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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外面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但这样对于我来说倒也是个不错的放松方式,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导致我整个人的精神都快要奔溃,甚至有时候正在做某一件事情,都不知道自己基于什么样的目的为去做那件事情。
在一夜未眠的状况下,我终于在安静下来之后的现在,渐渐生起了一阵困意,于是坐在板凳上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知觉。
进入睡眠状态的我,在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身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那里四处弥漫着浓雾,我迷失了回家的路,更是找不到一个朋友,这时天空中忽然闪现一颗流星滑落,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来到我的身边,我一路跟随着她朝前走,终于渐渐的看清了在我的正前方有一条小路,我本想下意识的朝前走去,但在无意间发现那个女人的身上散发着彩色的光芒,照亮了我眼前的整个世界,才发现原来路一直就在我的脚下,只是我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去寻找。
下意识的身体一阵抽搐,我从睡梦中醒来,这时我发现外面灯火阑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是大雨却依旧没有停止。
眼前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我下意识的站起身来,这时身上的一件毛毯滑落在地上,顾冉打着一把木质的复古伞具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手中提着两份餐盒,抖去伞上的雨水之后,来到我身边坐下,笑了笑道:“你醒啦,我买了你喜欢吃的米线!”
“哦!”我点了点头,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得有六个多小时了吧!”说着顾冉便将餐盒打开,把那份已经打开的米线推到了我的身前,道:“你闻闻,我听朋友说这一家的米线挺好吃的,特意跑出去给你买的!”
我有些木讷的点头,而情绪却还在刚刚那熟睡中梦到的画面里,我当时只顾着去寻找路,却始终没有看清过那个女人的脸庞,以至于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回头的瞬间,我意外的发现从下午我临睡之前,就已经坐在窗户边发呆的那个男人,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离去,而且此时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态纹丝不动,唯一的不同即是此时他的指缝间夹起了香烟。
我适当的活动了颈椎,诧异的问顾冉:“他到现在都还没走呀?”
顾冉朝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撇嘴道:“谁知道发什么神经,你端去的咖啡他也没尝过一口,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不断的抽烟,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沉思了片刻,我起身拿着香烟来到那个男人的身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试探性的问道:“哥们儿,抽根烟吧……你手中的那根已经熄灭了!”
男人回头翻了翻眼睛看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接过香烟之后,轻声道:“谢谢!”
我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摆放着那十三块一盒的利群香烟,道:“你也喜欢抽这个牌子的香烟呀!”
“嗯,习惯了!”男人风轻云淡的回了我一句,于是又紧接着给自己点燃了香烟,依旧目视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处不知所想。
我重重吸了口香烟,问道:“因为感情吗?”
男人再次看了我一眼,随即抓起桌子上的那盒香烟,便匆忙离开了这里,顶着强风暴雨,只留烛火下那一沓被烟灰缸死死压在身下的纸币……
在男人突然的离去之后,顾冉也很快来到了我的身边,随着我一起看着那渐渐消失在我们视线中的男人身影,好奇的道:“你跟他说了什么呀?”
我揉了揉鼻子:“没什么,把钱收好,下次要是再见到他,把钱还给他吧……”
顾冉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还要还给他?”
我看了看那纸币上被揉的皱成一团,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感觉这钱对他挺重要的!”
……
与顾冉一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很细心的帮我把饭盒里那漂浮在汤面上的香菜一根根捞了出来放到自己的碗中,边吃便说道:“你昨天夜里又没睡觉啊,这熬夜的习惯得改改了!”
我再次吸了口香烟,终于在此时将口袋里,临来时从家中取出来的车钥匙,还有陆辉交给我的那套房子的钥匙与银行卡放到了顾冉的身前,道:“这是前几天陆辉递给我的,让我帮忙转交给你!”
当我把这些东西放到顾冉手边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便从我的碗中夹了颗鱼丸放到自己的碗中,很平静的说:“这鱼丸你不吃我吃了啊!”
“嗯,你吃吧!”我重呼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注视着低下头的顾冉,待指尖的香烟化为灰烬熄灭之后,我再次开口道:“你说事情闹到这一步是何必呢,谁的婚姻里不是吵吵闹闹过来的,为什么非要以这一步作为结束的方式!”
__今天就一更,明天两更。(你们绝对猜不到我为什么写这个男人!)
第236章 别做孤独症患者
可能是我的言语干扰让顾冉终于静不下心来,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眉头紧锁:“王也,我跟陆辉之间的事情,是你以旁观者的角度根本无法去想象的,你以为我不想维系这个家庭吗?可是现在我真的活着好累,而且我也很难去跟你讲通他家庭里的环境!”
“人只要活着,就总要面对这样那样不可预知的事情,因为这就是生活,也是生存的法则,人都害怕长大,长大后我们会被迫面对各种琐事,可是你能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害怕未来,就能保持童颜不老吗?”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又道:“其实你跟他的事情,我压根就不想不过问,可是这关系着你的未来,我只是想劝你缜密的考虑,再做决定!”
顾冉狠狠呼了口气,随即翻了翻眼睛,注视着我,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能是我与他能做决定这么简单了,他的家人已经给他安排了最适合他的人替我走下去这段婚姻之路,只等我抽个时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王也,我觉得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现状吧,我虽然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去走,但至少我很安于现状……倒是你,总是把自己弄得跟忧郁小王子一样!”
我立即否认道:“我现在也挺好的……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赚了几十万,还开了属于自己的公司,这些从来都是不在我的预想范围之内!”
