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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这样的行动无济于事!”金钟铭苦笑了一声。
“是啊,矛盾太深了!”陈可辛苦着脸解释了起来。“事情耽误到现在,前天那场雨倒也罢了,主要还是在动作设计上跟程家班的矛盾,这是之前最低估的部分。这次的动作设计完全是一个摸索的过程,这并非是要创造出什么新动作,而是我完全追求动作上一种‘实’和‘有劲’的感觉,没有古装片中惯用的威亚、也不在镜头上做什么文章。但是这却让其他人非常没有安全感,不仅是程家班,很多其他的工作人员也总是说我把中国武侠片惟一的长处给灭了。此外,由于片中大场面的戏份非常多,而在这个方面的沟通也显得极为复杂。”
“但是这点我倒是很赞赏您!”金钟铭让人意外的说了句陈可辛的好话。“这不是拍你的马屁,而是你的某个行为让我很欣赏。”
“什么行为?”陈可辛诧异的问道。
“耐心!”金钟铭平静的说道。“你是个很固执的人,认定了的东西很难改变,这次的矛盾也确实是这样的印证的,不过你在听别的意见的时候,哪怕这个意见你已经下定决心不采用了,却依然很耐心的倾听。”
陈可辛闻言也点了下头:“没错!我向来认为拍戏总是想做的做不到,没想到的反而做到了。这次虽然是我投资最大的一部影片,但是我依然会给拍摄现场留有很大的创作空间。这么多优秀的人员在一起,我必须迁就每个人的情绪和表达的方式,即便是我明知不会被用在影片里也不会在当时打断对方,因为你可能会捕捉到你想要的瞬间。而最后我要做的,就是把所有人的表达归纳到我的轨道上。”
“你都这么伟大了,怎么还会因为和程家班的矛盾想到要放弃呢?”金钟铭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直接苦笑着追问了一个问题。
“你知道问题的根源在哪里吗?”陈可辛也跟着苦笑了一声。“我是说让我产生放弃念头的程家班的问题。因为其实我很明白,这个问题的责任我要占上一半以上,是我无能!”
“何从谈起?”金钟铭诧异起来。
“我从来没有拍过打戏,更别说动辄群众演员上千的战争场面了。所以,我请来的是中国最好的三个动作指导之一——程小东。程小东外号‘威亚王’,最擅长多个威亚连着用,让演员在天上飞着打。动作风格飘逸灵动,漫天小飞侠。你看过《新龙门客栈》、《英雄》、《黄金甲》、《少林足球》吗?这都是他的手笔。”
“可是你却需要真实,但你作为导演却不知道真实是什么!”金钟铭也回过味来了。
“没错,我一个不会拍武打片的导演非要追求真实感,讲的东西他们都听不明白,程小东那组人就很难做。”陈可辛大度且坦诚的认了。
“既然你讲的东西他们不明白,那,找个翻译不就好了?”金钟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何必要想到放弃呢?别的不说我这个主演都是你找来的,你走了我呆在这里多尴尬?”
“翻译?”陈可辛明智的忽略了金钟铭的后半句话。“什么意思?”
“找一个懂武术、懂演员、懂导演、懂电影的人来做你跟程家班的桥梁和翻译不就好了?”金钟铭淡然的一摊手。
“谁?洪金宝和成龙?我可请不起!”陈可辛脑子犯浑了。
“导演,你这人智商真是的!”金钟铭无语的摇了下头。“李连杰呢?让他别搞什么壹基金了,明天元宵节一过就让他来当翻译!”
陈可辛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是啊,李连杰这么好的翻译我怎么忘了?我可是给了他一个亿的!”
“准备好了!”此刻,远处一名工作人员突然高声喊道。“刘德华先生一个半小时后就到,导演,现在是不是可以让群演们换衣服了?”
