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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时代:拒嫁亿万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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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大脑一团乱麻时,宫少突然叫人打开其中一瓶红酒,宫泽铭笑得极其阴险,将红酒倒进秦衍和费峻玮面前的杯中,而自己杯子里却早已倒满了酒。

    “秦总,上次的事是泽铭过分了,回去后,泽铭做了深刻的反省,今天特来向秦总、还有欧蒙集团负荆请罪的!来,泽铭先干为敬!”宫泽铭故作谦卑的举起酒杯,与上一次的恶语咒骂判若两人。

    苏药只觉一阵恶寒,这个宫泽铭还真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她本期望秦衍能拒绝这杯酒,却不成想,秦衍和费峻玮都举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苏药猛地冲了过去,一把夺过秦衍手中的酒杯。

    “苏药,你来干什么?”秦衍浓眉深蹙,冰冷的眸中不觉熨起一团火。

    苏药却对秦衍的警告不予理睬,举起酒杯,对着宫泽铭巧然一笑,“宫少,那天是我让大家引起了误会,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就让我自罚一杯先!”

    宫泽铭一见竟是那天自己看上的美女,眉眼间的怒气登时烟消云散,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自投罗网,这酒她喝了更好!一会儿他倒要欣赏一下她的**表演!

    “苏小妹,你别胡闹!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费峻玮也认出了她,这不是在酒吧卖酒的小妹吗?她干嘛冲进来,还抢着喝酒?

    苏药不由分说,一仰脖就连着将两杯酒都灌了进去,火辣辣的酒液划过喉咙,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向脑袋潮涌而去。

    她有酒精过敏症,酒精一渗入血液,身体就如同要爆炸一般,胸口如雷鼓般,不能自己。

    “苏小妹!苏小妹!你到底怎么了?”费峻玮一把扶住苏药摇摇欲坠的身体,愤然瞪向宫泽铭,“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

    宫泽铭却慵懒的靠在沙发靠垫上,一脸奸笑,“费总说笑了,是这个妞自己酒量不好,还这么猛的连喝两杯,说老实话,我还真佩服这小妞的胆识,至少比你和秦总有诚意,我看你们是不想给我面子罢了!”

    “不!不要喝他的酒!这……这酒里有问题,宫少你卑鄙无耻,是想……想用这酒害……”苏药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酒精的攻击,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起来。

    苏药痛苦的抬起眼帘,正对上秦衍的冷若冰霜的黑眸,她的身体就像着了火,心口却像浸在冰河雪海里。

    “哼!秦总、费总,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量!”宫泽铭借机发难,“啪”的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到地上,猩红的酒液顿时飞溅四溢,包房内的男人们立刻纷纷起身,作势要将欧蒙集团的人团团围住。

    “宫泽铭,你到底想干嘛?”费峻玮怒目圆睁的盯着宫泽铭,秦衍却不慌不忙的拨通电话后,站起了身。

    “老费,宫少还真是不辞辛苦的想要整死我们呢!只可惜他找错了对象!”秦衍嘴角噙笑,透出一股森寒之气,连宫泽铭都为之一颤。

    只听包厢的房门“邦”的一声巨响,一群拿着枪的男人破门而入,“警察!都别动!”

    宫泽铭顿时醒悟,可为时已晚。

    这些人为首的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子,宫泽铭当然认识,此人便是缉毒大队队长白长喜。

    “哎呀,是什么风把白队都吹到我这来了?白队真是稀客,快过来喝一杯!”宫泽铭强颜欢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白长喜伸出手,却被白长喜用眼一夹,完全的不屑与鄙视。

    “呵!还是算了吧!我还真怕你这酒里有东西,再害我犯了错误!”白长喜眼睛一扫,搜索到已经神志不清的苏药,双眸顿时放出狠厉的精光。

    “白队长还真是说笑了,我宫泽铭可是个守法商人!”

    “你守法?得了吧!我收到线报,说你小子身上藏毒,来人,给我搜!”宫泽铭早就是“二进宫”,老白对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宫泽铭闻言大骇,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秦衍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下毒的事?

