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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动。」
惊人大事?霍少霆足下一顿,不自觉地拧起了眉。
「好吧!听听也无妨。」耸了耸肩,官采绿挺有兴趣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朵桃花究竟能爆出些什么惊天大事来解救自己。
「说!」冷睑低喝,霍少霆心底清楚,会让这朵桃花说是大事的,那么恐怕事情真的不小。
眼见自己惊险逃过一劫,千岁暗暗抹去一头冷汗,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後,终於开口了——
「陆家庄昨夜遭劫,财产无损,唯一失物——官仲弼一名!」
「小爹?」
「小爹?」
不敢置信地异口同声惊呼,官采绿、霍少霆两人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六章:
两天後,某对师姊弟再次重返陆家庄,不过这回还多了个看热闹的闲杂人物——千岁一名。
当三人一抵达陆家庄,马上就被陆家奴仆恭恭敬敬请进大厅等候。不久後,陆庄主、陆家兄妹与紫毓已飞快迎了出来。
「世侄女,世叔对不住你啊……」一见人,陆庄主就难过地抓住官采绿,嘴里不住地抱歉。
「陆世叔,您言重了!」面色不改地微笑安抚,官采绿还真不懂他哪儿对不住自己了?
「不言重!不言重!世叔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爹娘!」怒声责备自己,陆庄主满脸的歉疚。
「承云心属紫毓,你虽愿意退让成全,但说到底,是我们陆家背信在先,这是对你第一个不住;而仲弼老弟暂住陆家,我们不但没招待好,还让他无缘无故被劫走,落得如今生死不明,这是对你第二个不住。」说到後来,忍不住暗暗拭著老泪,果真是个性情中人。
听他一提起官陆两家婚约之事,在场所有年轻人,有的心虚、有的黑脸、有的尴尬、有的窃笑,有的若有所思,各个脸色各异。
「爹,官陆两家的婚约,就别再提了。」陆承云尴尬地朝霍少霆、官采绿点头示意後,连忙转移话题。「现今重要的是官世叔的事儿。」
「可不是!」心虚地直点头,官采绿连忙附和。「小爹的事要紧,我挺担心他的。」
这两个无缘的人,默契倒挺好的嘛!
忍不住暗付,霍少霆轻哼一声,心中有些不悦,冷冷开口切入重点,「究竟是何方人马劫走小爹的?」
事实上,他是有些怀疑的,毕竟以小爹一身修为,若不是他心甘情愿,要想劫定他,很难!
「目前还没查出来。」摇摇头,陆承云也挺头痛。那帮人来得太突然,也去得太急,根本没留下啥线索供他们追查。
「这样吧!不如把当时情形说出来参详、参详,说不得能在当中找到些线索。」从刚刚就一直没说话的闲杂人——千岁,终於忍不住开口发表提议了。
「说得也是!」点头赞同,陆承云整理了下思绪,然後缓缓道:「那日,大家正在厅里用饭,一群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忽地闯入,由於来得太突然,动作又太快,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迅速,眨眼间,他们已挟持官世叔离去,整个过程快得令人反应不及。」
「也就是说,你们连动手开打都没有,眼睁睁看著小爹被架走?」霍少霆冷冷地又问。
这话问得又辛又辣,让陆家众人不禁一阵尴尬,却也只能苦笑默认。
哇——霆弟真的很不会做人耶!
揉揉鼻子,官采绿急忙解围。「好了、好了!由此可知,对方绝不是乌合之众,而是个组织严密的集团。」
「还有,他们的打扮有些奇特,似乎不是关内人。」蓦地,紫毓想起了当日那帮人的衣著有些异处。
不是关内人?闻言,官采绿不禁一愣。
「呃……官世叔被挟持住时,我似乎……似乎……」有些怀疑自己听错,陆玉筝吞吞吐吐的,不太敢说。
「似乎什么?」寒眸往她身上一扫,霍少霆不耐逼问。
「啊!」受到倾慕男子的注目,陆玉筝不禁轻呼了声,粉颊蓦地晕红,连忙答道:「我似乎听见官世叔叫了挟住他的那个高大男人一声阿娇。」呃……这应该是她听错了吧?那样一个高大威猛、气势惊人的男人,怎么可能叫作阿娇嘛!
