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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阮先生不远万里来太过看我,是度假还是做生意?”
“当然是来度假的,泰国一直是片神奇的土地,我从上学时起,就想到这边看看,如今又有将军大人在这边,小弟当然刚好多呆几日,不知是否叨扰了将军和夫人?”
阮廷羽笑着回答,让察哈顿了一下,才重新恢复了笑容,说道,“好啊!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远方是客!你们z国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哈哈哈!”
接下来,察哈便宴请了阮廷羽和陶启,并未有任何异常。
“报告将军,这两个人从回到房间,就没有再有任何交流,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侍从向察哈报告,一旁的霍老七却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太不正常了!他们怎么会没有目的的来这里度假呢?将军我们要不要和柯先生取得联系?”
“霍老七,你是觉得我一人对付不了这两个人吗?他们身上连把枪都没有!还有这种小事,需要向柯先生报告吗?”
察哈不屑的扫了一眼霍老七,其实他一直觉得这个霍老七很麻烦,要不是看在他是柯先生派来的人,他早就把这个老家伙扔出驻地了。
是夜深沉,毫无月色,子夜时分,阮廷羽换了夜行衣,他从窗子缝隙里向门口处吹了一注迷烟,门外果然发出两次声响,从声音上辨别,那是有人倒地的声音。
他轻轻推开房门,果见两个侍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个察哈根本就没有信任过他,所以才会在深夜派人来监视他,阮廷羽不觉暗自发笑,不过就是两个侍从,就想挡住他的脚步吗?
他飞快的穿梭在这里的各个角落,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发现顾予浓的踪迹,可传闻中那个二十岁的妙龄女郎应该就是顾予浓,不会有错,察哈到底将她藏在什么地方呢?
一无所获的阮廷羽重新返回了自己房间,翌日,一个叫阿猜的女仆来伺候他洗漱,那个阿猜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看见阮廷羽,脸上就露出一丝羞怯。
阮廷羽利落的起身,上半身不着寸缕,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他大大方方的经过阿猜,正准备洗脸,却见那小姑娘的脖颈处有一丝瘀痕,心神一颤,便转身看向那女仆。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脖颈处轻轻触摸,观察良久,那女孩怎么受的了他这么亲昵的举动,顿时就羞红了脸蛋,用泰语说,“先生,你……需要服务吗?”
阮廷羽精通泰语,当然能听明白这姑娘口中说的“服务”是指什么,他迅速的抽回手指,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柔声问道,“你脖子上的瘀痕是怎么弄的?它的形状貌似是有人欺负了你?你别怕,告诉我,我会替你讨说法的!”
从未被男人尊重过的小女仆,当下就热泪盈眶了,眼前这个富贵公子,不仅多金帅气,就连心地都是如此善良,于是,她就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自己的新主人虐待的。
“前些日子,将军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要娶来做将军夫人的,让我来伺候这女人,我本来看她年轻貌美,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就放松了警惕,可谁知,就在三天前,她带我出去散步,突然就兽性大发,不仅打晕我,还掐了我的脖子,妄图掐死我,然后将军就将那个女人打了一通,最后关在了后屋的水牢里,我告诉你哦,那里长满了水蛭,她被关了三天了,不死也是半条命!”
阿猜的脖子其实根本就不是顾予浓所为,是昨晚一个男侍从在和她求欢时留下的,她为了求得阮廷羽的怜悯,就将这个伤痕演绎到顾予浓身上,却恰好让阮廷羽探听到顾予浓的下落。
后屋的水牢?长满了水蛭!阮廷羽只觉心脏猛地停止跳动,如果他没有猜错,阿猜口中的这个即将要做将军夫人的女人正是顾予浓!好狠的察哈,竟然将她毒打后关进了长满水蛭的水牢,不期然间,阮廷羽的指关节被他攥出微微的声响,吓的阿猜身体一缩,她还以为是阮廷羽看出自己的谎言,再不敢乱说话。
阮廷羽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看向阿猜,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噙出一丝微笑,看的阿猜一阵心池荡漾。
“阿猜,告诉我,你说的后屋的水牢在什么地方?我还真没见识过水牢这种地方,想要去观摩一下,很有趣!”
