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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寻帝蹙了下眉头:“这话什么意思?”
连皇后将今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臣妾也知道这两个丫头年纪小,可这两个人胆敢在皇宫里打架,这影响也不好,若不惩治,以后怕是越发的胆大妄为,所以臣妾是想着轻惩一下,给个教训,可万万没有想到这楚云端会说出那样的话,臣妾担心这话怕不是这丫头随口说的,这楚楼常年镇守在燕门关,手里握着重兵,怕是有点心高气傲了,皇上可得提防一下!”
燕寻帝将茶蛊放在桌上:“皇后的意思是担心这楚楼有二心?”
连皇后轻轻点头:“皇上不可不防!”
燕寻帝呵呵笑了两声。
连皇后有些莫名,抬起头看着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皇上……”
燕寻帝抬手制止她说话,他摇了摇头:“这丫头确实是个口无遮拦,爱闯祸的!”
这话依旧听不出一点生气。
连皇后拿捏不住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只能试探问道:“皇上打算如何?”
燕寻帝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这楚楼是草民出身,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实打实的以命博来的,朕倒不担心他有异心!”
“皇上!”连皇后有些不赞同:“这官位越高,野心自然是越大的,还是提防一下的好。”
燕寻帝摇了摇头:“你知道朕为什么将兵权交给他?”
连皇后一怔,看着眼前男人胸有成竹的模样,她抿了抿嘴:“请皇上指点!”
燕寻帝轻轻一笑:“他是名猛将,燕门关有他镇守,朕倒是不担心,从朕提拔他上来,他就一直守在燕门关,这些年也只有那叶霜谨生女儿,还有这次女儿生辰擅自回来,其它时间他都在燕门关,哪有时间结党营私?这造反也要有根基,他是根基全无,而且这莽夫在战场上可以万夫莫敌,可在官场上,这性子太直太臭,也得罪了不少人,倒是个让人放心的!”
连皇后这才想到,这楚楼是手握重兵,可常年都在外,还真和任何人都没有接触!
“皇上英明!”连皇后这下心里沉静了下来。
燕寻帝轻轻叹了口气:“如皇后所说,这楚楼确实将这女儿宠的无法无天了。”
连皇后心里一怔,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
“相比楚楼这个莽夫,朕倒是更在意这国公府,你知道朕为什么不同意清禾嫁进去?”
连皇后心头一凛,看着男人严肃郑重的模样,她当了他的皇后这些年,自然也是知道一些这朝中的盘根错杂!
“这镇国公府无疑是我大燕第一世家了,这些年还好有个楚楼能担当重任,将镇国公府一直放在文职的位置上,朕稍微放心了一下,可这国公府如今这般,要是有个异心,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燕寻帝喟叹出声,眼里闪过愁绪。
“皇上为什么要同意这门亲事?”
☆、322。第322章 一次试探
为什么要赐婚?
燕寻帝拨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想了想。
大概是一次试探吧。
虽然这有风险,可他还是想看看他选中的人到底是猛虎,还是被拔掉虎牙的家禽?
他还真想在有生之年将西临收入囊中。
“皇上——”连皇后轻轻开口。
燕寻帝笑了笑:“镇国公府送了朕八十万两白银,解了石方城的燃眉之急,朕的心头大患,他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一道赐婚圣旨,朕还能不给?”
连皇后知道这个‘他’是谁。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清禾喜欢这个男人,为了这个韩修白不惜和皇上顶嘴,结果还是不能得偿所愿,甚至还要被皇上指给那个西临质子。
可韩修白却求了一道圣旨,点名了要和楚府联姻,皇上还答应了。
“这楚云端是个胆大妄为的,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臣妾担心镇国公府执意这门亲事,怕是另有所图!”
这门亲事若说不图这个人,还能图什么?
那肯定就是这手握重兵的岳父了。
连皇后能想到的,燕寻帝自然也想得到。
“朕看修白这孩子对楚家那丫头是上心了。”
连皇后听到这声,心里越发的不服气:“皇上对他们两家未免太过放心了,这一文一武联姻,两个都是朝廷重臣,他们结成亲家,朝中还有哪个敢惹?就算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敢传到皇上耳里!”