“好!”陈可辛干劲十足的回答道,引得对面程家班的人面面相觑。
“那我也去化妆了!”金钟铭摘下自己的棒球帽,露出了一个青皮大光头。
当陈可辛妥协以后,这场拖了三天没动的动作戏在金钟铭的出色发挥下几乎只用了三十分钟就完成了。事实上,趁热打铁的剧组立即进行了一场群打的戏,这不是必须的,但却可以让摄影师捕捉镜头方便剪辑时的插入和设计。
拍完这场戏之后,全剧组的人都很高兴,毕竟前三天的拖戏太伤士气了。随即,这种高兴的情绪在陈可辛宣布了元宵节白天一天放假,晚上一起吃汤圆的消息后就更火热了。而就在这种情绪下,刘德华突然揽住了金钟铭的肩膀。
“小金啊,在内地这些天过的还适应吗?”
“当然!”金钟铭立即赔上笑脸。“肯定的,都还不错,剧组的人也都不错,除了导演跟小东哥的那档子事之外没什么烦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刘德华笑的很阳光。“我刚才听导演在打电话催促李连杰,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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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元宵节的电话(待会还有为公良御敌加的三更)
“现在才想起来拉拢人,晚了点吧?”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刘德华,金钟铭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后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只要自己事情做得正对方难道还能怨到自己身上,就是万一真的得罪了人自己也不在乎,鬼知道下半辈子还能跟你合作不?
第二天元宵节白天的放假,金钟铭并没有外出也没有回韩国,只是抱着一本《官场现形记》在剧组租的四合院里摆上一把椅子,然后一看就是一整天,把来回的工作人员都看傻了。而到了晚上,他很平常的参加了元宵聚餐,吃吃喝喝也是一种很有效的联络感情的方式,事实上这顿饭以后已经有几个年轻演员叫他钟铭哥了。
晚饭吃完,为了第二天的拍摄,金钟铭早早的回到了房间,给家人打了个电话,给朋友发条祝福短信,然后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休息了。但是,深夜十一点多,当金钟铭已经睡熟了的时候,手机铃声却响了。
朦胧中金钟铭也没有看上面的字,直接按开了手机放到耳边,而且为了省事他还侧着身躺了下去,把手机直接架在了脸上。
“优博噻优。”
“优博噻优~”
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有点熟,金钟铭一时间想不大清楚,但是却也知道应该是某个确实认识的熟人,而且声音中的负面情绪是很明显的,恐怕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说。所以他立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同时困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瞅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郑恩地。
“恩地啊。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跟你说会话。你已经睡了吗?我要说的话很多。你要是不想听就挂了吧!”郑恩地的声音里明星带着委屈和赌气。
“哦!”金钟铭应了一声,随即把电话给挂了。
太过分了!电话那边的郑恩地当时就哭了出来。今天她满腹的委屈和不满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连续有两个人挂了她的电话,这让她情何以堪?
“什么亲故,什么有事情就可以找我,都是骗人的!”郑恩地握着手机直接跑到家里院子的外面对着夜空大喊起来,在屋子里和院子里她还不敢喊,这是怕惊动了自己熟睡的妈妈和弟弟。毕竟妈妈明天还要辛苦工作,而弟弟就要开学了,当然了,至于自己明天是不是要去上课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正当小看板娘眼泪涟涟的自家门口吹冷风的时候,她手里的手机忽然间就响了起了,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肯定是金钟铭打来的!”郑恩地如此想着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手机。
“万一他是真的悔过了怎么办?”五秒钟之后小看板娘就动摇了。
“要不还是接下吧,怎么说大半夜的打电话的自己也有过错。”十秒钟之后恩地就直接决定接电话了,但是定睛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无知的小毛头’。
没错。是krystal。
郑恩地只是奇怪了五秒钟就认为自己明白事情的原委了,那就是金钟铭的电话没电了。但是应该还没睡,所以才找了自己妹妹的手机打了过来。嗯,看来自己果然是误会了。
“优博噻优。”
“优博噻优,亲故啊,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跟我说吧。”金钟铭的声音有些模糊,还有些噪音夹在在通话中。
“嗯,为什么你那边的声音这么杂啊?”恩地并没有急着聊起来,而好奇的问起了其他的问题。“而且krystal在你旁边吗?她会偷听吗?”