阿猜立刻松懈了神色,指着窗外的方向,“啊,就在前面那座木屋的水下面,那里的河水冰凉刺骨,长满水蛭,最适合惩罚犯过错误的仆人。”
阮廷羽掏出五百块泰铢,“这是你的小费,你可以出去了!”
“啊?出去吗?先生不需要我提供其他服务吗?”阿猜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毕竟眼前这个富贵公子是她所向往的白马王子。
阮廷羽刚想起身,忽的想起什么,他突然转过身,扯住阿猜的手腕,“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要替我保密,可以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阿猜这只小雏鸟神魂颠倒,她立刻点头如捣蒜,阮廷羽笑着将她退出门外,“好了,你出去吧,我突然想再睡一会儿,等我饿了就叫你进来。”
阮廷羽终于将阿猜赶出门外,他转过身来,心脏隐隐的抽痛,顾予浓,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他通过密语给陶启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顾予浓的下落,叫他准备好逃离这里的准备。
可陶启看完短信,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忽然开始担忧起来,事情决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阮先生,不知你对我的罂粟花田有什么评价?”山岗上,察哈骄傲的指着自己的罂粟田,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轻蔑。
阮廷羽放眼望去,就在罂粟花田周围,布满了持有重型枪械的士兵,察哈哪里是在炫耀自己的罂粟田,分明是在向他暗示自己的强悍的武力,仿佛在警告他,这里是他察哈的地盘,没有人能从这里救走顾予浓。
一想到予浓还深陷刺骨长满水蛭的水牢,他的心就如同被置于煎锅中,饱受煎熬与折磨,他淡淡睇了一眼察哈,只是微微弯起唇角,说道,“将军的罂粟花田果然是我见过的最大规模的罂粟种植地,果然名不虚传,其实上次要不是将军突然离开,我手上倒是有每年二十亿的生意可以与将军交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每年二十亿?”察哈不觉呼吸一窒,这么大的毒品交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要是真的能完成,他势必能称霸东南亚。
第四十七章 营救予浓
察哈当下就被那二十亿的交易触动了,他的瞳孔倏然一缩,聚焦在阮廷羽的侧颜上,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气魄,先不说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就凭他敢说出这句话来,就足以让他刮目相看了。
“阮先生不是在开玩笑吧?二十亿,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公顷罂粟田才能办到?”
“将军其实是想说倾城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本做这个生意吧?如果我能向你证实,你是不是就会相信了?”
阮廷羽朝陶启看了一眼,陶启便递过来一个ipad,阮廷羽将ipad交给察哈,察哈低头不经意的扫过那显示屏上的东西,立刻就惊呆了。
那是倾城在海外的账户信息,从显示来看,倾城至少拥有一百亿以上的资产,这还不包括倾城的对外投资项目。
“怎么样?将军,我希望你能考虑我提出的交易,我们倾城可是很有诚意的!”
阮廷羽笑着收回那支ipad,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确实让察哈心动不已。
吃过晚饭,察哈坚持要让阮廷羽和陶启欣赏泰国的特色表演。
“廷羽是见过世面的,想必看不上这种乡下的表演,不过要是特色还是这个最有特色,是你在别的地方看不到的!”
察哈拍了拍巴掌,一男一女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群鼓手和乐师也跟着鱼贯而入。
阮廷羽的眉微微一皱,他用余光与陶启相视一眼,陶启的睫毛轻轻一压,便告诉他,要沉住气。
“哈哈,将军说笑了,廷羽还真是想要欣赏一下当地的民俗表演,谢谢将军的盛情款待了!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就是了!”
