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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眼眸一闪,急声大叫,“先生先生。”
费汤加没有停步,大步走出了门。
“我错了。”景枫咬牙大声喊。
好女不吃眼前亏,这搂着个尿壶真不是个事儿。
就算总统先生不帮拿走这尿壶,但帮忙喊个护士来总是可以的。
门外没有动静,景枫无奈撇一撇嘴,伸手去拿手机。
还是打电话给舒嘉吧,让她来陪两天。
门口人影一闪,满脸挂霜的费汤加大步走进来,大手伸去猛扯几张面巾纸,另一只手捏着鼻子,冷声道:“转身。”
“啊?”景枫拿着手机愣得像个雕像似的。
总统先生要帮她拿装有尿的尿壶?
妈呀,她走什么好运了?
“耳聋了吗?”
“哦哦。”景枫脸色刷地飘红。
丟脸,又丢姥姥家去了。
她慢吞吞翻身,伤口处扯痛得她龇牙咧嘴,她脸贴着枕头,轻声道:“好了。”
被子掀开,空气中那股气味更是浓重,费汤加连连翻了两个白眼,仰脸摒住呼吸,跨开步伸手就要去拿那尿壶的壶柄。
突然一阵风旋进来,带着浓重的香水味,“先生,听说您住院,您没事吧?吓死我……我……了,这、这干什么呀?”
金诗诗张口结舌,瞪眼看眼前一幕。
第35章我没什么事,你过来怎么不和齐秘书说一声?
景枫如雕像般不动。
费汤加猛地站直身伸回了手,一丝惊慌极快从湛蓝眼底闪过,眼波转瞬冷凝。
一名保镖快步跟进来,急声道:“对不起先生,金女士说不让通报。”
“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那边太忙,实在不好意思。”一名护士快步走进来,见了这一幕也愣住停下脚步不知所措。
景枫心底暗骂护士偷懒。
费汤加暗松了一口气,对那护士道:“你把这个拿出去,还有马上帮安排一名护理师过来,多少钱都无所谓。”
“哦,哦,好好。”护士平息扑扑乱跳的心,大步上前伸手拿了那尿壶到厕所里清理,之后出来扶了景枫躺好盖上被子,把那吊瓶取下歉意向费汤加笑笑,“总统先生,护理师一会儿就会过来。”说完大步向外走。
“哎护士姑娘等等。”景枫喊。
护士停步转身看她,“景保镖还有什么事吗?”
景枫看一眼费汤加,道:“护理师不要请了,这事不是不让太多人知道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护士看向费汤加。
“就听景保镖的吧。”费汤加道。
“好。”护士应了离开。
“你们……”金诗诗脸上肌肉僵硬,伸手指了景枫,皮笑肉不笑的,“这是什么意思?”
费汤加大手抬了制止她,向门口的保镖道:“齐秘书回来了吗?”
保镖道:“还没有。”
话音才落,外面门声响,齐晨大步走进,见了金诗诗微怔向她微点头,对费汤加道:“先生,我回来了。”
费汤加神色微动,向保镖挥一挥手,“你先出去吧。除了医生护士,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擅进。”
“是,先生。”
“齐晨,洗手。”费汤加拧了拧眉,向齐晨道。
“哦,好。”
齐晨转身走去外间拿了干洗洗手液和医用酒精,费汤加伸了双手,他往那双白晳的手掌滴了几滴洗手液,费汤加双手搓擦过之后,他又把那喷雾酒精喷到那双手上。
我的妈呀。
景枫看得直翻白眼。
先前在外每次见齐晨会用手帕先包起要递给总统先生的一些东西,她还纳闷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手帕里喷了酒精,包起来是暗中擦拭。
这么怕脏,干脆穿无菌防护服得了。
费汤加把双手都整理舒爽了,才走到沙发坐下,对金诗诗道:“我没什么事,你过来怎么不和齐秘书说一声?”
才一说完又对齐晨道:“齐秘书,把那个窗户全打开,去找瓶清新剂来喷一喷。”
“好好。”齐晨急忙去开窗。
景枫拉了被子遮了脸,嗤之以鼻。
真是极品洁癖,该活在无菌房子里。
金诗诗讪然,走到沙发坐下,笑着嗲声道:“我这不担心您吗?听说您住院了心慌得不得了,就、就直接过来了。”
费汤加看一眼她拎着红色包包的手,“探病是空着手的吗?”