“呃,恐怕会。”金钟铭略微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无奈的答案。
“那你把这个小丫头片子赶走。”恩地毫不犹豫地的下了命令。
“哎~,这个恐怕是赶不走的。”金钟铭无语的回答道。
“为什么?”郑恩地没好气的追问道。
“因为我在中国的河北,她在首尔。”金钟铭无奈的解释了起来。
“我越听越糊涂了。”郑恩地完全想不明白。
“是这样的,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杂音吗?现在也有对吧?”
“嗯。”
“因为我不是直接打给你的,我是在中国打给首尔的西卡,然后krystal再打给釜山的你,再然后把同在首尔家里的西卡和krystal的手机倒着连起来的。”金钟铭尴尬的解释道。“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杂音的缘故,也是我没法子赶走可能在偷听的krystal的缘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随即才再次响起了小看板娘的声音。
“亲故啊,谢谢你。”
“我不是那什么。”对方的感谢让金钟铭更加尴尬了。“实在是你从韩国打过来的国际长途太贵了,我不是。。。。”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照顾我的自尊心,真的很谢谢你这么替我着想。”恩地的平静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咋一听确实蛮伤自尊的,但是一通国际长途真的会花掉我很多零花钱的,我打过。。。。”
“哈!”金钟铭当然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你偷偷的打给你父亲?”
“嗯。”对面轻声的应了一声。
“是不是今天也打了?”金钟铭想起小姑娘第一通电话里的那种委屈的声音,再考虑到能让向来坚强的小看板娘如此伤心的事情恐怕没有几件,基本上就猜到了恩地今天打电话的缘由。
“打了!你还是像去年夏天那样聪明,我什么都不说你就能猜得到。”此刻在釜山的恩地可能觉得屋外有些冷,于是走回到了自己家院子里,把门关上,然后就靠在门板上说了起来。“傍晚的时候也就是爸爸在沙特那边中午的时候,他打来电话祝福我们元宵节快乐。妈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说今年一年都不准备回来了。。。。”
“然后你就生气了?又自己打给了他?”金钟铭笑着问道。
“我不是气他不会来!”恩地的声音明显高亢了。“我是气他不遵守约定!不回来就不回来,可是他之前明明说过年会回来一趟的,我跟民基还一起做了好多的准备。。。”
“然后他没来?”
“嗯,临过年了,打电话过来说过年期间人手少,愿意加班的这个月领双份工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虽然很生气但还是答应了。但是他当时安慰我,说元宵节如果有机会会尽量回来一趟。”
“然后没来?”金钟铭其实是想说,你爸爸这话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和你的嘴巴的转述,我依然听起来像是敷衍,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懂吗?只是,他突然想到恩地跟人家爸爸之间是父女,感情摆在那里,哪怕是敷衍的话也是有分量的,所以转口就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嗯,又没来!”恩地的声音一下子就带了哭腔,再坚强的人也是有弱点的,更何况恩地其实还只是一个小女孩。“他明明说过尽量会来的,但是现在却告诉我今年一年都不会回来的,我就气不过自己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告诉工作忙就直接挂了!”
“。。。。。”金钟铭沉默以待,他能说什么?指责人家当爸爸努力赚钱还债的辛苦行径?还是指责恩地这个才十几岁就要上学、看店、照顾弟弟的小女孩想要见一眼父亲的想法?两种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角色不同,关注的焦点不同而已。现在的恩地根本不是生气而是在伤心,他能做的也就是隔着几千里路的距离安静的听一听小姑娘的哭声而已。
恩地在一边啜泣一边说些不成逻辑的话,断断续续的从民基出生的事情一直讲到她跟krystal打架的事情,总之完全是在发泄,而金钟铭则在安安静静的听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