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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坏孩子!我不给你分忧,还让你分心!你骂我吧!”她哭得鼻子都红成了一团,田慕辰不禁莞尔,伸出手指来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
“只要你以后都别再为了别人活着,别去在意别人的看法,爸爸就心满意足了!你懂吗?”
“嗯……”田甜渐渐收敛起眼泪,她要坚强,她还有父亲!父亲说的对,她不该为了一个只认识了一个月的男人就放弃养育她二十年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再不会有一个男人能这么无私的爱她、疼她。
“那……爸……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会不会很麻烦?”田甜的水眸不免染上一层担忧。
田慕辰不禁深深叹息了一下,才说,“还不知道,但我一定不会让那个人得逞!”
想起那个姓黄的神秘人,田慕辰就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那个人从幕后揪出来,狠狠揍个半死,想他田慕辰豁达半生,还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个姓黄的人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置他于死地?
“田甜,饿不饿?来,陪爸爸吃早饭怎么样?”他柔着声音,又倒了一碗米粥,还用调羹轻轻搅动了几下,吹了吹,才递到田甜手中,“尝尝看,里面可是有个好东西哦!”
他笑弯了俊朗的眉眼,田甜莫名的吃了一口,竟然是豆腐花,她吃惊的看向田慕辰,“爸,咱家里怎么会有豆腐花?这个好多年没有吃到了。”
豆腐花是她母亲年轻时最拿手的小食,经常做来给他们父女做夜宵吃,做法有些麻烦,却是异常的美味,自从她母亲去世后,田家便再没有吃过这东西。
田慕辰也坐了下来,用手指将田甜鬓角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其实,爸爸也会做,还是爸爸教会了你妈妈的,可是后来,我每次看到豆腐花都会想起你妈妈,心里难受,所以就不做了,田甜,如果爸爸以后一贫如洗,你要跟爸爸吃苦,知道吗?”
田甜的心一沉,看样子,这次田氏企业真的遇上生死攸关的事情,否则一向乐观从容的田慕辰也不会这样问她。
田甜的心脏一抽,她的父亲竟然为了他做会让他心痛的食物,还为了赶来受伤,心底就隐隐搅作一团。
她放下粥碗,一把抱住田慕辰,“没关系的!爸爸,我会坚强的!以后无论遇上什么事,我都不会再轻易放弃生命,更不会放弃你对我的爱!即便你每天连豆腐花都吃不起,我也爱你!爸爸!”
泪,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滚落,田慕辰终于放下心来。
父女俩终于吃了一顿温馨的早餐,此刻,田慕辰的手机又一次拼命的蜂鸣不止,让人胆寒起来。
田慕辰从容的接起电话,声音却还掺杂着一丝不安,“一郎,怎么样了?”
只见他的眸光一黯,沁满了莫名的悲伤与失落,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说了句,“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怎么了?爸爸?”田甜不由一惊,看向田慕辰。
他连忙挤出一抹颓然的微笑,“没事,闺女,你在这好好养伤,千万别再胡思乱想,我去去就回。”
田甜点点头,心底却渗进一丝忧虑,田氏真的要破产了吗?
冲出医院的田慕辰,立刻上了车,朝田氏企业疾驰而去,丰泽一郎的话犹在耳边,“昨天夜里,我本来听你的话,想等股指升到二十点时再抛,可股指市场突然狂泻,一路跌到8%,我一心急,就把它……给抛了!对不起……呜呜……慕辰,我是个难成大事的人,我对不起你啊!”
面对丰泽一郎的掩面哭泣,数度哽咽,他还能说什么?公司也是一郎的,他们二人一路拼搏到今天,他岂会不知,如果投资失败,一郎也会面临破产,可他还是一路力挺他的所有意见,其实错的人一直是自己罢了!他又能怪得了谁?
