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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何飞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为什么?哼,因为你是社会的蛀虫,我堂堂一个名校大学生,去找工作别人都不要,你一个社会混混凭什么过得比我好?我不服,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蛀虫,这样这个世界才会公平。”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他一定是疯了。”这是我此时内心里唯一的想法,眼红别人竟然做这种杀人害己的事情,这种人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当然,我心里的想法我是不敢说出来的,表面上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嘴里不断求饶,但实际上骂我紧紧的捏住酒瓶,随时准备给何飞致命的一击。
“啊!”何飞低喝一声,举着斧头准备朝我砍下来。他脸上的表情极其恐怖,几乎已经看不出人类的样子。
他以为我这次是必死无疑,所以并没有太过小心,我猛然将右手上的酒瓶朝他头上砸去,他本能的往后退去,想要避开酒瓶。
只是让我和他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那个被他踢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身后,他倒退时一脚踩在了上面,顿时重心不稳,手中的斧头也在混乱中离开了他的手飞到一边的地上。
帐篷原本就不大,斧头落下的速度远远要比他快得多,何飞在手忙脚乱中最终还是没有稳住身体。
我这个时候已经从睡袋里爬了起来,想要往外跑,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他的那柄斧头竟然锋口在上直挺挺的矗立在他将要倒下去的地方。
还不得我做出什么反应,就听得一声“噗,咔嚓!”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利器入肉和切断骨头的声音。
何飞痛苦的嚎叫起来,身体在地上翻滚,同时开始抽搐起来。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原本就不大的地面竟然被他的鲜血染红大半,几条逃过我灭杀的贪婪旱蚂蝗真扑在鲜血中,它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
何飞痛苦的嚎叫惊来了权叔,当权叔推开布帘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双眼发愣,脸色阴沉不定。
做我们这行的从来就有规矩,不能见血,不管做事还是平时,这种见血的事情都不能做。
因为我们在做事时,只要没有见血,哪怕是被发现,抓不到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就算是运气不好被抓到了,也能用钱解决。
而一旦见了血事情的性质就变得严重了,这种大案子会让上面的人重视,而且一旦被盯住就会连累一大伙人。
“何军这是怎么回事?”权叔不愧是在江湖摸打滚爬几十年的老手,没多长时间就反应过来了。
我被权叔这么一叫顿时也就醒过来了,看着在地上已经不再动弹的何飞开口将事情的原委老老实实的说了一边。
在听说何飞是自己误杀自己之后,权叔明显松了口气,掏出电话正准备报警的时候意外再次出现。
“呱啦,呜啦!”
…………
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由远而近在朝我们靠拢,这种声音恐怖至极,好似能拉动一个人的灵魂一样。
权叔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脸色剧变,自言自语道“山魈?这里怎么会有山魈?”
我一听到权叔说道山魈两个字,脸色也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山魈是传说中的魔鬼,他们是猿猴的鬼魅的结晶。山魈拥有强大的力量和高超的智慧,一般人哪怕是拿着猎枪也无法打死它。
这种东西,我只在三爷爷留下的书籍里面看到过,要不是权叔这权威人士在场,怕是我死了都不知道这是山魈吧。
权叔扒开帐篷露出一道不到二指宽的缝隙,将目光撒了出去,片刻之后,他转过来看着我,喉结蠕动,不断的干吞的唾沫星子。
“是山魈,真的是那鬼东西,而且一次来了三只。”
“什么?三只?”我以为是我听错了,但是权叔的点头让我最后一点侥幸心理荡然无存,此时的我几乎已经绝望了,按照书中的记载,这山魈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权叔毕竟是经验丰富,看到地上的五粮液顿时眼神一亮,让我把所有五粮液都找出来。
我不知道权叔这么做的意义,但是我还是照办了。
这个时候,权叔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毁灭杀人现场的证据了,从何飞悲伤把那把锋利的斧头取了下来,开始在帐篷的边角落挖起泥土来。
