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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走越少,见大汉还在一个劲的劝酒,高元猛滴扛起一整坛,要跟大汉对吹。中年汉子哪受得了这等挑衅,随即扛起一坛,破开泥封就往口中倒去,不一会儿,喀嚓一声,坛落人倒。
“小样儿,敢跟我拼酒,笑话,”高元小声嘀咕了句,便要起身回屋睡觉,早有人安排好了上好的房间供高元诗诗休息。族长交待过的两位貌美姑娘,在旁边已经侍立很久了,见高元起身,赶紧上前搀扶。
今晚,高元并未全然用命气来消化米酒,而是留了不少让自己晕晕的更有感觉,见两位貌美的女子热情的前来搀扶,便笑眯眯的左拥右抱,毫不推脱,心里美美的寻思,这里的古风就是好呀,都现代社会了,还讲究姑娘伺候。
来到屋子里,高元一头栽在松软的竹床上昏昏欲睡,两位姑娘一人靠在一边,轻轻的做起了按摩。手法不俗,颇有古风,两位姑娘直按得高元浑身舒坦,香香的睡了过去。
“咯咯咯,”一阵嘹亮的雄鸡打鸣声响起,高元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位貌美的姑娘歪斜在旁边,想必是按摩按累了,便忍不住沉睡过去。看着那俊俏的两张脸蛋儿,高元一拍脑门,太可惜了,秀色可餐呀,昨晚竟然没有享用,喝酒真的误事儿呀!
张诗诗昨晚喝多了,还没睡醒,高元先去用餐。山村的早餐较为简单,一盘素菜,一个鸡蛋,一碟咸菜,一碗粥,倒也颇有一番清雅的滋味儿。吃完饭,在两位姑娘的引领下,高元来到老族长的家。
老族长早就在家中等候,打量了下自己安排的两位姑娘,不禁对高元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年纪轻轻,便不贪图美色,将来前途无量呀。”两位姑娘羞的满脸通红,几步跑掉。高元也是满脸通红,不过和姑娘不一样,人家是害羞,自己是羞愧呀。
高元哪里是不贪图美色,分明是一不小心睡了过去,早上起来还一个劲儿的遗憾呢。看来,老族长这个安排,明显是为了考量自己的心性,没想到歪打误着,过了关,好险!高元轻捂胸口,缓舒一口气。若非巧合,想必今天的见面还会平添几分波折。
“老族长过誉了,我此行重任在身,心无旁骛,多谢美意,”高元装做清高的模样,并顺便把话题引到了正轨。
“敢问族长,您口中所说派遣族中才俊前去探墓之事,能否详细赐教?”高元顺着老族长的口风也变得文绉绉了。
老族长看了眼高元诚恳的神色,轻抚胡须,缓声问道:“我们高氏先祖是谁,你可知晓?”老族长并未直接作答,反倒考究起高元来,看来,一张照片并不能让高元完全得到信任。
“先祖为高宠,”高元摸透族长要进一步验证自己身份的意图,便干净利落的作答。
“好!说的对,”老族长眼睛一亮,能知道先祖为高宠的高姓人,便不是普通的高姓人了。
“那你可有地图的其它部分?”老族长问到了关键点。
“我这还有一张,给您老过目,”高元不想全盘托出,又想取信于人,便又拿出了与第一张相邻的第二张图片。这下子,老族长表情凝重了,若高元只有一张照片,那可能是村中流出也不一定,可是若还有一张,比村中的残图还要齐全的话,其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老族长翻看半天,把两张照片反复对照,又从一个古朴的木匣子里摸出一张残图,三张图并排放在了一起,反复观摩,良久,看出了门道儿。
老族长手中那张残图的主体,和高元拿出的第一张照片上的地图,基本一致,可是明显比高元的要更大,而这大出的部分,却在高元拿出的第二章照片上找到了。由此,老族长可以判定,这两张照片和残图,确实是同一副地图!