当田慕辰赶到公司时,却听到众人在欢呼,甚至在开怀大笑,剑眉不禁微微一蹙,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大家都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
只见丰泽一郎更是开了瓶香槟酒,拿着酒杯满场飞,高兴的下巴都要掉了。
丰泽一郎一眼瞅见田慕辰,眉开眼笑的跑了过来,“哎呀!慕辰,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不用破产了!我们不用破产了!”
他语无伦次、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田慕辰还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不免疑惑的凝眸盯着丰泽,“一郎,你没事吧?公司破产没关系,但是你要是精神失常,嫂子和孩子怎么办?”
丰泽一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着田慕辰的肩膀,“慕辰啊!我怎么会精神失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在刚刚,就在刚刚,我见了一个人,他说……他说愿意帮我们打败那个姓黄的!还说那个姓黄的也是他的仇人!”
“哦?”田慕辰越发的狐疑起来,“这么巧?这人在哪?我要见见他!”
他怎么能相信天上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他被人阻击,而偏偏就有另一个贵人相助?
“他也说想跟你见面,不过,他这人很神秘,早上就在车里和我见了十分钟,说,你要见他,就要去酒店见他。”
“好,没问题!哪家酒店?我这就过去。”既然那个人要帮他们度过难关,他出于礼貌也该去见见他,不过在商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谨慎如他还是不能轻易相信此人的用意,他必须先弄清楚真相再说。
田慕辰走到奥克兰大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门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门铃。
“叮铃……”
良久,他才听到屋中有人轻轻踱到门前,那人似乎从猫眼里看了看他,才打开房门,开门的人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这老太婆一身中式衣服打扮,她面容沉静,脸上却长满了皱纹,只听她沉着声音说道,“先生,可是田慕辰?”
他点点头,老太婆便转身走在前面,“田先生,跟我来吧,我家老爷在等你呢。”
当田慕辰走进客厅时,却见窗前逆光中站着一个人,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黑色的头发显然是个华裔。
那人蓦然转过身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田先生,久仰了!我是秦修筠。”
第一四三章 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睡了
“秦先生?我们……认识吗?”其实还有一句是田慕辰此刻最想问的,就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还是敛了敛心神,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
秦修筠勾起冰冷的唇角,莞尔一笑,“我们当然……不认识!当以后我们会成为并肩战斗的合作伙伴!”
“哦?恕慕辰愚钝,不知道秦先生所说的合作伙伴从何说起?”田慕辰对这个秦修筠越发的狐疑起来,此人外表深沉,而且有几分面善,他……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此人呢?
秦修筠朝田慕辰伸出了手臂,示意他可以坐下再聊,“田先生,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我这次来澳洲,正是因为一个我憎恨之急的人,而这个人正是要置你于死地的幕后黑手。”
“你是说那个姓黄的?”提起此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这人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姓黄,年纪很轻。
“他叫黄奕!但绝不是想弄死你的幕后黑手,幕后黑手另有其人!”秦修筠的话让田慕辰一惊,他立刻抬眸看向秦修筠。
“秦先生此话怎讲?那看样子,你早就知道这个黄奕为什么要狙杀我们田氏了?”
“对!说起来,要狙杀你的人你一定认识,而这个黄奕正是他的得力助手,只要我说出此人的名字,你一定能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修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让田慕辰不觉有些心生不快,这个人城府极深,并不是一个可以交往的合作伙伴,但目前可以帮助田氏的人也只有此人。
田慕辰淡定如初的看向秦修筠,等着他的答案,秦修筠显然没料到田慕辰会如此沉着冷静,果然不容小觑的人物。
“怎么,你不好奇他是谁吗?”
“秦先生今天约我来,想必就是想告诉我这其中的奥秘,否则秦先生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帮助我们田氏渡过难关,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秦先生,不过,慕辰对搅进别人的战争没有任何兴趣,还请秦先生明白。”
秦修筠冷冷的睇着他许久,唇边终于噙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田先生,还真是豁达,不过,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睡了,自己还被那人狙击的差点破产,还会不会如此豁达呢?”