“就算那楚楼是个忠心的,可他对女儿那过分的溺爱,难保不会向国公府靠拢!”
燕寻帝现在听到这番话,倒是没有之前的放心了。
“这倒是个问题!”
连皇后听到这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她继续开口:“这楚云端不能嫁到国公府,就拿她今天那话,即使是无心之言,可她确实仗着楚楼的溺宠天不怕地不怕,她嫁到镇国公府,臣妾还真是不能放心下!”
燕寻帝皱紧眉头:“可朕已经下旨了,这下个月就要成亲,现在反悔怕是不妥!”
“皇上,你可得三思而行啊!”连皇后苦口婆心。
燕寻帝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
“皇上,关雎宫有事来禀!”阮总管小心跨了进来。
燕寻帝一顿,随即开口:“让他进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晨妃娘娘有孕了!”
很快,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这一声仿如一把刀狠狠刺进了连皇后的心上,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窒,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旁的男人便放开了手,站起了身子。
连皇后缓缓抬头,只见男人眉头间舒展了开来,显然此时心情很好。
她心里此时沉沉的透不过气,那只手下意识的摸上肚子。
“慧娴,你先歇着,朕过去看看!”
燕寻帝话语还未落,抬脚就往外走。
连皇后听到这声‘闺名’有些恍惚,直到安嬷嬷走进来:“娘娘,药端过来了!”
很快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安嬷嬷将那碗浓稠的药汁递了过去,小心开口:“娘娘,喝了吧。”
刺鼻难闻的味道充斥在鼻间,让胸口有些反胃。
连皇后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眼里划过一抹痛苦,她猛地一挥手,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丫鬟连忙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安嬷嬷心里一惊:“娘娘……”
“还喝什么?都喝了这么多年了,我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连皇后声音痛苦。
安嬷嬷心头一凛:“你先下去!”
小丫鬟匆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安嬷嬷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主子:“娘娘,日子还很长,总会有的!”
“年轻的时候没有,现在怎么还会有?”连皇后颓然出声。
安嬷嬷走过去搀扶。
连皇后推开她的手:“本宫进去歇息,别让人进来打扰!”
第二天,楚楼睁开眼,发现这门亲事已经成了定局,顿时自责不已,早膳都没有来得及吃,就气冲冲的去了宫里。
楚云端听到这些时,心里没有多大起伏了。
昨晚上她在韩修白面前要求解除亲事,可现在想来只觉得那个时候的想法可笑。
楚楼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他在院子里搓着手,怎么也没脸进去!
冬巧进来说的时候,楚云端心疼,立刻走出去将人给领了进来。
大门关上,隔离了外面的凉意,屋子里暖和了起来。
楚楼心里愧疚:“云端啊,是爹不好,爹不该喝酒的,如果昨晚上不是爹醉的不省人事,你一个人也不会被逼着接下这道圣旨!”
楚云端听到这话,心里一酸:“爹,这个不怪你!”
楚楼摇了摇头:“我早该想到那个老匹夫心思是个重的,却没有提防,这次着了他的道,害了云端你。”
楚云端一怔。
“爹一直担心这花朝节会重提亲事,爹本来想着若是当众提起,爹坚持不同意,皇上还是会给两分薄面的!”
“可没有想到,这老匹夫会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
楚楼清楚自己的酒量,宫里再烈的酒他也能喝上三杯,可这才两杯,他就倒下不省人事了。
肯定是这酒有问题!
他今日进宫找皇上,可这药性已过,根本没有证据。
楚楼心里暗恨,越发的自责。
楚云端怎么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回事!
“爹,这不怪你,是这镇国公府太卑鄙了!”