“哦,哎呀。”金诗诗脸色微红,手捏了捏手提包,尴尬道:“那个、那个我走得急,担心先生嘛,就忘记了,先生想吃什么?我这就叫人去买。”
先生好好的在这儿坐着,那病床上躺着景枫,对外却说先生摔伤了腿,这到底搞什么的呀?
第36章那先生要在这一间病房里和景保镖同住?
还是你去买吧,买了一起在这儿吃,你不是怪我没有和你一起吃饭吗?现在中午了,正好。”费汤加唇角一斜带出一丝笑,寡淡却是惑人。
金诗诗心里一喜,道:“那一起出去吃?”
费汤加两手一摊,“不知道我不能出去吗?”
“啊?”金诗诗浓密卷翘的假眼睫闪了闪,装出一副天真之样,道:“先生,这到底发生什么了嘛?不可以告诉我吗?我又不是外人。”
“当然可以,你不是外人,想来也不会对外说。”费汤加扫眼瞥一眼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景枫,嘴角微撇讽道:“景保镖很荣幸受伤了,我是总统不能见死不救,就用我的车送她到医院,为免媒体乱写乱说,就对外说我腿伤。没事儿,过两天就出院了。”
这件事当然不能让副总统知道,让副总统抓到他的把柄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是这样呀?”金诗诗转脸看一眼病床上的人,心底不悦,撅嘴道:“那先生要在这一间病房里和景保镖同住?”
孤男寡女同住一室,就不怕被媒体乱写乱说?
先生是怎么想的?有意的吧?看上这个女保镖了?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抓挠得慌,双手紧紧捏了捏手提包。
她就觉得这个景枫有问题,心机婊。
费汤加抿抿嘴,“这是里外两间,是同一间吗?还有齐晨也在,有什么问题吗?你别想多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好了,乖了,去买东西,我陪你吃。”
金诗诗那点小心思他会不知?
这会儿不哄哄还真不行,他可不想多生事端。
“哦。”金诗诗松开捏着手提包的手,笑笑,“下次我想吃鹅肝,先生请客哦。”
算了,难得先生给她一点笑脸,就不多要求了,免得又两手空空。
“行。齐秘书到时安排,你到紫荆宫里来,我让主厨给你做。”费汤加亮一招大的。
除了国家元首及政要,他可不随意在紫荆宫招待请客。
金诗诗细眉一跳,站起身一步跨过去俯身凑嘴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费汤加不及防,一时愣着没反应过来。
那一边齐晨拿着一瓶清新剂正好走进门见了这一幕,惊得停步不动,手里的清新剂差点儿掉地上。
什么情况?
金女士偷袭成功?
不得了了,不知先生要怎么发怒了。
景枫听到那声音心里疑狐,拉开被子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瞪眼看那二人。
好像是亲一下的声音呢。
哼,看那金诗诗脸上得意又满足之色,显然得到总统先生的一个香吻了,切!切!
干嘛在人家的地盘上玩亲亲呀?存心气单身狗吗?
不知羞耻。
费汤加坐着不动,一张脸生寒得如挂了几层霜,脸颊边青筋跳了跳,正要开口,那边齐晨用那清新剂往空气中一喷,急声道:“哎呀,喷一喷,头脑清醒,喷一喷,香气怡人。金女士,这个香味你觉得怎样?喜欢吗?”
费汤加横眉深眸冷凝锋棱似刃,刀削般脸颊骨紧了又紧,那里的青筋爆起,如一条暴怒的虫子,呼之欲出。
齐晨硬着头皮强撑着脸上的笑。
现在可不能和金诗诗翻脸呢。
第37章你,给我写辞职报告
“不错呢。”金诗诗斜眼向景枫看去,眸光一挑,冷蔑无比,“我去买东西。齐秘书,你可别喷太多,一会儿要在这里吃东西的,我多买一点,留你一份。”
“哎呀,谢谢金女士了。”齐晨右手一伸,做了一个极标准的邀请姿势,“请,有劳金女士了。”
快快走吧,得了便宜还不赶紧自个偷着乐?先生那怒火可是要爆发了。
金诗诗脸上笑意盈盈,仰头大步向外走。
外间关门声一响,费汤加猛地站起身,指了景枫冷道:“你,给我写辞职报告。”
说完长臂向齐晨伸去。
“先生请等一等。”齐晨极快走出外间拿手帕。
那一边景枫惊得撑起半个身,什么意思呀?亲了女朋友就要开除我?太过份了吧?我这还躺在病床上呢。
她心里冒了气,鼓嘴道:“我又没有错,我不写。”
“你!”费汤加心中一点怒火猛地窜起,他坐回沙发,大手“啪”一声拍了茶几,怒道:“你写不写?”