田慕辰倏地抬起眸来,如墨的瞳子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秦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这话还请不要乱说才好!即便你出手帮了我一把,也请不要随便污蔑我的未婚妻!”
他是真的被秦修筠的话激怒了,此人简直莫名其妙,怎么可以将苏药也扯进来?
“田先生,如果说我是随意污蔑你的未婚妻,那么我道歉,但请你看看这些照片,这是我让人从z国国内跟拍回来的。”
秦修筠从怀中掏出一叠相片,蓦地扔在他面前,照片瞬间就摊了一桌子。
田慕辰莫名的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瞧,照片的主角居然真的是苏药。
照片中,苏药正站在舞台上唱歌,那背景有些昏暗,像是一家夜总会,接下来,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好眼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再接下来的几张照片就没有那么单纯了,那男人贴在苏药耳畔不知说些什么,态度暧昧而亲热,苏药也并不怎么反感,再来一张,那男人竟然一把将苏药像夹小鸡似的,就夹在胳膊下,脑袋还是倒栽葱,姿势简直是火爆到破表。
田慕辰的心脏不受遏制的狂跳着,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场景居然换了,变成了电梯间,苏药还是穿着那身衣服,可是上衣已经解开了好几颗纽扣,露出里面的胸衣,性感而撩人,她却毫无察觉的与那男人亲密交谈着什么,那男人的神态、眼神为何如此面善?他一定在哪里见过此人!
接着是苏药被那男人扯到一间房间门前,那男人用卡刷了门,苏药却是自己走了进去,完全看不出半分挣扎与反抗,而那个男人也跟着走了进去,嘴角似乎还噙着笑意。
田慕辰真想一把火将这些照片都烧个精光,可理智告诉他,不行,目光终究还是游移到下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是苏药和那个男人一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一名年轻人,照片终于戛然而止。
“怎么样?照片的内容拍的还够清晰吧?”秦修筠突然开了口,将田慕辰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立刻敛起愤怒,淡定如初的说道,“秦先生,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偷拍我未婚妻,用意到底何在?”
秦修筠终于满意的冷笑道,“不知你认出没有,照片中与你未婚妻过夜的男人叫秦衍,我觉得,你们应该见过面才对,而在他身后跟着他们一起走出房间的男人正是黄奕,他是秦衍的司机兼贴身助理。”
秦修筠的话音一落,田慕辰不由一惊,又一次拿起秦衍的照片,仔细辨认,脑中顿时划过一道闪电,他——不正是那次市长大人引荐的z国青年才俊吗?他的名字正是叫秦衍!
怎么回事?一切都渐渐归于一点,就算是再傻,他也能听明白秦修筠话里的意思。
“秦先生,有话就直说吧!看样子你和这个秦先生同姓,却仇很深?”他虽然表面上淡漠清冷,心底却早已醋海翻涌,恨不能立刻飞去z国,去和苏药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绝不相信苏药会如此对他!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不瞒你说,这个家伙是我的亲生儿子!”秦修筠的话,让田慕辰一惊,惊诧的看向他。
“是我当年一时心软,对这个不孝子姑息养奸,才让他现在为非作歹,你恐怕还不知道,他家里早就有老婆,却还总是对你未婚妻念念不忘。”
“什么念念不忘?他们难道早就认识?”田慕辰恍然初醒,他突然想起当初在市长大人的舞会上,当苏药与秦衍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反常的表现,确实让人心生疑窦。
“你果然不知道,看样子,苏小姐也不是个坦诚的女人,秦衍正是她大学时期的初恋,两个人还生了个孩子,想必你也很熟,正是那个叫添添的孩子。”
田慕辰倏地坐直身体,原来真相竟是如此,他一直以为苏药对他冷淡,只是被过往伤害太深,可没想到,她只是心里一直忘不了那个人,那个叫秦衍的男人!
“相信你已经猜到,那个姓黄的为什么突然会狙击你们田氏,我儿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以前为了一点小事,就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