我将所有的酒都找出来后,也不敢问权叔在做什么,而是守在一旁的门口,掀开布帘的一个角落,观察起外面的山魈。
那三只山魈此时还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这里来,徐宁他们营地发出的惨叫声足以说明一切。
那些山魈并不着急吃人,而是一人抓着一部分,将人抬到半空中,一番撕扯,刚才还是一个鲜活的人便变成了三大快带着内脏和鲜血的肉块。
我不知道它们撕扯的是谁,也没有看清那场面到底有多么血腥,但还是让我肠胃发虚,一下没忍住,下午喝的酒和着胃酸从嘴里喷了出来。
权叔头也没有抬,对我喊道“快把帐篷上淋上酒,然后睡到这个坑里来,用泥土把自己埋起来。”
我大概有些明白权叔的意思了,看着几百米外那几只嚣张的山魈,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快速照着权叔所说的做起来。
七八瓶酒把整个帐篷的内部都琳得湿漉漉的,就连地面上都被酒给浇了一遍。
我赶紧跑过去躺在权叔挖好的泥坑里面,权叔在上面帮我把泥土盖好,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但好歹这样或许能保住性命,我也就只能坚持了。
权叔把我安置好后,自己也睡到了我旁边的一个坑中,他身上也覆盖上了泥层,不过他的脸和拿着打火机的右手始终放在外面。
山魈的性格怪异,但是它们嗜酒如命,就算是死也喝酒。在古代的时候就有记载,山魈半夜食人偷酒。被人发现之后报官,官兵来剿灭的时候,那山魈竟然抱着一坛足足百斤重的酒坛,一路上无论自己是被刀剑所伤,还是利箭穿身,它都不愿意放开酒坛,最终才被剿杀。
我们把帐篷搞的如此大的酒味,想必它们很快就会,到时候一把火点起来,就算它们在神通广大,也无法对抗火焰。
权叔的这个办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毕竟从来没有人试过,现在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而已。
成功了,我和他就能平安无事,而不成功我们就会成为山魈的食物,更有可能我们会被烤成人干。
躺在泥堆里心情十分忐忑,等待三只山魈的来临。
“呱啦,呜啦!”
帐篷的一边被划开一道口子,一个像猴子又像鬼怪的脑袋伸了进来,鼻子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呼吸酒的味道。
最终,这种褐色皮毛的山魈找到的酒味的来源,伸出一条带着血丝的粉色大舌头在帐篷油布上****起来。
舔了几口,它朝着后面“呱啦,呜啦!”叫唤了几声,另外两只山魈也在帐篷上各自撕开一条口子。
我的精神差不多处于崩溃的边缘,躺在地下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时,一直山魈看到了躺在地上早已生机断绝的何飞,它朝着同伴叫唤两声,然后朝着何飞那里走去,剩下的两只也在下一刻跟了过来。
第12章火烧山魈
山魈的鼻子极其灵敏,要不是我们藏在泥土里隔绝了气息加上它们早已沉迷在酒中,说不定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三只山魈围着何飞的尸体开始转悠,鼻子不断收缩,忽然,它们同时把目光看向了权叔的位置。
权叔脸上露出一丝狠色,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害怕。
“啪!”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整个帐篷‘轰’的一声完全陷入了火焰的海洋之中。
浓浓的大伙几乎是在一瞬间,山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它们包裹起来。
山魈身上的毛发本来就是防水的,所以即便是外面在下着雨也没有被淋湿,可这毛发可是不放火。
顿时整个帐篷变成了这三只山魈的地盘,上滚下窜,但它们越是这样,火势显得越大。
一股蛋白质燃烧的焦臭味加上帐篷油布的味道充填在我的鼻息,即便是我隔着一层厚厚的泥土,也能感受到那种炙热难当。
“呜啦……。”
山魈发出让人感觉有些悲悯的声音,终于一只山魈倒在火焰之中。
烧出的油脂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更加为火焰增加了燃料。
原本我们以为,这三只山魈就这样会死去的,但是就在此时,另外两只山魈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怨毒。
甚至,在那一刻,我感觉全身冰凉,似乎是遇到了什么让我恐怖的事情一眼。
紧接着,那两只山魈,从地上打着滚往外面滚去,外面的草地可不像我帐篷里面这么干燥。
几厘米的草丛积下了一层厚厚的水,山魈在里面一滚,身上的火焰便减轻几分,不到半分钟,就完全扑灭了身上的火焰。
紧接着,两只受伤严重的山魈,互相搀扶着,快速从我们这里消失了。
等了半分钟,帐篷的火焰加大的许多,即便是我们在底下的泥土里,也感觉有些受不了,在确定那两只活着的山魈已经走远之后,权叔率先从泥土里滚了出来,直接滚到外面的积水里面。
我也实在受不了,于是学着权叔的办法滚了出去。
“啪!”