楚楼听到女儿的理解,心里并没有任何轻松,反而越发的内疚。
两人在屋子里坐了一会,楚楼对女儿有愧,没有多呆,埋着头就回去了。
楚云端看着人消失在夜色中,她转过身往里面走。
当夜幕降临,一个黑色身影闪进了琅霜苑,轻声撬开了门,不动声色的闪了进去。
楚云端刚有所意识,眼皮子搭了搭。
床前就有一股异香弥散开,她脑袋一歪,陷入了熟睡中。
很快一个袋子将人装了进去,直接背在身后,消失在了这沉寂了夜色中。
质子府灯火通明,陈全刚刚带上门,一个人影就走了出来,身后背着一个麻布袋子,他有些奇怪:“俞将军,你这个时间怎么来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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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第323章 下药
俞詹背着袋子一瘸一拐的走上了台阶。
“二殿下可在屋子里?”
陈全摇了摇头:“在医正大人那里。”
“正好!”俞詹开口:“将门打开!”
陈全有些奇怪,目光落在那大袋子上:“俞将军背的是什么?”
“好东西,快将门打开!”俞詹不耐催促。
陈全推开门,俞詹走了进去,径自往内室走。
“俞将军,那是主子的寝室,你不能进去!”陈全看着他这番,连忙提醒。
可俞詹仿如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陈全心里着急,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起走进屋子里,陈全再三阻拦,可俞詹径直往大床走去。
走到床前,他将袋子往床上一扔。
“俞将军,这可是主子的寝室,若是被他发现你擅自进来,小的怕是不好交代!”陈全有些生气的开口。
俞詹转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往嘴里灌。
灌完一杯后,他伸手擦了擦嘴:“我可是给二殿下带好东西过来了!”
陈全有些狐疑,目光落在床上那个大袋子,那么大一个东西,有人那么大了。
“这就是将军说的好东西?”
俞詹点了点头,眉眼间笼罩上了一层快意:“你打开看看,可别憋坏了!”
陈全听到这声,盯着床上的东西看了一会,犹豫的抬手解开了袋子上的绳子,将袋子拉下一截,很快一个女人的脸暴露在了他的视线内。
“楚小姐!”
陈全惊呼,身子一个踉跄,差点磕到床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抬手揉了揉眼睛,可依旧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楚云端,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心里骇然,连忙伸手将人从袋子里放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楚小姐这是怎么了?”陈全心里有些颤抖,目光落在那睡得深沉的女人脸上,可别出什么事情,主子若是知道偏得发疯不可!
“能有什么事情?”俞詹连续喝了三杯茶水,用袖子擦了擦嘴:“二殿下这般想着她,我这做属下的自然要为殿下解忧,这人我是给他掳来了,在嫁进镇国公府之前,让殿下好好尝尝鲜,一解相思之苦!”
俞詹站起身:“这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但愿殿下这次尝过一次能放下,以后一心一意筹谋大业,带着你我顺利回到西临!”
陈全这下心里惊了:“可这楚小姐若是醒了可咋办?主子碰了她,镇国公府和楚府能善罢甘休?”
他立刻将袋子重新套回去:“将军还是趁着现在还未被发现,将人送回去,这事情可不是小事,楚小姐是楚楼将军的女儿,若是被楚楼知道了,怕是个大麻烦!”
“你多虑了,我既然将人掳过来了,自然是想了万全之策!”俞詹丝毫不慌张,十分有把握的开口。
陈全一顿,缓缓转头问道:“俞将军这话怎么说?”
俞詹笑了笑,一瘸一拐的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也没什么,就是给她下了点药,药性发作后,殿下可以尽情享用,这药性过后,女人会根本不记得发作时候的事情,在人清醒之前,将人送回去就好。”
陈全瞳孔紧缩,眼睛睁大:“你对楚小姐用了那种药?”
俞詹没有丝毫掩饰的点了点头,对着陈全笑道:“那可是好东西!”
话落,他抬脚往外走。
“俞将军!”陈全有些惊慌。
俞詹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俞詹说完就消失在了门口。
陈全这下心里就不知所措了,看着床上的人,他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将袋子解开,拉过被子将人盖上。
深夜之时,宇文睿回来,陈全立刻小心的迎了上去:“主子!”
宇文睿没有理会他,伸手去推门,走了进去。
陈全心里忐忑,不知道该