阮廷羽的话音刚落,音乐就响了起来,鼓手乒乒乓乓的敲击着手鼓,那一男一女也跟着跳了起来,让阮廷羽和陶启大跌眼镜的是,这竟然是一场“真人秀”。
那对男女跳了不多时,就开始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当着众人的面前摆出各种让人脸红耳热的姿势来,整个厅堂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暧昧不堪。
就在画面变得不堪入目之时,一群妙龄少女从侧门走了进来,乖乖巧巧的跪坐在所有男人的身旁,任由那些男人对自己开始猥亵。
阮廷羽扫了一眼那个女人,心中升腾起无限的厌恶,他连忙灌了几杯酒,不经意间扫过察哈,却发现察哈的眸光犀利而阴鹜,始终死死的盯着自己,察哈分明是在用这女人来试探他。
他一把搂过那女人,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弄得那个女人娇笑连连。
“将军,恕小弟现在不能再久陪了,美人在怀,小弟还真是有点按耐不住了!”
还未等察哈说话,阮廷羽已经迫不及待的横抱起那个女人大步走出了厅堂,察哈突然朝陶启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廷羽老弟少年睿智,竟然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
察哈的话充满嘲讽之意,陶启倒是不置可否的挑起粉润的唇畔,“廷羽什么都好,就是对于男欢女爱放荡不羁了一点,毕竟是在意大利留学了五年,让将军笑话了。”
察哈倒是显得相当满意,他朝身后的侍从看了一眼,那人便匆匆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察哈便得到侍从的消息,“报告将军,那个阮廷羽抱着女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他们在房间里那个……女人叫的声音很大,阮廷羽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过。”
察哈便笑着点点头,继续招呼陶启喝酒看表演。
阮廷羽的房间内发出阵阵女人的呻音声,那名侍从听得自己也产生了身体反应,很是不爽的咒骂一句,便匆匆跑开去解决自己的问题。
可他前脚才离开,那扇木门就轻轻开了,阮廷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悄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形矫健,很快便与黑色的天地融为一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根据白天阿猜的话,他迅速找到了那座所谓水牢的所在地,可是夜色深沉,这四周连盏灯都没有,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阮廷羽皱着眉,小心搜寻着顾予浓的身影。
果然在波光潋滟的河水里,他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他的呼吸一窒,轻声低唤一句,“顾予浓……”
那张惨白的脸竟然就真的微微抬了起来,朝他看过来,月光下,他发现那人竟然含着虚弱的浅笑,仿佛在说,你……终于来了!
他的新潮澎湃,急忙跃身跳入河水中,他拼了全力朝她游了过去,心中无数次的呼喊,“顾予浓,你一定要等等我!等等我!”
当他游到予浓身旁时,才发现她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的皮肤上的伤口被河水浸泡得都浮肿溃烂,散发出一股恶臭,原本柔润的唇瓣皲裂开无数道口子,泛起层层干皮,如墨的发丝黏腻的贴在脸上和头皮上,一双水眸虚弱的睁开一道缝隙,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予浓,你别怕,我来了,我来救你出去!”
看着这样的顾予浓,阮廷羽立刻慌了手脚,他慌乱的寻找着她身上铁链的源头,到底是怎么锁住她的?他一猛子潜下水去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黑暗中,他终于找到了那把锁,他顾不得许多,用早已准备好的刀子拼命的拨弄锁芯,还好,经过几分钟,那把锁真的就被他打开了。
他兴奋的解开她身上的铁链,才发现,她脚下还有一把同样的锁链,只好再次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
河水冰冷刺骨,他真的不知道这几天顾予浓是如何熬过来的,心脏一阵阵被这根粗重的铁链扼紧再扼紧。
他终于摸索着将她腿上的铁链也打开来,顾予浓的身体立刻柔软无骨的倒在他怀里,她已经虚弱不堪,甚至连支撑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顾予浓,你要坚持!再坚持一下!”他一边不断鼓励着她,一边努力的抱着她朝岸上游过去,还好,他顺利的将她拖上岸,可借助月光,他才看清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两条腿早已被水蛭咬得溃烂不堪,伤口处已经化出了脓水,令人惨不忍睹,更别说走路了。
他心疼的将她一把背了起来,朝与陶启约定好的地点进发,可他们两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