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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沉入水中,不再挣扎,寒彻心脾的河水,一点点淹没她的头顶,大脑因为缺氧渐渐变得变成一片空白,无力思考,只能任由河水将自己的身体推倒任何方向。
就在她绝望透顶的时候,身体突然一暖,竟被人抱入怀中,她虚软的睁开眼皮,是阮廷羽,一抹惊喜,闪过脑际,便昏了过去。
阮廷羽将她费力的拖上岸,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她的肺部,试图将她肺里的水全挤出来,可顾予浓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她的心跳渐渐消失,呼吸也没有了,这让他心慌不已。
他急忙俯下身,深吸一口气,用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开始为她做人工呼吸,一下又一下,一口又一口,顾予浓的唇始终冰冷苍白,没有一丝温度,脸色更是毫无血色,比五年前更加可怕。
阮廷羽焦急的敲打着她的胸腔,她终于呛出一口水来,缓缓睁开了眼皮,她的目光有些空洞,无助的看向阮廷羽,哇的一下就抱住他嚎啕大哭,哭得好不伤心!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会毫不动容,可偏偏阮廷羽就是硬生生的把她推开,“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可以离开了,再见!”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男人,阮廷羽还真是朵奇葩,顾予浓不觉心塞,急忙喊道,“你要是敢走,我就再跳下去!”
“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你这女人是不是得寸进尺?你自杀关我屁事!”阮廷羽气急,在岸边对着她破口大骂。
顾予浓苍白的小脸上,顿时就涌出两行热泪,“廷羽,我们好歹也相识一场,五年前,是你玩弄我的感情又抛弃了我,现在我被父母赶出家门,你也看到了,他们是多么的无耻,我反正是活不下去了,你不管我,我就只有再跳下去,反正这条渭水河也不多我这条尸体。大不了明天的头条新闻你会看到,一名舞女被倾城集团老大接回家后便跳河自尽,多么怂动的新闻标题,到时候倾城集团一定会更有名,说不定股价还会飙升呢!”
妈的,她这是在威胁她吗?阮廷羽幽幽的转过身来,狠狠的盯着,顾予浓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目光冷冽慑人。
反正她是豁出去了,顾予浓无所畏惧的迎上阮廷羽可怕的眼神,今天要是回不去,那就不叫顾予浓!
她脸上的泪水依旧未停,加上一直瑟瑟发抖的身体,阮廷羽的神色终于一松,他几步走上前,拖起顾云龙的身体,就朝大路上走。
“你干什么?”吓得顾予浓直往后缩,去听他冷冷地回答,“你不是要跟我回家吗?回去后你可别后悔!”
顾予浓在不抗拒,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嘴角偷偷的弯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只见阮廷羽掏出手机来,对着电话讲,“阿启,我现在在渭水河边,你来接我一趟吧!”
顾予浓被阮廷羽带到旁边的一间加油站,他给她买了一杯热咖啡,便站在一旁自己悠悠地喝了起来,顾予浓抱着那杯咖啡,全身上下都还在滴水,阴冷的夜风吹得她抖如筛糠。
不到半个小时,陶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q7,,果然出现在加油站,他一下车,便好整以暇的看向一旁的顾予浓,嘴角不觉莞尔,对着阮廷羽揶揄道,“你小子真行啊!够浪漫的,深更半夜的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幽会,还把人家姑娘都弄湿身了,也太激情了吧!”
阮廷羽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就爬上了车,顾予浓当然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乖乖的坐在了后座上。
第二十四章 初恋女友
陶启无奈地耸耸肩,追了过去,“卧槽,你们俩也太过分了!深更半夜的不让我睡觉,我来了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下次就不救你们了!”