    果然两名便衣在宫泽铭一搜,搜出三四包不同颜色的粉末和胶囊,“报告,白队,有收获,这些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

    “姓秦的!你……”宫泽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折在这秦衍手中,终于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从牙缝中的挤出一句,“你等着,咱们走着瞧!”

    等宫泽铭及其同伙被警察押出包厢,费峻玮才问,“衍,你是怎么知道宫泽铭身上藏毒的?他要是把毒品都下到酒里呢?”

    “宫泽铭这个烂人最喜欢在上床前给女人吃摇头丸,这在圈子里都人尽皆知了,我抄了他老爹的后路,利用上层关系摆平了东庄项目,他会那么好心给我道歉?打死我也不信,所以上午我派人盯着宫泽铭,果然发现他买了三十颗摇头丸,无非是想要整死我们。”秦衍幽幽说道。

    白队拿着蓝色粉末,在手里颠了颠,转头对秦衍说,“秦先生,我看你一会儿要带这姑娘去医院了,这姓宫的够缺德的,给你们下的不仅有摇头丸,还有催情药,我看她的脸色不对。”

    秦衍转过头看向苏药,才发现她的面色已经潮红,全身都蜷成一团,不停的发抖,为了忍耐,她居然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一抹殷红犹如妖艳的玫瑰在她唇边绽放,看起来格外妖娆魅惑。

    她有酒精过敏症,就是一瓶啤酒也能要了她的小命,秦衍抱起苏药,交代一句,就消失在包厢门口了。

    “给我醋!阿衍……帮我弄瓶醋!”苏药用最后一分清醒,说了最后的请求。

    她的脸已经浮肿起来,双眸开始涣散,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犹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酒精早已渗入血液,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秦衍飞快的跑到九重天的后厨房,发疯似的见人就喊,“给我一瓶醋!”

    醋被送到她唇边,苏药就咕咚咕咚全数吞了下去。

    然后就是哇哇大吐,仿佛要把心肝都吐出来才甘心,这样反复几次才将胃里残余的酒精吐了个干净。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秦衍突然就糊涂了,这样愚蠢笨拙的苏药,仿佛让他回到八年前的年少时光。

    那一年,她为了帮他卖酒,弄得全身长满痱子……

    那一年,她为了给他搭的沙堡被海水冲垮,而嚎啕大哭……

    那一年,母亲去世,她不眠不休的陪他……

    酒精散尽,可药效却渐渐袭来,只觉得心里犹如爬满了成千上万的蚂蚁,钻心的痒,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爆炸开来,她不停地搓弄着自己的身体,难受的只想把衣服撕了。

    她忍不住缠上他的身体,酸臭的味道让他作呕,耳边果然传来秦衍冰冷的声音,“苏药,下来!”

    “好热!我好热!给我点冰!求你!”燥热让她失去理智,用还挂着呕吐物的唇,吻上他,后脑却突然一紧,头发被他扯得生疼。

    秦衍显然被她恶心的动作惹怒,他拎起她的衣领,就将她扯到九重天酒店的总统套房,那是他在九重天的长订包房。

    一进房间,苏药再次缠上他精瘦的腰,那猛浪的药,让她变得像个妓女,秦衍一脸嫌恶的看着她,一把攥住她不老实的手,拽着就往浴室走。

第十章 昨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秦衍将她扔进浴缸,拿起花洒,就打开了冷水开关。

    冰冷刺骨的水顿时倾盆而至,苏药被浇得像个落汤鸡,连呛了好几口凉水,脖子还被秦衍狠狠扼住,“咳咳……咳……秦衍……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放开我……”

    秦衍拿着花洒,一腔无名火就发泄出来,“苏药,你他妈的不是喜欢逞能吗?明明酒精过敏还敢给我喝酒?是想死是不是?”

    数九寒天,她耷拉着脑袋,全身都浸在冷水里,委屈的嘟囔个不停,“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心呢?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啊!我……要是能想到别的办法,又怎么会跑过去抢了喝的?”