「阿娇?」
「阿娇?」
不约而同又叫了起来,某对师姊弟再次面面相觑。
「怎么?阿娇这人你们很熟?」看出他们的诧异,千岁疑惑问道。
不理他的疑问,官采绿迳自转头瞅著霍少霆,神情显得奇特又诡异。「霆弟,你想,小爹给大毛的娘取名叫阿娇,应该不会是偶然吧?」
金光灿灿,黄沙漫漫,一望无际的沙海金波上,六人五马正缓缓前行。
是的!正是六人五马,因为其中某位黄花老闺女嫌自己骑马太累人,硬是坚持和师弟同乘一骑,以便偷懒。
至於这团沙漠远征队为何会是六名成员,只因除了某对师姊弟要去寻找自家小爹外,尚有陆家公子认为人在陆家庄被劫,他理应代表陆家庄前来帮忙寻人;而武林第一美人则笑笑说「夫唱妇随」——虽然她还没真正嫁人。
至於陆家千金想参加却不被接受,只好自个儿偷偷跟在众人後面,直到被人发现,都已在半路上,无法打包送回,只好让她加入;还有一朵桃花是因为觉得出关玩玩似乎还满有趣的,所以也自愿加入。
「为什么你觉得小爹是被人给劫来关外?」马背上,霍少霆细心地调整了怀中人儿遮阳挡尘的面纱後,一路来心中的质疑终於忍不住问出口了。
拿他的身体来挡阳,官采绿懒洋洋靠著背後宽厚的胸膛,嘴角噙笑道:「第一,对方是有纪律,组织严密的一群人;第二,紫姑娘说,他们似乎不是关内人;第三,小爹识得对方,否则不会乖乖任由人家挟持;第四,我听小爹自夸过,二十年前,他是叱咤关外的一号人物,在关外名声响叮当的四十二队铁骑求著想替他效劳。」
「所以你认为是四十二队铁骑把小爹劫走的?」一听她说完,霍少霆马上明白她的意思。
「呵呵……霆弟,和你说话真轻松,我提个头,你就猜出尾了。没错!我猜想就是他们把小爹劫走的。」眯眼乐呵呵地笑,官采绿连连点头。
「难怪你一点都不担心,一路上吃饱睡足,像在游山玩水。」他终於明白。
「要担心啥?小爹肯定是被人给劫去享乐的啦!」官采绿一脸轻松欣赏大漠黄沙的壮观景致,果然是在游山玩水。
「既然觉得他是被劫去享乐的,为何还要千里迢迢来找人?」虽然自认了解她,但此刻也实在不懂她对这件事转著啥心思了。
「霆弟,难道你不想知道阿娇是谁,不好奇他和小爹的关系吗?」她有趣反问,也算是间接解释千里迢迢找人的原因了。
「老实说,没有兴趣。」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阿娇,大老远跑到大漠来,一点都不值得!不过,只要她喜欢,他心甘情愿陪她来这儿烤成人乾。
「没关系!我有兴趣就好。」知他个性,官采绿不禁笑了,一点都不惊讶他的回答。反正只要她有兴趣,霆弟还是得舍命相陪,不是吗?所以他有没有兴趣,实在不是那么重要,呵呵!
正当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著,前方,千岁怱地策马回奔来到他们身边。
「兄弟,不妙!不妙!大大不妙!」夸张地摇著头,某朵桃花一开口就没好话。
「怎么了?」微微拧眉,霍少霆不懂他在不妙个啥劲?
「美人儿娇贵,受不住大漠炙热,身子有些不舒坦呢!咱们是不是该找个阴凉处歇息?」千岁嘿笑道,轻快的嗓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闻言,霍少霆朝前方不远处的三人瞧去,果见陆家两兄妹正围在紫毓身边关心询问,脸上有著担忧之色。
「真麻烦……」喃声低语,俊颜难掩厌烦。当初想拒绝他们的同行,偏偏这些人理由一堆,硬是要一同前来,如今却又净出事,真是烦人!若只有他和采绿单独走这趟,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早知他的反应会是如此,千岁不禁偷笑,倒是官采绿有同情心多了。
「霆弟,别这样!这大漠高温确实教人消受不了。」她眯眼搜寻了下,随即微微一笑。「喏!我们到前方那座沙丘下的阴影处歇息一下吧!」
「那我去通知他们。」闻言,不等霍少霆的回答,千岁就笑著掉转马头又奔了回去,因为这些日子观察看来,他彻底发现,只要官采绿开口,霍少霆就没异议了。
不一会儿,就见千岁回到前方和陆承云说了几句话後,一群人随即策马往沙丘移动。
「霆弟,我们也快走吧!」抬头看了看炙热的烈阳,官采绿也挺想早点到阴影处歇息。
「嗯。」应了声,霍少霆缰绳一拉,足下轻踢,飞快驭马也朝沙丘而去。
不到盏茶时间,当他们来到沙丘下时,千岁一行人早巳在阴凉处休息,尤其紫毓更是被陆承云殷切关怀著,水袋,乾粮飞快捧到她眼前,体贴万分地伺候著。
「谢谢!」对陆承云淡笑致谢,紫毓暍了口水後,眼儿轻轻朝刚策马来到的霍少霆瞅来,眸底流转著似嗔似怨又似炫耀的复杂光彩,好似在说——瞧!我也是有人爱的。
奈何该接收到这含幽带怨目光的人忙著翻身下马,根本无心注意,反而让某位黄花老闺女给不小心瞄到了。
哎呀!霆弟这个罪人,竟然让美人儿这么幽怨,太罪过了!