三人终于返回了阮廷羽的别墅,顾予浓湿漉漉的跟在阮廷羽的身后,她身上还冒着寒气儿,水滴顺着裤管儿滴到雪白的羊剪绒地毯上,留下一圈圈暗黄的污渍。
由于她跟的过紧,阮廷羽一转身,她的鼻子就撞到他的胸前,“嘶!好疼!”她忍不住捂着鼻梁抱怨道。
阮廷羽扫了一眼她身后凄惨不忍睹的脚印儿,一把提起她的脖领,就把她像拎小鸡一般,拎进了洗澡间,这架势第一次吓坏了顾予浓。
她揪住自己的领口,紧张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阮廷羽漆黑如夜的眼眸,闪过一抹鄙夷,“你觉得我要做什么?”他故作暧昧的贴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弄得她的脸蛋儿越发的羞红起来。
可下一瞬,他便起身走了出去,嗙一声将门关上,“快点儿洗,别让我等太久!”
这句话让顾予浓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靠,难道这家伙今晚要干真的?
顾予浓磨磨蹭蹭的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可又害怕阮廷羽会起疑心,最后还是战战兢兢的从浴室走了出去。
可外面空无一人,卧室里漆黑一片,阮廷羽早已离开,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只是吓唬她罢了。
就这样,顾予浓死皮赖脸的在阮家住了下来,但为了不引起阮廷羽的疑心,她总是老实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随意走动,但有时也会偷偷观察小茴和七叔的表现,小茴依旧胆小如鼠、举止诡异,七叔依旧是阴暗沉默,叫人看不透心思。
而阮廷羽鲜少回家,更是无从下手,可就在顾予浓一筹莫展的时候,陶启突然急匆匆的赶到阮家,一来就钻进了阮廷羽的书房,这让顾予浓疑心顿起。
顾予浓偷偷的潜伏到阮廷羽书房门外,侧耳倾听,只听屋中人说道,“阿启,你说汪涵下一步会怎么做?”
汪涵,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五年前那场惊险的追杀,再次闪过顾予浓的脑海。
怎么这个人依旧存活在倾城集团?他不是叛徒吗?为什么黄奕当初没有将汪涵除掉?
正在顾予浓的大脑被疑团搅得一团乱时,书房的门陡然被人打开,阮廷羽就华丽丽的出现在顾予浓面前,让她根本来不及闪躲。
卧槽,这下可糟糕了,她偷听被抓了包,只得发出一阵干笑,本来清秀的面容,表情有些滑稽,可阮廷羽的脸色却异常晦暗,原本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带着些许薄怒,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不过……是想要找你问点事儿!没想到……你这有客人呢?嗨!”说着还朝屋中的陶启挥了挥手,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阮廷羽不由分说就将顾予浓,拉扯回自己的房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告诉我,你来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予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阮廷羽,那双浩如烟海的瞳眸竟写满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过……是想和你你说点儿事儿嘛,你不要这样,好吓人!”顾予浓故作娇羞的羞红了脸蛋儿,这时正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刻。
“那好,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如果说不出来,就给我立马给我滚出去!”阮廷羽不耐的甩开她的手腕,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沙发上,他抽出一根烟,烦躁的点着香烟,眯起那双锐利的凤眸,一边吸烟,一边灼灼地盯着顾予浓,让她不觉心跳加速,大脑拼命的打着转,思考着对策。
“廷羽,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可五年前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有变,我虽然落魄,可也有自尊,更不愿在你面前丢脸,可你那天救了我,让再不能自欺欺人,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应该向你坦白,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希望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她说得动情,眼眶中晶莹的泪光一直在闪烁,一双水眸深情地望着阮廷羽,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想要将对方吸进去。
阮廷羽一动未动,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与她对视了几分钟,终于站起身来,可他刚走了没两步,脚步便停了下来,目光似乎越过了顾予浓,看向她身后。
顾予浓刚要做声,就见阮廷羽如一头饿狼一般,朝自己扑过来,下一秒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她连喘息都变得很困难。
“你要做什么?”顾予浓慌张的看着阮廷羽,只听阮廷羽在她耳边压低了声线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你爱我吗?怎么都是谎话?”