有两张图为证,老族长开始真正认可了高元的身份,若非先祖遗训中的有缘人,又怎么会拥有藏宝图,而且两张照片合在一起,竟然比残图还要完整,有着自己都未曾见到过的部分。
当即,老族长再未遮掩,把高元关心的族中探墓历,娓娓道来。
四、我流鼻血了
“先祖之墓在秦岭,我等族人便是先祖生前安排的守墓人,世代定局与此,若想寻得先祖墓穴,必从此过。遗训有言,若有有缘后人寻得此墓,定能修得本领,重振我高氏雄风”老族长边喝茶边讲。
“历史上,村里出现过三位天赋异凛的族人,年纪轻轻便能力举千斤,族里为了获得那一份机缘,便安排三位才俊进岭寻墓,却全都遇险,无一生还,”老族长的声音里满是伤感。
高元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天赋异凛跟血脉觉醒可不相同,先祖一身巨力,后人里面肯定有不乏力气过人者,可是这觉醒血脉,却只有自己这一份儿,那几位探墓的才俊着实可惜了。
“从此以后,族里便再没有派人寻墓,只是依古训在此定居,安安心心的做起了守墓人。大墓虽未寻得,但是山里小墓确是众多,久而久之,族人都练就了一身探墓的本领。带你前来的高引,便是目前族里最出色的探墓者,”老族和盘托出。
“敢问这秘图从何而得?”老族长纳闷儿,残图在族中世代相传,每代族长亲自收藏,而高元又从何而得。
“血入图现,”高元惜字如金,明者自明。
老族长恍然大悟,隐隐记起族中传说:千年后、血脉现!当下疑心尽去,两相佐证,再无怀疑!当即俯身跪地,便欲行礼,高元慌忙起身拦住。
“老族长这是为何?折煞小子了,”高元吓了一跳。
“规矩不分年纪,既然阿元你苏醒了先祖血脉,身份当如先祖,从此以后,全族上下悉听调遣,”老族长郑重其事,坚持行礼。
高元急了,这都什么社会了,哪能让古稀之年的老人,给自己这么一年轻后生行礼,当下死死拉住,口中劝阻:“既然您当我如先祖,那我现在便命你赶快起身。”
“遵命!”老族长这下子不再坚持了。
“丫头,上我珍藏的大红袍,”老族长满面红光,确认了高元身份后,也是振奋不已,何为守墓,守墓为何,守墓便是为了给高氏有缘人探墓呀,如今先祖血脉再现,自己这一族延续千年的任务即将圆满完成。
一个俊俏的丫头泡了两杯茶送上来,一揭开茶盖,香味儿清洌、醇厚,高元喝一口在嘴里,舌尖微甜; 齿颊留香,忍不住道一声:“好茶!”
“当然好茶啦,这可是高引叔儿,用一个亲王墓里盗出的玉佩从武夷山换来的,”俊俏丫头脆生生的说道。
竟然是武夷山那两颗老茶树的珍品,这次算是喝到好茶了,用古董换茶喝,这高引也真是阔气,哎呦,这手头喝茶的杯子,怎么看着年代也有点久了呢,高元心里寻思着,打量起手中茶杯来。
“呵呵,那是明朝的茶杯。当年郑和下西洋前,命一个瓷器厂烧制了一大批精品瓷器,我们那一代的老族长,用从一个贝勒墓里盗出的玉如意,换了一批回来,这么多年来摔摔打打的,如今也就剩这几个了,”老族长乐呵呵的笑着解释。
又是古董换的,看来这里不缺古董呀,高元环视四周,这一看不要紧,可真开眼界了。那墙上挂的画儿,不正是晚清张大千的《夏日山居图》嘛,那插着花枝的,可不正是元代的青花盖梅瓶,还有屋门口小屁孩手里捧着的饭碗,像极了唐代的莲花鎏金碗…。
这感情好,这整个村子的人,平时用的都是古董玩器呀,太奢侈了!高元简直要被雷倒了。
“大兄弟,你在这儿呀,让我一顿好找,”中年大汉高引,亮着嗓门走了进来,昨晚和高元一通对吹,现在两人关系已经亲密了许多。
“不得无礼,阿元身具我们先祖血脉,见人如见先祖”老族长向高引点明。
“无需客气,无需客气”高元赶紧谦让两句,要不高引也来一个三叩九拜那就太麻烦了。果然,高引闻言先是一震,随后态度恭谨了许多,若不是高元赶紧圆场,怕也是要躬身行礼了。
“听老族长说,高大哥是探墓高手,可否充当向导,明日随我们进山寻墓,一解千年之谜?”高元已经按耐不住进山的急迫心情了。
“阿元吩咐,敢不从命,我去收拾准备下,随时出发”高引随着老族长的称呼,直接叫起了阿元,一听要自己引路探墓,当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了苏醒的先祖血脉,这座流传千年的先祖大墓,想必便要在自己手上揭开它神秘的外纱了。
