再次袭来。
阮廷羽立刻引起警觉,袭击他的人动作敏捷利落,脚法犀利,典型的跆拳道套路,从此人的功力来说,绝对至少是黑带水平,还好从小混在黑道,被二叔逼迫,他也是学了一些功夫的,用来防范偷袭还是不成问题。
他迅速进入防御模式,向后仰身,再次躲开了来人的袭击,并且一个后空翻,便跳到了距离来人数米开外,他站定身体,并立即扎好马步,拉开攻击架势,他也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好吗?
可当他定睛一瞧,对面站着的竟是校服短裙套运动裤的女同学,在华阳中学,打扮这么怪异的女生除了他们班的女土匪顾予浓还能是谁?
阮廷羽冷哼一声,忍不住啐了一口,“顾予浓,你抽风了吧?这么晚是想找人打架吗?告诉你,我可没空陪你疯!”
阮廷羽气愤的收起身体,捡起地上的书包,就要离开,却再次被顾予浓的疯狂举动震住,她居然从后背狠狠揣过去,一阵剧痛瞬间从他后心窝蔓延开来,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招惹他!
一团毒火登时燃烧至他脑顶,阮廷羽转身就是凌空一脚,朝予浓的头部劈了下来,她身子一歪立刻闪开。
“顾予浓!你他妈的是想惹事是不是?”从来不屑爆粗口的他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见过那么多女孩,哪一个见了他不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母夜叉?什么也不说,劈头盖脸的就是开打!比他二叔还野蛮!
顾予浓嘴角噙起一抹浅笑,黑夜中那双水眸异常明亮,却闪着一丝鄙夷,“阮廷羽,你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妖孽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那些女孩子就活该被你当成垃圾一样玩弄吗?”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着这个阮廷羽不顺眼!今晚她就是要替天行道!
阮廷羽冷笑一声,“呵,你就为了这个,深更半夜等在这偷袭我?你闲心可真够大的!我看你是考了年级第二不服气,才找别的理由袭击我吧?顾予浓,我奉劝你一句,想要拿第一,不如回家好好复习,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么无聊的事上!我和那些个女孩子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他刚想转身离去,没想到顾予浓依旧不打算放过他,这次竟是直接扑过去,将他狠狠按倒在地,没想到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一箍,登时擒在怀里,一个翻身就将她反压过来,阮廷羽喘着粗气狠狠盯着顾予浓黑亮黑亮的眸子,这女人真是疯了疯了!
可那双黑眸,如山间清泉,清澈见底,却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般仓惶,和刚刚一直的母夜叉判若两人,他的动作、他的气势,让她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一股羞辱至极的感觉刹那间袭上心头,予浓想要推开他,却奈何他的双手死死将她的手腕擒住,身体完全压制住她,让她根本无从逃脱,噩梦般的感觉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滚。。。。。。滚开。。。。。。不。。。。。。混蛋!放开我!”她大声的呼救,可奈何此时已经更深露重,连看门的大爷都休息了,除了夜晚的夏虫还在低语呢喃,根本不会有人来帮她,让她越发的惶恐起来。
殷勤的如墨的黑眸中却越发的明亮起来,噙满了得意的笑,“怎么?怕了吗?你就这点本事,还想偷袭我?呵。。。。。。顾予浓,我警告你,下次再来骚扰我,小心我。。。。。。”他歪起唇角,一向斯文冷漠的俊脸,流露出难得的邪魅,他故意贴近她的耳鬓,语气暧昧的吐出最后的三个字,“吃。。。。。。了。。。。。。你!”
说完,阮廷羽便松开她的手,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拍了怕身上的尘土,从她僵直的身体上跨了过去,大步而去。
顾予浓惊魂未定,只能躺在地上平息自己的心跳,阮廷羽!你等着!我顾予浓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混蛋!
“浓浓,这么晚,你怎么还没走呢?”欧阳淮南被道场里传来的声响惊醒,子夜深处,他还以为是进来了小偷,起来查看,可没想到竟见予浓发了疯一样,做着回旋踢的练习。
第五章 纠缠不休
顾予浓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蹲了下去,“师父,我今天遇上对手了,可我居然输了!”她无力的看着厚厚的练功垫子发呆。
欧阳淮南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小丫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胜了?输了是常有的事!难道你忘记我们跆拳道精神了?”
“不是的!师父!我不是因为输了才难过的!而是因为我学艺不精,而那个臭男人是个混蛋!他以专门伤害女孩子为了乐趣,我只是想替天行道而已!”她气呼呼的起身争辩。
“这人真这么混蛋?”欧阳淮南心底突然涌进一丝莫名的酸意,只见她用力的点头,粉扑扑的脸蛋上还透着稚气,“嗯!”
可真是个孩子!他无奈的点点头,“好吧,你说说看他到底都用了什么套路,我在教你几招,可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和那个混蛋纠缠不休了!你做得到吗?”
“真的啊?嗯嗯,我答应你!”顾予浓兴奋的跳了起来,亲昵的抱住欧阳淮南的胳膊,“师父,只有你最好了!”
哎。。。。。。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认了这么个孽徒,深更半夜不让他睡觉,还要给她开小灶,可他不答应,这丫头似乎要苦练到天明才肯罢休吧!
一周后,阮廷羽精疲力竭的爬上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俊美的容颜被发丝遮去一半,陶启瞟了一眼阮廷羽的神色,不禁问,“廷羽,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疲惫过!难道是学业太累了?”
在陶启眼中,阮廷羽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除了两年前那件事,他就没见过有什么事能难道这家伙的。
“不过是遇上一只疯狗,没事,今天又和她干了一架,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这女人,一天到晚的找我麻烦,害的我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