不过,这位紫姑娘到现在一颗芳心还在霆弟身上啊?那她是为了能多看一眼霆弟,才不怕辛苦地跟著前来,还是真心想著「夫唱妇随」啊?若是第一个原因,那陆家公子还真悲惨!
想到紫毓曾对霍少霆倾诉情意一事,官采绿不由得怔仲沉思起来……
「发啥呆?」见她迟迟未下马,霍少霆不禁疑问,同时健臂一伸,毫无男女之嫌地自动将她给抱了下来,
「没什么。」摇了摇头,她笑著寻了个阴凉处坐下,解下面纱透透气。
奇怪瞅她一眼,霍少霆没再多问,低头在鞍囊里翻找乾粮和水袋。
「霍、霍大哥,你渴了吧?要不要喝些水?」不知何时,陆玉筝满脸红晕地来到他身旁,羞赧地送上自己的水袋。
「我自己有。」冷淡回应,连看也不看一眼,他迳自取出乾粮、水袋後,闪身越过她,直直往官采绿方向走去。
被人如此显而易见的冷漠相待,一颗少女芳心顿时碎成一片,陆玉筝眼眶儿瞬间红润,难堪的差点儿当场哭了出来,只能抱著水袋独自奔至远离众人休憩之处的沙丘另一端,暗暗流泪心伤。
此「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景象全数落入在场其他人眼中,霎时就见为人兄长的陆承云连忙过去安慰,而被人安置得舒舒服服的紫毓则慢慢地喝了口水,美丽唇瓣隐含著一抹微带讽意的浅笑,至于某朵看热闹的桃花则忍俊不禁地偷笑起来。
「啧!官姑娘,你那师弟心真狠,好热情哪!」一屁股落坐在官采绿身旁,千岁贼笑调侃。
「确实有些狠,不过那表示我家霆弟不滥情啊!」官采绿微微一笑,早将众人的表情反应全看在眼里,而最让她感兴趣的是紫毓那隐隐含讽的奇怪表情,好似在取笑著陆玉筝的自不量力。
呵呵……这一趟大漠之行,底下情潮汹涌,可有趣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又露出诡谲笑意。
「笑什么?」一走来就见她笑得诡异,霍少霆眉头微拧疑问。
「笑某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心狠哪!」摇头晃脑,千岁佯装出一脸好不欷吁的怜香惜玉样。
「留给你去护花,滚!」冷哼一声,见不得某朵桃花紧挨著官采绿坐得那么近,当下不悦地一脚将他踹开,硬生插坐在两人中间。
「喂!姓霍的,你可以更过分一点!」龇牙咧嘴揉著被踹的腿儿,千岁痛得差点儿进出珍贵男儿泪。
太过分了!这个没人性的家伙,要他别靠他师姊那么近就直说,何必用踹的?他究竟知不知道自个儿脚劲有多惊人啊?
懒得理会闲杂人物的呱呱乱叫,霍少霆迳自拔开木栓,不急著自己喝,倒先拿给官采绿。
「谢谢!」眯眼道谢,官采绿乐呵呵地喝了一口,随即似乎有些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又将水袋还给他。
「怎么了?」他不解。
「天这么热,水都温了,我想喝冰凉的。」眸光湛亮笑凝,好不希冀道出心中愿望。
「……」无言的好一会儿,终於忍不住骂人。「你自个儿运功!」
「我懒。」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知她确实懒,又吃定他会把她照料得好好的,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