高引走后,高元又跟老族长闲聊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到了十点,还不见张诗诗大呼小叫的出现,高元心里有点担心,便跟老族长告辞出来,在小丫头的带领下去找张诗诗。引路到一个竹楼前,小丫头便自行回去了,高元蹑手蹑脚的蹬上二层的竹楼,想要吓小诗子一吓。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高元轻轻的走到竹床前,拉开罗纱帐一看,顿时两眼发直。
张诗诗一身薄丝睡衣,仰面躺在床上,裸露的双肩上两根儿白色的吊带已经滑落下来,里面隐隐的春光似泄非泄。身上的被子早已蹬掉了,白皙莹润的大长腿露在了外面。诗诗常年习武,身上没有一丝赘肉,那修长的**微微弯曲着,形成了迷人的曲线。
“滴答,”
高元的鼻血,不争气的滴了下来,恰好滴到了张诗诗的鼻子上。张诗诗正在呼吸,几滴血液被吸进鼻孔,马上呛得的咳嗽几声,睁开了眼。高元一见小诗子醒了,紧张的便要跑开,又觉得太过于突兀,便强自撑着没动。
“你醒的这么早呀,”张诗诗伸了个懒腰,衣裙滑动中,大把的春光泛滥。
“滴答、滴答,”高元的鼻血更快速的流了出来,用手捂都捂不住了,全都滴到了张诗诗鼻子上。
“什么呀?”张诗诗伸手一抹,伸手一看。
“啊,我喝酒太多,上火流鼻血了!”呼啦一下,张诗诗赶紧起身,四处找纸巾,这当口,看到自己身上那遮掩起来甚是辛苦的可怜衣裙,瞬间一声惊叫。
“色狼,滚开,”张诗诗一脚把高元直接从窗口蹬飞了出去。本来诗诗也没那么大力,高元这是趁机解自己的围,顺势夸张的往后跳去。
“啊,”张诗诗吓了一跳,赤着玉足跑到窗口查看,蓬松的乌发披在裸露的双肩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高元安然无恙的站在草地上,一抬头,又看呆了。
张诗诗见高元不但无事,相反还色眯眯的又在打量着自己,当下恨恨的四处找东西要砸高元。一个茶壶扔下来,高元眼疾手快赶紧接住,紧张的赶紧喝止:“小祖宗,这可是元朝的物件,你可要…,”一句话还未说完,又一个枕头砸了下来。
“别扔了,这可是明朝的玉玲珑枕头,一个能买下你家整座武馆啦,”高元不等张诗诗再抄起东西,赶紧一句话说利索。
“什么?”张诗诗也是大家闺秀,明白古董的珍贵,这时候回过味儿来,四周一打量,啊哟,这张清朝的香樟木圆凳,差点都给撇下去了。
… …
一阵打闹后,诗诗彻底酒醒了。好个豪爽的姑娘,昨晚上足足喝了有一坛,这要不是高元在身边看着,这会子被人卖了都不自知。
到中午了,为了招待高元二人,全村百十口人齐聚一堂,在老族长的组织下,吃起了百家宴。在村中央议事堂前,村民们摆起了一溜长桌儿,每家每户都端着各自的拿手菜,凑到了一起。
这顿宴席可丰盛了,要知道,这个村落有着千年的历史了,各种烹饪手艺传承下来,一道道菜肴都是外面尝不到的美味。
高元诗诗二人,混在一帮小娃儿里到处夹菜吃,在村民们一片善意和敬意中,彻底放开了身心,大朵快颐,吃的不亦乐乎。在一张张热情的笑脸面前,在这秦岭深山之中,高元竟然感受到了如在海城般家的温暖。
下午午睡后,诗诗见村中小溪里草鱼游来游去,禁不住童心大发,招呼着高元下水捉鱼。俩人卷起裤脚,打着赤脚,喊来村中小娃儿们,筑起泥堤,往外掏水,水浅了,那一群两三斤重的露出鳍背大草鱼,急的呼啦啦到处游,兴奋的诗诗和小娃儿们一起尖叫。
晚上,全村人吃起了全鱼宴。大鱼烤肉,鱼头煲汤,小鱼小虾做成了粥。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高元和诗诗都充满了成就感。
第二天一大早,大汉高引带着盗墓装备来找高元了,老族长带着全村村民送到村口。三人一边挥手一边往深山进发,小娃儿们依依不舍的跟了好久,才不情愿的折返了回去。
短短一天两晚,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