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声响起,飞跃的闪电照亮了整个大地。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几百米外徐宁他们那里也是一样。
权叔的帐篷还是完好的,他急忙跑进去打电话报警,很快他又出来了,带着我往徐宁他们那边跑过去。
徐宁他们六个人搭了三个帐篷,但是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些碎布条,到处都是血红一片,周围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
在翻开一块碎布之后,一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出现在我们眼前,四条白花花的大腿被山魈整齐的摆列在那里,断裂处还在往外面不断冒着血。
虽然我平时胆子还算大,但看到这个场面还是感觉太吓人了,四肢不听大脑的指挥,不停的打着颤,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下没忍住,带着酒精味的胃酸水不要命的往外涌。
权叔比我好太多,他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就将碎布重新盖了上去,因为这些都是证据,不能随意毁坏。
“等下警察来了你就跟着我的话说,你自己什么都不要说。”
权叔一边拍打着我的后背,一边说道。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帐篷的废墟动了一下,我和权叔身体刹那间绷直,权叔找了一根不知道是哪个帐篷上的断裂钢管轻轻的将那盖在废墟上面的破油布掀开。
三个浑身占满鲜血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徐平,吕秀萍和王君,他们三人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至少还活着。
“啊……啊!”
在权叔掀开帐篷油布那一瞬间,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在山间回荡着。
他们三人的目光有些呆滞,那些惊叫声完全是出于本能。
“鬼,鬼啊!”
徐平全身瑟瑟发抖,指着权叔说道。
“别怕,你们不要怕,那些东西已经走了,现在安全了。”权叔安慰道,说话间他的脚步也往前走去。
谁知道徐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抄起一把菜刀,放在身前指着权叔说道“你不要过来,你是鬼,你是鬼。”
权叔十分无奈,只能停了下来。
雨一直没有停,原本不算太冷的天气,在这种气氛的渲染下让我感觉全身冰凉。
我独自一人回到权叔的帐篷中,喝了一口酒暖了下身子,再次出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帐篷火已经完全灭了。
不由得想起何飞,他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是真要说起来我最少也是一个意外杀人,多少还是要判两年的。
我不知道权叔会怎么解释,只是我很相信他,他叫我不要自己多说肯定是他已经想好了办法。
两个小时过去,天空已经渐渐的出现了一丝青蓝色,这个时候警察也来了。
或许是他们认为权叔说的话不太可信,所以只来了一辆车和四个警察,其中还有两个是女警。
他们看到这个场面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恶作剧,四个警察除了其中一个中年男子之外,其余的两女一男比我还要不堪,几乎连苦胆水都呕出来了。
中年警察面色也不太好看,他连忙打电话回去。权叔都把他们带到自己的帐篷之中,简单的向那个中年警官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边。
“这么说,活着的人就只有你们两个了?”中年警官问道。
权叔摇了摇头说道“还有三个,但是他们好像是惊吓过度,我不敢强行把他们带回来,怕出事。”
一听到还有三个活口,中年警官才稍微平静一点说“他们在哪里你快带我们去。”
“警官,我看那三个孩子吓得不轻,我觉得还是等救护车来了再去吧!”权叔说道。
“我们怎么做难道还要你教?”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站起来说道。
看着那个女警察的样子,我感觉十分厌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们做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