他这是在测试她吗?顾予浓一阵心慌意乱,只觉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可阮廷羽的手已经欺了上来,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感到一阵恶寒,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七年来,她依旧被那场噩梦缠身,根本无法接受任何一丝异性接触,顾予浓不觉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还要咬紧牙坚持,如果这是取得他信任的危机唯一办法,她就必须接受不是吗?
这一点她早该有心理准备,不是吗?想到这些,顾予浓平复了内心的恶心,终于抬起眸来,迎上那双幽深而阴暗的眼眸,伸出手臂来勾住他的脖颈,并主动的送上自己的红唇。
她不断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痛苦与颤栗,与他缠绵热吻,却听他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这屋里有个摄像头,一会儿你要配合我,懂吗?”
靠!这是什么意思?顾予浓一下子就懵住了,她不明就里地看向阮廷羽,可阮廷羽依旧顾我的亲吻着她的脖颈,还抓起她的手臂压在她头顶,显得格外投入。
不消片刻,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并脱了下来,随性地将衬衫扔到一旁,然后掀起被子,就盖在了两人身上,在被窝里,他又偷偷的对她说,“配合我一起动,把你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扔到被子外面。记得大声的叫,别客气,叫的越欢越好!”
噗,他这是要做啥?让她配合他演戏,顾予浓也顾不得思考过多,只得按照他说的做,俩人配合得倒是相当默契,就是孤男寡女窝在被窝里,又都没穿衣服,旖旎的情愫陡然徒增,暧昧不堪。
俩人不知演了多久,累得疲惫不堪,阮廷羽终于掀开被子,露出两人的头来,实在是因为被子里太过憋闷,终于有了氧气,顾予浓拼命的大口呼吸,表演倒是愈加逼真起来。
阮廷羽光着身子爬下床,迅速的穿好衣服,又对顾予浓柔声说道,“亲爱的,我在餐厅等你!”便转身走出了卧室,徒留下顾予浓一人,傻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这真是太尼玛诡异了。
自从那天起,顾予浓就被迫搬到阮廷羽的房间,并且每晚都要和他上演一出真戏假做的戏码,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肯把那个摄像头清除掉,反而要不停的演戏,这样不累吗?还有那个摄像头到底是谁安装的?这些疑问一直在她心头萦绕。
“收拾收拾,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公司。”阮廷羽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幽幽说道,从那天开始,阮廷羽竟破天荒的一改往日风格,无论走哪里都带着顾予浓,简直要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更是让顾予浓摸不到头脑。
这是顾予浓巴不得的事儿,只有能时刻跟随阮廷羽,她才能掌握倾城集团的犯罪证据,顾予浓当然若不颠儿的点头如捣蒜。
吃过早餐,顾予浓便随同阮廷羽来到倾城集团,当她出现在倾城大厦,着实还是引人瞩目了一番,毕竟阮廷羽的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
阮廷羽故意牵起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拉着她走进电梯,分明是想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顾予浓一边思索,一边狐疑的看向电梯门中阮廷羽的影子,这个男人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在想什么?你要的不就是每天能待在我身边,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了,你就好好把握,或许我会爱上你说不定!别跟我耍花招,懂吗?”
光洁的金属门板映出他冷冽的目光,锐利而摄人,这是威胁吗?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倾城大佬吗?为什么还要利用她去演戏。
顾予浓急忙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疑惑,故作柔弱地说,“你想到哪去了?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背叛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不行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终于打开,顾予浓感觉眼前一花,一道火红的影子就窜进来,扑到阮廷羽身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阿羽,你可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这是谁呀?顾予浓不禁锁起秀眉,不满的瞅着这只花蝴蝶,见过花痴的还没见过这么花痴的!心头竟生起一丝酸涩。
只见阮廷羽不着痕迹的闪过身,便轻轻将这个女人推到了一旁,他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轻声回答,“海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女友顾予浓!”
第二十五章 假扮情侣
我靠!顾予浓嘴角一抽,阮廷羽这么介绍分明是在给她拉仇恨值,刚才那只火红色的花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