    冰冷的水终于让她的痛苦得到缓解,却让她冻得瑟瑟发抖,两排牙齿不停的上下打架。

    秦衍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正准备找浴巾给她擦干,苏药就如同鳗蛇一般缠了过来,手指穿过他衬衫的缝隙,伸了进去,冰冷对上滚烫,一股酥麻的电流就划过脑际。

    “你能不能消停点,再摸,当心我上了你!”狠戾的话才骂出口,她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耳垂,在那吹着滚烫的气息,“阿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七年来的思念,彻骨而缠绵,药效发作,让她再也找不到理智。

    “苏药,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他转过身,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他也想她,想得都快要发疯。

    “阿衍,我好热,吻我吧……”她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充满渴求和**。

    秦衍狠狠按住她的后脑,愤怒的低吼,“苏药,这可是你自找的!”便疯狂的侵入她的唇舌,辗转厮磨,一发不可收拾。

    苏药,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将她的诱惑推开,却终究抵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靠近!这个傻瓜,就像八年前一样,用一种近乎愚蠢的方式爱他,却也将他的心防彻底攻陷。

    她体内的药物发挥的淋漓尽致,狂热的吻只会引燃她愈加空虚的身体,“阿衍……阿衍……”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抛诸到九霄云外。

    激情过后,苏药终于在一**的余韵中餍足的昏睡过去,秦衍从口袋翻出一盒万宝路,“啪”的一声,火光迸出,他吐出一口烟圈,床头灯发出黯哑的灯光,就像他的思绪陈旧而落寞。

    身旁的小人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像个梦中呓语的婴儿,“嗯嗯,不嘛……我就要……我就要嘛……你不许走……”

    她那白皙的勃颈上还残留着他刚刚惨烈的战绩,心念一动,“苏药,这一次你能爱我多久?”他不禁嗤笑,手指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心底却是隐隐的痛。

    好痛,苏药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身体的各个部位就像散了架,她揉了揉太阳穴,才发现自己正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

    这里是哪里?身下king…size的大床让她不禁倒吸一口气,周围的铺陈摆设冰冷而奢华,才唤起昨晚的记忆,她好像和秦衍……心脏蓦地一紧,登时觉得脸红耳热起来。

    苏药的身体就像生了锈一般,动弹不得,完全不听使唤。

    她勉强爬下床,才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件男士衬衫,下半身却是真空状态,她羞红了脸冲进卫生间。

    果见镜中人布满全身的粉红草莓,才唤起昨晚疯狂的记忆,苏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就没坚持住呢?这下秦衍该更鄙视她了吧?

    苏药洗过澡,想换回自己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昨晚她穿过的那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一路搜寻到客厅。

    “你在找什么?”客厅传来低沉而悦耳的男中音,吓了她一个激灵。

    一抬眼,便对上雕塑一般的秦衍,立刻脸蛋红成了一颗桃子,“呵呵,你在这里啊,我……那个啥……嗯……你看到我衣服了吗?”

    苏药总算磕磕巴巴的把话问清楚,沙发上某雕塑君却一脸淡定的回答,“我扔了……”。

    “什么?!”苏药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这臭男人是想干啥?

    “你怎么把我衣服扔了?你不会是叫我穿这件出门吧!”她指指自己身上的真空衬衫,羞愤想一头撞死算了,像足了七年前的那个早上,秦衍忽然有种冲动,很想上去再把她压在身下。

    可理智还是让他漠然转身,“如果你想穿着布条出门,我也可以去楼下的垃圾箱里给你找回来!”

    靠!布条?还垃圾箱!苏药气得直想挠墙,这男人也太暴力了吧,怎么可以把她的衣服撕成布条呢?

    “那……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呆在这里一辈子!”苏药瘪了瘪嘴巴,用哀求的小眼神看着他。

    秦衍却大步走向总统套房的厨房,将一块布扔给她,苏药举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条印着加菲猫的围裙,靠,这厮不会是想让她围着围裙上街吧?

    “你给我这个干嘛?”她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看他。

    秦衍板着一张冷峻的脸,云淡风轻的命令:“还愣着干嘛?昨晚为了伺候你,我一直饿到现在,我要吃糯米仔鸡还有扬州米线,限你半小时给我做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可这是酒店,冰箱里能有糯米和鸡肉吗?”她发愁的看向诺大如衣柜的冰箱。

    秦衍挑起细长的眼角,淡淡的一瞟,“放心吧,这里是我的长期包房,冰箱里东西很全。”

    还没等她缓过神,他已经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门,只留下苏药和冰箱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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