“不写。”景枫也豁出去了,凭什么呀?劳动法没有这一条,上法院也不怕他,总统又怎么了?总统就可以随心所欲?这是现代法制社会不是古代帝王封建社会。
再说了,离了这个大阎王她会死的。
“不写是吧?”费汤加眼底闪了蓝冰,“辞退。”
“理由理由!”景枫不顾身上的疼坐了起来,仰脸恼道:“您没有任何合理合法的理由,要不然……法院见。”
“哎呀哎呀。”齐晨快步走进里室,他在外间听得心惊胆跳,敢直言顶撞总统的人他可真没有见过,就这景枫了,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还嚷着法院见?
“先生,手帕给您。”他把洒了酒精的手帕递到费汤加面前。
看来先生真是被金诗诗那一吻给气的,这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景枫?先生被偷吻,这火能不往景枫身上撒吗?
这景枫也真是驴脾气,脑子又一根筋的犯二,服了她。
费汤加瞳孔一收一松,伸手拿过手帕往脸上用力擦拭。
“哎呀景枫,你休息吧休息吧,先生也累了,别打扰先生了。”齐晨转身向景枫示眼色道。
“我……”
见齐晨猛眨眼,景枫撇一撇嘴,缓缓躺下。
“反了天了,竟然跟我法院见?”费汤加把手帕重重往茶几上甩,“我就看你的律师能多大的能耐?我就不信能有哪个律师敢接你的案子?要是有,我费字就倒过来写。”
景枫咬唇又想撑起身来理论,见齐晨那眨得没停的眼睛,便拉了被子往头上裹。
横蛮的大阎王,她算是见识了,平日里帅而有型有理都是骗人的。
齐晨转身向费汤加,脸上挤了笑,道:“先生,要不午休一小会儿等金女士的午餐?”
费汤加抿抿嘴,眼眸微动,站起身,斜眼瞪看一眼床上那人,冷哼一下走出沙发。
“景枫景枫,你没事儿吧?”
费汤加还没出门,那外间门响了,转瞬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跟在费时的身后,想奔进去被费时大手一拉拉住了。
“先生,这位是景保镖的朋友,舒嘉。”费时介绍,“舒嘉,这是总统先生。”
舒嘉看一眼那病床,眼眸一闪,脸带笑意向费汤加点点头道:“总统先生您好,我是舒嘉。总统先生本尊比镜头里帅哦。”
哗,难怪被称为世界第一政要男神,这位总统先生本尊可真是迷人,五官身材气质无可挑剔。
第38章总统先生不吃这些的,不用你操心
费汤加脸上无绪,道:“你好,舒女士气质优雅,光彩照人,很荣幸见到女士。”
舒嘉淡定道:“谢谢总统先生。我来看看景枫,不知可以吗?”
费时说了总统先生会在,她还不以为意,没想到真的在,这样看来,总统先生对待手下还是不错的。
“请便。”费汤加本来想走出去的,这下子倒不走了,重新走到沙发坐下,“齐秘书,把笔记本拿来。”
“是。”
“谢谢总统先生。”舒嘉看一眼费时,这堂兄弟俩真有几分像,不止样貌,神情也都是一样的让人难以接近的冷。
费时抿抿嘴,道:“来,这边。”
那边景枫早已经坐起,急不可耐又不敢出声,只眨眼又眨眼地看门口那几人。
“景枫!”舒嘉快步走到病床前,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放,双手扶着她双肩,上下打量着看,急声道:“怎么样怎么样?还好吗?费时说没有多大的问题,我看可不太好,脸色那么白。脑震荡严不严重啊?你认得我吗?我是嘉嘉,昨天分手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让人心疼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啊……”
“咳咳。”费时轻声咳,伸手轻轻摇起床头,“景枫你靠着,别碰到伤口了。”
“好。”景枫靠好,朝舒嘉笑笑,“叽哩呱啦的,也不怕人听了笑话?我能坐在这儿肯定就没事啦,你别乍乎乍乎的,有损你大设计师淑女形象,淡定、矜持。”说完眼眸向费汤加那瞟一眼。
那边浑身冷气罩着的费汤加正低头看当日的要闻,似是当这喧闹是透明的。
舒嘉紧张脸色恢复自然,笑道:“我可从来没说我淑女,倒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