“是……你的确是在事业上取得了很大的突破,可是你孤独的忧伤究竟源自于哪儿?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自己的状况吧!”
我在与顾冉的探讨中,不自觉的点燃从烟盒中取出了香烟,仔细去想,我的忧伤究竟源自于哪儿?好似孤独本身就是属于人性的一部分,这不是谁随口说说就能改变的。
而这时顾冉却伸手从我的指尖将这支香烟夺走,继续说道:“王也,从今天开始把未来看的芬芳一些吧,敞开心扉、别在做个孤独症患者了!”
“我孤独吗?”
“在我的眼中你永远都是孤独的,只是你从来不肯去承认罢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其实人之所以会孤独,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敞开心扉的人,我曾经遇到过,但失去了,所以就更加的孤独,我的潜意识中也并不想做个孤独症患者,但无奈这现实的操蛋生活伤我太深,那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与欺骗,让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有真正的友谊,于是我不孤独的一面往往会存在自己仅限的最信任人眼前,而时至如今,我早已迷失在苍茫的夜空中,我看不清人的本性,也不知道有谁会愿意用真心来换取我的这份微薄的情谊。
面对着顾冉肯定式的挑剔,我将她手中的香烟抢了过来,却不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闲扯下去,于是开口道:“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还有你已经卖出去的那套房子钥匙包括车钥匙,有些东西看似没用,但总一天你会有需要它的时候……这些东西你先收着吧,说不定哪天我还找你帮忙!”
顾冉白了我一眼:“你需要你拿去好了,没必要跟我拐弯抹角的!”
“这是陆辉给你的东西,又不是我老公给我的!”
“王也,我怎么听你说这句话,想哭又想笑呢?”
我笑着佯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行了,本王现在要回去了,你在这边多呆几天休息休息吧,等什么时候心情好一些之后再回去吧!”
“再说吧……”顾冉看着窗外的雨势依旧不减,雨势皱起了眉头,道:“现在雨势这么大,赶着夜晚的缘故,地面上说不定都快结冰了,要不就等明天回去吧,反正你现在这个点儿回上海,就算赶到了又做不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太不安全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儿,开慢一些就好了……不是你说的么,敞开心扉,不做孤独症患者,有些事情该面对的,逃避不了!”
见我态度坚定,最终顾冉撇了撇嘴,从手边拿起那把木质的雨伞,道:“那行,我送你一段路,顺便也多感受一些新鲜的空气!”
……
路过乌镇的水上集市,那看似漂浮在河面上的戏剧舞台,加上五彩斑斓霓虹灯的照射下,雨滴颗颗砸落在水面,而在戏剧舞台对面的河岸上,有不少打着伞具的情侣相拥漫步在这幅美景之中,使我下意识的产生一种想永远定居在这边的冲动,无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的心虽然向往着自由,但有时候却身不由己的朝生活低头。
突然,顾冉从手提包中取出了手机,拉住了准备行走的我,说道:“王也,十年了……咱们合影一张做留念吧!”
我下意识的停止了脚步,左右环顾了一圈,点头,回应道:“那找个人替我们拍照,我站在雨中,你打着伞站在我身边!”
顾冉有些不解:“为什么你要站在雨水中?这么冷的天,淋湿会感冒的!”
我无所谓的耸肩膀,道:“没事儿,到时你把这张照片挂在‘十年记忆’的照片墙上,在把十年前咱们合影拍的大头贴放上去,十年之前、十年之后,连拥抱都没有借口……”
话音刚落,我便已然主动从伞下那狭小的空间中撤步到风潇雨晦之中,而顾冉先是惊呼了一声,但在我狼狈不堪的示意下,她很快便从路边找了位路人帮忙拍照,无奈的是雨势太大,接连ng了几次,才摄到一张还算清晰的照片,画面里看不清我们彼此脸上的表情,直到再次与她一起挤到那有限的空间下,这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
当我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路途中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但由于当时正在下着大雨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翻阅,直到回到家中冲完热水澡又给自己冲了杯板蓝根之后,这才拿起手机去翻阅短信。
这是刘伟给我发来的短信,他告诉我说一天没有联系到孙真真了,而公司刚好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问我能不能联系的到她!
我看着他给我发来的这些文字,心绪也开始变得极为复杂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孙真真的事情,于是端起手边的板蓝根一口喝下之后,思虑了半天才回复他消息道:“以后公司的事情,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我没想到此时的刘伟居然还没有睡去,在接到我的短信之后,他很快便回复了我的消息,说:“也哥,怎么了……孙天真去哪儿了?公司这些琐碎的事情一般不都是她负责的吗?”
“嗯,不过这段时间她出去旅行了,所以她目前负责的所有业务与项目,暂时都直接由我取代!”
“不会吧……她旅行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啊……也哥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有些烦躁的倚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待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之后,才道:“不确定时间,出远门了……怎么,什么业务非得找她不行?”
“也哥……你还不知道我么……”
我从刘伟这短短的一行字中读出了他的无奈,可我也同样深知他与孙真真之间根本不会有结果,起身拿着烟盒习惯性的走到阳台上,我将香烟叼在嘴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点燃。
我看着阳台上孙真真给我搬来的那些盆栽,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但却一碰即凋,当短信的铃声再次响起之后,刘伟又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也哥……她的事情我听火哥跟我说了,这两天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虽然我现在没车没房也没存折,可是我不介意……不介意她腹中的孩子,我会努力赚钱养她的,养我们的孩子……其实有时候虽然她的性格很刁蛮霸道,可是我觉得这些都是她刻意伪装出来的,她的悲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